今天秋霜遇見了熟人,看著那位滿腹青草的才子伸著脖子的樣子,就像一只鵝,果然才子這種生物并不看有沒有文采,最重要的是要有色膽。
秋霜抬頭環(huán)望一周,自然在自己這邊看到了那個據(jù)說是知府家的姑娘,有時候兩人相識大多起于顏值終于才華,從那姑娘的態(tài)度來看,大抵二人是成不了的。
吃完魚之后,接過紙鳶的線,她喜歡吃剛熟比較嫩的,而于悅本就是小孩子,所以喜歡焦脆一些那是自然,待于悅滿足的吃完魚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接過紙鳶的線,于是秋霜緩步走向了那個長脖子的男人。
“大兄弟,舔狗是沒有好下場的,感情是強求不來的!”秋霜走到旁邊看著這個穿著貴氣的才子,“喜歡就用強,若用強都不敢怎么敢說喜歡她!”
“使不得,使不得,要是她爹知道了會砍死我的!”這男子一看到秋霜有些激動,“原來是姑娘你呀!在下段景岳,姑娘可還有些好的詩詞,價錢好商量!”
“詩詞倒是沒有,但我有讓你不知不覺就能一親芳澤的迷藥,可否有興趣?”說罷看著這個段景岳,似乎想看透他內(nèi)心的想法。
“不妥,不妥,此非君子所為,姑娘不必再說了?!闭f罷態(tài)度強硬的拒絕,似乎真的是正人君子。
只不過遇上了秋霜,她將一個小紙包悄悄的塞入段景岳的衣袖,“這算我送公子的,用以防身,以防萬一。”
說完就轉(zhuǎn)身走了,只不過走了幾步,回頭笑道:“公子可否想過眼前的麗人有一天被別人擁入懷中?”說完便走了。
段景岳的手松開又握緊,最終并沒有將小紙包扔掉。
下午的于悅終于從紙鳶的喜悅中回過了神,便讓秋霜將路上買的一點點糕點拿出來,只不過發(fā)現(xiàn)似乎有些不對,于是對秋霜說道:“姐姐,為何這吃食上的糖霜我感覺少了好多?”
秋霜面不改色的對于悅說道:“大概是路上抖下來了,并沒有什么奇怪的,你覺得這糕點口味如何?”
“感覺不如以前好吃,大概是因為糖霜少了的緣故,不過還是很好吃的,姐姐你也吃。”說罷將糕點遞到秋霜面前,只是秋霜吃過之后便覺得這糕點味道一般般,便打定主意,以后富裕些自己做點糕點給于悅嘗嘗。
至于另一邊的段景岳,秋霜覺得坑他一下并不如何重要,因為他只是計劃的一環(huán)而已,畢竟當日抄家的時候,主持的就是知府。
下午天色天色漸暗,秋霜就帶著于悅回去了,至于守在必經(jīng)之路的段景岳,兩人之間默契的選擇了視而不見。
回到魚市,天色徹底暗了下來,有一人背著傘,在門口立著,從身形看,這是王春華,走近之后發(fā)現(xiàn)她應(yīng)該過的不錯,畢竟那把傘是只有百戶才可以配的防御裝備。
“稍等!”說罷秋霜將門打開,把燈點亮,然后將正在盯著王春華看的于悅叫了進來。
“進來坐坐吧!”說罷端了跟凳子,然后將王春華請了進來,“吃過飯了么?”看著不說話的王春華,秋霜就多做了幾樣菜,特意做了條魚。
待飯食做好后自顧自的擺好了三人的碗筷,之后將魚端到王春華的面前,自己則和于悅吃著青菜,吃飯的時候三人都沒有說話,于悅也很自覺的沒有去夾王春華面前的魚,王春華則自顧自的吃著面前的魚。
晚飯過后,秋霜給于悅洗過澡之后,便讓她上床自己睡了,然后和王春華來到了屋外。
秋霜看過王春華遞過的卷軸之后,將其還給了王春華,“你想到哪一步?”
王春華有些迷茫,否則她不會在魚市等了這么久,只是如今的情況確實出乎她的意料,曾今的爹,知府,太子,當今皇帝,以及若干的不重要的推動者。
“我也不知道,因此來問問你的意見!”王春華的聲音和她的思緒一樣迷茫。
“那我們先從近的開始吧!到哪一步看天意了?!闭f罷秋霜霜注視著王春華的眼睛,“知府這里我來動手,你就不要摻和進來了。”
王春華依然覺得有些難受,造成這一切的后果居然是自己的父親,仰頭看著天,“我曾想過,若他死了,即便是太子,是皇帝,我也要拼盡性命也要報仇,可是如今他活著,為何他要活著,卻還能活的那么好,而我娘呢,就這么沒了,這一切還是他親手造成的。”
“那就殺了他,然后就當他死在了抄家中,再為你父母報仇!”秋霜的聲音充滿了誠懇,“若他死的時候我不在,那么請你告訴他,他家的胖廚娘,和馬夫已經(jīng)等了他很久了?!?p> “會的,我會親口說出那句話!”說完這些話,王春華再次變得冷靜,雙眼中不再有絲毫的迷茫,“你多久去京城?”
“秋收過后,我會送于悅?cè)ゾ┏俏鱾?cè)的白鹿書院念書,之后我就要留在那里了!”秋霜有些感慨,“京城居,大不易,因此我要先準備好!所以若時間上趕不及就拜托你了!”
“秋收不久,也許你還能親口跟他說那句話,我會留著他的命到中秋,若你不來那我就代勞了!”王春華半仰的頭低下看著秋霜,“知府那里,就靠你一個人了,我母親名為徐雪紅!”
“你們幾日后出發(fā)?”
“五日!”
“七日之內(nèi),你自己對他說?!?p> 王春華內(nèi)心有些吃驚,問到,“這么快?計劃到哪里了?”
看著吃驚的王春華,秋霜說道:“我自然有我自己的方法,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告訴你,如今到了富商段家那里?!?p> 王春華有些不明白,這兩者并不相關(guān),只是秋霜都說了,于是她不再過問。
“我想學習如何運作的手段,你可有辦法?”她有的是心計,但缺少與之匹配的手段,否則煙花之地早就被她掌控了,如今唯一信任的人便是秋霜,所以她問了出來。
“去京城,查看所有被殺頭的官員卷宗,揣摩皇帝的想法和最大收益者手法,前者有勢可以借,后者有手法可以學?!闭f罷,見王春華沒有說話之后,便轉(zhuǎn)身向屋內(nèi)走去,“如果想活的長些,以后就不要再和我接觸!”
在王春華驚訝的目光中說道:“我父母的命很貴,所以我想試試!”
門關(guān)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