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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彼岸來

第1章:請你們看電影

他自彼岸來 向南去 6168 2020-01-17 02:31:29

  當王禹以高考學子的身份坐著卡車前往紅色訓練營時,他便會想起他父親帶著他與弟弟去游樂場的那個遙遠的下午。

  那是九年前的事情了,不過自那以后王禹再也沒有見過他的父親。

  王禹的母親也是從9年前的那個遙遠的下午變得郁郁寡歡的,父親去了哪里,他這9年也沒從母親的口中得出答案。

  每次向母親詢問父親去哪兒了的時候,母親總是嚴肅的對他說:“兒子你要記住你爸爸和你說過的話,不要讓他失望…?!?p>  沒人能夠告訴王禹,后來好幾次王禹問過母親之后,都能從母親的房間聽到哭泣聲,他也就沒有再問過。

  …………

  那是9年前的冬季,鵝毛般的大雪已經(jīng)在整個江南省飄落6天了,并為萬物裹上了厚厚的積雪。

  那是一個大雪紛飛的下午,江南市某別墅區(qū)里,一大一小的兄弟倆在雪地里撒野。

  “咯吱…咯吱…”這是父親王志國的人字拖踩在積雪上的聲音。

  “兩個臭小子,別玩雪了,老子有話要說,快點過來?!?p>  大褲衩子小胡渣,嘴里叼根煙吞云吐霧,小腿和胳膊裸露在外,似乎并不畏懼冬天的寒冷;這就是他的父親,是王禹記憶里最后獨有的模樣。

  其實從王禹記事起,就覺得父親和其它玩伴的父親不同,他經(jīng)常會消失一段時間,后來更是神秘的不知去向,而母親也從未工作過,但他們家一直生活無憂,這也是王禹19年的未解之謎。

  那段父親說的話,是王禹暈乎乎的從過山車下來之后說的,至于弟弟,因為對大雪紛飛的天氣坐過山車很是害怕,所以父親帶著他坐了旋轉(zhuǎn)木馬。

  后來,王禹也在下大雪的日子去過一次游樂園,但園方的人告訴他,每年因為風雪的原因游樂園都是不營業(yè)的,他也就再也沒去過游樂園。

  往后的每一年,王禹都在努力的完成父親的囑咐。

  因為那個遙遠的下午父親對他說“你很勇敢,可人吶…是智慧生命,爸爸不希望你成為一個莽夫,答應爸爸要考上天華最好的源能大學,好嗎?”

  王禹還依稀的記得,父親的表情很嚴肅,眼中泛蕩著淚滴,他重重的點了點頭,答應了父親。

  …………

  是夏天是秋天也是冬天,王禹的日子在重疊,小小的他總是窩在父親的書房翻動著課本,等待著他的春天。

  也是這一年夏天,王禹完成了高考,以江南省狀元郎的身份,收到了源能科武大學的錄取通知書。

  源能科武是近些年來才出現(xiàn)在青天星的學科,學科的源頭是一種名為源能的新能量,王禹也是從課本上得知,據(jù)相關學者發(fā)表的研究數(shù)據(jù)表明,源能擁有無限的可能,是一種來自宇宙的神秘晶體能量,未來可為人類做出重大的貢獻。

  當然,就他目前從互聯(lián)網(wǎng)得知的信息,源能的研究似乎陷入了瓶頸期,沒有什么突破性的進展,但這并沒有阻礙青天星自然人的熱情和期待。

  畢竟擁有無限可能的源能,一旦研究出奧秘,那可能就突破了上帝的禁區(qū),瀕死的人會被延續(xù)生命,被癌癥困擾病入膏肓的可憐人會得到救治,就是創(chuàng)造出翱翔在宇宙的飛船也不再是空談。

  所以青天星各國都在大力支持源能的研究和教育,而源能科武大學就是天華最好的一所大學,王禹為了父親的囑托,自然而然的高考志愿也就填了它。

  “9年了,終究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黑色的運輸卡車行駛在寬廣的道路,速度并不快,前后幾十輛的卡車遙相呼應,制度井然的行駛著,只有發(fā)動機的轟鳴聲和秋風在嗚嗚作響。王禹背靠鐵柵欄坐在卡車的鐵板長凳上不自覺的嘀咕,再望了望和他一樣坐在鐵板長凳的其它少年人,又突然笑了笑,不過笑容難免的透露出一股凄然。

  回憶起兩天前,母親為慶祝他順利完成學業(yè),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但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破了家庭溫馨的氣氛。

  兩位一襲黑色西裝的冷酷大漢,掏出了天華紅色訓練營的特招文書,起初的王禹是滿頭霧水,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母親卻有些顫顫巍巍的從餐桌旁起身,拿出手機腳步蹣跚的走出門外打了一通電話。

  王禹清楚的記得,打完電話后回來的母親眼角旁有淚滴未擦干,這讓他的內(nèi)心非常的不安和忐忑,因為上次母親哭時還是他問了父親的去向。

  而那晚發(fā)生的一切也實在令人摸不著頭腦,明明已經(jīng)收到源能科武大學的錄取通知書,但為什么會突然冒出來一個紅色訓練營?

  而且母親打電話的那頭是誰,和父親有關系嗎?又和母親是什么關系?這些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都是一個無法解答的謎。

  起初王禹是拒絕的,但經(jīng)過兩位西裝大漢的解釋王禹還是勉強上了車,最重要的是西裝大漢掏出了手槍,給他逮上了車。

  西裝大漢也粗略的解釋了一下,紅色訓練營是隱藏于世界幕后的紅色守衛(wèi)旗下的訓練營,專門用于培養(yǎng)優(yōu)秀人才,很不巧的是,王禹就被特招了。

  卡車上,加上王禹剛好20人,看起來年紀都和他差不多,車內(nèi)的氣氛很安靜。

  臨走前他還依稀記得母親眼中的不舍和弟弟迷茫的眼神。

  親情的離別總是會有來自長輩的叮囑,王禹也不列外,母親除了讓他注意安全之外,有一句叮囑卻顯得比較的特別,那似乎關乎著他的父親。

  這也是王禹9年來最接近真相的一次,內(nèi)心沒有再抗拒,畢竟想反抗也沒用,弱小的個體總是任人宰割,他乖乖的待在了卡車上,踏上未知的旅途。

  “世界的另一面會是什么樣的?”

  坐在卡車鐵凳的王禹頭腦風暴過后,是抵不住的喃喃自語,眉頭也皺了皺。

  就在王禹思索的時候,坐在身邊的矮個子忽然轉(zhuǎn)過頭說了一句:“哥們,我猜到地方就知道了?!甭曇粲行┐?,蓋過了發(fā)動機和秋風的嗚嗚聲。

  車內(nèi)的人都朝矮個子看了過去,而突然暴露在車內(nèi)所有同齡人視線下的矮個子有些不知所措,畢竟他和車內(nèi)的人一樣,也是一個不滿20且沒有社會經(jīng)驗的青少年。

  被逮上車后的王禹早就發(fā)覺車內(nèi)的氣氛不太對,沒有人主動說話,氛圍非常沉默。

  沒想到的是,因為自己不自覺地自語打破了沉寂,而矮個子背了鍋陷入了窖境,想到這王禹覺得有些小小的尷尬。

  回過神來看向身邊的矮個子男孩,王禹對他的印象并不差,被逮上車來的時候矮個子挪了挪屁股,給他騰出了位置。

  這時王禹忽然點了點頭說:“是啊,你的邏輯是正確的。”

  順手解了矮個子的矚目禮,報了他挪屁股之恩。

  也問出了他上車就一直想知道的問題:“我上車的時候你們都看到了,你們呢,也和我一樣嗎?”

  王禹很疑惑,如果車內(nèi)的同齡人和他是不一樣的情況,那現(xiàn)在的遭遇就很值得他去深思了,但從剛才矮個子的回答來看,在坐的各位應該和他的遭遇相差不大。

  “半個月之前吧,有關部門來我家送了紅色訓練營的特招文書,還給了我爸媽一大筆錢,說是先期入營費,我想我應該是被爸媽給賣了吧……雖然不知道紅色守衛(wèi)是什么,但有關部門說將來會有大出息?!甭曇羰菑耐跤韺γ?zhèn)鱽淼摹?p>  王禹轉(zhuǎn)頭望了過去,然后那人又接著說:“我們和你不一樣的,我們是有關部門給了地址集合到江南省天門廣場上的車,你是被抓著上了車……?!?p>  “想也不用想,他肯定是不想去受苦。”

  “對,不然怎么會從家里被抓來!”

  “懦夫,哼…哼…”這是嘴角上揚鼻孔微流出氣體的輕哼聲。

  …………

  自從這人開了口,車里氣氛一下子就活躍了,其他人也相續(xù)說著話,有對王禹遭遇感到同情的話語,但絕大部分都是來自同齡人的鄙視。

  “別吵吵,給老子安靜?!笔强ㄜ囶^傳來的聲音。

  頓時卡車內(nèi)又安靜了下來。

  王禹并沒心情理他們,現(xiàn)在的他心情比較低沉。

  從對面那人的話語里,王禹知道了自己是被特殊對待的,雖然他也有特招文書,但如果是正常特招流程,他就和其他人一樣會提前收到特招文書;按邏輯推理,這事絕對不簡單,他會被特招大概率是經(jīng)過商議或者有權有勢的人臨時決定的!

  想到這,王禹覺得邏輯線已經(jīng)斷了,真相需要他以后去發(fā)掘,不過有幾點是需要他注意的;他父親母親和紅色守衛(wèi)有很深的牽連,父親的去向也和紅色守衛(wèi)有關,他可能是被波及了,母親試圖挽回也無果。

  “9年了,訓練營就訓練營吧?!?p>  “也好,至少知道了尋找父親的方向,既來之則安之,就算只留下骨灰我也要把你找到。”

  王禹暗自在心中發(fā)下了誓言!

  車內(nèi)的議論聲并沒有停下來,發(fā)動機和秋風也一直在他耳邊嗚嗚的響!

  沒多久,車停了。

  …………

  幾十輛黑色卡車從隧道駛出,停在草地上,草地的邊緣有各種高低不同的建筑,遠處是圍繞建筑的山嶺,來時的路是一條隧道,這里好似一個另類的世外桃源。

  發(fā)動機的轟鳴聲沒了,傳來的是一道粗曠的嗓音:“全體下車,迅速到平臺下集合?!?p>  聲音很大,大到幾十輛卡車里的人都能聽到。

  王禹坐的位置是車內(nèi)的最外圍,所以他是第一個下車的,先是看了一眼四周,腳上踩的是青草,隨眼望去是一大片草地和蔚藍的天空,遠處還有一些高低不同的建筑,卻相隔太遠只能看到模糊的墻體。

  草地的中央是一個大臺子,剛才的聲音就是從臺上傳來的。

  乍一看去就知道那是臨時搭建的大平臺,平臺整體都是由木板搭建,平臺的后面是一撩超大的白布,像是舊時代的投影布。

  平臺上有一個中年男人的身影,略顯高壯,他拿著話筒,標準的國字臉有一道至上而下的疤痕,眼神中透露著兇悍,他在大聲吼叫催促著這群新來乍到的青少年往臺下趕。

  國字臉身后站著十來個身姿挺拔女孩子,左手握住了腰間的刀柄,緊貼身體的黑色短袖與黑色長褲,顯得整個人都很立體,黑色的靴子也顯得有一股英氣勁兒,不失為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隨后王禹又環(huán)顧四周,幾十輛卡車停成一個U形,卡車內(nèi)都陸陸續(xù)續(xù)的下來很多青少年,讓開闊的草地顯得生氣十足。

  在國字臉的催促下一群一群潮氣蓬勃青少年向平臺趕。

  但令王禹意外的是,居然有一大群嘰嘰喳喳的女孩子也在向平臺歡聲笑語的趕著。

  這一幕也令不少青少年被迷住雙眼,變成只會行走的機器。

  “訓練營還有女的?”這令王禹有些驚訝。話說他也不丑,屬于身高178,面容清秀類型的青少年,就算沒那個心思,養(yǎng)養(yǎng)眼也挺好。

  思索的同時,王禹也跑著來到臺下站著,而他的身后也陸陸續(xù)續(xù)的有人涌來或走或跑的向平臺靠攏。

  “你們比上一屆的聽話,就是比較廢物,5分鐘才集合完畢,一群烏合之眾,垃圾里的垃圾。”國字臉說完后,本就看起來兇悍的他眼神還透露出藐視。

  本有些喧鬧的臺下眾青少年啞火了,但也沒誰頭鐵出來頂嘴,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大家多少都會看短視頻,一般頭鐵出來硬鋼的人,都是要被打臉的,特別還是這未知的紅色訓練營?可還是有不少人在臺下小聲的議論著。

  “一群慫包。”眼神從藐視變成了鄙視,隨后國字臉在臺邊開始來回走動,并對著臺下眾青少年大聲說道:“我叫秦忠岳,是你們未來的教官。”

  “你們一定很疑惑,紅色訓練營是什么,紅色守衛(wèi)又是什么?真的很抱歉,很抱歉特招你們來到世界的另一面,可紅色守衛(wèi)實在太缺新生力量了?!鼻卦乐艺f的慷慨激昂。

  “青天的敵人來自紅色深處,紅色守衛(wèi)已抵抗入侵50年,我們每一人都在時時刻刻護衛(wèi)著青天,你們將經(jīng)過一年的特訓后正式加入紅色守衛(wèi),成為一名護衛(wèi)青天的戰(zhàn)士。”

  “而在紅色訓練營的這片草地上,我將會是你們的噩夢,這是必要的,我不想你們和敵人戰(zhàn)斗時因為訓練不夠而被一矛刺死?!鼻刂以劳nD了一下。

  這時臺下的眾青少年滿場無聲,突然被告知從一名高考學子的身份轉(zhuǎn)變成為一名戰(zhàn)士,任誰一時也無法接受。

  此時秦忠岳無奈的笑了笑,苦澀。

  隨后他腳跺平臺地板,手臂遙指遠處山嶺的同時,大聲吼著:“你們要團結(jié)起來時時刻刻防備,在這片草地和遠處的山嶺里,隨時都可能受傷,甚至死亡?!?p>  “下馬威用不著這么嚇唬我們吧?教官~?!弊詈蠼坦倌且痪渫狭碎L長鼻音,語氣也有點玩鬧的意思,這是臺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聲音。

  聽到這句話的秦忠岳沒有再來回走動,扭頭望向臺下的右側(cè)角落里。

  ”嚇唬你們?用不著?!?p>  說完,秦忠岳腰微彎,腳下用力一踩,隨后平臺的地板響起了嘎吱聲,有木屑飛濺而起。

  一陣風聲過后,臺下的人群角落里出現(xiàn)了他的身影,左手拿話筒,右手高舉著一人,任憑怎么掙扎,他的右手紋絲不動,像虎鉗一般牢牢抓緊那人的脖子。

  秦忠岳雙眼目視前方,腳踩在草地上緩緩的走向了平臺,然后高舉著那人跳上了平臺上。

  “嘭”

  這是重物落在地板上才會發(fā)出的沉悶聲響,兩個人的體重和跳落足以有此聲響。

  秦忠岳轉(zhuǎn)過身,看向臺下目瞪口呆鴉雀無聲的眾青少年,不自覺的笑了,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但這還不夠。

  “拿刀來?!彼笫帜闷鹪捦玻缓筠D(zhuǎn)過頭對身姿挺拔的女孩們說道。

  有人上前,從腰間拔出一把長柄刀,整體刀長約有兩米二,比之秦忠岳還高出很多,刀柄是刀身長度的四分之一左右,刀寬為成年人手的兩指半,刀刃逐漸向上彎曲。

  但刀刃彎曲的幅度不大,好比大拇指用力向上伸曲的幅度。

  刀身通體黑色,在刀身和刀柄之間雕刻了紅色守衛(wèi)四字。

  又是“嘭”的一聲響。

  秦忠岳把那人摔在平臺地板上,左腳踩在他胸前,伸右手握住遞來的刀,而后望向臺下眾人。

  “要么變強打贏我,要么在這片訓練營的草地上乖乖聽話,別說受傷,就是死,也沒人給你們申冤。”

  就在秦忠岳講完后,眾目睽睽之下,他緩緩的把黑色刀刃向腳下踩的那人移動。

  臺下的眾青少年眼睜睜望著臺上躺倒在地的那人瘋狂哭喊掙扎,但他就是掙扎不開,彷佛有一塊大石頭壓在胸前,動彈不得。

  霎時間眾青少年有一股說不上來的寒意上涌,這一切都是那么突然和夢幻,超越人體極限的速度,一言不合就要開刀的教官,他們唯有緊緊盯住那黑色刀刃,看是否真的如他所說。

  但接下來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讓人窒息!

  黑色刀刃轉(zhuǎn)瞬就割破褲子,刺入了皮膚,緩慢的劃過那人的大腿,鮮紅的血瞬間浸透了褲子溢了出來,流淌在平臺地板上。

  不止一刀,他還在繼續(xù),把黑色刀刃移動到另一條腿上不急不緩的刺入再割過。

  地板上的血在流淌,崩潰的人在哭泣,害怕發(fā)生在他的身上。

  大部分人都還在目不轉(zhuǎn)睛的繼續(xù)盯著那黑色刀刃和教官,但他們表情各不相同,有人恐懼害怕,有人喊著要回家,不一而足。

  但秦忠岳就像沒聽見一般,我行我素的把刀刃移動到了胳膊處,忽然他眉頭皺了皺,小聲罵道:“廢物,這點皮肉傷就尿了?!?p>  他的刀刃劃過的速度加快了,但臺下的眾青少年們能看到的是血還在繼續(xù)流淌,但大腿內(nèi)側(cè)摻雜著一些黃色液體。

  此時站在臺下的王禹內(nèi)心充斥著不安和好奇,他父親肯定和秦教官是一類人,而且這教官下馬威如此狠辣,未來他面對的只會更加血腥和殘酷,而父親為什么失蹤,敵人又是誰?

  王禹停下思索,抬頭望向臺上的秦教官,深吸一口氣然后大聲問到:“秦教官,我們的未來會是什么樣的?”

  秦忠岳向王禹看了過去,把刀移開了那人的胳膊,說道:“問的好,未來的你們會和我一樣強大?!?p>  秦忠岳抬起頭望向蔚藍的天空,白云在緩緩的漂浮,他的眼神顯得深邃。

  “你們是幸運而又不幸的,幸運的是擺在你們面前的是超乎想象的新世界?!?p>  他透露著回憶,又有些感慨,好似往事歷歷在目。

  “不幸的是,你們會不斷的戰(zhàn)斗,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隊友重傷,甚至埋骨他鄉(xiāng)?!?p>  王禹忙問道:“誰是我們的敵人?你超越人類極限的速度怎么來的?!?p>  “哈哈,小子你不錯,以后我會重點照顧你的。”

  “一兩句的也說不清楚,請你們看場電影吧?!闭f完秦岳忠示意早已站在臺旁一側(cè)的醫(yī)療人員,把地上已經(jīng)暈過去的那人抬走。

  臺下眾青少年此時也聚焦在秦忠岳身上,他卻快步的走向了臺后。

  忽然的,那塊投影布有了畫面,此時可是白天,舊時代的投影機可在白天啥都看不見,但投影布上的畫面清晰可見。

  畫面由遠拉近,起初是隱約可見的黑色和綠色交替遠景,而后呈現(xiàn)的是一睹比歷史遺跡還高的城墻,高如山,厚如大壩,城墻內(nèi)是望不到邊際的山川綠嶺。

  俯首下望大部分地區(qū)顯得坑坑洼洼,樹枝斷裂倒地,枯枝遍地。

  鏡頭在快速的移動著,好似攝像頭固定在戰(zhàn)機上一般,但畫面卻如雞頭般穩(wěn)如老狗。

  忽得一轉(zhuǎn),畫面內(nèi)是烏云密布的天空,有牛毛細雨瀝瀝而下。

  山崖之下有六人手握黑色長刀,結(jié)陣而待,站位呈五角狀,一人持刀游走于陣外,細雨滴落在他們的黑色衣袖上,卻絲毫不影響他們的專注。

  黑色的刀刃指向同一個方向,似乎隨時會暴起斬向五角戰(zhàn)陣內(nèi)那道高大身影。

  高大身影比他們最少高出兩個頭,黑色鐵甲縫隙里可見的皮膚顯得特別粗糙白亮,綠色的瞳孔包裹在鐵甲頭盔中,手握戰(zhàn)矛在對著他們嘰里呱啦的怒吼,猶如兇悍的惡魔!

  忽得風狂浪涌,大雨如注,泊于山崖之下。

  山崖之下,游走于戰(zhàn)陣之外的那人突然如急風暴雨般持刀沖向黑色鐵甲,其余眾人呈夾攻之勢,揮刀斬向黑色鐵甲身體各處。

  有聲自山崖之下傳出,瓢潑的大雨聲也掩蓋不了黑色鐵甲的怒吼。

  怒吼過后,是黑色鐵甲的反擊,揮矛橫擋,隨后反手一掃便有幾人被震退。

  游走于戰(zhàn)陣之外的那人,趁其余人夾攻之時,揮刀斬在黑色鐵甲后腰,沒有想象中的鮮血四濺,只有一道被劃過的刀痕。

  他們黑色的刀刃,破不了黑色鐵甲的防御。

  五人以五角為陣,呈夾攻之勢揮刀騷擾,為游走于戰(zhàn)陣之外的那人制造擊殺的機會。

  “刀擁黑甲雨擁崖;傾盆大雨定攻殺?!?p>  …………

  備注:在下起點新人,求收藏,求推薦票,后續(xù)會更精彩!大綱故事情節(jié)清晰,人物很飽滿,但筆力還有待提高,會繼續(xù)用心和爆肝,希望多多支持,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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