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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安靜的做個逍遙王爺

第七十六章:愛情

讓我安靜的做個逍遙王爺 薛大毛i 2280 2020-02-22 21:22:45

  一陣暖流流過柳如煙的心田,她撫摸著腰上的手掌,忍著哭腔道:“你快些走吧,這里真的呆不得?!?p>  “那你呢?”

  “我?”

  黃三點頭道:“你我昨晚已有肌膚之親,按照禮法,我應娶你才是。”

  柳如煙轉(zhuǎn)過身,不可思議的望著那張只有十六歲的小臉,捂嘴笑道:“你我才認識多久,我連你名字都不知道,就說要娶我,未免有些太過輕浮了吧?”

  “這話說的可不對,你我認識時間雖然不長,可昨晚我舍命相救,你又解救與我,縱使多年的老夫老妻也未必有此經(jīng)歷。再說誰規(guī)定娶妻就要知道姓名,你聽說過一見鐘情嗎?”

  柳如煙伸出玉指在黃三的額頭上輕輕一戳,嬌羞道:“人小鬼大,油嘴滑舌,也不知你用這話哄騙了多少姑娘?!?p>  “說實話,這話我也是頭一次對人說?!?p>  “鬼才信你。”

  柳如煙起身來坐在了梳妝臺前,黃三站在她的身后,一手接過她手中的木梳,一只手捏著柳如煙的玉指,仔細的幫她梳理著那一頭烏黑秀發(fā),柳如煙望著銅鏡中的二人,一股從來沒有的幸福感涌上心頭。

  黃三將木梳放在桌上時,突然發(fā)現(xiàn)了梳妝臺上壓著的一頁宣紙,好奇的打開一看,不禁吟道:“聲聲難掩夜夜思,恰似游子尤未歸。含眉動情聲聲遲,唱盡心中悲秋事?!?p>  “哎呦,這是誰家的公子送給你的情詩?”

  黃三手中的詩賦正是那日在春江樓贈與晚凝雪的《琵琶行》,想必柳如煙也很喜歡這首詩賦,不然也不會擺在梳妝臺日日吟誦。

  柳如煙聽出了黃三語中的醋意,急忙解釋道:“我那有這樣的福氣,此詩名為琵琶行,乃是金陵城平樂王送與春江樓晚凝雪的定情詩?!?p>  黃三一陣汗顏,此詩是因為晚凝雪那日替他解圍,索性便改編了一首琵琶行以示謝禮,這才贈送給她,沒想到此事經(jīng)人口口相傳,最后竟然變成了他送給晚凝雪的情詩。

  “哦?沒想到金陵城平樂王與我一樣,也是個輕浮之人?!?p>  “你可不要亂說,平樂王為人謙遜低調(diào),愛民如子,為金陵女性頒布新發(fā),舌辯群儒,連金陵大家徐征都心甘臣服,如此賢王怎么到你口中到成了輕浮之人?!?p>  柳如煙將手中的琵琶行緊緊地貼在胸口處,滿眼仰慕的說道。

  黃三背著雙手,爭辯道:“你我同處一夜,更有救命之情,肌膚之親,那黃三不過才見了人家一面,便送人家情詩,你說,相比之下他是不是比我輕浮的多呢。”

  “你..這兩者之間豈能相比。”

  “這有什么不能比較的,黃三是人,我也是,他能賦詩贈與情人,我就不能對心怡之人提親?自古哪來的這般道理?!?p>  聽見提親二字,柳如煙雙暇泛紅,深情的望著眼前的少年,雙眸中盡顯小女子的嬌羞。

  就在氣氛陷入璇旎之時,突然有人敲響了房門。

  “二當家,外面來了一支軍隊,看樣子有五六千人,直奔咱們這里,您看?”

  柳如煙神情瞬間就恢復成了往日那個黑風寨二當家,猶豫片刻,道:“讓兄弟們準備,情況若是不對,馬上撤離。”

  “是!”

  聽到外面的人走后,黃三剛要解釋,柳如煙從懷中掏出一枚令牌遞給黃三,道:“這個你拿著,若是遇見攔路打劫之人,便亮出令牌,這周圍大小劫匪都識得此物,他們不會與你為難的?!?p>  黃三急忙拉住柳如煙,道:“你這是要走了嗎?”

  柳如煙幸福一笑,道:“公子情誼,如煙銘記在心,愿我們此生還有再見之日?!?p>  “喂你..我..”黃三話還沒說完就被推出了房門,摩擦手中黑色的令牌,嘴角無奈一笑,輕輕的敲了兩下房門,道:“你安心在著等我,待我辦完事情,就回來娶你。”

  此時屋內(nèi)的柳如煙死死的抵著房門,捂著嘴巴泣不成聲,好不容易才遇見了心許之人,沒想到不過兩天的功夫就要各奔東西,一想到自己的身份,柳如煙苦澀一笑,擦了把眼淚,開始收拾行裝。

  黃三剛走到樓下便被寒秋拽了去“怎么,你還真想娶她?”

  “怎么?有問題?”

  寒秋無奈道:“你是金陵城主,當今圣上的皇長孫,她只不過是個馬匪,且不說你倆年紀合不合適,就是這身份未免懸殊的有點太大了吧?!?p>  黃三不屑的切了一聲,道:“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再說我倆昨晚,不是..那啥了嗎,作為一個男人是不是也應該為她負責?”

  “你少跟我扯,親個嘴就得娶她?平日我見你和明玉也眉來眼去,親親我我的,我怎么沒聽說你要娶她呢?”

  黃三嘿嘿一笑,道:“等她到了年紀,我自然會說的?!?p>  “我看你是受了人家的迷惑,精蟲上腦了吧?”

  黃三一擺手,道:“你不懂,這叫愛情?!?p>  倆人說話之際,門外走進一隊官兵,打頭之人正是林州鎮(zhèn)撫使高年,此人生的高大威猛,舉手投足間盡顯軍人氣質(zhì)。

  樓上的高瀚揚看到自己的爹爹后,雙目濕潤,激動道:“爹,爹我在這?!?p>  高年仰頭望去,見高瀚揚身體贏弱,小臉蠟黃,就知道在金陵受了不少委屈,想到此處心中是勃然大怒,可自己的兒子還在人家手中,便咬牙忍住心中怒火,雙手施禮道:“請問那位是平樂王爺,黃三?”

  黃三上前一步,道:“高大人?!?p>  見到黃三后,高年單膝下跪,恭敬道:“下官高年,參見王爺。”

  黃三心中一陣冷笑道,算你還識趣兒。

  于是便對著樓上的護衛(wèi)招了招手,護衛(wèi)剛一松開高瀚揚,他就連滾帶爬的回到了自己的父親身邊,緊緊的抱著自己的父親,神情說不盡的委屈痛苦。

  高年摸著自己的兒子消瘦的小臉,忍著眼淚,心疼道:“兒啊,你受苦了?!?p>  眼前這幅父子情深的戲碼看的黃三直惡心,尤其是想到高瀚揚那日在春江樓飛揚跋扈的樣子,更是覺得可笑。

  “好了,高將軍若是有話,便帶著你兒子回家說吧,本王要的東西呢?”

  見倆人沒有絲毫要停止的意思,不禁提醒打斷道。

  高年瞪了一眼黃三,剛要發(fā)火,高瀚揚拉住自己的父親,低聲說了幾句,高年聽到后雙目一怔,道:“還請王爺將解藥拿來。”

  黃三假意為難的撓了撓頭,道:“高大人這么辦事兒可不太好吧,現(xiàn)在你兒子我也給放了,但是我還沒見到我要的東西呢?!?p>  高年一側(cè)身,指著停在外面的馬車,道:“王爺索要的軍需全部都在這里,只要王爺將解藥給我,這些東西全憑王爺處置。”

  黃三上前一步,笑道:“我要是不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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