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兩人大戰(zhàn)何星禮
鄒云颯見狀忙大聲叫道:“父親,你年歲已高,還是讓我去會會他的身手”
鄒海震也想讓兒子歷練歷練,自己也好在外觀查一藩何星禮武功招式,便說道:“你小心些”
何星禮自然也是知道鄒云颯的,便說道:“鄒家武功名震江湖,今日我就先會會少莊主功力如何”
鄒云颯一招蜻蜓點水加上移步大法攻入何星禮左后方,眼看就要攻到其身,被他一招神龍擺尾輕松化解,何星禮輕輕一躍再加一招泰山壓頂攻入鄒云颯。
鄒海震眼見便大聲提醒道:“颯兒小心”
鄒云颯見他攻入已來不接做閃移動作,只得硬生生接了他一掌,何星禮這樣的內力就算是鄒海震也不敢硬接一掌,鄒去颯被震出一丈以外口噴鮮血。
夏東軒見此提劍一躍而起攻入何星禮,夏東軒劍法多變,雖不能近身傷到何星禮,但也算是能牽制住他片刻。
此時鄒云颯也緩過來同夏東軒一起攻打何星禮,這兩個年輕人在這一輩中也算是高手中的高手,兩個人同時進攻,他自然是討不到什么便宜,三人大戰(zhàn)幾十個回合。
何星禮在體力上有所吃虧,心知自己的體力不可能同這兩人耗下去便找個合適的機會脫身。
安全脫身后何星禮道:“少莊主果然年少有為,敢硬接老夫一掌還能活下去的當今這世上無幾人”
鄒海震見三人已分開,心知兩個年輕人是占體力上的優(yōu)勢,并不見得武功能與何星禮相抗,便客氣地說道:“兩位年輕人不過是僥幸而也,如若何兄前十招就用全力,不讓他們有機會拖垮你體力,這兩個年輕人不見得能討到什么便宜”
何星禮道:“我們都是武林中人,技不入人要服,體力不如人也好服,這兩個人不比當年的我們差”
夏東軒道“閣下過獎了”
何星禮對夏東軒不是很熟悉,但剛才過招他認為此人心思冷靜,劍法多變,是個武學奇才,便好奇地問道:“這位公子不知是何人”
“晚輩乃鶴云山莊夏東軒”
“嗯,夏力的兒子,怪不得劍法如此多變,的確是得到你父親的真?zhèn)鳌?p> 何星禮看了看場上的情況,如果只有陳家莊的人那自己想得到那血鷹子輕而易舉,就算加上那鄒海震自己有勝算,可如今在加上這兩年輕人,自己想要拿到那寶物的確是不容易,此地也不可久留。
便說道:“陳莊主既然今日是你洗手之禮,那我就不打擾,后會有期”便一躍而出,輕功造詣廳中無一人能及。
今日陳家雖然突遇此事,但洗手之禮也勉強舉行完畢,陳莊主道:“各位,陳家今日偶遇小事,還望沒有打擾到各位的雅興,后廚早也備下飯食薄酒,現(xiàn)天色已晚,各位就留宿于陳家,明日再趕路”
陳家莊所在之地人煙稀少,離此最近的好悅客棧也有近二十里的路程,所來觀禮之人便只得留宿于陳家,反正陳家寬大有的是地方住。
陳莊主查看一下三個徒弟的傷情都無大礙便喚他們先回去休息。
他把鄒海震請到密室內道:“鄒兄依你之見,這何星禮要我陳家鎮(zhèn)家之物有何用處”
“此事,我也無法判斷他要此物有何用,你陳家這寶物到底有何特別之處”
“鄒兄,有所不知,此物能活血生肌,就算有舊疾之人得此物醫(yī)治也可康健如常人”
鄒海震感嘆道“此藥這么厲害,既然是藥物那為何從不示人”
“你有所不知,此藥功效奇佳,但此物一旦開封便要在半個時辰內用完,否則藥性全失,當時我陳家先祖因救過藥王谷之女,谷主為感激先祖救命之恩給予兩瓶,我父親在世時被仇家所重傷,用掉一瓶,現(xiàn)如今就此一瓶”
“怪不得那何星禮會要此物,難不成是要用此物療傷,但看他今日的身手也無需用此物”
陳莊主突然道:“二十年前鄒兄等人不是把他傷成重傷,且挑斷他手筋,他怎么還能健康如常,是不是用了此藥”
鄒海震驚訝道“陳兄不是說你父親用過一瓶,現(xiàn)在一瓶在你手上嗎,他怎可用過此藥”
陳莊主道:“聽父親說過,此藥那藥王谷共有六份,除我陳家之外還有四份,兩份藏于一對玉鐲中,兩份分別藏于兩把骨扇中,或許他是得到了其中的一份?!?p> “今日他既也挑明要你陳家此物,與他如今的功力想攻入你陳家怕也不是難事,往后陳兄可要多加小心才是”
陳莊主嘆道:“鄒兄你也所見我門下三個徒弟武功并不出色,我陳家劍雖然在江湖中有一點地位,可我畢竟也過花甲之年,且那何星禮的功力如此高深莫測,實是不敢保證能防住他,”
“陳兄無需過多擔心,往后多加派人手看護陳家莊”
“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只得以死相博,或許能保住陳家”
“今日我細細看他武功招式與他年輕時并無太多不同,只是功力更深厚些,但他體力也大不如前,只要能熬過他的前十招便可有機會拖住他消耗他體力和精力”
陳莊主無奈地說道:“想擋住他前十招談何容易,你今日也見我三個徒弟在他手上走不過三招”
鄒海震忙搖手道:“陳兄此言差矣,陳兄愛徒今日之所以沒走過三招,在于他們太急于傷對方,而沒有特意在防對方,如若他們三人一起以防守為戰(zhàn)消耗掉他大部份體力,如此就算不能傷及他,可是他想攻入你陳家也非易事”。
此時紅海幫李老大悄悄進入陳莊主二徒弟錢宇房間,錢宇看到他前來驚道:“你這個時候來我房中有何事”
李老大笑道:“原以為憑你在陳家三個徒弟中的武學修為,你定會是陳莊主接班之人,可如今陳家讓一個黃毛丫頭所接管,你在我那里所欠的二千兩賭博銀兩還是早日還清為好,免得我去找你師傅索要”
“你,你不是說那些銀兩免除了就當交我這個朋友嗎?現(xiàn)在你讓我去那里給你弄這么多銀兩”
李老大道:“如果你成了陳家莊的莊主二千兩銀兩當然可免,再給你兩千兩也是可以的,可你現(xiàn)在不是陳家莊的莊主這錢就得還?!?p> 錢宇氣憤怒地說道:“我如今拿不出這些銀子,你讓我怎么辦”
李老大道:“我給你條路選,一還銀子,二是從今往后,你陳家負責押送的官家之鹽經過我紅海幫時給我們留下許些?!?p> “這怎么可以,官鹽斤兩是核算清的,給你們留下些,那不是害了陳家,這可是殺頭之罪”
“我所說的是調包,我們用同等重量的差鹽換下那上等鹽,到時誰也不知道”
錢宇驚道:“鹽乃食如人體之物,怎可用差等之鹽替換,這可是傷天害理之事”
李老大鄙視道:“既然你如此悲天憫憐,那還銀子就可”
錢宇知道此人生性多惡,要不是忌憚著陳家莊的實力他早就對陳家莊對手,如今自己落入他的套里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便說道:“你給我時間想想,我明日給你答復”
李老大笑道:“好說,好說,那我就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