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塵進入鏡面內(nèi),里面的確是炙熱的火焰,這種火焰沒有顏色,幾乎是白色,不像太陽真火那樣火焰赤紅。
就在白秋塵想要接觸太陰真火時,突然鏡面變黑了。
白秋塵暗自后悔,沒能先制服丞裂,這一定是丞裂在鏡面外面做了手腳。
正要沖出去時,出口處進入了大量的火焰,這火焰白秋塵太熟悉不過了,是太陽真火。
太陽真火進入后和里面的太陰真火匯合,頓時釋放出巨大的火焰,而且火焰四濺,就如同燒滾的油倒入了一碗水進入。
這些融合后的火焰濺射到白秋塵身上,瞬間將他的身體點燃。
巨大的疼痛傳遍全身,白秋塵實在忍不住了,發(fā)出一聲慘叫。
在外面盤膝而坐的丞裂聽見后,露出陰險的笑容。
白秋塵在里面打滾,可惜無濟于事,最后將體內(nèi)的太陽真火釋放而出,企圖將那些濺射在身上的火焰同化。
在同化的一瞬間,他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居然有一小部分被體內(nèi)的太陽真火吸納,這一變故讓他欣喜若狂。
無法同化的火焰,只能只能放棄,用太陽真火將那些火焰從身體上剝離出來。
當(dāng)看清楚被同化的火焰后,有些意外,居然是太陰真火,想到這,他進入太陰真火的火焰中,開始吸納那些火焰。
接下來就是單方面的吸納太陰真火,當(dāng)吸納的太陰真火和太陽真火平衡后,又開始吸納太陽真火,就這樣不停的循環(huán)吸納兩種靈火。
在吸納途中還不忘記鍛造骨骼,因為他的時間有限,還好兩種火焰融合在一起居然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鍛造的效果也加快了。
第一天鍛造40塊骨頭。
第二天鍛造70塊骨頭
第三天中午將206塊骨頭全部鍛造完成。
第三天下午,開始鍛造經(jīng)脈,剛開始沒有把握好,全身經(jīng)脈差點燒毀,最后將全部的太陽真火轉(zhuǎn)換成太陰真火,短短幾個時辰就將全身經(jīng)脈鍛造完成。
太陰真火和太陽真火居然可以相互轉(zhuǎn)化,達到陰陽合一,這神奇的一幕讓他都感到意外。
三天時間將鏡面里面的兩種火焰吸納九層,還剩下一層還在維持兩個鏡面相結(jié)合在一起。
到了第三天晚上,鏡面分開,白秋塵從里面出來,一道法決打出,所有陰陽寶鏡碎片顫動起來,緊接著碎片像是有了吸力,居然迅速的結(jié)合在一起,形成一個完整的陰陽寶鏡,一面白一面黑,很是怪異的鏡子,接著陰陽寶鏡開始縮小,變?yōu)榘驼拼蟆?p> 一旁盤膝而坐的丞裂目瞪口呆。
“你還沒死?”
如果是普通的筑基修士恐怕早就死了,可惜白秋塵本身就煉化過太陽真火,才會無事。
“你想知道陰陽寶鏡的威力嗎?”白秋塵觀看著手中的陰陽寶鏡,在吸納九層太陽真火之后,陰陽寶鏡就傳出心神相連的感覺,這是煉化了陰陽寶鏡,一些陰陽寶鏡的用法也了然于心。
在丞裂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白秋塵用黑色鏡面對著他照了一下,接著丞裂慘叫一聲,倒地身亡。
“死了?”威力好強大,可惜太消耗陰陽真火了,白秋塵體內(nèi)太陽真火和太陰真火相互融合后會產(chǎn)生一種陰陽真火,產(chǎn)量有限,陰陽真火越多,威力越大。
話音落下,手中的陰陽寶鏡碎成許多片,白秋塵的體內(nèi)的一絲陰陽真火釋放,頓時陰陽寶鏡又變得完好無損。
白秋塵知道陰陽寶鏡的黑面能攝人魂魄,白面能釋放陰陽真氣為人療傷,這是一件很罕見的上古時期的寶物,可惜白面鏡面不能使用,除了沒事能看看自己的容貌之外。
至于如何修理陰陽寶鏡,一概不知,或許日后能找到方法。
得到陰陽寶鏡只用了四天時間,想到妹妹還在冰柱上,心里有些急切,至于師尊的父母應(yīng)該沒事,他們戰(zhàn)斗并沒有激動皇宮內(nèi)的人,就連那些挖掘上古遺跡的民眾都沒察覺到。
三天過去靈藥宗的弟子應(yīng)該快到了吧?想到這,拿出子母傳送符消失在遺跡中。
一個時辰后,白秋塵不停的使用子母傳送符,從江越王國達到大穆王國,出現(xiàn)在大穆王國的皇城內(nèi),來到白府附近的酒館內(nèi),施展太陰真火,無色的火焰形成一條絲線想要接近冰柱之上的妹妹,太陰真火距離冰柱很遠就見到冰柱顫動了一下,似乎察覺到了什么,接著關(guān)玉尚和谷裕就出現(xiàn)冰柱之上,站立在白秋燁身邊。
白秋塵收回太陰真火,隱去身影。
第二天,白秋塵御劍飛行出現(xiàn)在冰柱前,對峙著二人,昨晚關(guān)玉尚和谷裕兩人沒有離開,一直停留在冰柱之上。
“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快,希望你沒讓我失望?!标P(guān)玉尚把玩著手中的冰魄珠。
白秋塵拿出陰陽寶鏡,說道:
“放了我妹妹,陰陽寶鏡給你,否則你拿不到。”白秋塵特意將陰陽寶鏡在關(guān)玉尚面前擺弄,鏡面上還有太陰真火閃現(xiàn)。
“你有三息時間將陰陽寶鏡扔過來,過時你妹妹會不會成為冰雕就很難說了?!标P(guān)玉尚鄙夷的看向?qū)γ娴陌浊飰m,對于白秋塵的威脅毫不在意。
三息時間很短暫,白秋塵不敢賭,將陰陽寶鏡扔了過去。
關(guān)玉尚接住陰陽寶鏡,查看一番,能夠感應(yīng)到有太陰真火的氣息,如果能將這太陰真火融入冰魄珠,他的實力大增,在結(jié)丹期之下無敵,越看陰陽寶鏡就越順眼。
“放了我妹妹?!卑浊飰m突然說道。
“東西不錯,你和你妹妹都沒有利用價值了,都可以去死了?!标P(guān)玉尚舉起冰魄珠就要釋放寒氣。
就在這時,關(guān)玉尚手中的陰陽寶鏡黑色的一面突然射出一道黑芒,擊中他的胸口。
“啊?!标P(guān)玉尚胸口被洞穿,擊碎了他身上的極品法器護甲,讓他的靈魂受創(chuàng),心神失手,冰魄珠和碎裂后的陰陽寶鏡掉落,白秋塵游龍步施展極致接住了兩件寶物,瞬速的收進儲物袋。
接著冰柱失去冰魄珠的寒氣加持,瞬間化為一灘清水,白秋燁從空中掉落,被白秋塵接住。
這一且都發(fā)生在瞬間,白秋塵將妹妹收進一塊陰陽寶鏡碎片之中。
如今后顧無憂,拿出金環(huán)大砍刀,瞬間來到關(guān)玉尚面前,沒有絲毫猶豫,《火雨劍法》施展,三道紅芒擊中他的咽喉,瞬間斬落他的頭顱。
旁邊的谷裕大驚失色,關(guān)玉尚居然死了,一旦宗門追查之下,就能找到他頭上,是他發(fā)傳訊符告訴少主太陰真火的事情,他必死無疑,他唯一想到的就是逃。
可剛轉(zhuǎn)身就感覺脖子一涼,他的頭顱飛起,還能看見自己無頭尸體。
收起兩人的儲物袋,將里面有用的丹藥,傳功玉牌和一些材料收入自己的儲物袋內(nèi),將他們的儲物袋連同他們的尸體用太陽真火燒成灰燼。
白秋塵做完這一切,將小妹從陰陽寶鏡的碎片中放出,見她還是昏迷,查看之下,她體內(nèi)的經(jīng)脈被封住,并無大礙,心里松了一口氣,靈氣注入妹妹體內(nèi),解開了封印。
“哥哥?!卑浊餆钚褋砗蟮谝谎矍埔姲浊飰m,就緊緊抱住他。
“妹妹,沒事了,我們?nèi)蟪??!卑浊飰m拍了拍妹妹的后背,然后牽著她的手,向著皇宮走去。
這時,一排排御林軍每人拿著一張圣旨,他們騎著快馬分散而出,一邊奔跑一邊口述圣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鎮(zhèn)國將軍白戰(zhàn)天勾結(jié)妖族,導(dǎo)致百萬居民被害一事已經(jīng)查清楚,是國師勾結(jié)妖族所致,今日查清還鎮(zhèn)國將軍白戰(zhàn)天一個清白,朕深表痛心,特封鎮(zhèn)國將軍白戰(zhàn)天為監(jiān)國將軍,其子嗣享有監(jiān)國將軍的權(quán)利,欽此?!?p> 當(dāng)白秋燁聽見這道圣旨時,已經(jīng)淚如雨下。
白秋塵冷笑,想用一張廢紙來洗刷罪行,可笑。
兄妹兩人延著官道一路前行,民眾看見后退到兩側(cè),白秋塵的名字和畫像早就傳遍整個皇城,還有形形色色的傳言,其中將他和谷裕的戰(zhàn)斗傳的神乎其神。
又加上剛才的打斗,如今白秋塵還活著,說明大穆王國的仙師戰(zhàn)死。
當(dāng)走到皇宮,發(fā)現(xiàn)皇帝,皇后,太子,王子,公主和駙馬上官默宇都站在皇宮門前,一共十幾人。
“見過仙師?!笔畮兹藦澲Ь匆话?。
曾經(jīng)的高高在上,號令天下,視人命如草芥,如今卻要在白秋塵面前卑躬屈膝。
白秋塵冷笑,看向上官默宇,問道:
“當(dāng)日殺我白府八百多人可后悔過?!?p> 上官默宇聽見這句話非但沒有害怕,還抬起頭,大笑起來:
“白秋塵,我承認你今天有能力致我們于死地,但別忘了,大穆王國是煉器宗建立的,你真以為殺了我們,你會安然無恙嗎?實話告訴你,煉器宗的副宗主是陛下的父親,你敢殺嗎?”
“還有一點你要記住,白府上下八百余人是我上官默宇下令殺的,其他人不知情?!?p> 聽見上官默宇的話,白秋塵嗤笑了一聲,冷聲道:
“血債血償,你放心,我不會濫殺無辜,手上沾染我白家人血的,一個都不會放過?!?p> 冰冷的話語如三九天的冰雪,冰寒刺骨,不過上官默宇還是松了一口氣。
“穆皇帝,你殺我父親和我兄弟上官墨翔,我今天要殺你替他們報仇,你可有怨言?”
穆皇帝聽后如釋重負,跪在地上,誠懇道:
“我無怨言?!?p> 噗嗤
一道紅芒將他胸膛洞穿,皇后跪在地上,撫著穆皇帝,悲傷不已。
“穆太子,你當(dāng)日誅殺白家族人325口,我殺你,你可有怨言?”
穆太子嚇得六神無主,跪在地上祈求饒恕,當(dāng)日就數(shù)他殺的最歡,連幾個月大的嬰兒都能下去手。
噗嗤
紅芒射出擊中穆太子胸口,一命嗚呼。
“三王子,你斬殺白家族人103口,我殺你,你可有怨言?”
三王子嚇得失禁,癱坐在地上,被白秋塵劍芒斬殺。
后面又斬殺了幾個王子,最后白秋塵看向上官默宇。
“上官默宇…”
“我知罪,求你放過我的夫人,她懷孕了,我下輩子做牛做馬任你驅(qū)使,我知道我背叛了白家,我吃里扒外,但都是我一人的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