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回來了,她說:‘小武說了,你們先喝茶,說說話,她說今天的菜,是現(xiàn)拾掇的,馬上就下鍋,她叫我先回,隨后她們就端來’。
話音剛落,小武就領(lǐng)著服務(wù)員來了,先上四涼四熱,小武親自來倒酒,倒完酒,把瓶口翹起來,一邊翹一邊轉(zhuǎn)動瓶口,然后再用餐巾擦一下,一看很專業(yè)。倒完酒、再倒飲料。
小武倒完酒就走了。留一個服務(wù)員在門口候著。大家靜坐著,秋香捏了虎哥一把,他沒有反應(yīng),還是大姐說話了,她說:‘小虎,你就不能說說’。
大姐說完,小虎就說,‘不說、真把我當(dāng)啞巴賣了’,他回過頭來對老爸說:‘今天二老在此,請爸先說二句’?;终f:‘今天全家坐在一起,其樂融融,其他就不說了’。
小虎說:‘歡迎姐夫回來一家團(tuán)圓,我們來喝一杯,來,來,來,敬祝二老,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這杯酒,大家都得喝,好,張媽張嬸也喝,喝不了,就抿一口。老爸老媽,敬你們酒呢!,祝你們、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小虎一仰脖子就喝完了。
秋香提醒他:‘你悠著點(diǎn)兒’。他裝沒有聽見,他還監(jiān)督大姐,姐夫喝完。
服務(wù)員又挨個地斟上酒,大姐問小虎:‘你是不是好久沒喝酒了?,饞得慌呀?你看看你那個吃相!’。小虎說:‘不是,你還不知道吧!,現(xiàn)在我是這里的老板了!’。
大姐問:‘那陸正剛呢?’。小虎說:‘他去搞工程機(jī)械銷售去了,就把這個飯館甩給了我,我這里的茅臺酒有的是,還不要錢,如果想喝,我每天都可以來喝,我怎么會饞酒呢?’。
大姐說:‘現(xiàn)在茅臺酒那么貴,你這里有的是,而且不要錢,你玩的什么把戲呀?,是不是又是空手套白狼呀?’。
小虎笑了,他說:‘茅臺酒貴,是因為你個人要掏腰包,說它不貴,是因為個人不掏腰包。你看樓上這么多包間,每天總有幾桌要茅臺的,人家有時只喝半瓶就走了,剩下的就是我們的了’。
大姐說:‘現(xiàn)在有幾個喝得起茅臺的喲!’。小虎說:‘只是少數(shù),但有錢人還是多??!,如果是單位買單,那就另說了,反正我這里每天都有喝茅臺的’。
虎爸說:‘那就要倒掛了,酒比宴席還貴呢!’?;⒏缯f:‘那倒沒有,宴席還是貴多了’。大姐緊追不舍,她說:‘你說句實(shí)話,最貴的到底多少錢一桌’。
虎哥說:‘不多,萬把塊錢吧!’。大家聽了瞠目結(jié)舌,很多人一年也就這個收入。老爸問:‘吃什么呀?’。
小虎說:我剛接手,我也不知道,河豚、你們聽說過沒有?,最好吃,鮮美無比,可是有劇毒,弄不好,要死人的,所以,老陸拼命反對,沒有做成。松茸知道吧?,可以防癌、那是出口日本的,炒一盤兒也要上千呀!。果子貍知道吧,紅燒一盤也是上千??!,還有…’。
大姐馬上說:‘那是保護(hù)動物,小心逮著你,現(xiàn)在牢房正空著呢!’。
虎爸說:‘你這個餐館是中低檔,人家有錢,會到你這里來!’。
小虎說:‘你這就不明白了,高檔餐館,豐澤園、同春園、八大樓,那是明的,要的是面子,我們是暗的,要的是里子,他那里是大路食材,做得好看,我們這里好多東西,他是沒有的,比如,云南的松茸,廣西的果子貍,貴州的娃娃魚…’。
虎爸喝斷了他:‘你可要小心犯法,那些動物都是受保護(hù)的’。
小虎馬上舉手申明:‘我不會去干犯法的事兒,河豚呀、果子貍呀,娃娃魚呀,都是家養(yǎng)的。虎爸馬上問秋香:‘秋香你說,貴州養(yǎng)不養(yǎng)娃娃魚呀?’。
秋香哪里知道?。?,他就硬著頭皮說:‘有養(yǎng)的吧!’。她說了句活話。
虎哥站起來,舉著酒杯說:‘第一杯酒,是敬二老,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祝賀我們?nèi)遥H家歡樂。這第二杯酒,祝大姐一家,全家團(tuán)圓。再干一杯,他們可以少喝點(diǎn),大姐和姐夫一定是要干的。來,來,來!’。三人又喝了一杯。
喝完了酒,小虎叫服務(wù)員過來斟酒,小虎說:好事要成雙,所以要再來一杯’。
三人又喝了一回酒,大姐能喝,她是經(jīng)常有人請的,她端起杯子,對秋香秋菊說:‘我和兩個妹妹喝一杯’。秋香沒有端起杯子,她用手摸著頭,她說:‘哎,兩杯酒就有點(diǎn)暈了,不行不行,等會兒再喝!’。
大姐說:‘我不像小虎,死勸爛灌的,不行就喝飲料,我們幾家,那是幾代的世交,糾結(jié)纏綿了幾輩人,我把你們當(dāng)親妹妹呢!大姐先喝’。
大姐說完就干了。秋香拿起杯子,虎哥奪了過來,他說:‘是不是又想叫我背你回去呀?’。
大姐喝住小虎,她說:‘唉!,這是我和兩個妹妹喝酒呢!,你少管!’。秋香和秋菊只好喝了。大姐這時說:‘小虎會心疼妹妹了,懂事了呢!’。
小虎起身對姐夫說:‘姐夫難得回來一次,我單獨(dú)敬姐夫一杯’。姐夫有些為難,在國外很少喝,這也猛了點(diǎn)兒,他用眼瞟了大姐一眼,大姐說:‘不能喝就以水代酒唄!,小虎來敬你,還不給面子’。姐夫只好端起酒杯,又喝了一杯。
這第一輪就算過去了,小虎招呼大家:‘吃菜、吃菜,仲平,給張媽張嬸夾菜’。
仲平站在凳子上,就要夾菜,張嬸兒忙把他抱下來,對他說:‘我們知道夾’。
服務(wù)員送來了熱毛巾,大家擦臉,擦手,接著把下酒菜都徹下,把杯盤碗碟也換了,又重新上了四大碗,四大盤的菜。
虎哥說:‘宴席沒有固定的程序,這是第二輪了’。大姐問:‘怎么,還有三輪的嗎?’。
虎哥說:‘有,今天我們省了,水果甜食我們都不愛吃,那是西方的習(xí)慣’。大姐說:‘喝得猛了,沒幾個會喝的,隨意吧!,要文明勸酒,不要死勸爛灌的’。
小虎立馬叫起來,他說:‘本來喝酒是件很享受的好事兒,妳今天死呀死的說了兩次,不吉利要罰酒兩杯’。大姐說:‘你剛才還說呢?要罰都罰’。
老爸開了口,他說:‘算了算了,喝猛了,就多吃點(diǎn)菜’?;⒏缯泻羟锵闱锞眨骸喑圆?,這酒是人家送的,不喝白不喝’。
大姐感到奇怪,她問:‘還有人送你茅臺的?’。小虎說:‘大姐,你甭瞧不起人,現(xiàn)在巴結(jié)我的多了,好多還巴結(jié)不上呢!,你看公安分局那個副局長,還找我給他安排人呢!’。
大姐感到奇怪,她問:‘哪個局長呀?,不認(rèn)識’。小虎說:‘你忘啦?小時候管我們的那個片兒警’。
大姐似乎想起來了,她說:‘哦,那是給你找麻煩,哪是巴結(jié)你呀!’。
虎爸說:‘我們說話不耽誤吃萊。吃,吃!’。大家又吃了一回菜,虎媽說:‘這豬肘子好,很爛,很有味兒’。
虎哥說:‘我說可以,安排一個,一瓶茅臺,人家真提來啦!,弄得我下不來臺’。老爸啐了他一口,他說:‘小子、太不地道了’。小虎說:‘我那是玩笑話’?;稚鷼饬耍f:‘沒有這樣開玩笑的,你把酒提去還了’。
小虎拿出煙來,他問姐夫抽不抽煙,姐夫搖了一下手。他自言自語:‘唉,飯后一支煙,賽過活神仙呢!’。
大姐對秋香說:‘把他的煙收了’。秋香只是笑笑,大姐要逼她下手,秋香說:‘自覺自愿吧!,給他時間考慮一下,給他點(diǎn)兒時間,空間,讓他自覺自愿的戒’?;终f:‘在家他是不敢抽的’。
小虎又接著前面的話題說:‘你說吧!,現(xiàn)在還有這樣的干部,都要退了,還去管那從牢里放出來的人,我真服了’。
老爸說:‘大部分人都是這樣的,差勁兒的只是少數(shù)’。
小虎接著說:‘有一個是他送進(jìn)去的,父母死了,房子沒有了,現(xiàn)在出來沒有家,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他還要給他,找吃飯的地方住的地方’。
虎媽說:‘那就做點(diǎn)兒好事吧!’。大姐說:‘像這樣的事兒,你能解決?’。
小虎說:‘當(dāng)然,不多,安排一二十個人總是可以的’。虎爸感到很驚訝,他說:‘又吹起來了,不知跟誰學(xué)的?我們家可沒有這樣的人,胡吹亂說的’。
小虎急了,他說:‘都說我吹,事實(shí)擺在這里呢!,我都安排好了’。
大姐說:‘你總不會給他一套房子吧?’。小虎把眼睛往上一翻,‘哦’,他說:‘原來呀!,我也想給的,誰叫我有呢?,后來一想,不行,以后把他慣出毛病了,那才叫人不好想呢!’。
他把手趴在桌子上,對大姐說:‘你想,我這個小區(qū)物業(yè),有好幾十個人呢,做什么工作的都有,宿舍也不少,安排幾個人應(yīng)該沒有困難’。
‘不過’,大姐拉長了聲調(diào)說:‘從牢里放出來的人,怕不好管吧!,整不好,就成了燙手的山芋’。
小虎說:‘進(jìn)局子的人,也不全是壞人,也有抓錯的,也有被陷害的,先給個吃飯睡覺的地方吧??;我們那些工作,只適合那些農(nóng)村來找工作的,先暫時安排一下,有能力的,好的,以后肯定要跳槽。壞人也留不下,這地方錢少,工作又單調(diào),沒有技術(shù)含量,肯定也待不長,只有那些老實(shí)的,可能留下來’。
這時小虎把話鋒一轉(zhuǎn),他問姐夫:‘姐夫還走不走啊?’。姐夫沒有正面回答小虎,他吱吱唔唔地說:‘啊,剛回來,剛回來,再說吧!’。
小虎見他吞吞吐吐的,知道還想回那邊去,就說:‘唉,其實(shí)呀,在國內(nèi)也是很有發(fā)展的,現(xiàn)在國內(nèi)可不比從前了,處處有精彩,遍地是黃金呢!,從前我炒股,現(xiàn)在是搞房地產(chǎn)開發(fā),還搞風(fēng)險投資,真的,到處有黃金,你看秋香秋菊,搞房地產(chǎn)銷售,才半個月,就有百萬進(jìn)賬;你要說發(fā)展,在納斯達(dá)克上市的公司,那些老板都出盡了風(fēng)頭,一夜爆富,都成了上百億美元的富翁,現(xiàn)在國內(nèi),幾十億,上百億的富翁多了去了,各行各業(yè)都做得有聲有色,你回來還是大有發(fā)展的,還是回來吧!,證券公司或者銀行都需要你這種人才,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其樂融融,多好呀!。我是沒有媳婦,要是有,我可要成天守著她’。
秋菊說:‘哥,那事業(yè)呢,工作呀就不要了?’?;⒏缯f:‘家庭和事業(yè)并不矛盾,有一個溫馨的家,更能促使我們事業(yè)的發(fā)展’。
大姐聽不下去了,她冒火了,她說:‘好了,好了,煩不煩呀?’。秋香趕忙起來,她要打破這種尷尬的局面,她說:‘只顧說話了,我們來喝一杯,為大姐一家團(tuán)聚干一杯,來、來、來!’。
虎哥也起來督促,又喝了一回酒。秋香對二伯伯說:‘二伯伯,我們上次銷售房子,提成的錢快下來了,我和秋菊商量,要給你和二伯媽買點(diǎn)兒東西…’。
不等她說完,大姐說:‘什么都不要買,家里什么都不缺,有妳們這片孝心,妳二伯伯,二伯媽就很滿意了’。
秋菊說:‘我們來的時候,什么都沒拿,真是過意不去’。秋香說:‘那不行,兩位老人,一人買一樣,還有仲平,也要買一樣,我們拿那么多錢來做什么呀?’。
大姐說:‘就不置辦點(diǎn)兒嫁妝?’。秋香說:‘大姐,我還沒有耍夠,還早呢!’。秋菊說:‘現(xiàn)在這錢也太好掙了,才半個月,就掙了一百萬,真是錢多,人傻,叫大家快來呢?’。
小武又領(lǐng)著服務(wù)員進(jìn)來送熱毛巾,讓大家擦臉擦手。接著是換盤子,撤剩菜。緊接著上了八盤菜。服務(wù)員又來斟酒。
虎哥看了,這菜也沒什么特色,只有那油燜大蝦還可以,蝦有十七八公分長,還算拿得出手,于是先給二老夾,再給每人夾了一只。
大姐說:‘小虎,你是吃好的吃多了,這清蒸甲魚不錯,平時很難吃到’。
虎哥說:‘現(xiàn)在只要有錢,什么東西都買得到,甲魚在水產(chǎn)市場多得很,只是貴一點(diǎn),這么大的蝦、市場上也很少有’。
這幾個菜,虎爸虎媽都愛吃,大家吃了一會兒菜,再喝一回酒。
這時上了一大盆湯,服務(wù)員報菜名:‘魚翅湯’,虎哥看了,走到門口,跟服務(wù)員說了幾句,服務(wù)員就把湯端走了,接著她換了一盆鮑魚湯端來。
老爸不解地問:‘魚翅湯不是挺好的嗎?,怎么換了呢?,是不是嫌貴呀?’。小虎小聲說:‘那魚翅質(zhì)量不行,可能是假的,所以端出去了’。
這引起了大姐的注意,本來他跟姐夫在竊竊私語,這一下她來了精神,她說:‘哦,你們還買假貨呀?,真是無商不奸啊!’。
小虎忙解釋:‘市面上就只有這個,價錢不是很貴,我是從價格上來判斷真假,我們國家可能不出這個,都是進(jìn)口的,真的肯定價錢不菲,不過吃起來,味道也差不多,一般難以分辨,所以就換成了鮑魚湯’。
大姐不依不饒,她說:‘你不是說,有錢什么都買得到嗎?,怎么真的魚翅就買不到呢?;今天上萊、本來說是兩輪的,現(xiàn)在上了三輪,看你們搞得亂糟糟的’。
老爸說:‘就是,沒有一個規(guī)范’。小虎很不服氣兒,他說:‘怎么沒有規(guī)范呀!,有,沒有還行’。
大姐說:‘你說你有規(guī)范,怎么上兩次菜,變成上三次了’。
小虎無奈地說:‘你們不依不饒的,我就說實(shí)話,有兩個人來訂了一桌酒席,客人沒有來,那兩個人自己喝了一杯酒,吃了一個蝦就走了,武麗佳看,那清燉甲魚沒動過,那么大的蝦,也很難吃到,就幫我們端過來,這有什么錯?,這很實(shí)惠,我們要里子,不講面子’。
虎爸說:‘按價格來判斷真?zhèn)尾粚?,我年輕時,中東的航空煤油,才幾美分一升呢,比水還便宜,你能說他是假的’。
虎爸說:‘既然是這樣,還得感謝小武啊,你叫他們把魚翅湯端來,我來嘗嘗,過去,我們灶上是經(jīng)常吃?。?,那個時候,一般人吃不起,只有我們灶吃得起’。
虎哥一揚(yáng)手,湯就端來了。虎爸嘗了兩調(diào)羹,他還砸了砸嘴,喝了后他說:‘湯是這個味兒,魚翅軟了,也許質(zhì)量差一點(diǎn)’。秋香說:‘雖然喝起來難分真假,以后還是不要買便宜貨’。
虎哥說:‘我跟採購說了,不能進(jìn)假貨,吃出問題中了毒,那是要坐牢的。這個、我們有共識、寧可多花點(diǎn)錢,也不進(jìn)假貨。我跟冬梅、小武、採購都說清楚了’。
老爸問:‘那小陸就不管這里了?’。小虎答道:‘不管了,當(dāng)時麗麗還說,是我故意出老干部的丑,故意讓老干部的女婿來開餐館’。
老爸問:‘你有沒有這個想法呀?’。小虎吭哧了半天才說:‘不會吧!,你經(jīng)常教導(dǎo)我:干什么工作都一樣,只是分工不同。當(dāng)教授和開飯館都是平等的,我沒有那樣不好的想法,倒是他們認(rèn)為搞餐飲不光彩,是出他們的丑,以自己之心,度他人之腹’。
老爸笑了笑,他說:‘小子,知子莫如其父?。?,我還不知道你肚子里的那點(diǎn)小九九,你們是從小的同學(xué),朋友。以后不準(zhǔn)這樣。麗麗那邊搞的怎么樣???’。
小虎說:‘收購是肯定的,就等評估公司的評估報告了,老板從美國回來就過戶’。
老爸說:‘又是幾千萬,你小子能吃那個虧?’。小虎笑了笑說:‘好漢不吃眼前虧,是雙贏,誰叫我們是同學(xué)、好朋友呢!’。
老爸說:‘你小子就不照顧你大姐,秋香和秋菊呀?,叫他們也風(fēng)光風(fēng)光’。
小虎說:‘這個我有考慮,以后我們再個別交換意見。就是秋香她們,才半個月就賺了一百萬,我的就是他們的。你想,爺爺那時受了傷,還是何爺爺和梅爺爺,從死人堆里扒出來,是秋香的爺爺和秋菊的祖爺爺抬回來的;現(xiàn)在我好了,我的就是大家的,要房子,我給,要車子,我給,啊,我看,是不是你想要???要,就明說,是不是裝在自己兜里才踏實(shí)呀?’。
大姐插話,她吼小虎:‘哎、哎、哎、不準(zhǔn)這樣說老爸’。小虎說:‘我自有安排,沒看見,麗麗正在弄那塊地嗎?,啊,機(jī)會多得很,像我這兩個妹妹,最聽我的話,自然有好結(jié)果’。
秋菊說:‘哥,你看我和秋香傻,可不能把我們賣了,還要叫我們?nèi)湍銛?shù)錢喲!,明天去試鏡,你可要一直跟著,那一行有點(diǎn)亂呢!’。
虎爸敲了敲桌子,他說:‘那底線可要守住喲!’。
小虎忙說:‘那是一定的,哎,光顧說話了,我們來喝一杯,張媽,張嬸也要喝,叫親不親、一口悶’。
大家都站起來舉杯,二老要站起來,被小虎摁在椅子上,沒有讓他們起來,大家又喝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