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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桐子花

第九十章 保險柜里沒有錢

三月桐子花 蔡垣 5796 2020-03-29 11:11:49

  虎哥顯得有些為難,他看了看秋香和秋菊,他說:‘是這樣,不是還有一年半嗎?如果在這一年半里,我結(jié)了婚,我們老家的規(guī)矩,新媳婦一過門,我這鑰匙就得交出去,我結(jié)婚前說的話,就不算數(shù)了’。

  馬秀婧看著秋香,大家見小馬盯著秋香,,也都把目光投向秋香,弄得秋香的臉脹得通紅,秋香說:‘看我干什么?’。

  馬秀婧說:‘哦,原來是兩個老總,在外是虎哥,名譽老總,內(nèi)部,秋香才是握有實權(quán)的董事長,妳說,給幾折’。

  秋香不好說,還沒過門呢!,怎么能胡言亂語?,她悶著不吭氣兒,虎哥說:‘那你就說吧!’,他是想叫秋香表態(tài),表了態(tài),就對外挑明了,是虎哥未來的媳婦。

  憋了一會兒,秋香說:‘馬姐,妳得先說、租房結(jié)婚行不行?’,

  馬秀婧爽朗地說:‘當然行’。秋香說:‘那好,大小房隨你挑,十六個月工期,后年春節(jié)交房’,秋香要逗逗她,她繼續(xù)說:‘今年結(jié)婚就給三折,明年給妳五折,后年就是八五折’。

  小馬說:‘今年是不可能了,明年你到哪里去租新房?妳盡給我出難題’。

  虎哥說:‘哎,腦子還沒開竅,那就點明了。你們領(lǐng)導(dǎo)成天講,要增收節(jié)支,你只注意了節(jié)支。三折、五折,省了兩三百萬,省了這筆錢,興奮得幾天都睡不著覺,想過增收沒有,如果一天就掙幾十百把萬,妳還在乎省的那幾個小錢兒,我在股市時,多的時候,一天就要增收上千萬,那要買多少房子呀?’。

  馬秀婧說:‘我是想增收??!,沒有辦法,你想,我們那里、自己又不能進入股市’。

  ‘死心眼’?;⒏鐓柭暤卣f:‘我姐怎么能賺到錢呢?’。馬秀婧瞪著那兩只本來就大的眼睛,她心想:趙姐成天跟我們一起,哪有機會出去掙錢呢?。虎哥看透了她的心事,故意悶著不說。

  魚翅湯來了,虎哥就招呼大家吃菜,他說:‘這扇貝還沒人吃呢,這是魚翅湯,哦,市面上假貨多,這是真貨’。

  秋菊說:‘現(xiàn)在是真假難分,明明是粉絲,哪有魚翅呀?’?;⒏缯f:‘絕對真貨,來、來、來,大家先品嘗一下,看這色香味兒如何,看來和粉絲區(qū)別還是很大的,吃到口里,那口感,要細細品嘗,小馬,來,來、來’。

  馬秀婧心里憋了口氣,虎哥的話說了一半,故意賣關(guān)子,她說:‘你說,趙姐是怎么賺到錢的呀?’。

  虎哥吃完了扇貝,他才慢慢地說:‘既然你非要問,我只能說了,她把錢借給我炒股,是借,為了使我能賺到錢,他還幫我選股’。

  馬秀婧說:‘我明白了,我想請你打折,你想叫我投資,繞了半天繞到這里,你還惦記著我的錢,就是我們?nèi)覝惼饋?,也上不了百萬,可見這商人,是無商不奸。趙姐把錢借給你,最多賺點利息!’。

  虎哥說:‘問題是她參與了、過問了,等于成了合伙人,但又不是。反正虧了、她沒事兒,賺了她要分紅呢!’。

  小馬說:‘我明白了,最后趙姐也是賺得盆滿缽滿的’?!ァ?!,她最后嘆了口氣,大有生不逢時的感覺。

  虎哥說:‘機會有的是,可以說,現(xiàn)在遍地是黃金。我從股市起步,現(xiàn)在轉(zhuǎn)戰(zhàn)房地房,又涉足風(fēng)險投資,自從改革開放以后,實行了市場經(jīng)濟,大力培育和發(fā)展虛擬經(jīng)濟,中國經(jīng)濟這盤棋就搞活了…’。

  馬主任問:‘我就不懂,什么虛擬經(jīng)濟呀?’。

  虎哥說:‘簡單的講,就是資產(chǎn)的證券化。什么股票?債券,滿天飛呀,實體經(jīng)濟的工廠,公司,都發(fā)行股票,開了股市,債市,匯市,期貨。大家都分到了改革開放的紅利,也造就了很多富翁’。

  小馬說:‘什么紅利???我就沒有沾到什么光’。

  虎哥說:‘妳不參與,當然沒有妳的份兒,妳就說白麗麗吧!,她、妳是認識的,人家參與了,還不是賺得盆滿缽滿’。小馬說:‘那是她命好’。

  虎哥說:‘她也不是一帆風(fēng)順,開始炒股的時候,追漲殺跌,虧了幾千,急得不得了,后來找我,要入伙跟我一塊兒炒,那怎么行呀?,賺了好說,賠了少不得有怨氣,我是死活不干,她說:‘你買什么股,我就買什么股’。那也不行,這和入伙是一樣的,最后她找我姐,借了錢不說,還偷偷打開我的賬戶,跟著我操作,我買什么股,她就買什么股,最后賺了,翻了幾個筋斗’。

  虎哥接著說:‘前些時有塊地皮,她做中介,給賣家找到了買家,那傭金是百分之五,呵!也是上千萬了。前些時,人家有個工程機械的銷售公司要出手,她的同學(xué)李春霞沒有那么多錢,拿不下來,就找白麗麗把那個公司盤下來了,一年總有大幾百萬的進賬!’。

  馬秀婧不耐煩了,她說:‘你盡講新聞,還是講近一點吧!,我怎么就沒有什么機會呢?’。

  ‘有’,虎哥肯定地說:‘比方說,現(xiàn)在的股市…’。小馬不讓他繼續(xù)說下去,她說:‘不要說了,現(xiàn)在不景氣,哎!’,她嘆了口氣。

  虎哥笑道:‘低迷時、孕育著機會,唉,你沒有聽說,營業(yè)部打掃衛(wèi)生的老頭,看行情好時,人聲鼎沸,人家不去湊那個熱鬧。在營業(yè)部冷清時,車少了,人也少了,老頭兒這才進場去選股,專選那些市盈率低的,市凈率低的,最好是低于凈資產(chǎn)的小股票,他買了就放著,你這個月不漲,下個月得漲,你今年不漲,明年會漲,終于苦日子熬到了頭,行情來了,人家也翻了幾個筋斗’。

  小馬說:‘故事編的不錯,可惜是的對牛彈琴’。秋菊笑著說:‘可不能把妳比喻成牛??!’。

  虎哥說:‘我也真是對牛彈琴,現(xiàn)在正是入市的好時機,那股市里,遍地是黃金,只是碰到了妳這樣的瞎子,沒辦法,我可提醒妳,現(xiàn)在是轉(zhuǎn)戰(zhàn)股市的好時機,你回去看看上證指數(shù)的k線圖,大盤的起落,有一個大致的周期,現(xiàn)在正在谷底,已經(jīng)在底部橫盤幾年了,已到了該漲的時間。你就準備到股市去數(shù)票子吧!今天我還在跟秋香秋菊講,不一定要在這樓市這一棵樹上吊死,一個是轉(zhuǎn)戰(zhàn)股市,現(xiàn)在機會來了,可以去瀟灑一把。另外就是風(fēng)險投資,中關(guān)村那邊創(chuàng)新的小公司多得很,看好了,投他一筆錢,今后發(fā)展好了,一上市,到時百倍千倍奉還’。

  小馬說:‘越扯越遠了’,虎哥的意思,她聽清楚了,不愿在這上面糾纏,她說:‘這頓飯吃了個多小時,吃了生猛海鮮,喝了茅臺,要感謝虎哥的款待,我哥他們只是做了應(yīng)該做的事情。其實虎哥你們只是中間人,出于同情,花了很多錢不說,還要花很多精力,真是全家總動員,終于把這件事情辦好了,使我們很感動,值得我們好好學(xué)習(xí),有機會了,我要對你父母當面致謝,今后如有用得著我們的事情,我們一定全力以赴,去做好’。

  虎哥笑著鼓起掌來,他說:‘我就愛聽最后這幾句話,以后少不了有麻煩事兒,還望多多關(guān)照’。

  散席了,虎哥他們把小馬一家送出飯館。馬秀婧上車時,最后向他們招手告別。

  在車上,馬主任感慨地說:‘說醫(yī)吧!,他不懂,說修房子呢!,我又不懂,很尷尬,以后少來’。

  小馬一邊開車,一邊兒問博士:‘彤彤,你說呢?’。博士說:‘講了個多小時,與我們關(guān)系不大’。

  大嫂笑道:‘這腦袋是榆木做的,不可能聽出名堂來’。馬主任不服氣兒,他看著大嫂說:‘妳們東拉西扯的,說啥了?’。小馬問嫂子:‘嫂子妳都聽到了’。

  嫂子答道:‘聽到了,原來沒有見過,看這趙虎還是很精明的’。小馬問:‘妳都聽到什么了’。嫂子笑道:‘鬼丫頭,妳沒聽見呀?,他給你開了個空頭支票,他的房子還要等到后年,許妳打三折’。

  馬主任說:‘人家說今年結(jié)婚才給你打三折’。嫂子說:‘你話都不會聽,人家是催她快點結(jié)婚,而且可以給她租到新房’。嫂子看秀婧沒有吱聲,就問她:‘秀婧,妳怎么不吱聲呀?’。

  馬秀婧說:‘三折也多了,今年賣的是四萬四,后年還不得五六萬呀,我還是買不起’。嫂子說:‘妳還想一個‘子’不出呀!’。

  秀婧說:‘趙姐正在查他的房子呢!,已經(jīng)有點眉目了,我倒是沒有想這個,虎哥說得有道理,盡去想打折去了,沒有想到如何去賺錢’。

  嫂子說:‘我聽出來了,他想進股市去抄底,按規(guī)定,妳是不能進股市的,就是能進去,妳那點兒錢…’。

  秀婧說:‘我是不能倒股票,但可以買基金,趙姐說,我們自己搞一個基金,各人把所有的錢都拿出來,有多少出多少?,白麗麗最近經(jīng)常去,就是為這事兒,有她在那里活動,我都不用開口了’。

  嫂子說:‘那好,妳去賺錢,那三折房子我們買’。

  小馬問哥:‘你就不想改善一下,住大一點的房子呀?’。馬主任說:‘我沒想過’。小馬說:‘你想,二期是八萬多面積,四萬多一平米,你說,他能賺多少?,少說也有一二十個億,一兩套房算什么?,只是九牛一毛,所以把你也考慮進去。另外嘛!,他答應(yīng)幫我,有機會了,我和他媳婦套套近乎’。

  博士說:‘還沒有過門呢!’,小馬說:‘那倒無所謂,聽說他們是遠親,是幾代的世交,是虎哥他奶奶包辦的,人很漂亮。另外一個姑娘叫秋菊,長得也不錯’。

  虎哥剛把小馬他們送走,他的手機就響了,他看了一眼,就把它關(guān)了。過了一會,秋香的手機響了,她顯得有些緊張,誰會來呢?,她就怕家里的爸媽來電話,隔那么遠,沒有急事兒,是不會來電話的。

  她接通電話,先聽到急促的呼叫:‘喂,喂,是秋香嗎?,我是白姐,妳在哪里呀?’。秋香連忙回答:‘我在白菜香餐館,什么,哦,在’。

  秋香就把電話遞給了虎哥,她說:‘白姐來的電話’?;⒏缒眠^手機來,只聽他說:‘什么事兒呀?,嗯,哦,妳來吧!,我們在樓上包間等妳’。

  到樓上包間坐下以后,秋香充滿疑慮地說:‘聽她那急促的樣子,會是什么事兒呢?’。虎哥坐下后,他對秋菊說:‘叫他們先泡壺茶來吧!’。秋菊走后,虎哥才慢吞吞地說:‘很可能是老陸打麻將的事兒’。

  秋菊回來了,她領(lǐng)了一個服務(wù)員,端了一壺茶進來,秋菊對虎哥說:‘說是龍井,我吃苦丁茶吃慣了,聞不出來,你來嘗嘗’。

  虎哥看了秋菊一眼,他說:‘茶水嘛!最好說喝,不要說吃’。秋菊苦笑著,無言以對。

  秋香說:‘我們山溝里的人都這么說,也沒有什么錯,從小你奶奶就是這么教我們的!’。

  虎哥苦笑著,這次他也啞口無言了;虎哥揭開茶壺蓋聞了,他說:‘真的,得罪誰都可以,我是老板,我是不能得罪的’。

  三人一邊喝著茶,一邊兒聊著。秋香問:‘打個麻將怎么了?,在家時,我們還經(jīng)常打呢,打得小,打一毛的’?;⒏缏犃?,覺得特別可笑,還有打一毛的,他正在喝茶,結(jié)果嗆了茶,茶水噴了一桌子。

  ‘哎呀’,秋香喊:‘你看,還叫人喝不喝呀!’。

  虎哥連忙說:‘對不起,對不起,哎呀!,現(xiàn)在大家都有錢了,角票掉在地上,都沒有人去撿呢!,你們打一毛的,也不怕人笑話’。

  秋香說:‘笑話啥?,玩兒嘛!,還有不帶彩的呢!,娛樂嘛!’?;⒏缯f:‘過去我們打一塊的,現(xiàn)在是十塊,哎!一年也難得玩一次,哪天我們玩一玩,你們倆都有錢,我們玩大一點,十塊的如何?’。

  秋菊說:‘哥,你看我們有點錢,就要想法子騙,是不是呀?’。

  虎哥說:‘玩兒嘛!,憑本事,打麻將都想贏,妳看、但也有例外,也有想輸?shù)?!’。秋香罵道:‘一天盡胡說’。

  虎哥說:‘聽說過沒有?有人要辦事兒,有求于老板,他又不好大包小包地送禮,送禮顯得庸俗不說,還不知道老板給不給面子把東西收下,于是就決定空著手到老板家串門,想先聯(lián)絡(luò)一下感情。

  到了人家家里,老板娘說:‘哎喲!你可是請不來的稀客,來了就玩一會吧!我們正好三缺一’。

  虎哥接著說:‘這位老兄和老板家里人玩起了麻將,這不是送錢的好機會嗎?,他該胡的不胡,盡給人家喂牌,點炮。人家玩得大,打十塊的,一晚上下來,哎呀!,輸了不少。

  老板贏了,這下老板可高興了,臨走,這位仁兄才把要辦的事兒說出來,老板正在高興頭上,他就一口答應(yīng)了,他說:‘哦,明天你到我辦公室來吧!’,事兒就辦成了,你看,人家打牌為了贏,他去打牌卻是為了輸,去送錢,是不是??!’。

  正在說著話,白麗麗來了,她神色慌張,她一張口就是:‘你看怎么辦?’。她剛跨進門,就沖著虎哥嚷嚷,虎哥給她倒了一杯茶,忙叫她坐下,他說:‘坐下說,坐下說’。

  白麗麗坐下來喝了一口茶,她就開始說:‘吃了晚飯,我看老陸又要走,就問他是不是又要去打麻將呀?,他說人家是約好了的,我就勸他不要去了,你玩不過人家。他說打十塊的,不大,輸也輸不了多少,再說了,最近我手氣不錯,還贏了呢?。晃疫€是勸他不去,他執(zhí)意要去,為這事兒就吵了起來’。

  她喝了口茶,又接著說:‘我說他不求上進,不想想生意上的事情。他說一天才賣幾臺車子,鋪那么大的攤子,用那么多人,用不著他去打理。臨走,我也生氣了,我就說,你到哪里去呀?總要留句話吧!,你叫人家坑死了,我好去給你收尸’。

  她又喝了一口茶,她接著說:‘老陸說,在麻花胡同派出所旁邊的那個賓館。他走后,我把保險柜打開看,怎么里頭的錢沒有了,一二十萬呢!,我想肯定是他拿走了,說什么贏了,實際上是輸了,那點錢倒不要緊,要是遇到老千,如果人家設(shè)了局坑他,你輸光了沒關(guān)系,打借條人家借給你,十萬一百萬都可以,那可不得了。我想趕快把他找回來,你得幫幫我,想辦法把他弄回來’。

  虎哥說:‘麻花胡同我知道,哪里有什么賓館喲!,原來是一個招待所,現(xiàn)在對外開放了,才叫賓館。哎呀!,我們出面不好吧!,妳想,斷了人家的財路,結(jié)下了梁子,以后人家報復(fù)你怎么辦?哦,有了!’。

  虎哥拿出手機來打電話,‘哦,通了’,他還向大家指了指手機,只聽他說:‘喂!劉二哥嗎?,我是虎子,現(xiàn)在在干什么?,沒事兒?,那好,我這里有事兒,你來白菜香吧!,快點’。

  虎哥關(guān)了手機,他說:‘躲在派出所鼻子底下的賓館里賭,不容易被察覺,膽子也真大,我叫劉二哥來,是因為他和這個派出所有點關(guān)系,還是請派出所出面,幾十萬不是個小數(shù)目,聚眾賭博,夠行政拘留的了。這些賭棍,熬通宵是常事,好多還吸毒呢!’。

  秋菊小聲問虎哥:‘老千是誰呀?’。

  虎哥說:‘老千就是使奸耍滑的賭棍,以賭為生,一般他們先選擇目標,找有錢的,跟你玩撲克,麻將,簡單的,也有猜單雙數(shù)的,比如抓一把瓜子,問你要單還是雙?猜對了就贏,人家坐莊,叫你來猜。總是輸多贏少,妳們那里,做假可能還處于初級階段,有在麻將上做記號的,也有用特殊麻將,戴眼鏡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或者互相串通,踢一腳是要什么牌,摸一下鼻子是要什么牌,眨一下眼睛是又是什么,現(xiàn)在高科技發(fā)展呢,有戴耳塞的,有安攝像頭的,做假手段五花八門,你想??!,人家是吃這碗飯的,現(xiàn)在監(jiān)管嚴,處罰重,誰也不敢做假了!’。

  秋香說:‘那倒好,比手氣和技術(shù)嘛!’。

  虎哥冷笑道:‘什么手氣和技術(shù),在老千那里,都一文不值。有一次,我去泡溫泉,有兩個老頭躺在那里下象棋,你聽,一個老頭說:‘炮二平五’,另一個老頭說:‘馬二進三,秋菊,你聽懂了沒有?,這是什么意思?,妳會下象棋嗎?’。

  秋菊說:‘會一點,他們下象棋,棋盤呢?’。

  虎哥說:‘沒有棋盤,棋盤在他們腦子里,炮二平五,一個老頭安了當頭炮,馬二進三,另一個老頭兒是跳馬,就是當頭炮馬來罩,棋盤是在他們腦子里下,他要記住當時所有棋子的位置,來調(diào)兵遣將,進行廝殺,你記得住嗎?,你做的到嗎?,人家玩撲克,把撲克放在桌子上,你叫他拿四個A來,他就拿四張牌,翻過來一看,就是四張A,你把牌洗了幾遍,叫他拿出四個K,他就跟你拿出四個K’。

  他繼續(xù)說:‘打麻將也是一樣,你把麻將在桌子上洗了一遍,你說,把四個四條摸出來,他摸一塊,翻過來看,是四條,再摸一塊,也是四條,所有的牌都在他掌握之中?,F(xiàn)在人家賭博,監(jiān)管嚴了,不敢用那些做假的手段,你想做也沒法做,撲克是新買的撲克,麻將是新開封的麻將,四周都有攝像頭,你說我做假了,叫老板來看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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