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人來敲門了,虎哥開門看,是營業(yè)部的經(jīng)理,他馬上迎上去握手。他笑著說:‘是哪陣風、把經(jīng)理給吹來了?’。
經(jīng)理姓閔,閔經(jīng)理說:‘你好!幾年沒來了,聽你姐說了,我來看看’。
虎哥掏出煙來,閔經(jīng)理看看大家,秋香忙說:‘抽吧!,沒關(guān)系’。于是兩人就抽起來,他們一邊抽,一邊天南海北的聊起來。
閔經(jīng)理說:‘聽說這幾年,你轉(zhuǎn)戰(zhàn)樓市去了,怎么樣?,賺得盆滿缽滿的吧!’。
虎哥吐了一個煙圈,他說:‘外面都說你們證券公司發(fā)了財,經(jīng)理的薪酬一年要上百萬,又是獎金,還有分紅的,那才是盆滿缽滿呢!’。
閔經(jīng)理說:‘真會造謠,大熊市,虧了幾年,現(xiàn)在發(fā)工資都困難,還裁了不少人,你可問你姐’。
虎哥說:‘你們家大業(yè)大,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呢!我們是耗子娶媳婦,小打小鬧的,來賺幾個菜錢’。
閔經(jīng)理說:‘又叫苦了不是?我又沒找你打折,你那樓都賣完了吧!’?;⒏缯f:‘一期的都賣完了,春節(jié)就能進住,現(xiàn)在正在裝修呢!’。
閔經(jīng)理問:‘多少平米啊!’?;⒏缯f:‘我們是小公司,只有四萬多平米’。閔經(jīng)理說:‘哎呦!四萬多平米,那要十多個億呢!,少說也要賺十個億’。
虎哥說:‘你給呀?,能扯平就不錯了,現(xiàn)在什么不貴呀?,你是搞金融的,你知道貸款多少利息?,一年三分利,我們的周期是一年半,多少利息呀?,簡直是高利貸’。
閔經(jīng)理說:‘我不信那么黑’?;⒏缡箘诺氐某榱艘豢跓?,然后他說:‘都是周剝皮,李剝皮,你去問問銀行,開的利息不到一分,可亂七八糟加起來,融資成本就不低了,人家還不貸給你,四大銀行都上市了,你看看他們一年、賺了多少億?,幾千個億呢!’。
閔經(jīng)理說:‘一談就哭窮,無利不起早,沒有利、還打破頭往里頭擠呢!’。
虎哥嘆了一口氣,他說:‘不知道的呢!,都說我們發(fā)了財,知道的呢,就知道我們的艱難。你說這個稅,也是五花八門,什么營業(yè)稅,所得稅,維護建設(shè)費,還有好多費,哦!加起來也不得了??!’。
閔經(jīng)理不聽了,他說:‘我不找你借錢,干嘛呀!,你那里已經(jīng)完了?’。
虎哥說:‘閔經(jīng)理,咱們無冤無仇的,怎么說我完了,我問題不大,還好好的呢!’。
閔經(jīng)理說:‘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不搞房地產(chǎn)了?’?;⒏缯f:‘怎么不搞,我那二期,坑都挖好了,上凍前、做完地下部分’。閔經(jīng)理問:‘有多少平米呀?’。
虎哥說:‘不多、八萬多平米吧!’。閔經(jīng)理很驚訝:‘呵呀呀,還不多呢!’?;⒏缯f:‘冬天不施工,帶我兩個妹妹到股市來,掙點兒菜錢!’。
閔經(jīng)理說:‘菜錢?,是做珍珠翡翠白玉湯吧!股票選好了沒有呀?’?;⒏缯f:‘選好了!’。閔經(jīng)理進一步問:‘是些什么股?。 ?。
虎哥把煙頭滅了,扔進了煙灰缸。他說:‘我們的資金是這樣分配的,一部分買封閉基金,現(xiàn)在凈值低于一塊,還有百分之二十的折價。一部分錢用來打新,一部分錢用來買股票。我們的原則,不炒大盤股,那個、一般資金撬不動,股性太差,也不炒績優(yōu)股,相對來說,價也不低,ST呀、虧損股也不炒。只炒中小盤股,盤子不要大于四個億的,微利啊,不虧就行,最好是市盈率低,市凈率低的股票。怎么?,能不能幫我一把呀?,給我們參謀參謀!,你來看,就這些股’。
虎哥說著,就到秋香那臺電腦,把自選股打出來。閔經(jīng)理還真湊過去看了一下,他說:‘買基金是個很好的選擇,現(xiàn)在封閉式基金,折價不少,這些股票都不錯,以后,上升的空間大著呢!,要是有行情,翻兩個筋斗沒問題’。
虎哥說:‘??!翻不了筋斗,我可要找你呦!’。閔經(jīng)理說:‘賺了呢?,你可要請客喲!’。
虎哥說:‘我們有兩只基金,小基金要五個操盤手,大的基金要十個操盤手…’不等他說完,閔經(jīng)理說:‘是要房子是吧?,有!,大戶室、大部分空著,再給三個房間。人要不要?’?;⒏缯f:‘當然要’。
這時有人來叫閔經(jīng)理,他要回去了。臨走的時候,他說:‘這幾年裁了不少人,經(jīng)常有人來問:‘要人不?’。以后有人來問,我就叫他到你這兒來’。
閔經(jīng)理走了,秋菊說:‘你說的,我們操作思路不要外講,你全盤端給人家做啥?’。
虎哥說:‘我的傻大姐,你當人家真的來探你虛實呀!,否,他們才是大老板,人家自營業(yè)務那塊,資金大著呢,少說也有幾十百把個億,大姐在這里,經(jīng)理怕做老鼠倉,他來看看也好,我這里沒有他們炒的股,他們資金大,一般炒中盤大盤的股票,人家消息多,炒題材股,我們不湊那個熱鬧。我們選的股,好多股價低于凈資產(chǎn),是被拋棄的,很多人看都不看,是被遺棄的股票’。
秋菊說:‘那你還買?,傻不傻?’。秋香說:‘我看妳才傻呢!’。秋菊不服氣,‘哦!我說他妳就心疼了’。
秋香就要過去撕她的嘴?;⒏鐢r住秋香,他說:‘她那是個半瓶子’。秋菊笑著頂他:‘那你是個滿瓶子嘍!’。
虎哥正經(jīng)地說:‘這叫人取我舍,人棄我取,記得三言中有個故事吧!’。
他說:說有個老兄,跟朋友去南洋做生意,人家都買珍珠瑪瑙,可他的本小,做不成這種大生意。他在集市上看到一個大海龜殼,他想,我們那里沒有這個,拿回去做床睡覺都可以,很便宜,他就買了回來?;氐轿覀冎袊?,大家都沒見過,都來看稀奇,一傳十,十傳百,傳到了大財主那里,財主驚訝不已,哎呦!那不是龍床嗎?,結(jié)果萬倍的價錢買了回去,這龍床我怎么敢睡呢!,財主趕忙獻給皇上,龍顏大悅,我是真命天子,天賜龍床,結(jié)果封了財主大官兒不說,還賞黃金百兩,錦緞千匹…’。
虎哥不敢往下說了,秋香說:‘我看過,你就會添油加醋,沒有比你更會扯了’。秋菊附和著說:‘你也太能扯了’。
虎哥不服氣,他說:‘我最苦惱的是,學生不服教,看不起老師。我講近一點的,來了行情,牛市是普漲,只要是沒有問題的股票,都要翻幾個筋斗,我們選的股票,上升空間特大,翻幾個筋斗是正常的。你沒有看那些妖股,題材股,幾十個漲停,當然,那是有人在操縱股價,市盈率炒到了幾十倍,幾百倍。業(yè)績卻只是幾分錢,股價炒到了幾十、上百,上百呀!’。
秋菊說:‘那你就在他剛啟動時,在第一第二個漲停時追進去’?;⒏缯f:‘打死我也不敢,君子不立圍墻之下,不去冒這個險。那是莊家的惡招,如果你追進去,你就是傻瓜,莊家就把籌碼甩給你,人家賺了錢就走人,那你就傻眼了’。
他說:‘在你后面進去的,就是大傻,如果小傻聰明,把籌碼再交給大傻,掙了點錢趕快出來。最后大傻拿著籌碼,沒有人進來了,因為沒有人比他更傻。股價就掉下來了’。
秋香說:‘如果大傻不進去,就沒有下面的戲了’?;⒏缯f:‘在股市中,大傻不少,好,如果你大傻不進來,我就一個勁兒地漲,三個漲停,四個漲停,五個…’。
秋菊說:‘你盡忽悠我們,沒有人進去,沒有資金進去,他漲什么呀?’?;⒏缯f:‘這個時候,莊家已經(jīng)控盤,就是說,大部分流動籌碼都在他那里,沒人進沒有關(guān)系,我自拉自唱,我這個電腦賣,我那邊的電腦買,成交量出來了,股價也上去了。成本很低,只是印花稅和手續(xù)費,只有千分之幾,劃算!’。
虎哥說:‘股價就這么一個勁兒的漲,很多人沉不出氣兒了,后悔不迭,如果早進來,不知要賺多少呢?,金錢的誘惑,使很多人不能控制不住自己’。他指著秋菊說:‘也許包括你,把握不住自己了,最后猶猶豫豫的,還是進去了,結(jié)果被套牢’。
秋香說:‘說了半天,你盡給自己臉上貼金,因為你沒有猶豫,把籌碼甩給了別人,你賺錢就走了’。
虎哥說:‘不是沒有猶豫,新手怕跌,老手怕漲,看著漲上去的股票,額頭上都沁出了汗珠,晚上也睡不著覺,貪婪,是人的天性,就看你還有沒有理智,我最后還不是橫下一條心,在市場最熱鬧的時候,把籌碼甩出去了’。
虎哥說起股市,那是津津樂道,兩個嘴角都有了白泡沫,他說:‘我離開了股市,大盤也不看了,手里攥著錢,心里也踏實了。最后指數(shù)還漲了幾百點呢,我一點兒也不后悔,就集中精力蓋樓去了’。
最后他說:‘所以,股票漲上去了,沒有持股的人,十分后悔,持股的人,是膽戰(zhàn)心驚,就怕掉下去了,所以高手看盤、先看跌,老手看盤,問兇不問吉。在股市最熱鬧的時候,老手應該感到恐懼’。
走廊里傳來了爽朗笑聲,閔經(jīng)理領(lǐng)著白麗麗進了門?;⒏缧南耄涸趺唇?jīng)理盯上我們,他又來了。白麗麗說:‘怕我找不到,閔總才領(lǐng)我來的’。
虎哥首先介紹張家姊妹倆。麗麗點點頭,看來她有點派頭,沒有把兩姊妹放在心上?;⒏缯f:‘我們都忙,沒有時間,以后由他們來操盤’。
白麗麗很驚訝,‘哎呦’,她尖叫起來:‘那是我的身家性命呀!,你不放心上,就推得一干二凈的’。
虎哥就說:‘要不你來?,怎么樣?’。白麗麗連忙說:‘我那攤子忙得很,離不開’?;⒏缯f:‘一天多不過十臺,忙啥吔!,你不說,這小張可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財大出來的,還在銀行工作過,以后做會計,再合適不過’。
白麗麗看了張南萍一眼,她又重新審視了一番,在她看來,好像是人家要飯要到這里來了,不過這長相還不錯。她說:‘你不說了,我一天賣不了幾臺,還用不了會計’。
虎哥聽她這么說,心想:還不是大老板呢!,現(xiàn)在說話的口氣都不一樣了。虎哥說:‘是金子總要發(fā)光的’。
虎哥對小張說:‘就在我這里干,我們這一攤兒,就拜托給你兩姊妹了’。
虎哥轉(zhuǎn)過身來,對閔經(jīng)理說:‘閔總,前面說了,要多多扶持,我們都是新手,你看我這股選得如何呀?’。
閔經(jīng)理打著哈哈說:‘啊!還新手呢!,前幾年賺的盆滿缽滿的,比我自營那塊兒還強呢!,我就不知道,你哪來那么大資金呀?’。
虎哥說:‘英雄不問出處,女的不問年齡,男的不問財路呢!。既然你開了口,我就告訴你,是我自己的。開始的時候,把全家的錢都摟過來,也包括我大姐的,也向我朋友老金借了一點’。
白麗麗說:‘那可不是一點喲!’?!叮 ⒏缋^續(xù)說:‘老金那可是真正的大款,那才是炒股的老手呢!,他把股市賬戶里的尾款借給我,說賺了是我的,虧了算他的,要不、我哪來那個膽兒?,還貸了點款’。
閔經(jīng)理說:‘哪有那么好的朋友?我一個都沒有碰到過’。
虎哥說:‘你沒有碰到,不等于沒有。那美國總統(tǒng)你碰到過?,人家真實存在,天天上電視呢!。話說那老金,自改革開放后,事事順心,做一件事,成一件事。他本人是個畫家,呵!臨摹那古畫,真能以假亂真。開始是倒古董,賺了不少錢。后來開彩電廠,那時彩電不普及,在國外進口零件,在國內(nèi)組裝,又賺了一大筆。后來有了股市,是第一批股民,人家不敢買,他老爹在美國,知道股市,他們就大舉進軍股市,又賺得盆滿缽滿的。后來又轉(zhuǎn)戰(zhàn)樓市,他把賬戶上的零頭給我…’。
秋香聽不下去了,就紅著臉說:‘你不吹會死呀!’。虎哥被噎住了,就不吭氣兒了。白麗麗說:‘秋香,妳也真是的,我愛聽,聽一次受一次啟發(fā)。唉!閔經(jīng)理、真是的,老金和他們住一個胡同,我見過,那人特聰明,做一樣成一樣,真是腰纏萬貫呢!’。
虎哥說:‘單說那些古玩,也要價值連城,但我懷疑,那些名畫,可能也有假的。他倒字畫古玩早,他一個識貨,本身是畫家,淘了不少寶貝,真的還是有。唉!閔經(jīng)理,你還沒有說呢,我們選的股怎么樣呀?’。
閔經(jīng)理說:‘你選的股不錯,我們不會做這種股票’。虎哥問:‘具體操作上,給我們提點建議’。
閔經(jīng)理說:‘談不上,你們這個思路可以??茨銈兇掖颐γM入股市,好像明天就有行情。股市很難預測,也許要等一個月,兩個月,也許是半年,也可能要等一年。你們高高興興來了,也許這冷板凳一坐就是一年。人生如夢,曹操說: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可能白浪費光陰了’。
白麗麗說:‘不礙事兒,我賣我的車,他修他的樓,我們等得起,就現(xiàn)在這個股價,跌無可跌,是地板價,我們抄底,先潛伏下來,來了行情,就等著數(shù)票子了’。
大家都信心滿滿,秋香想給他們潑點冷水,她說:‘天有不測風云,萬一出乎意料之外,股價硬砸下去怎么辦?’?;⒏缯f:‘那不可能,除非崩盤,現(xiàn)在我們國家經(jīng)濟還是不錯的,那只是帝國主義的一廂情愿’。
這時馬秀婧來了,他對閔經(jīng)理說:‘哎呀!經(jīng)理也在呀!,說得這么熱鬧’。閔經(jīng)理說:‘妳也來湊什么熱鬧呀?’。
小馬說:‘哦!秋香和秋菊都是我朋友,聽說她們來了,我來看看;哦!虎哥也在呀!,你那二期開工沒有呀?’。
虎哥說:‘地下部分,封凍前就好了’。閔經(jīng)理問:‘你這二期,什么時候能交房呀?。到時我湊點錢,也想要一套’。虎哥說:‘后年,‘五一’交,你要的話,我給你打七折’。
閔經(jīng)理說:‘呦、呦、呦,不像你說的話,一套房對你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起碼五折’。
這時有人來叫經(jīng)理,閔經(jīng)理說:‘你看,一天忙的要死,就是五拆,我也要奮斗一二十年呢!’。
閔經(jīng)理說完他就走了。秋香提醒虎哥:‘上午就要收市了,快點兒去吃飯,等會兒人多了,就沒有位子坐了’。
虎哥在褲兜里摸著,只找到了四張飯票,他就說:‘我再去找?guī)讖垺?p> 白麗麗一撇嘴說:‘算了!像叫花子一樣到處去要,就不怕別人說你寒磣,還是到白菜香去吧!我請客’。秋菊附和著說:‘有些日子沒有去了’。
虎哥馬上叫小馬去問大姐去不去?,白麗麗哼了一聲,不屑地說:‘這么大了,還離不開姐!’。
這一行人,也是一大串,走到大廳,小馬來回話:‘大姐不去’?;⒏缯f:‘她不去算了,妳去’。
到了白菜香餐館,到樓上包間坐下,虎哥就給小馬介紹張家兩姊妹,他說:‘以后操盤,就靠他們了’。這時小武來問:‘吃什么?’?;⒏鐔柎蠹遥骸銈兿氤允裁??’。
白麗麗說:‘生猛海鮮虎哥吃膩了,我們那里見不著,你就撿好的上吧!’。小武答應著,走到門口,他又返回來,她說:‘有燉的豬肘子,燉了好幾天,爛得很,要不?’,麗麗說:‘要!’。小武就去安排去了。
虎哥說:原來我們六個人要搞一個基金,我爸媽聽說了,也要發(fā)起搞個基金,他們有五個人,我爸,我媽,還有老賈、小楊,還有劉二哥,非要把我拉進去,無非是想叫我出錢,我也沒有辦法,只好進去了’。
他說:‘你想我爸媽多大年紀了,哪經(jīng)得起折騰呀?,老賈小楊和劉二哥事兒又多,最后我決定,兩個基金合并起來,這樣股東就有十一個人,人增加了,資金也增加,決定撥四個億。由張南萍,張南瑜姐妹兩來操盤,抄底建倉’。
過了一會,他說起具體操作來,他說:‘每次買入量都不能大,不能超過一百手,這么大的資金,就憑他們兩個,到猴年馬月也建不完倉,準備再招五個操盤手,我自己那邊要十個,又要了三間房子,基金這邊由張南瑜牽頭,我那邊兒由張南萍牽頭,由張南萍負總責,可能你們要問:他們是新手,怎么能負責呢!,不是還有我嗎?,開始由我來教,由我來帶,貫徹我們的操作理念,共同研究操作方法,就在我們現(xiàn)在的大戶室’。
他繼續(xù)說:‘那十五個人、三間房子,除了張南萍,張南瑜和我,誰也不能去,讓他們有個安靜的環(huán)境操作,你們要來,就只能到現(xiàn)在的大戶室。爭取十一月把倉建完’。
虎哥不給他們說話的時間,他看還沒有上菜,就繼續(xù)說:‘這兩天,我和秋香秋菊,都在建倉,沒有用多少錢,照此速度,半年也搞不完,請人是肯定的,你們覺得自己行,那就你們來。我看你們沒有那個本事和耐心。有什么事兒跟我說,你們不能自己上,也不能找他們倆,只能找我來商量。如果一人一把號,各吹各的調(diào),那就要亂套,所以我把丑話說到前頭…’。這時上菜了,整只的燉豬肘子,油燜大蝦,…,八大盤,把桌子都放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