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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桐子花

第二百二十四章 種了牙、吃飯噴噴香

三月桐子花 蔡垣 5559 2020-06-22 19:07:46

  吃了飯,虎哥就到醫(yī)院去,他先到骨科,見章老師躺著,只問候了幾句就走了,然后到胸外科,見秋菊媽靠在被子上在閉目養(yǎng)神,秋菊也不說話,她只揚揚手讓虎哥走,虎哥就不打攪她們了,他就到眼科去。

  虎哥到了眼科的病房,秋香和奶奶都不在,他也感到疲乏了,就坐在床上,身子順著一歪,就倒到了病床上。

  秋香和奶奶上廁所回來,才走到門口,就聽到一陣鼾聲,奶奶說:‘小虎累了,就讓他睡吧!’,兩人就在病房里小聲地說著話。

  天黑了,虎哥被自己的手機吵醒,他馬上就起來接電話,是老爸打來的,一開口就是你死到哪里去了?,虎哥接了電話,忙對奶奶說:‘是我爸來的電話,問我在哪兒呢,怎么?、我睡著了’。

  秋香說:‘睡著了,你辛苦了,回去再好好睡一覺吧!,主任說了,明天出院,就可摘眼罩了’。

  虎哥說:‘那好,明天我來接妳們,明天章老師也出院,走是可以走了,但是還要靜養(yǎng),估計院里床位緊張一些;秋菊那里我也去了,她媽閉著眼睛,我不想招惹她,就走了,估計她不想出院,要留醫(yī)院觀察’。

  秋香說:‘那你就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早點來!’。

  虎哥出了醫(yī)院,就到四合院去,他要給張媽打個招呼,明天有人來,把房間收拾一下吧!,他沒有到姐那里去,只打了一個電話;回到家里,已經(jīng)是半夜十二點了,他草草的收拾了一下,就倒下睡了。

  第二天,天大亮了,已經(jīng)過了七點,虎爸還不見小虎起來,他就去敲門,去把小虎叫起來。

  小虎起來后、洗漱完了、刮了胡子,喝了一碗粥、就到醫(yī)院去,今天奶奶和章老師都要出院。

  到了醫(yī)院,他拿著出院證,去給奶奶和章老師辦了出院手續(xù),就把他們送回四合院,下車后,秋香把奶奶的眼罩摘了,和章老師他們一起走進院子。

  奶奶能看見了,十分興奮,她還專門去看了漢成和梅花的新房,‘??!’,奶奶感嘆道:‘現(xiàn)在的生活真好呀!’。

  章老師夫婦住西屋,虎哥還專門介紹了張媽,他對張媽說:‘章老師還要休息幾天,你就費心了’。

  秋香攙扶著奶奶離開了四合院,就要驅(qū)車去大姐家,到了街上,車子在一個理發(fā)店門前停了下來,秋香對奶奶說:‘奶奶,妳頭發(fā)長了,去剪剪吧!’。

  奶奶說:‘算了,你們在家用剪刀給我剪剪就行了’。秋香說:‘我們剪不齊’。她就扶著奶奶進了理發(fā)店。

  秋香怕奶奶眼睛沾了水,又把奶奶的眼罩戴上,理發(fā)師請奶奶坐在皮椅子上,虎哥把理發(fā)師拉到一旁,他小聲說:‘剪了染成黑色’。

  虎哥出去找停車位置,等他回來,已經(jīng)洗完頭,剪短了,正在染發(fā);奶奶反正看不見,任由理發(fā)師收拾,完了,算完帳,就扶著奶奶到停車場。

  在路上,秋香把奶奶的眼罩摘了,奶奶看見了,五光十色的商店和大屏幕的廣告牌,人行道上是人頭攢動,大街上是車水馬龍,奶奶說:‘我終于結(jié)束了黑暗世界,能看見真好’。

  小虎說:‘美中不足,眼睛是能看到了,但吃東西還不行,我們那邊有個牙科醫(yī)院,呵!好啊,奶奶把門牙補上吧!,一點兒都不疼’。

  秋香說:‘奶奶不怕疼,只要能醫(yī)好,疼點又算什么呢!,只是大牙掉了幾顆,弄好了,能吃飯就行!’。

  虎哥說:‘那還不好辦,人家可以種牙,你的牙不是掉了嗎!,人家把假牙栽在你掉牙那個位置就行了’。

  奶奶問:‘能栽得活呀?’。小虎說:‘栽是栽不活,就是把假牙,像螺絲釘那樣,擰到牙床上,這是從外國傳過來的,一點兒都不疼’。

  秋香說:‘一點都不疼,我上次去看牙醫(yī),用那個鉆子鉆,把我疼得不得了,以后我聽到那個鉆子聲就全身發(fā)麻,起雞皮疙瘩’。

  虎哥說:‘栽牙不用鉆,奶奶的牙齒掉了,牙床是空著的,就在那里安假牙,不用鉆,也不出血,真的一點都不疼;只是貴一點,種一顆,要萬把塊錢呢!’。奶奶說:‘那么貴,不去,不去!’。

  虎哥笑道:‘現(xiàn)在能看見了,花了一萬多塊錢,值吧!,花幾個小錢兒?,買來后半生的幸福生活,多好??!’。奶奶沒有吱聲,誘人的情景鼓舞著她,她心里活動了。

  虎哥把車開到那家牙科醫(yī)院,一進門,服務(wù)小姐就迎出來,請他們到休息室的沙發(fā)上坐,還端來了茶,服務(wù)小姐問:‘請問先生…’?;⒏缑φf:‘我們是來種牙的’。服務(wù)小姐問:‘是哪位?’。

  秋香指著奶奶說:‘是我奶奶!’。服務(wù)小姐就叫奶奶張開嘴,她要先察看一下牙。

  她看了一看說:‘老人家,怎么現(xiàn)在才來呀?,你這么多年,是怎么吃的飯呀?;我們這里種牙,當(dāng)天就可以吃東西,是即種即用,叫你吃飯噴噴地香’。

  有那么好?奶奶聽了都笑了,要真有那么好當(dāng)然好。

  服務(wù)小姐說完,就進里邊兒去了,一會兒,她領(lǐng)了一個穿白大褂的大夫出來,他也要看牙,大夫看了看,他問:‘缺的牙、是不是都種上呀?’?;⒏缑Υ鸬溃骸?dāng)然全種上’。

  奶奶問:‘疼嗎?’,大夫說:‘不疼,明天上午種,中午就可以吃飯’。

  虎哥就問:‘現(xiàn)在種不行?’。服務(wù)小姐沒有給他好臉色看,她說:‘你當(dāng)是種白菜呀…’。大夫回過頭看了她一眼,服務(wù)小姐忙說:‘還有很多準備工作呢!先要做CBCT,就是三百六十度3D口腔透視,了解口腔整體情況,然后在電腦上生成模板,做出手術(shù)方案,還要做手術(shù)導(dǎo)板,準備工作做好了,快得很,十分鐘種一顆牙,種好了就可以吃飯’。

  大夫說:‘種牙好,就是貴一點,一分錢一分貨嘛!,種過牙的人,都說很值,現(xiàn)在花點錢,管你一輩子’。

  秋香問:‘要多少錢種一顆呢?’大夫說:‘也不一樣,看你選什么材料?,大概就是一萬一二吧!’。

  虎哥說:‘材料我們當(dāng)然要最好的,貴點就貴點’。大夫說:‘把缺的都種上,要十多萬呢!’。奶奶拽了秋香的衣服,秋香沒有理會奶奶,她對大夫說:‘行,那什么時候種呢?’。

  大夫說:‘今天我們做檢查,做準備,明天上午來種,中午吃飯就可用’?;⒏缯f:‘那好,就檢查吧!’。

  大夫叫奶奶進里頭屋子去,秋香就扶著奶奶往里頭走,服務(wù)小姐說:‘你就不要進去了’。秋香說:‘老人家八十了,不行,我要跟著’。

  服務(wù)小姐通情達理,她就不阻攔了,過了一會兒,秋香出來對虎哥說:‘還要簽協(xié)議,定價錢呢!’。

  虎哥跟著秋香到手術(shù)室,大夫已經(jīng)檢查完了,他對虎哥說:‘就把協(xié)議簽了吧!,總共十一萬,今天就交款’。

  虎哥說:‘十一萬,貴了點,我在網(wǎng)上查過了,你這個價錢偏高’。大夫說:‘我已經(jīng)給你九折了’?;⒏缯f:‘九折也貴,大醫(yī)院還八五折呢!,當(dāng)然,你用的材料好,貴一點也可以,但也不能收得太多,你總不能一口價嘛!,怎么?十萬,整數(shù),十全十美’。

  大夫低聲呻吟道:‘這材料是德國進口的,這房租也貴’。虎哥說:‘滿口牙才十一二萬,我們還有一半是好的呢!’大夫說:‘有兩顆也不行了,得拔掉’。

  奶奶說:‘拔,又要疼了’。

  大夫說:‘不疼,那牙早就松了,就要掉了,就是不拔,過兩天自己也掉了,我給妳用一點高級麻藥,一點都不疼’。

  大夫回過頭來對虎哥說:‘那好吧!,十萬就十萬,到服務(wù)臺,我們把協(xié)議議簽了’。

  虎哥跟著大夫出來,他在后面無奈地說:‘哎!這可是一輛小車的價呀!’。大夫也邊走邊說:‘保老太太一輩子,吃香的喝辣的,吃飯噴噴香!’。

  到了服務(wù)臺,大夫?qū)Ψ?wù)小姐說:‘滿口,十萬,把協(xié)議簽了’。他把這事兒交給了服務(wù)小姐,就轉(zhuǎn)身去給奶奶檢查去了。

  虎哥對這個價錢,心里總是憤憤不平,他對服務(wù)小姐說:‘不是滿口,還有一半是好的呢!’。

  服務(wù)小姐瞪了虎哥一眼,她說:‘用了七八十年,是鋼的也磨得差不多了,別心疼那錢,種好了,老太太吃花生豆,不知有多香呢?’。

  虎哥心里不平衡,那可是一輛小轎車啊!,沒有入這一個行,不知水的深淺,也只好認了。

  簽了協(xié)議,刷了款,虎哥說:‘你們這樣收費,一個月一個人還不弄個幾十萬呀?’。服務(wù)小姐說:‘那材料是德國進口的,現(xiàn)在要做CBCT,你到大醫(yī)院去問問,做CT是多少錢呀?,現(xiàn)在就是感冒了,你到小診所去,也要花幾十百把塊錢呢!,要到醫(yī)院去更貴,要幾百’。

  虎哥不服氣兒,他說:‘我有十萬,要買一輛小車呢!’。服務(wù)小姐說:‘你去買吧!坐公共汽車也可以,有時還比自己開車快呢!,老人家牙不好,后半輩子就只能喝粥了,做晚輩的,就不應(yīng)該盡點孝道,民以食為天,吃穿住行,把吃放在頭里呢!,現(xiàn)在這年青人,沒有幾個關(guān)心老人的’。

  虎哥不滿地說:‘你不要一竹竿打翻一船的人,像我,就是萬事孝為先’。服務(wù)小姐不屑地哼了一聲,她說:‘哼!錢是你掏的不假,但心里不痛快,用這點錢,就像割你身上的一塊肉呢!’。

  虎哥討了個沒趣,就到手術(shù)室去,大夫正在做CT,在里頭做,看不見,但透視成像在電腦里看見了,做了CT又抽血。

  大夫說:‘明天早點兒來,生意好著呢!,爭取第一名吧!’?;⒏鐔柕溃骸趺唇裉旖?jīng)營慘淡呀?’。大夫說:‘我?guī)追昼姺N一顆,一個上午,可做七八個人呢!’。

  虎哥說:‘不是十多分鐘種一顆嗎?’。大夫說:‘不是熟能生巧嗎!其二、一顆牙要做導(dǎo)板,滿口也要做導(dǎo)板,很多工序都一起做了,就像養(yǎng)孩子,一個也是養(yǎng),兩個也是養(yǎng),只是多了一雙筷子’。

  到了大姐家,安頓好奶奶,吃了飯,虎哥就和秋香商量,還是要去看看秋菊,她媽得罪不起,不要生出什么事兒來。

  到了胸外科,只見秋菊從病房里出來,把虎哥堵在門外,不讓他們進去,看她的眼睛紅了,像是哭過,虎哥就問她:‘怎么啦?’,秋菊就是不說,她拉著秋香就往外走,出了科里的大門,看外面沒人,秋菊就用手捂著臉哭出聲來。

  虎哥說:‘妳媽的病沒有啥,這樣,我們到奶奶那里,有什么苦處?,跟奶奶說’?;⒏缰朗撬龐尩氖?,肯定秋菊受了委屈,只有到奶奶那里,她才會說出心里的委屈。

  到了大姐家,奶奶看秋菊哭紅了眼,她吃了一驚,忙問出什么事了?,秋香追問了半天,秋菊才吞吞吐吐地說出來。

  自從和秋香回到靖南,秋菊也不留個心眼兒,就把在BJ的情況,全盤給她媽托出來,秋菊媽說:‘你一天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把銀行卡交給我保管,那錢不是個小數(shù)目,不要弄丟了’。

  秋菊就交了銀行卡;現(xiàn)在到BJ來治病,要出院算賬了,秋菊怕押金不夠,就拿銀行卡到ATM機上查,看還剩多少錢,這一查不要緊,查了嚇一跳,只剩幾萬塊錢了,取走了九十萬,秋菊這才想起來哥家要買房,要四十多萬,舅家那個財寶也要買房,也要用錢。

  秋菊就問她媽,錢是不是她取走了?,她媽承認,錢是她取走的;秋菊就責(zé)怪她媽,‘怎么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呢?’。

  秋菊說:‘就要出院了,沒有錢怎么算賬呀?’。秋菊她媽說:‘小虎有的是錢,你急什么?’。秋菊說:‘那押金可能不夠,還要加點錢,我們自己有錢,怎么好意思叫虎哥結(jié)賬呢!’。

  秋菊說:‘你聽她怎么說?哦,你祖爺爺把他爺爺,從死人堆里抬出來,走了幾天才到梯子巖,也算是有救命之恩吧!,怎么?、用點錢不應(yīng)該?’。

  奶奶聽了,也不生氣,她說:‘算了算了,還是一個舊社會的農(nóng)村婦女,還沒有跨進新社會的大門呢!,她那錢又不是給別人,是給兒子和侄子的,也不是外人,情有可原,現(xiàn)在靠工資買房是不夠的!’。奶奶還為秋菊她媽開脫。

  秋香就吼奶奶:‘那也得商量商量呀!,聽說,他們經(jīng)濟情況還是可以的’。秋菊說:‘哥家的房子早買了,都沒有按揭,是全款,說我五一結(jié)婚,他一點兒主意都沒有打,真是氣死人了’。

  秋香說:‘結(jié)婚簡單點,要那個名聲干啥?,我這里有錢,明天打給你’。虎哥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他問:‘你媽沒有把項鏈和鐲子給他們吧?’。

  秋菊想,那么貴重,郵寄是不可能的,也不可能請人帶走,她說:‘可能還在屋里,我回去找出來,可不能落在她手里了’。奶奶說:‘還是重男輕女喲!,只顧兒子,不要姑娘了,也太不像話了!’。

  秋香說:‘不說秋菊她媽,攤到誰身上,也沒有辦法’。這句話,又觸動了秋菊,她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秋香忙用手絹去給她擦眼淚,秋菊接過手絹,她一邊擦眼淚,一邊說:‘我前世不知造了什么孽?,現(xiàn)在得了報應(yīng)’。

  秋香覺得,老說這個沒意思,就轉(zhuǎn)移話題,她說:‘虎哥,你看怎么安排呀?,奶奶來了,總得到處去看看吧?’。

  虎哥說:‘奶奶眼睛能看見了,頭也剪了,牙也要種了,我看、不是奶奶去看人家,而是別人來看奶奶了,八十多歲了,還像五六十歲的人呢!,現(xiàn)在真是光彩照人’。秋香說:‘我說東,你非要說西,我問你,是不是要出去玩玩?’。

  虎哥說:‘當(dāng)然,我這么想,醫(yī)生說要靜養(yǎng)幾天,等創(chuàng)口愈合了,就該到元宵節(jié)了,正月十五是大年,今年我準備,要好好慶祝一番’。

  秋香問:‘年都過完了,還要慶祝什么?’。虎哥說:‘我這年沒有過好,小馬結(jié)婚都沒去,年前發(fā)高燒,是白麗麗和周婷婷來給我熬的粥’。秋香問:‘二伯伯和二伯媽呢!,不在家?’。

  虎哥說:‘我爸和我媽都去看梅爺爺去了,年三十晚上,聽說你住院了,我就坐飛機趕到貴陽,初一坐高速趕到靖南,年夜飯都沒吃上,你們看,這年過得…所以我要補一補,準備好好弄幾道菜,大請賓客’。

  秋香說:‘那也要等奶奶眼睛好了再說’?;⒏缯f:‘那就這么定了,等奶奶創(chuàng)口愈合了,我們就出去玩,BJ太大,只看幾個標志性的地方,故宮看金鑾寶殿,頤和園玩半天,看皇家園林,八達嶺也要去,去看長城,市容看西單,天安門,王府井,然后到天壇,還要到燕山腳下去泡溫泉,這溫泉一定要泡,請人給奶奶按摩…’

  秋香說:‘不就是洗個澡嗎?,也要一天?’?;⒏缯f:‘主要是去休閑,有各種溫度的水池,還有藥池,就是水中加了中藥的,專治皮膚病,還有酒泉,用水按摩,還有各種服務(wù),搓澡擦背,修理指甲,修腳,還有專門做按摩的’。秋香問:‘不吃飯了?’。

  虎哥說:‘當(dāng)然吃,就在里頭吃,'吃飯時要換衣服,人家準備了睡衣那樣的衣服,是自助餐,吃了,到休息室躺著歇一會兒,躺椅的前面有閉路電視,可以看電視,聽音樂,兩餐之間,還可以到小食堂吃點冰淇淋,甜點,年紀大的老頭老太太,還可請人陪著,怕你摔了’。

  秋香問:‘你去過沒有嘛?’。虎哥說:‘去過,是朋友請的’。秋香又問:‘你找人陪了沒有嘛?’。

  虎哥笑了,他說:‘我沒有,我朋友請了,這是實話,你審我也不能這么審吧!,奶奶好好玩幾天,我們再坐火車回貴陽,現(xiàn)在是動車組,很快,要不就坐飛機回去,我買的車在貴陽,三四個小時就到家了’。

  秋香說:‘最好是和秋菊他們一塊回去,就看她媽要觀察多久咯!’。秋菊說:‘我媽可不能和你們一塊走,各玩各的,奶奶治好了眼,種了牙,剪了頭,看起來比我媽還年輕呢!,她不會安逸的,還不知道要給我出什么難題呢!’。

  奶奶說:‘再苦熬幾個月吧!,等過了門,就好了’。秋菊一聲嘆息,她說:‘哎!出了閣,也怕不得安生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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