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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桐子花

第二百六十章 照相片存在手機(jī)里

三月桐子花 蔡垣 5928 2020-07-10 18:05:29

  姑娘們在一塊,自有她們的話題,秋香接著說:‘這次汪一凡動手術(shù),要把腿骨上的壞骨頭去掉,要先把肉剝開,露出骨頭,才能把壞骨頭去掉,哎呦,沒有兩下子可不行呀!’。

  過醫(yī)生交完錢回來,就跟著她們逛商場,婷婷要買發(fā)夾,她選好了,就要去交錢去,過醫(yī)生說:‘我去交吧!’。秋香連忙拉住他,等婷婷走了,秋香才對他說:‘你當(dāng)是AA制呀!,這個不能隨便替她交,除非你們是特殊關(guān)系’。

  過醫(yī)生問:‘那為什么吃飯,要搶著買單呢?’。秋香說:‘吃飯,是誰請客誰買單’。過醫(yī)生又問:‘我們到外邊去玩,湊一塊兒了去吃飯,誰買單呢?’。

  秋菊說:‘一般是經(jīng)濟(jì)好的,收入高的去買單,或者心情好的,主動買單’。過醫(yī)生說:‘如果我們現(xiàn)在到飯館去吃飯,是不是應(yīng)該我來買單呀?’。秋香說:‘是,因為你心情不錯’。

  婷婷回來了,他們出了百貨公司就往回走,過醫(yī)生也真是的,他也不避諱,就跟著婷婷,婷婷在前走,他就跟到前邊,婷婷在后走,他又跟到后面,婷婷甩不掉他,秋香秋菊看了只是笑。

  回到家里,婷婷坐在堂屋,過醫(yī)生就陪著她坐著,秋香她媽、還給兩個人倒了茶,虎哥在廚房看了,他對秋香說:‘這呆子真有點呆呢!’。

  秋菊說:‘哥,你老是呆子呆子的,不好吧!,過醫(yī)生挺好的,要模樣有模樣,要技術(shù)有技術(shù),還是博士,我們這里還沒有過博士呢!’。

  虎哥笑道:‘他有今天,還不是我修理的,妳看他那頭,理得怎么樣?,精神多了吧!,今天買的衣服很相配,簡直像是換了個人’。

  虎哥走進(jìn)堂屋,見過醫(yī)生傻呆呆地看著婷婷,婷婷把頭轉(zhuǎn)過去看著街上,只當(dāng)是沒看見,虎哥用手在過醫(yī)生眼前晃了晃,過醫(yī)生才把頭轉(zhuǎn)過來,他看著虎哥,苦笑著,一臉的尷尬。

  虎哥把過醫(yī)生的手機(jī)要過來,對著婷婷,就叫了她一聲,婷婷剛轉(zhuǎn)過身來,虎哥卡嚓的一聲,就給她照了一張相。婷婷大怒,她就大聲叫秋香姐。

  秋香不知出了什么事兒?,趕快出來,她問婷婷:‘怎么了?’。婷婷說:‘虎哥亂給我照相呢!’。

  秋香笑道:‘照就照唄,你模樣好,還不讓人照’?;⒏缯f:‘我就這點兒遺憾,人長差了,沒有人看我,也沒有人給我照相’。

  秋香她媽在廚房喊:‘你們?nèi)ソ星锞账麪敔攣砺?!’?p>  秋菊走后,陳明亮回來了,他看是幾個不認(rèn)識的人,就沒有說話,虎哥就忙著給他介紹,‘這是過醫(yī)生,這是周婷婷’。

  虎哥問:‘你聽說了什么了?,怎么就趕著回來了’。

  陳明亮是一頭霧水,他說:‘我知道啥?’。

  虎哥說:‘我們打了一頭野豬,三百多斤呢!,肉昨天就燉好了,你那么遠(yuǎn),是不是都聞到香味兒了’。

  陳明亮說:‘我哪知道,趕上了,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野豬不能打呢!’。秋香說:‘沒有明文規(guī)定,要傷人呢!,照打不誤,是人重要還是野豬重要?。俊?。

  虎哥說:‘野豬禍害莊稼,生一窩就十多只,不打牠就收不了糧食’。

  秋香她媽出來,她對陳明亮說:‘就要結(jié)婚了,奶奶老了,我年紀(jì)也大了,就靠秋菊一個人,你們就那么忙?,星期天都不休息’。

  秋香說:‘這不是回來了嗎?,還說他,吃飯吃飯,菜還是那幾樣,把酒拿出來’。

  秋菊和她爺爺來了,吃飯的時候,明亮問秋香:‘聽說小虎病了?’。秋香點點頭,奶奶就問秋香:‘什么病呀?,我說呢!,又黑又瘦’。

  秋香說:‘神經(jīng)病’。聽她這么說,大家都愣住了。

  秋菊忙說:‘沒有病,沒有病,你們不要聽她胡說’。

  秋香說:‘人為財生,鳥為食亡,說得不錯,小虎一天就盡想賺錢,半夜還大喊大叫,什么殺了,甩了的,把我們都吵醒了,一天茶不思,飯不想,盡想著他的股票,那人還能不瘦?’。

  虎哥笑道:‘江抗叔叫我殺豬,豬有三百多斤,要白刀子進(jìn),紅刀子出,你能不想嗎?,晚上說兩句夢話,這與股票有什么關(guān)系?’。

  秋香說:‘你說甩了,不是說股票嗎?’?;⒏缯f:‘現(xiàn)在把我的手機(jī)都收了,妳還要怎么樣?,這次出了貨,我以后不做了’。

  奶奶問:‘那以后就不做了!’?;⒏缯f:‘說是這么說’。他嘆了口氣,他說:‘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就說勝利叔吧!,他找我來投資,把錢拿走了,辦起了公司,可我卻落下了罵名,說我傻,哦,辦起了公司,勝利叔風(fēng)光啦,我出了錢,反而成了傻子,這次到BJ,又來借錢,我又當(dāng)了一回傻子’。

  奶奶說:‘那以后就不借給他了嘛!’。小虎說:‘奶奶,勝利叔可是你女婿?,等他來了,你當(dāng)面給他說,妍婷嬸是秋香她姑,哎呦,他們是一條心,我們的底、他們摸得清楚,沒有一個反對我借錢的’。

  秋香說:‘哦!借你幾個錢,就像割你身上的肉,哦!都是親戚,親不親,打斷骨頭連著筋呢!,不說了,喝酒,喝酒’。大家喝了一杯酒,秋香又說:‘花了那么多錢,買了茅臺,當(dāng)著大家的面兒,說是假酒,你自己說說,傻不傻’。

  虎哥說:‘我只是說淡了,是倒出了一半,留一半,再加進(jìn)去遵義那邊的酒,就沒有那么香了,我喝得出來’。

  秋菊說:‘遇到這種情況,你應(yīng)該不吭氣兒,心里明白就行了,哪有拿壞事兒出來宣揚(yáng)的呢!’。

  虎哥說:‘妳說得對,我就是太老實了,如果什么事兒都悶在心里,我看事情就難辦了’。奶奶說:‘我還不知道!,勝利又向你借錢了呢!,他來了,我要好好問問’。

  小虎說:‘這個炒股,跟賭博,吸毒差不多,有癮呢!,不好戒,不是說,說不炒了就不炒了;我有幾年沒有炒了,去年,大家一定要我重出江湖,我才出來的,今年要收山也可以,不過,有時也是身不由己呀!,就說勝利叔吧!,陷進(jìn)去了,就出不來了,我看,他還得來找我借錢’。

  秋香說:‘他們的公司不是上市了嗎?,他有錢、還一毛不拔’?;⒏缧Φ溃骸清X,是鏡中花,水中月,看得著摸不著’。

  秋菊說:‘不會吧!,勝利叔那么精明的人…’。虎哥說:‘公司上市了,可是大股東和高管的原始股要鎖三年,不得套現(xiàn)’。

  秋香說:‘那到銀行貸點不行,我有股票,還怕人家不借給你?’。

  虎哥說:‘他不干,說公司剛上市,就去抵押股票,影響不好,他想身邊有個大財主,何必舍近求遠(yuǎn)呢!,我看了那只股票的K線圖,他進(jìn)去就被套住了,套得不深,現(xiàn)在賺錢的美夢破滅了,借的是高利貸,兩千萬,過兩年就要還四千萬嘍!利率是多少忘了,那可是利滾利,可不得了’。

  秋香問:‘那錢不是你借給他的?’。虎哥說:‘這次我吸取了教訓(xùn),我一口咬定沒有錢,我只給他作保,去借高利貸,這是當(dāng)著何爺爺說的’。秋菊說:‘這個不像你辦事的作風(fēng),既然你擔(dān)保,最后還不是你的事兒??!’。

  虎哥說:‘你說對了,是這樣,不過,借的是投資公司的,是高利貸,至少在他心里,有點壓力吧!,但據(jù)我觀察,他沒有壓力,可能是勝券在握,這次被套住了,我估計他還要來找我’。

  秋香問:‘他還要投呀?’?;⒏缯f:‘輸紅了眼,就是這樣’。秋香說:‘遇到這種情況,你有什么好辦法嗎?’。

  虎哥搖搖頭,他說:‘沒有辦法,股市的漲跌,有它自己的規(guī)律,第一,要冷靜觀察分析,看看再說,首先、要到底部、企穩(wěn)了再進(jìn)入,急不得,他就是有點兒急了,第二,就是進(jìn)價高了,在底部再補(bǔ)倉,攤低成本,遇到反彈,到你的成本線,就出來;第三,如果資金多,在熊市、是以資金為王,靠資金的實力拉起來,擇機(jī)而出,具體操作,也要依具體情況而定,他這只股票,是被錯殺的,拿到手里,再過一兩年,總是會起來的,是金子,總是要發(fā)光的吧?’。

  大家都在吃菜喝酒,只聽虎哥在說,奶奶說:‘小虎,你可要幫他,勝利是精明,年輕時,也精明不過你爸,現(xiàn)在,我看也精明不過你’。

  小虎說:‘奶奶,你可不能高看我爸,抬舉我,這兩年我叫勝利叔玩得溜溜轉(zhuǎn),說大姨婆沒有房子住,就把我和我爸哄到漢口去,每家都買了房,哦,還有,說嬸兒的翡翠首飾給了何奶奶了,結(jié)果家家都要給首飾,不能偏心’。

  秋香說:‘那首飾的保險箱是大姐打開的,不要什么事兒、都安在我姑父頭上’。

  虎哥說:‘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你和你姑媽的關(guān)系緊呢!,還有龍嬸,你們串到一塊,我們的一舉一動,你們都看得清清楚楚,龍嬸怕不給她買房子,還把龍爺爺搬到漢口去了,就是你們出的主意’。

  秋香說:‘你沒事了就瞎猜,大家找你解決困難有什么錯?,都是至親,你又有這個能力,不找你找誰呀?,要你奶奶在,比你大方,自從我們搬到一塊兒了,這個家都是你奶奶在當(dāng)家’。

  大家吃著喝著,天南海北的談著,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酒足飯飽之后,就各自散去,奶奶和秋香她媽就上樓休息,虎哥上完廁所,見過醫(yī)生一個人在堂屋玩手機(jī),他進(jìn)廚房去,見秋香和婷婷在洗碗,秋香說:‘你別亂跑,我洗完碗有話和你說’。

  虎哥到了堂屋,看過醫(yī)生看著手機(jī)發(fā)呆,他過去看,是他盯著婷婷的照片在發(fā)呆。

  虎哥嘆了口氣,他說:‘過醫(yī)生,要是婷婷看見了,非把你的手機(jī)摔了不可’。過醫(yī)生這才醒悟過來,他反問道:‘為什么?’。

  虎哥說:‘相是我照的,沒有征求她的同意,侵犯了他的肖像權(quán),如她要砸手機(jī),你也沒有辦法,要是告到派出所,你還要受處罰?’。

  過醫(yī)生有點緊張了,他忙問:‘那怎么辦?’?;⒏缯f:‘你真是個呆子’。過醫(yī)生又問:‘什么是呆子呀?’?;⒏缯f:‘你就是,就是比較古板,執(zhí)拗,也有些愚蠢的意思,你要看,最好晚上在被窩里看,誰也不知道!’。

  這時秋香一邊擦手,一邊兒往外走,到了桌子跟前兒,她把毛巾一摔,她說:‘不是說好了嗎?。小張那里出貨,賺多賺少就這樣了,你怎么又打電話呀?’。

  虎哥說:‘唉!不是說好了嗎?,每天晚上聯(lián)系一下,了解一下情況不是?’。

  秋香說:‘那關(guān)勝利叔什么事兒?。你不止給小張打電話,還給其他人打電話,我問婷婷了,你上廁所她沒跟著你,肯定是在廁所打的,你借誰的手機(jī)呀?’。

  虎哥說:‘其實,我也沒有說啥’。秋香緊追不放,她說:‘你說嘛?,向誰借的手機(jī)?’。虎哥說:‘上次勝利叔要借錢,我對那只股票又不了解,我有點兒不信他說的,就給張南萍交代了,找咨詢公司了解一下’。

  秋香說:‘哦,咨詢一下,還要錢呢!’。虎哥苦笑著說:‘人家也要吃飯不是?一分錢一分貨,人家的資料全,必要時,他們還派人到公司去實地了解,考察’。

  秋香說:‘我在問你,借了誰的手機(jī)?,為什么不愿意說呀?’?;⒏缯f:‘我也沒有借誰的手機(jī)’。

  秋香說:‘你沒借手機(jī),怎么打的電話呀?’。虎哥說:‘你媽不是有個他們淘汰的老手機(jī)嗎?,她也不用,我就拿來了’。

  秋香說:‘要做老實人不是?,你要打電話就打嘛!,何必偷偷摸摸的?,晚上睡覺,大喊大叫,白天也是恍恍惚惚的,我媽和奶奶都說了,心靜下來,要心靜如水,心清靜則神安’。

  聽秋香這么說,虎哥只是苦笑。秋香說:‘你別嬉皮笑臉的,說正經(jīng)事兒’。

  虎哥說:‘我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不就是要看開點嗎,紅樓夢里的和尚說,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金銀忘不了,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嬌妻忘不了,人在江湖,是身不由己呀!,你非要他忘掉這些?…’。

  秋香還是不依不饒,她說:‘還是把手機(jī)交出來吧!’?;⒏缰缓冒咽謾C(jī)拿出來交給秋香。

  虎哥說:‘反正星期一就開始出貨,賺多賺少,就那樣了,二期已經(jīng)開工,勝利叔那里也上市了,我也沒有什么要牽掛的事了,過去皇帝就是這樣,他累了,身心疲憊,就把政事都放在一邊,一心修行,不再過問朝中大事,這叫閉關(guān),要不,我也閉關(guān),割斷外界一切聯(lián)系,在觀音閣修煉一星期,只是那里廁所在外,我還要下來吃飯,閉不了關(guān)’。

  本來虎哥是想說幾句玩笑話,他說后很后悔,就怕秋香當(dāng)真了。

  秋香聽了很高興,她趕快說:‘就在我住的那間房子閉關(guān),有廁所,每天給你送飯,不準(zhǔn)出來’。

  虎哥自知失言,話是自己說出來的,他無可奈何,只好答應(yīng):‘要得,要得,只是何爺爺快回來了,還有好多事兒呢!’。在他的心里、還是想推脫。

  秋香說:‘你這個身體,必須閉關(guān)修煉方能康復(fù),那就這么定了,不準(zhǔn)出屋,下星期一開始,把手機(jī)收了,不準(zhǔn)聽收音機(jī),不準(zhǔn)說話,放寬一點,你坐禪也行,趟著也行,吃素也行,吃肉也行’。

  虎哥說:‘我又不是出家,肉還是要吃的,人家閉關(guān),需要有一套人馬保護(hù),叫護(hù)關(guān),就是保障他的吃,喝、拉、撒,你可不能把我關(guān)在屋里什么都不管,我可不想坐監(jiān)獄’。

  虎哥心里想,現(xiàn)在雖然沒有什么牽掛,但身體大不如前,關(guān)起門來靜養(yǎng),也是件好事兒。

  秋香說:‘人人都說神仙好,就是爹娘忘不了,是不是還要和你爸打個招呼呀?’。虎哥說:‘妳給他說說就行了,妳就說,我閉關(guān)一個星期’。

  婷婷出來說:‘一個星期七天,不吉利,死人了,頭七二七的,六天就行了,六六大順,正好下星期天出關(guān),出了關(guān)、我們就一起回城里來’。

  婷婷看過醫(yī)生還沒有走,就問他:‘過醫(yī)生,你要吃晚飯了才走??!’。過醫(yī)生說:‘嗯,家里的肉吃完了,我請你們到縣招待所吃’。秋香問:‘還是AA制?’。

  過醫(yī)生說:‘是!’,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了,就連忙更正,入鄉(xiāng)隨俗,他說:‘我買單’。

  該吃飯了,今天是過醫(yī)生請客,到縣招待所吃飯,虎哥就叫上車。

  婷婷走在前頭,她不愿和過醫(yī)生一起坐在后排,要去搶占那副駕駛的位子,過醫(yī)生上去坐到了駕駛位置,他說:‘我來開’。和婷婷并排坐,這是他的愿望;虎哥和秋香就坐在后面。

  虎哥說:‘都說過醫(yī)生呆,他才不呆呢!,看到?jīng)]有?,婷婷本來問他,是不是想吃了飯再走?,想叫他難堪,他順勢還個人情,請大家吃飯,妳去告訴奶奶他們,車子坐不下,一會兒來接他們到招待所吃飯’。

  虎哥在山上閉關(guān),一概不管外面的事兒,秋香只管送飯,吃完后收拾了碗筷,就把門鎖了,他給奶奶交代好了,有人來找他,就說回BJ去了,就這樣閉關(guān)閉了四天,到了星期五上午,白麗麗來了電話,她要找虎哥,秋香答復(fù)她,‘虎哥到工地去了,有什么事跟我說’。

  白麗麗說:‘何爺爺和何奶奶,星期六上午回來,中午到貴陽,送行的人多一點,有何建明,張淑英,還有勝利叔,我和劉二,一共七個人,你們安排好車輛’。

  這叫秋香難辦了,告不告訴虎哥呀?,她權(quán)衡再三,決定還是按計劃,虎哥閉關(guān)六天,到星期天才放他出來;休養(yǎng)了幾天,虎哥的臉色就好多了。

  要到貴陽去接何爺爺、秋香想,就開一輛車去,不要驚動其他人,在那里叫輛出租車就行了,他去和江抗叔商量,江抗叔不在,只有花嬸在家。

  秋香問花嬸:‘叔的駕駛證考下來沒有呀?’?;▼饍赫f:‘考下來了,車子前幾天接回來,把他美得不得了,開車進(jìn)城了’?;▼鹫f的車子,就是說剛買的那輛捷達(dá)。

  到了下午,秋香她媽來電話說,有人從漢口那邊來,說要找小虎;秋香問:‘誰呀!’。秋香媽說:‘不認(rèn)得,他只說是小虎大姨婆的干孫子,叫田野’。

  秋香說:‘我一會兒回來’。她忙去找江抗叔,看他回來沒有?,到了他家里,見江抗叔還沒有回來,花嬸兒就趕快打電話問,電話還沒有打通,就聽到院壩里車子響,江抗叔回來了。

  秋香把情況對江抗叔說了,江抗叔說:‘不認(rèn)識,反正謹(jǐn)慎點’。秋香說:‘明天爺爺和奶奶回來,我姑父和建明他們送來,一共有七個人’。江抗叔說:‘那就好辦了,田野從漢口來,想必他認(rèn)得勝利’。

  捷達(dá)車?yán)锵慊氐郊遥娂议T口停了一輛越野車,也是奧迪,只是小一點,是Q5;進(jìn)了家,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留著短胡子,現(xiàn)在興這個,城市的人不修邊幅;握過手后,秋香媽只簡單地介紹:‘這個是田野’。

  田野說:‘我是小虎他大姨婆的干孫子’。秋香說:‘我們到漢口,怎么沒有聽大姨婆說呢!’。她見還有一個女人,就問:‘這是…’,田野說:‘這是我愛人,苗欣,聽勝利叔說,他們明天從BJ回來,我到貴州來辦事,就順便來看看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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