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正午十分,一股饑餓感侵襲至安沐蕓的胃部,接連發(fā)出好幾聲“咕咕”的慘叫,只好爬下床找手機,發(fā)現安靜地躺在地上的手機,屏幕上出現了一道裂紋,差點哭出了聲,這可是分期買的新機啊!
換上衣服準備出門,總覺得少點什么,發(fā)現手機里十幾條來自于盛浩瑄的未接來電,彩鈴剛響一聲,一個清脆的男音就從電話這頭傳到安沐蕓的耳朵里。
“沐沐,你終于醒了,今天我要找導師開會講論文,可能不能陪你了。
“哦。”此時的安沐蕓正滿世界地找包,語氣顯得有些敷衍?!澳阋娢野藛??”
“在我車里,明天給你送回去......你要是著急......不然.....你來找我吧?”
安沐蕓本想拒絕,但愛財心切,生怕丟點什么,又想到那里面可是她的全部家當,只得答應下來,“說吧,學校在哪?”
每個大學的校門口似乎都有一條藏匿美食的小吃街,沒課的時候,就會有三五成群的人擁擠在狹小的餐桌前,聊著新鮮出爐的八卦,這種日子樸素又美好。
二月春風似剪刀,稍稍和煦些的春風吹在每個人身上,煥發(fā)出一絲蓬勃的生命力。安沐蕓站在門口望著學生們發(fā)呆,只覺得時光飛逝,物是人非。
重新邁入大學校園竟是這樣的機緣巧合,理理被風吹的有些凌亂的頭發(fā),安沐蕓自信的邁出第一腳。
“喂喂,你是干嘛的?”“說你呢,站??!”“那個女同志!”
女同志?安沐蕓好奇心爆棚,扭頭看看保安大叔在叫哪位倒霉的女同志,剛轉身,就瞧見保安大叔正以百米沖刺之勢向自己跑來,那兇狠的表情,簡直就是警察抓小偷的完美再現。
“您叫我嗎?”安沐蕓不愿認清事實,倔強地做最后抵抗。
“那還能有誰?發(fā)傳單的不讓進??!”保安大叔眉頭皺的能夾死一只蚊子,心想著,這回碰見了事茬,隨時準備將其制服。
“叔,您沒跟我開玩笑吧?您再好好看看,我不像學生嗎?”
“別套近乎,甭想混進去,來來來,先出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