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我的眼角,飽含著淚水。如果愛,請深愛,如果不愛,別傷害?!?p> “忘了愛,卻忘不了你的名字。”
弘無奈的看著臺上的主持人,心想這是哪里來的非主流子。他帶著鄙視的目光看著主持人,只想打死他。
但是主持人沒有在意這一點(diǎn),只是撩了一下自己五十厘米的劉海,說道,“我宣布,本次大學(xué)生第一武道會比賽,海選賽,東京賽區(qū)正式開始比賽?!?p> “我希望選手們,做一只驕傲的鴨紫,不要愛的鴨子。像是驕傲的鴨子,不服輸?shù)镍喿??!?p> 弘隱藏著自己的殺意,黑著一張臉走了上去。要不是打主持人是違反規(guī)則的,今天第一場比賽恐怕就不是選手們的比賽了。
當(dāng)然,主持人也許是意識到了這一點(diǎn),也收起了非主流的姿態(tài)。他拿出一個箱子,里面放著小球。十六個選手自覺排隊(duì)拿出來。
弘看了一下自己的小球,是十二號。再一看十一號,居然就是太宰。所謂冤家路窄,弘也沒想到自己第一場就遭遇了太宰。
看到太宰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弘也微笑起來。這樣也好。有些恩怨,早點(diǎn)了解,也好少一些麻煩。
主持人拍拍手,說道,“那么,我們已經(jīng)確立好了分組?!?p> “接下來請第一組選手······”
經(jīng)過前五場的比拼,弘大概知道了實(shí)力的分布。果然和律子說的一樣,東京大學(xué)和早稻田大學(xué)都很強(qiáng)。他看了一眼應(yīng)慶大學(xué)的太宰,咳嗽一聲,說道,“太宰學(xué)長,你緊張嗎?”
太宰冷淡的回答到,“你怕了?”
“對,畢竟殺人是犯法的,我有點(diǎn)怕?!焙胱呱吓_去,說道,“太宰學(xué)長,你練的是跆拳道吧?!?p> 太宰皺起眉頭,不明白什么意思。弘繼續(xù)說道,“聽說,你還能踢彎鋼板?!?p> 太宰不明所以。
少頃,兩人都站在臺上,按照慣例鞠躬行禮。弘起身,擺出了貫手的姿勢。太宰雖然沒和弘打過,但是也沒有輕敵。
跆拳道的大部分殺傷力,都集中在腿上。但是太宰沒有立刻用腿攻擊。使用腿技雖然威力大,但是暴露的要害也多。
他慢慢的向弘移步,準(zhǔn)備先勾住對方,然后回旋踢。畢竟ko弘是一件值得裝批的事情。但是他沒有想到,弘居然開始做起了廣播體操。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再來一次。”
太宰停下,說道,“你是在看不起我嗎?”
弘擺擺手,說道,“太宰學(xué)長,我并非看不起你。只是,你如果用腿,最好不要留力氣,如果一擊沒有打倒我,你也沒有再一次的機(jī)會了?!?p> “跆拳道最有效的攻擊方式,其實(shí)就是回旋踢。我讓你用這一招。”
“但是只有這一次機(jī)會,如果你的回旋踢沒有擊敗我,你也沒有機(jī)會了?!?p> “太宰學(xué)長,你要用嗎?”弘一臉輕松的問道。他并不在乎什么回旋踢。當(dāng)然,他敏捷和體質(zhì)都是人類的極限,太宰除非用武器,不然根本沒用。
太宰這個時候停下來,一推手,說道,“上衫,你知道我今年在學(xué)園祭上表演了什么嗎?”
“七連踢,一連踢斷七塊木板?!?p> “從舞臺上,一直踢到五米的空中的七連踢。”
“既然你非要享受我的回旋踢的話,我就送你一招吧。”太宰說完,凝神靜氣,一腳踏出,身后回轉(zhuǎn),就要踢弘的腦袋。
但是弘居然直接后仰,輕松的躲過了回旋踢。弘,一個鯉魚打挺起來,說道,“太宰學(xué)長,不,太宰?,F(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你年紀(jì)大,我就叫你學(xué)長的時代了?!?p> “你這一招踢的不錯,可惜,太慢了。在我的眼中,真正的速度,是這樣的?!?p> 弘說吧,居然一下子就跳到了太宰的身前,完全的貼在對方身上。太宰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弘頂了一下。
他胸前敞開,剛要防護(hù),卻被弘打了一拳。這一拳弘用的是鈍力,把他推倒了。
太宰剛要起身,但弘居然踩住了他,說道,“太宰,你輸了?!?p> “如果剛才那一拳,我沒有留力氣,你的胸骨已經(jīng)被打碎了?!焙霝榱俗C明他的話,大喝一聲,一拳把舞臺的地板打碎了。
此招一出,滿場都沉寂了。格斗家們最清楚剛才那一拳的威力。舞臺的地板可不是木板。
“這個上衫的力量,果然可怕。”東京大學(xué)的選手村上瞇起了眼睛,仔細(xì)打量弘身上的肌肉。他是合氣道的格斗家,但是他覺得自己沒有那么輕松就干掉太宰。
早稻田的水島也認(rèn)真的分析起弘剛才那一招的可怕。少頃,他評價到,“這次最危險的對手呢?!?p> 包括在觀眾席上的律子和希子也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希子感慨到,“律子,你們大學(xué)真是有個可怕的學(xué)弟呢。”
“怎么樣,你要是沒有打算,我就下手了。”希子得意的看著律子。但是律子呆呆的笑了笑,說道,“你去試試吧,能到手就算你有本事?!?p> “你要是真能和弘結(jié)婚,我給你包紅包,你生孩子我給你坐月子?!甭勺诱f道。
希子聽到這話,笑了起來,本想嘲笑律子幾句。突然,她像是明白了什么,沉默了一會,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律子,你也不容易啊?!?p> 此時無聲,勝有聲。
當(dāng)然,此時太宰的表情,自然是不太美妙的。他的嘴巴一張一合,表情帶著恐懼。
主持人似乎明白了什么,趕緊說道,“讓我們恭喜上衫弘選手獲得了這場比賽的勝利,請上衫選手高抬貴手吧?!?p> 弘笑了起來,放開了自己的腳。他靜靜的看著太宰,然后說道,“太宰,我裝批,是因?yàn)槲矣袑?shí)力裝批?!?p> “有實(shí)力,去裝批,叫牛批?!?p> “沒有實(shí)力,還不讓人裝批,叫傻批。”
“社會就是這樣子,沒有實(shí)力,你別叫囂。”弘說完,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做個低調(diào)的人,知道了嘛?!?p> 太宰只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