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靖收回玉笛,皺著眉看著狼狽的一地,臉上全是厭惡,他的船啊。
一揮手,強大的靈力籠罩在整個畫舫上,水似乎聽從他的意念,溫柔的沖刷著殘留的血跡,待清洗過后,收回靈力,整個畫舫煥然一新,就連破損的地方都修復(fù)的完好。
沈靈越驚奇的看著這一幕,她從來沒有聽說過,還有這樣的事情。
看向蕭長靖的目光多了些好奇,這朱雀國王爺還真是有一手啊。
這是楚慕寒才緩緩下來,路過沈靈越時,淡淡的來了句:“自戀的女人?!?p> 這讓沈靈越聽到,要不是楚無憂攔著,她就要上去揍他了,長得帥也不能睜眼說瞎話吧!
氣呼呼的不理他,順了順自己的心情。
“那是什么人?”沈靈越問道,跟他合作沒想到還有生命危險啊。
“秦憶微派來的殺手,習慣就好。”蕭長靖一臉笑容,毫不在意的說道:“每次都想來殺他,每次都殺不掉?!?p> 他說的隨意,就仿佛在說天氣一樣。
“時間不早了,讓秦戰(zhàn)送你們回去吧?!背胶f道。
沈靈越?jīng)]說什么點了點頭,待畫舫靠岸,和楚無憂帶著玉珠和鬼瑤就走了。
來時的那輛馬車依停在那,幾人上了馬車,秦戰(zhàn)和玉珠坐在外面,便由著他駕車走了。
看著馬車漸行漸遠,楚慕寒和蕭長靖才收回目光,回了船上。
蕭長靖頗為瀟灑的打開折扇,笑著給他倒了一杯水:“今天還真是出門不順。”
楚慕寒抬眼,那雙眼中充滿了戾氣,那些人今天惹他生氣了,蕭長靖的手微微一頓,看來有人要遭殃了。
不知怎么又想起沈靈越那個丫頭,他湊到楚慕寒面前,涼涼的說道:“春天來了,你這塊冰山是不是也該化了?”
一個杯子直接朝著他的臉上飛來,蕭長靖順勢一接,嘖嘖有聲。
她與他只是合作欣賞的關(guān)系,不會有別的東西,也不能有別的東西。
楚慕寒眼神一下變得堅定,蕭長靖再抬頭時,他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
坐在馬車里,身上的衣服還是濕漉漉的,她嫌棄的抖了抖,突發(fā)奇想的問道:“你皇兄身邊有女人嗎?”
楚無憂想了想:“皇兄不喜歡跟別人接觸,他身邊的......好像除了一個侍候過前皇后的嬤嬤就沒有了?!?p> 沈靈越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么說原來那家伙還是個少年???!
只是“前皇后?”應(yīng)該就是楚慕寒的母后了吧。
青龍帝國有一件事比較奇怪,那就是先皇是楚慕寒的父親,而現(xiàn)在的皇帝是老皇帝的親弟弟。
也不知道為什么,老皇帝在自己快要駕崩時將皇位傳給了自己的弟弟,并且封了楚慕寒為攝政王,一生都不可登基為皇。
這在當時鬧得滿城風雨,誰不想讓自己家的孩子繼承自己的衣缽,奈何老皇帝還就這這樣做了。
與楚無憂分開,她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內(nèi),手掌張開,一抹火焰懸于掌心,盯著它看了良久,猛然緊握,面色凝重。
夜已深,宮中卻很是熱鬧,一個黑衣人由侍女的帶領(lǐng)下悄悄地進了秦憶微的寢殿。
秦憶微一身薄衫倚在桌子上看著經(jīng)書,面色柔和。
見了她,黑衣人直接跪下:“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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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晚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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