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生活中本來就有不如意。
他們完全將白笙當(dāng)成了出氣筒,將白笙拳打腳踢一頓之后,就走出倉庫,在倉庫外面拿著手機打游戲。但她卻躺在地上,蜷縮成一團,假裝很痛苦的模樣。
這時,剛剛提醒白笙別罵了的女孩說道:“哎,我早就提醒過你了你不聽?!?p> 白笙假裝不理解的樣子,啜泣道:
“嗚嗚嗚……
為什么……
我們明明都是受害者,為什么她要舉報我……嗚嗚嗚……好痛……”
那個女孩說道:“來,我們認(rèn)識一下,我叫阮欣,你叫什么?”白笙吸了吸鼻子,好不容易才止住啜泣,說道:“我……我叫墨白笙?!比钚酪浑p大眼睛看著她,小聲的說道:“墨白笙?真是個好名字。
我告訴你在這里生存的規(guī)則吧。
剛剛那個舉報你,害你被打的那個是舉報人,被選做舉報人的話,如果一天不舉報一個人的話就會被那群人販子打。
但是如果她舉報了一個人的話,就不用被打,晚上還會有好吃的。
還可以避免被帶走……
所以,她也喜歡隨便亂舉報別人。
并且舉報理由可以說是非常隨便,甚至還有一個人因為笑了一下就被舉報了。
不巧那天那兩個人販子心情不好,就被他們毒打了一頓……”
白笙皺眉,詢問道:“那個,被帶走難道不就是被人販子賣了么?”
“其實,我只是含蓄的說,”
阮欣更加降低聲音,說道:“據(jù)說……這里的人販子吃人……是真吃的那種!”
情況這么惡劣的?看來,必須得趕緊找到那個黑色的箱子,再毀滅這個窩點了。這群人販子有點囂張啊……但是,白笙卻假裝一臉震驚、恐懼的表情:
“真的假的?!”
“嗯,真的,我還親眼看見一個女人被帶走,并且再也沒有回來過了!他們真的吃人!并且我現(xiàn)在還清晰的記得那個慘叫聲……然后那就成了我的噩夢,每天晚上睡覺都會夢到被帶走殺掉的人是我……好可怕……”阮欣瞳孔里的恐懼是真,并且是真的被嚇得小幅度顫抖。
身為戲精的白笙看得出來。
看見她惶恐不安的模樣,白笙決定給她一絲希望。
在苦難中,人最需要的并不一定是食物,水,或者是別的物資。
反倒最需要的是一絲絲的希望。
哪怕那希望再不可能。
白笙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道:“我告訴你哦,你千萬別告訴別人,其實我是個殺手?!眲倓傔€在恐懼中的阮欣被逗笑了:“你刺客伍六七看多了?中二病?
我信了~”
“我真的是!”白笙。
阮欣敷衍的點頭:“嗯嗯,我信了,我真的信了?!辈皇钦f她瞧不起白笙。
而是,剛剛白笙被那兩個人販子重點欺負(fù)的那么狠。
如果她是個殺手的話,那就反擊???為什么要被那兩個人販子欺負(fù)。
反正阮欣想不明白這一點。
這時,白笙詢問道:“阮欣,你被抓進來多久了?”阮欣想了想……
“我也不知道被抓進來多久了……”
她抬頭看著這廢棄倉庫上面的一小塊天窗:“反正我被抓進來的時候,這里才只有一個被綁架的,我只能通過那個辨別現(xiàn)在是白天還是黑夜??粗兞磷兒凇恢挥X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七八個人被綁架了……真希望能早點獲救。
我都快忘記走路是什么感覺了。
反正我被抓進來好久了。
你問這個干什么?”
“嗯……”白笙點了點頭,說道:“那你有沒有看見過一個黑色的箱子?”
“這里有好多黑色的箱子,你說的是哪個黑色的箱子?
倉庫外多得是?!比钚婪磫枴?p> “我說的是保險箱,黑色的?!?p> 聽見白笙的話,阮欣搖了搖頭:“沒有見過,黑色的木箱子倒是挺多的?!?p> 好吧……
一點線索也沒有啊,雇主要求她務(wù)必找到那個黑色的保險箱,才能去下一站。
也是,他可是出了一千萬美元的價格來要那貨的命,不可能這么簡單。這也是白笙為什么不直接去偷的緣故,并且據(jù)說那個保險箱上有炸彈。
如果要是直接搶的話……
那個保險箱是會被炸掉的,如果保險箱炸掉了,那雇主就會收回任務(wù)。
所以,白笙就只能通過扮豬吃虎的方式來找到那個黑色的箱子在哪里了。
周縝打完游戲,走進房屋內(nèi),視線在里面掃了一圈。
突然,他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
他警惕的觀察著四周,最終,視線落在白笙的身上。他一步步向白笙走來……
男人捏住白笙的下巴。
強迫讓她抬起頭來,周縝看向白笙的下巴內(nèi)側(cè)……沒有煙頭燙傷!要知道,剛剛他可是用煙頭燙了她的下巴??!怎么可能不會受傷?
煙頭溫度可達(dá)上千度!
周縝厲聲詢問道:“燙傷呢?你下巴上為什么沒有燙傷?”
白笙這才想起靈力護體……
這個周縝剛剛用煙頭燙她下巴內(nèi)側(cè),肯定是想燙傷她下巴。但是白笙啟用靈力護體,小小的煙頭根本燙不傷她!糟糕,要露餡了!白笙:“我……我……”周縝已經(jīng)警惕了起來,或許這個女的沒有他想象的那么弱?
女生已經(jīng)做好了被發(fā)現(xiàn)的準(zhǔn)備。
她正在調(diào)動空氣中的靈力,隨時準(zhǔn)備一擊弄死這個周縝。
“你是誰?!”
聽見周縝的詢問,白笙說道:“我,我就叫墨白笙啊。”周縝在口袋里的一只手捏緊匕首,并且手出了一層汗:
“你不是墨白笙!”
雖然說是現(xiàn)在很危險,隨時都有可能被發(fā)現(xiàn)真正實力暴露身份。
但是,白笙還是決定掙扎一下,畢竟扮豬吃虎拿到黑色保險箱的幾率更大。
看著這個周縝貌似沒有什么文化的樣子,于是,白笙準(zhǔn)備欺負(fù)他讀書少。
“我就是墨白笙……”
“那你為什么沒有被燙傷?”周縝警惕無比的詢問道。
“因為……因為,人的皮膚得有兩千度才能燙傷,而煙頭只有一千度!
只能燙傷皮膚不好的,而我皮膚很好,肯定燙不傷啦!”白笙一臉認(rèn)真的表情,說的自己都差點信了,真佩服自己的瞎編能力。
周縝也不知道燙傷皮膚需要多少攝氏度,好像……好像就是兩千多度?
不對啊……哎,肯定是我想多了。
于是白笙成功的欺負(fù)他沒文化。
男人只好撤掉自己狐疑的心理,拿起手機繼續(xù)打游戲。
而白笙也撤回了靈力。
不過,周縝殊不知自己剛剛僥幸的逃過了一次死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