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不到的時間,蘇越將云劍宗的護(hù)宗大陣修改完成。
即便是蘇曦蕓也不知曉他到底是做了一些什么修改。
對于陣道之事,蘇曦蕓并不是一無所知,可要觸及蘇越的手段,她目前所知曉的還不夠。
只是對于她而言,也沒有必要了解那么多,至少暫時是如此。
畢竟,她自己也更希望將精力花費(fèi)在提升自身的修為上。
在蘇曦蕓不知曉的時候,蘇越又進(jìn)入云鴻殿后方的那片秘境,將這些日子的大小事宜告知蘇云鴻。
對蘇越做事,蘇云鴻是很放心的,所以即便蘇越說云劍宗可能面對六方壓境的狀況時,她也沒有絲毫的慌張。
因?yàn)閺奶K越的眼神之中,她并未看到任何手足無措的姿態(tài)。
很顯然,蘇越是有能夠應(yīng)付的手段,所以他只是來告知可能會發(fā)生什么而已。
蘇云鴻只是靜靜地聽著,在聽完之后,就讓他離開。
蘇越也沒有多做打擾,他知道蘇云鴻在突破的關(guān)鍵時期。
接下來的時日,蘇越鉆入了云劍宗的藏書閣,想要將云劍宗所收藏的功法與武技統(tǒng)統(tǒng)瀏覽一遍。
蘇越自然不是期望著從其中得到什么收獲,對于他而言,從其中獲得一些收獲幾乎是不可能的收獲。
蘇越只是單純地想要將那些功法與武技做出改善。
除此之外,他還計劃著將云劍宗的各類丹方、符篆、陣法、煉器的典籍修改完善。
對于蘇越而言,這并非是一件難事。
在這之中,要對丹方進(jìn)行修改是相對麻煩的一件事。
它所涉及的不僅僅是人,更為關(guān)鍵的還是藥物本身。
即便是蘇越也不可能僅僅從丹方上就能夠看出某種藥物到底具有怎樣的特性。
在這方面,他到時候也需要參考云劍宗倉庫內(nèi)的靈藥。
倘若是云劍宗倉庫內(nèi)沒有的藥材所涉及的丹方,他是不會輕易改動的。
不知所以就去改動,那是極為愚蠢的行為。
云劍宗內(nèi),關(guān)于功法與靈技的儲藏并不算多,蘇越先是整個瀏覽一遍,計劃著七日內(nèi)就能夠修改完畢。
只是還不等他著手修改,蘇曦蕓所安排執(zhí)事便穿回來一個消息。
小羅天宗的人來,還帶著其他五方勢力的人,聲勢浩大,來勢洶洶,頗為不善。
得知這個消息后,蘇越自然也暫且放下修改藏書閣之中靈技與功法的計劃。
早有推測,對這些人的到來,無論是蘇越還是蘇曦蕓都不意外。
其他的長老也并不意外,因?yàn)樘K曦蕓已經(jīng)將這件事的推測告知他們。
只是相比起蘇越與蘇曦蕓而言,他們內(nèi)心并不能夠安穩(wěn)。
面對六方勢力壓境而來,他們到底還是沒底,尤其是當(dāng)他們得知那六方勢力的宗主都來了,這更是讓他們心情沉重。
“這些人,是想要從我們云劍宗身上,狠狠地咬下一塊肉啊?!贝箝L老魏然喟然而嘆,滿眼的擔(dān)憂。
其他的長老頷首,對此頗為贊同,一個個面色凝重。
“恐怕不止是想狠狠地咬下一塊肉那么簡單。”十長老周元沉聲道,“幾位宗主都在,他們是想盡可能地吃掉咱們云劍宗。”
聽聞此言,眾人更是心情沉重。
在他們的前方,蘇越回首看向他們,神色平靜地笑道:“諸位長老,何必愁眉苦臉?難不成你們現(xiàn)在就覺得我們云劍宗就已經(jīng)輸了?”
諸位長老看到蘇越如此自信的神色,心中稍稍緩和一些。
但他們終究是擔(dān)憂的,畢竟對方可是六方聯(lián)合,壓境而來。
而他們云劍宗且不說人數(shù)比不上他們,僅僅是底蘊(yùn)就難以與其他勢力相比較。
須知,那六方在南域扎根發(fā)展的時間可比他們云劍宗早多了。
云劍宗只是一匹黑馬,而他們是常年占據(jù)著南域頂端資源的王侯。
這般對比下來,兩者之間高下立判。
蘇越看著諸位長老將擔(dān)憂寫在臉上的模樣,也是覺得有趣。
當(dāng)然,他也能夠理解他們的擔(dān)憂,易位處之,他也會擔(dān)憂。
更何況,他也并非不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類似的擔(dān)憂,只是那是很久很久之間的事。
是一個比他成為那棵樹還要久遠(yuǎn)時的平凡故事,微不足道。
“諸位長老不必?fù)?dān)憂,你們且在我身后看著便是,我們云劍宗這塊肥肉,可不是他們想吃就能吃下來的?!碧K越笑呵呵的,神色自信,沒有絲毫的擔(dān)憂。
諸位長老看到蘇越的神色之間的自信,聽著他話語之間的無畏,他們也受到感染,逐漸相信蘇越所言的真實(shí)性。
在蘇越的率領(lǐng)之下,眾人離開云劍宗,在云劍宗之外靜候“來客”。
云劍宗內(nèi),不少弟子看到他們離開云劍宗的身影,紛紛感到好奇。
畢竟諸位長老一起離開,這陣勢是非常大的,也說明應(yīng)該是有大事發(fā)生。
因此,他們會感到好奇。
云劍宗之內(nèi),有些人甚至不認(rèn)識蘇越,好奇為什么那些長老跟在他的身后。
那些知曉蘇越的人,趁此向他們解釋蘇越的身份,讓不知曉的人驚訝。
他們只知曉云劍宗有一位少宗主兼大師姐,可不曾想到還有一位比大師姐更深藏不露的大師兄兼少宗主。
而這位大師兄兼少宗主,竟然是大姐的弟弟。
“看起來這位大師兄讓諸位長老很是信服啊?!庇械茏芋@嘆道。
“那是自然,據(jù)說斬殺叛徒周謝和林浩然的,就是這位大師兄。”旁人回應(yīng)道,“這位大師兄端的是心狠手辣?!?p> “這么說,這位大師兄很不好招惹?!蹦侨擞值?。
“豈止,兇殘至極??!”另一人瞅了瞅四周,壓低聲音道。
蘇越并不知曉自己會被云劍宗的弟子說成是什么人,即便是知曉,他也不會在意。
云劍宗外,諸位長老靜候之時,心情又逐漸緊張沉重。
這是難以避免的,剛才被蘇越的一番話語所感染,可他們終究是沒底。
說到底,六方壓境而來,給他們的壓力還是太大,他們也不認(rèn)為蘇越能夠獨(dú)自一人就扛起所有。
這樣的話,他們豈不是很沒有用處?
當(dāng)然,這都是小事,關(guān)鍵是六方壓境而來,那的確并非是兒戲。
那六方勢力不可能是與他們嘮家常,而是想要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