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對方有五個人,還有一個金丹初期修士,絕對實(shí)力上的碾壓。
和解是不可能的和解了,現(xiàn)在只能拖時間想辦法。
陸溪朗聲道。
“狠話先慢點(diǎn)說,你們知道昨天晚上城外發(fā)生了什么?我們從城外而來,又經(jīng)歷了什么嗎?”
此話一出,還真勾起了那幾個人旺盛的好奇心。
雖然他們晚上一直待在城中,一夜無事,可還是聽到了城外各種各樣的怪異吼聲。
陸溪四個人一大早就入了城,昨晚上肯定是在野外度過的,通過他們,的確能更了解遺跡。
跟在李元峰身邊的幾個華劍派修士,互相看了看,都覺得有必要問清楚。
李元峰突然冷笑道。
“少廢話,想拖延時間,等把你們?nèi)磕孟拢斢械氖寝k法從你們口中撬出消息?!?p> 陸溪譏諷一笑,虛張聲勢的喝道。
“我話放在這兒了,你們今天敢傷我們一根汗毛,我保證你們一個都走不出這座城?!?p> 那位金丹期的儒雅男子,眉頭微微皺起。
李元峰嘲諷道:“死到臨頭還敢威脅我們,我看你小子沒搞清楚狀況吧。”
陸溪立刻回道。
“沒搞清楚狀況的是你這個笨比吧,昨天夜里所有在城外的人都死了,只有我們?nèi)齻€人活下來了,這說明了什么?”
旁聽了這么久,那儒雅男子終于開口了。
“這說明你們有在黑夜里生存的方法,這么說來,你們的確不能死?!?p> 他話說完,李元峰心有不甘的準(zhǔn)備添油加醋幾句,卻沒想這儒雅男子突然抬手,暴起發(fā)難。
一柄飛劍憑空出現(xiàn),直奔陸溪而去,速度之快,幾乎是剛剛出現(xiàn),就距離他的胸口不足一寸。
這種速度,陸溪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
上次僥幸與金丹初期的陳霜雨打了個兩敗俱傷,那是對方輕敵所致,陸溪又是先發(fā)制人。
如今他才算明白,面對面,筑基修士在金丹修士面前,根本連出手的機(jī)會都沒有。
眼看著就要來個透心涼,絕望之際,陸溪乍聽一聲清鳴,隨后砰的一聲,那將要刺入胸口的飛劍竟然被彈了回去。
他呼吸急促,額頭冷汗嗖嗖,慢慢低斂視線去看。
只見一柄玉色小劍懸停在胸口,剛剛就是這柄小劍彈飛了那儒雅男子的飛劍。
那人神色一變,轉(zhuǎn)頭看向左側(cè),只見那邊街道路口,有一群白衣女子一起走來。
看這統(tǒng)一的白衣白裙,清一色的靚麗容貌,不用想也知道是玉劍派的人。
領(lǐng)頭的是一位身材嬌小,鵝蛋臉的少女。
她笑意盈盈的走到陸溪身邊,伸出一根蔥蔥玉指,就見那玉色小劍歡快的在她指尖旋轉(zhuǎn)。
看這樣子,玉劍派是站在陸溪這邊了,那儒雅男子眼中透出疑惑。
此人是誰啊,玄劍派的天才劍仙陸溪。
他之所以金丹被碎,就是玉劍派設(shè)計(jì)所為,他們不是應(yīng)該一見面就打起來嗎?
儒雅男子皺眉道:“曲師姐,您這是何意?”
鵝蛋臉少女笑嘻嘻的說道。
“沒什么意思,他們四個,我保了?!?p> 這話說的干脆,直接,爽利,一點(diǎn)都不像個可愛的少女,反倒像混社會的小太妹。
陸溪偷瞄了一眼這幾位小姐姐,心里納悶了,這幾個他都不認(rèn)識啊。
準(zhǔn)確來說,玉劍派的人,除了玉瓏和溫妙卿,跟他認(rèn)識的都有仇。
儒雅男子眉頭皺的更緊,開口道。
“他們幾個都是玄劍派的人,曲師姐莫非認(rèn)錯人了?”
這問題,陸溪在心里也想問。
只見那身材嬌小玲瓏的少女背著雙手,笑瞇瞇的看了眼陸溪,語氣確定道。
“玄劍派五百年一出的天才劍仙,我怎么會認(rèn)錯?
就是他,我曲靈兒保了,你們要是敢對他出手,就是跟我們玉劍派作對?!?p> 這話說的算不客氣了,使得華劍派一行人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
那儒雅男子神色陰沉道。
“威脅我,那就看看曲師姐有沒有這個實(shí)力了?!?p> 說完他右手一招,被彈回的飛劍拉出一旦虹光,迅猛而去。
自稱曲靈兒的少女,可愛的臉蛋上始終掛著甜甜的笑容,就算與人交手,也是如此。
只見她玉指如穿花蝴蝶,掐出一個優(yōu)雅的手勢,原本不過小臂長的玉色小劍,就變成了一柄三尺長劍。
兩人的本命飛劍在空中激烈碰撞數(shù)次,難分上下,激蕩而起的劍氣余威,倒是將這條大路給打的坑坑洼洼。
眼看這條街道都要遭殃了,這時又從兩個方向來了兩隊(duì)人馬。
其中一隊(duì)身穿統(tǒng)一的天青色長袍,陸溪知道,這是落劍派的弟子制服。
另外一隊(duì),則是跟馬樂飛一樣,都穿淡藍(lán)紋白底的衣袍,做工精美,仙氣裊裊。
在這兩波人馬到來后,曲靈兒與那儒雅男子不得不停手,向后撤開。
在這危機(jī)四伏的遺跡里,他們盡管都是兄弟門派,本該傾力合作。
可那都只是表面功夫,心里大家都清楚,誰也不會信任誰。
各方勢力對峙,本來代表玄劍派的陸溪三人,倒顯得有些刺眼了。
畢竟他們?nèi)俗钌?,修為還最低,連一個金丹修士都沒有。
所有目光一下子匯聚到陸溪、簡清虹和公孫術(shù)身上,使得他們壓力驟增。
看看看,看你們個頭啊,沒見過帥哥美女!
陸溪也只敢在心里罵咧兩句,一眼掃過去,這幾個門派的人,自己好像都得罪過。
這時馬樂飛輕松笑道。
“陸兄不用擔(dān)心,有我雨劍宗的師兄師叔在,保管你們沒事。等著,我去跟他們說說?!?p> 然后陸溪就看到這小子屁顛屁顛的跑到了雨劍宗的隊(duì)伍中,與那領(lǐng)頭的一位小姐姐攀談起來。
看他那樣子,不像是為陸溪說話,反倒是被訓(xùn)斥了一頓。
算了,早知道這家伙指望不上,還是別抱希望了。
難不成又要我犧牲色相?
陸溪看了看眼前一群姿容出眾的白衣女子,默念一聲,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這時,那嬌小玲瓏的鵝蛋臉少女湊到陸溪身邊,笑吟吟的說道。
“你們不用擔(dān)心,進(jìn)來遺跡的時候,師尊特意交代過我,如果碰到你們,就讓我好好保護(hù)你們?!?p> 陸溪這才明白了,原來是溫妙卿打過招呼了,看樣子,這些人都是她的嫡系。
也對,這次是溫妙卿帶隊(duì)前來,怎么會讓白雪的人混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