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lverBlaze】銀色馬!”
夢幻般的漂亮白馬穿梭空間而至,一名身著盔甲的騎士挺著騎士槍坐于馬上,在空中劃出一道絢爛的白光,一人一馬便已穿透凱萊布到了對面。
“這是?”
凱萊布皺了一下眉頭,這個家伙居然也有人格,而且速度如此之快,甚至比自己的【HeavenFalls】還要快上幾分!
“哈哈哈哈,這就是凱萊布嗎?也不過如此!”
克勞伍茲大笑著,就這種垃圾還需要自己小心?簡直是多慮了!
“你的人格好像沒什么傷害啊?!?p> 凱萊布突然發(fā)現(xiàn)剛才【SilverBlaze】穿過之后并沒有對自己造成任何的傷害,就好像是一陣風吹過一樣,如此人格為什么克勞伍茲還是一副大勢已成的樣子呢?
“看你這幅樣子給你講解一下也無妨!”
克勞伍茲緩了口氣,表情悠然自得地拿起了紅酒杯輕輕品著里面剩余的酒液。
“我可沒說過我的【SilverBlaze】是攻擊性人格,每一個被【SilverBlaze】穿透過的人都會與我構(gòu)成鏈接,心中的善意越多就越不能傷害到我,也越容易被我控制,而隨著被鏈接的時間延長,每天午夜12點都會忍受穿心之刑,所以凡是我的對手,要么已經(jīng)屈服于我,要么已經(jīng)死了?!?p> 克勞伍茲再次伸出手借著忽明忽暗的燈光觀察著手上的飾品,不過光線實在不理想這讓他有點不高興。
“原來這樣?!?p> 凱萊布想了一下,剛才確實感覺到了有一股莫名的力量沾到了他的身上,但是卻不知道是什么,如果克勞伍茲說的不錯的話,那應(yīng)該就是與克勞伍茲之間的鏈接。
怪不得這家伙能坐上鎮(zhèn)長之位,還沒有人能去搶奪,怕是之前嘗試過的人都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了吧。
“如果你愿意做我的手下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不讓你受刑,怎么樣?”
克勞伍茲喝了一口紅酒,緩緩地說道。
如果能有這個家伙給自己當打手,那么自己的地位可以說是穩(wěn)如泰山,再過個幾年,任何人也別想爭奪他的王位!
就算是那個人也不行!
“是么?”
凱萊布面露譏諷,【HeavenFalls】已經(jīng)挺身揮拳,只是拳頭在距離克勞伍茲鼻梁不遠的地方停住了,好像那里有一道無形的墻壁讓【HeavenFalls】再也無法前進半步。
“該罰。”
克勞伍茲頭也沒抬,嘴里只是輕輕說了聲,凱萊布就感覺自己的心臟一股刺痛襲來,疼得他呼吸都要停止了。
“運氣不好啊?!?p> 凱萊布哀嘆了一聲。
“確實運氣不好,遇到了我?!?p> 克勞伍茲洋洋得意,任你見過多少人格,經(jīng)歷了多少場戰(zhàn)斗,被自己的【SilverBlaze】穿身而過還不是只能束手待斃。
嘴角高高翹起,一股巨力突然降臨在了克勞伍茲的鼻梁上,這一拳打的他眼冒金星,涕泗橫流,差點沒把剛才喝下去的紅酒吐出來。
“怎么可能?!”
捂著臉,鮮血鼻涕眼淚嘩嘩的流著,克勞伍茲怎么也想不出來為什么凱萊布能夠打到自己。
他不是中了自己的【SilverBlaze】么?為什么對他沒有效果?
“很驚訝?”
凱萊布獰笑一聲,【HeavenFalls】再次揮出一拳。
這風馳電掣的一拳嚇得克勞伍茲趕緊從椅子上翻倒在地,但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傳來,那個凱萊布捂著自己的左胸跪倒在地。
“哈哈啊,看來還是我的【SilverBlaze】更勝一籌!”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凱萊布能夠攻擊到自己,但現(xiàn)在他沒有成功,那應(yīng)該就是他還心存善意!
“看來你與我們也差不了多少,連那么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殺手!”
克勞伍茲瞇起了眼睛,這個時候就要用言語來刺激對手,對手越內(nèi)疚也就意味著越有善意,自己的掌控就能更完善!
心臟傳來的痛感更盛,幾乎讓凱萊布昏厥,一陣一陣密密麻麻,萬箭穿心之痛!
“換你坐這個位置上,怕是下手會比我們?nèi)魏稳硕家堇?,你有什么臉面說自己是來復(fù)仇的,難道不知道禍不及家人么?”
克勞伍茲眼看有戲,語氣更是加重,試圖馬上就將凱萊布徹底壓制住。
“【HeavenFalls】!”
已經(jīng)疼得無法站立,凱萊布攥緊拳頭,指甲扎進掌心滲出鮮血也渾不在意,只想讓自己對于心臟處的刺痛轉(zhuǎn)移一些注意力。
“你還不知錯么!”
突然克勞伍茲一聲暴喝,【HeavenFalls】頓時煙消云散,凱萊布痙攣著撲倒在地。
看到凱萊布無力再催動人格,這讓克勞伍茲不自覺松了口氣,幸好自己這么些年來練就了一嘴皮子的功夫,不然今天怕是走不出這個房間了。
不過現(xiàn)在嘛,克勞伍茲有些得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費勁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禍不及家人……”
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凱萊布小聲地重復(fù)著剛才克勞伍茲說過的話,隨后笑聲越來越大,就連心臟處的刺痛都有些感受不到了。
克勞伍茲警惕地看著凱萊布,這人別是疼傻了吧,這有什么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