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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山河為聘

第73章:仆隨主

重生之山河為聘 阿爾銘 2098 2020-03-25 12:46:26

  又在山中待了兩日,衛(wèi)將離與那些將領們好生聊了聊,才帶著昏睡中的寧清月匆匆離去。

  寧清月悠悠的睜了眼,入目皆是藍天白云。緩了緩心神,感覺身下臥榻熱乎乎軟綿綿的,甚是怪異。

  微微抬了腦袋,就聽耳畔一人輕道:“你醒了?”

  嚇得她猛的一扭頭!唇瓣剛剛好的……就擦過了什么不明的,極其柔軟的物體!當即愣?。?p>  “咳”還是那人先有所反應,稍稍抬了腦袋,唇瓣上的觸感才悄然遠離。

  寧清月慌忙掙扎著怕了起來,環(huán)顧四周又回頭望向那人。

  就見一棵蔥郁大樹下,那人依著樹席地而坐,周身被灑上了層層綠意,像夏日的薄荷水一般的清新。

  那人神色不變,依舊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就這么靜靜的仰頭望著她。斑駁日光打在俊美的面容上,不奪其勢,只添三分光彩。

  真真是一位矜貴奪目,蠱惑人心的郎君!

  她這會兒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是依靠在衛(wèi)將離懷中睡的。不免有些耳根子發(fā)熱,可又看他那若無其事的模樣,想了想,他即無男女之意,就不庸人自擾了。

  壓了壓心思道:“有勞衛(wèi)帥照料,不知現(xiàn)下是否入城?”

  衛(wèi)將離起身,拂了拂衣袖上的灰塵。有些地方因青草被碾碎而沾染了些綠色的汁水,就如白玉蒙塵,讓寧清月多少有些過意不去。

  “入城,戲臺子都搭好了,可就得你我了?!?p>  說罷,就率先大步朝濰城走去了。

  甫一進城,就被不知從哪來的士兵團團圍住。她看著士兵手中泛著寒光的大刀,小心的朝衛(wèi)將離挪進了兩步。

  為首出來一人,渾身繃帶纏的是里三層外三層,連那顆腦袋都纏了半個。正是那日被打了半死的柴勇!

  “大膽衛(wèi)將離!竟然勾結黑風寨賊匪搶擄大皇子,給我拿下!”

  一聲令下,那些手拿大刀的士兵似乎很怕衛(wèi)將離反抗,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包圍圈縮的是極慢!

  寧清月正等著衛(wèi)將離說話呢,卻半晌都聽不到動靜。轉過頭來,見他面上含著三分冷笑,若驟然寒冬,寒氣逼人,不予一言。

  那模樣就好似被大刀相向的人非他一般,又好似在看一群膽大狂妄將死之徒!更是嚇的那些個士兵,每一步都來往的試探兩三。

  柴勇見狀心中氣急,奪了身旁人的大刀就要舉步上前!

  忽而一陣破空聲響!眾人還未有所反應,一直翎羽長箭就貼著柴勇的靴子射入地面!

  濰城偏遠貧苦,即使是這城中也非青石道路,而是泥土??杉词故悄嗤?,被人踩踏過千萬次,也該被夯實的堅硬無比。

  可那一只不過小手指粗細的箭矢,卻半個身子都深入地面!可見那彎弓之人的臂力是多么驚人!

  柴勇緩過神來,那箭若是再偏個一分,他這腳掌可就要被釘在地上了。心中不由大怒,喝道:“誰!”

  “你小爺我,衛(wèi)不器!”聽這言語,端是狂妄無比!

  寧清月尋聲望去,就見衛(wèi)不器正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手中大弓還未放下。一臉的不屑,仿佛在說“老子最大”!

  她又偷偷瞄了衛(wèi)將離一眼,真是仆隨主呢。

  衛(wèi)不器身側是康虬,以及一批裝備精良的騎兵!

  呵,這下柴勇到成了反包圍之勢。他的士兵拿著大刀,一會兒對準衛(wèi)將離,一會兒又對準身后的騎兵,迷迷瞪瞪不知該如何是好。

  衛(wèi)將離擺出了他那副厚顏無恥的紈绔子形態(tài),問道:“柴校尉何出此言?我乃圣上親封的鎮(zhèn)西將軍,可不是旁人想拿就拿?!?p>  柴勇道:“哼!休得狡辯,那日你……”

  話還未說完,又是一聲破空之音!

  錚——!

  又是一只箭矢,緊貼著他的臉頰射了過去,于面龐擦出一道血痕來。

  柴勇臉色鐵青,他是沒想到這衛(wèi)不器竟然如此有恃無恐蠻橫無理!箭矢說射就射,若自己剛才有些動作,這一箭怕就要了他的命!

  衛(wèi)將離輕笑一聲,于在劍拔弩張的環(huán)境里頗為突兀。

  “好了,衛(wèi)某還急著去見大皇子呢,就不跟你在這白費口舌了。不器,帶路!”

  “哎!”

  立刻有匹通體烏黑發(fā)亮的馬匹被人牽上前來,那些本還在包圍的士兵,都不自覺的退了步。

  衛(wèi)將離長袍一撩,一個利落的旋身就上了馬。

  這般風暴中心,喘口氣就能要人命的人物。忽然于馬上彎了腰,朝馬下那人伸了手。

  寧清月看了看那根根骨節(jié)分明,修長有力的手掌。將自己的手遞了過去。

  一隊裝備精良的訓練有素的騎兵,就這么“噠噠”的行在濰城的街道上,激起了陣陣灰塵,淹沒緊隨其后帶著士兵小跑的柴勇。

  到了大皇子居住的府邸,衛(wèi)將離道:“我一人前去即可,你們在外候著。”

  說罷就跟著仆役進了院子。

  寧清月站在府邸門前張望著,他們這一大批騎兵浩浩蕩蕩而來,不知情的還當是要圍攻大皇子呢。

  衛(wèi)將離將人全部留下,只身前往,估計也是怕大皇子疑他。

  衛(wèi)不器想拿臂彎拱拱寧清月,行到半途又生生停了下來。清咳一聲,正色道:“寧姑娘,主子真是對你極好呀?!?p>  寧清月瞥了他一眼,轉了話頭,“這是怎么回事?柴勇怎么突然來抓人?還說衛(wèi)帥與賊匪有勾結?”

  “嗨,還不是那小人告黑狀,說疑點有三。其一,主子當日駐扎之后,眾人就遭到了賊匪的突襲。其二,為何偏偏主子在的那屋,眾人都完好無損,也未受到毒打。其三,為何主子依計突圍后,就不見蹤跡?”

  聽罷,寧清月就安下了心思。這點點東西就想駁倒衛(wèi)將離?真是異想天開,都不夠他塞牙縫的!

  “那大皇子是什么意思?”

  衛(wèi)不器嘖嘖兩聲,擺出一副想嘲不嘲的模樣,道:“大皇子宅心仁厚,又聽柴勇哭鬧說不能讓那一百位兄弟白白犧牲,一定要還眾人一個公道!大皇子無法,就讓他著手調查了?!?p>  寧清月心中一陣哀嘆,若是真提及那一百位士兵……抓了衛(wèi)將離也不算錯。畢竟當真是因他而死。

  “這么說此次只有柴勇和大皇子逃出來了?他又怎知那些士兵全部身故?許是同我們一樣,迷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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