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
滴答~
滴答~
白羽緩慢的睜開了沉重的雙眼,
強烈的陽光照射進來,他不禁的感到一絲刺眼。
片刻后
聞著水聲看了過去,原來山洞的深處還有一片小水洼,上邊有巖石往下滲水。
他這一動,
臉色不禁一變,原來有些結(jié)痂的傷口再度崩裂開來,原本有些恢復(fù)的身體,再次受傷。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淌了下了。他不得不繼續(xù)依偎在石壁上。
他揚起頭顱,看著洞口反射的光,嘴唇有些干裂,
“已經(jīng)一天了嗎。”
他喃喃自語道。
“是啊,公子,我們在這被困一整天?!?p> 胡昭在另一處,有氣無力道。
白羽回過頭看了看周圍,然后低下頭,然后又抬起來,又仔細的掃視了一圈
臉色突然變的有些難看,
“蠻兒呢,我家蠻兒呢!咳咳!”
白羽漲紅了臉咳嗽了幾聲,有些急火攻心。
山洞里現(xiàn)在只有他們兩個,反而那個司馬玉卻是不見了。
白羽想要動彈,但是身體條件在那呢,只能心有余而力不足。
胡昭嘆了口氣,他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當時身體已經(jīng)極度困乏。
“二少爺吉人天相,不會出事的。”
白羽沉默不語,只是恨自己無能為力,若是自己實力強大,又豈會怕那些宵小刺客,
雖說自己練劍多年但是實力依舊不過是小小破體境。
白羽恨恨道:“老胡,你可知襲擊我們的是何人?”
胡昭一邊回想戰(zhàn)斗一邊道:
“公子,雖然尸體沒有看到,但是襲擊我們的那批人,不像是普通人,基本每人都有自己的路數(shù),而且從我們交手來看,他們恐怕都是有破體境的實力?!?p> “雇傭一大堆破體境的刺客?還真是有點意思,別讓我抓到?!?p> 白羽咬牙切齒道。
“公子,他們是什么人,我不是很清楚,但是當年我們在燕國作戰(zhàn)的時候,曾經(jīng)也遇見過這種情況,當時晉王還在虎頭營的時候,不過那些家伙都是凡天境界的人?!?p> “凡天境?什么樣子的組織,這么厲害!是江湖的門派?”
“應(yīng)該不是,公子你想,世間境界也就那么幾種,宗師,圣人,盤龍,太極,凡天,破體,武者雖多,但凡天之上才算是真正的武者,他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一般都是不屑于去做暗殺的?!?p> “毫無頭緒,不知道是誰要搞我,難道說是...”
“怎么了,公子,莫非想到什么了?”
白羽搖搖頭疑問道:“莫非是羽林衛(wèi)他們的所作所為?我傷了他們?他們便要報復(fù)我,是魯子云魯家嗎?”
胡昭點了點頭:“要說公子來京得罪的好像確實就是這么一個東西?!?p> “也不對,司馬善仁在,他們應(yīng)該不敢這么明目張膽,而且這件事發(fā)生不久,那些人的腦袋不應(yīng)該有這么靈光,奇怪,可是除了魯家我好像沒有得罪過什么人那。”
白羽皺著眉頭靠在墻上不語,只是靜靜的思考,但是毫無頭緒。
“不行,我還得出去!蠻兒不在我身邊,我始終無法安心。”
白羽靠了一會,但很快就堅持不了了,司馬玉,司馬仙,是白羽的至親,他不允許任何一個人離去。
不管胡昭怎么樣的呼喊,白羽就那么爬著,慢慢挪到了洞口。
跟弟弟比起來,傷口算個屁。
白羽剛剛爬出洞,還沒等看到陽光的照射,就看到一個蓬頭垢面胡子拉碴的壯碩男子,左手提個大木棒子,右手提著一個野獸的尸體,正好停在他的眼前。
“你是?”
“啪!”
雙眼一抹黑,失去了知覺。
還沒等白羽說完,直接被一棒子打暈了過去。
那人拽著白羽的腿,又把他拉回了山洞里。
胡昭看見男人后邊拖著的白羽后,把身旁的刀端起來,顫顫巍巍的起身,
那個壯碩男子見怪不怪直接把棒子丟了出去。
大頭直接命中胡昭。
“啪!”
胡昭倆眼一閉再度昏死過去。
收拾完了這倆之后,那個男子,把倆人放在一起。
然后去后面的水洼那里,水洼不是很大,但是里面不是清水,反而有些渾濁。
他把手伸進去在里面掏摸著什么,
不一會,像是摸到了什么一樣,男子,在水中拽住那個東西,然后猛地一拉。
噗!
水花四濺!
一條細長的擁有少量龍鱗的生物直接被這男子抽了出來,
男子抓著它的腦袋,拎在半空中。
看著它猙獰舞動的軀體。
臉上笑顏逐開:“你這個家伙,藏在此地孕育已有年頭了,怎地還想成龍不成?”
原來這竟然是條幼龍(虺)。
虺吐著信子,眼神陰毒的看著壯碩男子。
雖然不能口吐人言,但是那份被抓住的怨恨還是可以表達出來。
“虺五百年化為蛟,蛟千年化為龍,看你這個德行是要化蛟了?”
壯碩男子淡淡道,看樣子好像非常了解這種神秘生物。
虺眼睛發(fā)紅渾身有些顫動,好像要做些什么
男子立刻用另一只手把虺的嘴巴給捏緊。
“噗!”
黑色的血液從虺的頭部流出,它倆眼發(fā)直,渾身不禁一陣抽搐。
男子嘖嘖道:“你這頭小畜生,竟然還想放毒,害人害己呀,你以為就你那個毒能傷我?你若是化龍興許能打得過我,可你要想成龍,哪有這么簡單?”
見到虺已經(jīng)昏頭轉(zhuǎn)向了,壯碩男子又笑了笑道:
“我來此地也有數(shù)載了,一直不曾找到你,未成想今日竟然被我在這抓到了,怎地,你這水洼莫非通往那星辰大海?”
壯碩男子松開了虺的頭顱,虺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下去,可能是自己感覺跑不掉了,已經(jīng)自暴自棄了。
見到虺這樣,男子不禁一陣好笑:
“我又不是要吃了你,至于這樣,你修行數(shù)載,我也不忍心打斷你輩的希望。”
如果此時有人看見的話一定會罵他神經(jīng)病,一個像野人一樣的家伙,拎著條“蛇”自言自語。
“你也躲了我數(shù)年,今日突然被我發(fā)現(xiàn),怎的你是看到了那兩個人?”
男子用手指了指昏迷的白羽和胡昭。
虺吐著信子,一副寧死不從的樣子。
“古賢有日,三誅命理,莫非這人與你有些糾纏不成?”
虺依舊如此。
男子見狀也不灰心,直接拿起棒子,又狠狠的扔向白羽。
虺眼中一片焦急,渾身抖動,想要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