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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云錄

第二十七章:閑來無事惹人厭

晉云錄 蜃之樓 2235 2020-01-28 13:25:28

  世人皆知晉王無雙,同時與多國交戰(zhàn)未敗。

  但很少有人記住他身邊的每一個謀士武將。

  人們只會看清楚領頭的是誰。

  只有與那些敵對的勢力戰(zhàn)斗過,才清楚為什么晉王這么可怕,

  不單單是他個人實力,更是他的眼光毒辣,用人之準。

  若司馬善仁是皇帝,那么倒好說,封侯封將給盡名譽,但是他只是個王爺,憑什么那么多人還是死心塌地的跟著,圖什么?

  他有三大謀士為輔,一個出謀劃策,一個控制糧草后方,還有一個就是毒計絕戶。

  三人相輔相成,是晉王司馬善仁為數(shù)不多的左膀右臂。

  而這個儒家韓夫子,便是三謀士其中一個,他姓韓名文和,出生于寒門士族,祖父是前朝大離駐海州經(jīng)略使,大離滅亡后,一家遷移于云州,因為家里一直都是崇尚儒學,因此拜當代儒學大師齊原鐘為師,與當今大燕丞相陸堯為同一師門,多次與大儒爭辯是非對錯,又因自己的奇謀與他們思想不符合,被大儒所不喜,最后他留下一句“這儒家思想不如罷黜”便舍棄了這一身儒衣,脫離了這儒家,遠赴他鄉(xiāng),后與司馬善仁在晉州東直樓圓月評(對當代人物的點評)上有一番激烈交鋒,最后成為摯友,成為了晉王手下的軍師之一。

  劍八答應留在晉王府后,白羽倒是十分高興,成天給劍八拎著上好的燒酒,然后纏著劍八身邊要學那招流光劍術,

  劍八每次看見他都繞的遠遠的,倒不是他不想教,而是學這春秋八劍需要強大的內(nèi)力,有足夠的力量才能驅(qū)使它,而這白羽真是巧了,一直也沒有學過內(nèi)力法門,怎么可能學的會?

  劍八也納悶,這白羽的底子說句實話也蠻不錯的,為什么就不給他學任何東西呢?

  他曾經(jīng)問過白羽,白羽說是他的女朋友不讓學,后來劍八便不了了之,

  回這晉王府后,他和司馬善仁再次談論了這個話題,司馬善仁也只是笑笑,沒有回答,只是說了“命數(shù)”二字。

  罷了,既然大家都不教,那我又教他做什么呢?人各有志人各有命,且看他造化吧。

  對于與司馬無極定下的一月之約也快要到了,白羽更是顯得十分的無奈,

  只能每天無所事事的喝喝悶酒,出門溜達溜達。

  對于這次的刺殺事件,朝廷顯得是十分重要,開始命令各個府衙認真盤查,還晉王一個公道。

  也對,這晉王好不容易進京一回,就出現(xiàn)這種刺殺事情,而且是他的親生兒子,這魏國不管那多讓人寒心那,

  那我以后還來不來?

  三天過去了,沒有一點頭緒。

  暴怒的晉王又在朝堂上大罵群臣,群臣莫敢反抗,又說要回晉州脫離京都,最后皇帝為了穩(wěn)住他,對他又是一番好言相勸,相信魏京的實力,定還水落石出。

  魏皇是不想讓晉王回封地的,在自己眼皮子低下怎么也比在外邊強,再說這老爺子司馬無極已經(jīng)年邁說難聽點都快死了,跟這晉王比起來,哪個更重要?

  于是便有了一幕,讓全魏京老百姓都啼笑皆非的一件事情,

  晉王帶的那支長安軍小隊,天天在那些辦事的府衙門前轉(zhuǎn)悠,一轉(zhuǎn)就是一天,有人問就打。

  那些官員真是憋屈至極,一天天的都愁死。

  這晉王可把那些府衙給熊完了,每天都有那些官來找魏皇吐苦水,魏皇也知道手下無能,只能派左相去應付,讓他去找那司馬善仁,解決。

  這幾天魏京真是雞飛狗跳。

  一處酒樓里,

  白羽和那跟班謝三兒,坐在一個角落里,愁眉苦臉。

  “三兒,這白門樓怎么這樣,還不開,我都快愁死了?!?p>  謝三有些尷尬道:

  “公子啊,不是它不開,而是您走那兩天真開了,就今天關門了?!?p>  白羽瞪大眼睛惱怒道:

  “啥?我一出去就開門,我在家養(yǎng)傷也開門,我一出來就關門,什么東西?。∥疫@么方嗎?啊?”

  謝三撓撓腦袋道:

  “公子,別激動,小的我就是以后天天去那邊給您看著,開門了,我就叫您?!?p>  白羽無奈的夾了一口青菜,然后放在嘴里嚼了嚼,然后斜眼看了一眼謝三道:

  “你這說的我好像就是一個,怎么說了那句話,蛀蟲淫蕩,對就是這話,公子我啊,想的很簡單,去玩一玩,那我來魏京這么長時間了還沒去那里玩過呢,多難受,多不得勁?!?p>  謝三賠笑道:

  “公子明白,小的意思是說吧,為了讓您好好玩,我給您把把這風,讓您去的正好,畢竟這幾天詩會馬上要來,這各地的學子呀,也都會過來斗詩,那些姑娘呢,也都想挑一個做自己的夫婿,所以這個那個的?!?p>  白羽不屑的笑了笑:“那幫學子怎么會了解那溫柔鄉(xiāng),一個個的都是為了名,不想我們這些樸實無華的人,就是為了睡覺。”

  謝三舉起大拇指:

  “不愧是大少爺,您說的針對,他們太俗?!?p>  白羽拿起桌子邊上的扇子,

  便笑著敲了一下謝三的小腦袋,

  “就你明白,還太俗,多嘴啊你?!?p>  “嘿嘿嘿嘿嘿?!?p>  一主一仆,不易樂乎。

  就在此時,一個男人走到了這個白羽面前,并且用羽扇輕輕的敲了敲白羽的桌子。

  白羽抬頭瞟了一眼看著兩人一眼然后慢悠悠道:

  “呦!這不是項莊嗎?你旁邊的是哪位?有何貴干呢?”

  看著白羽目中無人的樣子,“項莊”的氣便不打一處來,

  “怎的,跟你說句話這么費勁嗎?有什么好得意的?!?p>  看著有些惱羞成怒的妹妹,那個俊朗男子把她拉開。

  然后和煦道:

  “在下項安寒,這位是我的兄弟項莊,不知道你們有什么誤會,出門都是朋友,搞成這個樣子多不好。”

  白羽聽到這話,便多瞅了兩眼,然后贊賞道:

  “你可比你那兄弟會說話?!?p>  然后又看了下項莊,有些嘲諷道:

  “你這個小兄弟撞了我,還要訛詐我錢財,要不是看著這哥們發(fā)育不好,我早就打他一頓了?!?p>  項安寒把頭轉(zhuǎn)過去看著項莊,目露詢問。

  看著項安寒的眼神,項莊撇了撇嘴嘀咕道

  “那不都是小事啊?!?p>  項安寒的笑容依舊隨和優(yōu)雅,他給白羽倒了一杯酒,然后舉杯道:

  “俗話說得好,不打不相識,賢弟與這位白兄弟有這樣的過節(jié)更是緣分吶,這一杯下肚,我們把這些解開如何。”

  白羽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點了點頭,本來就沒什么事,剛才純屬就是閑的,

  然后與那項安寒碰杯,

  一飲而盡,

  剛剛喝下肚子,

  白羽一句話便頂了過來,

  “兄弟,不如咱們?nèi)フ覀€女人瀟灑瀟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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