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來的,北往的,瞧一瞧看一看了??!正宗的大周白粒鮮柚啊,就這一批了啊,沒有存貨了,抓緊時間購買啊,抓緊時間??!”
豆鼓街上,有一個穿著綢緞子的商販在那里賣力的叫喊著,
隨著他的叫喊,街上圍著他的人是越來越多。
白羽在那二樓正巧,可以看見一個全面,他從窗子往下看去,還真是烏泱泱一片。
此時這酒桌上也只剩下白羽一個人了,
琴九說完姓名之后便離開了這里,對白羽說有機會會補償白羽的,但白羽也只是當個耳旁風,江湖人嘛為了客套,說這些話在所難免,
至于真假,他也就不去分別了,無所謂的。
看著樓下的人群吆喝,不禁引起白羽的一絲興趣,他隨手把那正陽樓的小二叫喊了上來,
“蹬,蹬,蹬!”
小二肩膀搭著個白色毛巾,一路小跑上來,不敢有絲毫怠慢。
這位爺是誰?
那可是當朝晉王之子,誰人敢惹?那一場兩軍切磋那可是在魏京傳遍了,大魏守軍羽林衛(wèi)那可是被一頓蹂躪,不過據(jù)說那位叫魯子云的將軍,現(xiàn)在好像已經(jīng)恢復了。
白羽來這吃飯也不是一回兩回了,算的上是一個熟客了。
“羽公子,怎么了!”
小二笑嘻嘻道。
白羽收起折扇,然后指向窗外,然后饒有一番興趣道:
“那是何人,倒是有一些買賣的手段,但時間竟然聚集了這么多的人氣,那白粒鮮柚我吃過,不怎么樣,竟然也被他賣的如此火爆,有點意思?!?p> 小二往外面瞅了瞅然后一臉羨慕道:
“那位啊,那可真是個奇人,他姓周名煥,叫周煥,是當今咱們大魏周侍郎的公子,當年也曾憑自己考取了功名,不過呀,后來覺得當官沒意思,便辭了官,據(jù)說給周侍郎氣的呀,都犯病了,最后呀和這個周公子他斷絕了父子關系?!?p> “哦?不想當官,一心就想賣這瓜?”
“還真是,周公子后來開始周游各國,做起了商人的行當,不光是賣這些各國水果,其他的雜物也賣,在咱們魏京可是出了名的販頭,據(jù)說他在各國都混得很開。”
“那他父親就不管嗎?”
“還真管過,可以沒用,后來索性就放棄了?!?p> 聽著小二的描述,白羽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周煥,倒是個有意思的人,是個商業(yè)奇才,若是讓他去晉州就更好了,送到我姐旁邊,研
究研究。
那周煥穿著綢緞子,熱的臉上直冒汗,叫累了,便坐在角落了那臺階上,看著人群來買他的貨物,看著那陽光下閃閃發(fā)光的銀子。
他的攤子,是由一個可移動的小車組成。車很大,人也很多,甚至還有幾個護衛(wèi),看來這周煥也是挺惜命的人。
突然這豆鼓街頭傳來了一陣喧嘩之聲,
一隊高頭大馬的騎兵,便從那街頭狠狠的沖了過來,將那人群硬生生的沖散開來。
他們身穿輕甲,上身綁縛著弓弩羽箭,腰間跨著銀白彎刀。
白羽半瞇起眼,望著這喧嘩的盡頭,
羽林衛(wèi)?
為何他們要當街縱馬,不知道這是大嘴嗎?
而此時,這伙人的前頭,有一個穿著黑色囚衣蓬頭垢面的老叟,正在逃竄。
“羽林衛(wèi)辦事,閑人退散!”
“在喊一遍,羽林衛(wèi)辦事,閑人退散!”
高大的馬身在這條街上肆意奔騰,不知道嚇壞了多少行人。
等等聲音為何這么熟悉?
白羽在仔細瞧了瞧,
“哦?”
白羽嘴角情不自禁的掛了起來,
“那個家伙好了?該說咱們是巧還是不巧呢?!?p> 原來這領頭騎白馬的將領不是別,正是白羽的“好朋友”魯子云,也就是被削的躺在床上,數(shù)天的那個男人,
南昱的手勁白羽很清楚,正常不得養(yǎng)個數(shù)把月的,看來他父親是沒少給他花錢治病啊,呵呵。
這魯子云滿臉怒容,用力的揮動馬鞭。
你說它氣不氣人,好不容易把傷養(yǎng)好了,可以好好的復職,
為了不遇見那個煞星,特地的換了個職位,換了個押送罪犯的官職,可沒想到第一天當班,剛剛押送這犯人他便跑了,逃了。
怎么回事?這么倒霉?
我的能力不行?我才剛到,流程才剛剛弄懂,這要是賴在我身上,我真是......
不管那些,盡量彌補吧!
混蛋!挺能跑?。〉缺敬鬆敯涯阕サ降?,也給你定在墻上,好好折磨折磨你,跑,讓你跑!
“駕!行人退避,羽林衛(wèi)辦事!”
“轟??!”
那黑衣老叟一邊回頭瞅,一邊用力翻越,這街道平時也是極為繁華,這騎馬的倒不如奔跑的了。
很快他們便趕到了這里,
那周煥還在那數(shù)銀兩,絲毫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要不是那幾個護衛(wèi)提醒,恐怕就成那馬下亡魂了。
那護衛(wèi)一把便把周煥拉了過來,可惜那車,直接被那羽林衛(wèi)沖成了架子,飛了出去,而那錢財銀兩也散落在空中掉想了下面,其他人
一陣瘋搶,氣的周煥兩眼冒火,他跑到大街上開始怒罵。
“羽林衛(wèi),格老子的,你們這幫混蛋東西,知道本大爺?shù)呢浂嗾滟F嗎!你們這群混蛋,啊啊啊!”
周煥氣的直發(fā)抖,我可不管你抓誰,你碰了老子,老子也不讓你好過。
說罷,他也騎上馬匹,和那幾個護衛(wèi)沖了上去。
白羽坐在樓上笑的是前仰后合,直拍手叫好,
“有點意思,這等趣事,本公子豈能落下?!?p> 說罷,這白羽便扔下銀兩,直接從那窗戶飛出,落到了那地面之上,然后當街搶了一匹馬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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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
“什么通天劍派被一女人滅門了?此話當真?”
一個白衣老叟略有些顫抖著指著一個華服青年道。
華服男子臉色蒼白,嘴角溢血,然后拜跪在地上哭述道:
“二師叔祖,請您為我們通天劍派報仇雪恨那,那可是七百零八條人命啊,大人小孩,無一例外皆死在了那女魔頭之手。”
白衣老叟眼眶通紅,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喃喃道:
“女魔頭,女魔頭,女魔頭!”
聲音越來越急,越來越大!
“二師叔祖,二師叔祖為我們報......仇?。 ?p> 說道最后,華服男子眼中滿是驚恐,突然直接爆炸開來,
宛如一個血中盛開的玫瑰,
那位老叟,眼神愈加冰冷,他看著山下冰川恨恨道:
“你這妖婦,現(xiàn)在究竟是人還是鬼!不管你是什么,這個債,我必要你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