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道榮可發(fā)兵多少?”
劉敏沉思片刻回答道:
“零陵可發(fā)兵一萬!”
“這么多!”
“零陵安定少戰(zhàn),故而富足,人口只增不減。
且零陵水路發(fā)達,為荊州與交州之要沖,南來北往絡繹不絕。
雖比不得南郡與襄陽之富,但也錢糧充足,兵役無憂?!?p> 金旋聽劉敏說到這里,心中一動:
“零陵竟然這么富足,若是將零陵打下來,那……”
劉敏看到金旋的神色,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補充道:
“交州牧張津與劉州牧互有間隙,交州牧張津連年襲擾荊南,奈何兵少將寡,多年無功?!?p> “直到去年張津為部下所殺,曹操拜交趾太守士燮為綏南中郎將,督交州?!?p> “州牧為防備士燮,在桂陽桂林駐兵三萬,此事郡守應該知曉。”
金旋聽完一愣,心道:
“這劉敏是警告我不要打零陵的主意!”
“但不攻打零陵又該打哪里呢?”
想到這里金旋心中有些苦悶,不知為何他想到了云夢澤對面的長沙,于是問道:
“那長沙呢?”
“長沙!”
劉敏盯著金旋看了片刻,搖了搖頭道:
“州牧因黃祖與孫家結怨,故令從子劉磐駐扎長沙攸縣,襲擾江東?!?p> “江東令太史慈帶兵兩萬駐守建昌防備劉磐?!?p> “若是長沙有變,劉磐必會回援,且孫權亦不會錯此良機?!?p> 聽到這里金旋心中無奈的吐槽道:
“好嘛!感情我哪里也去不了!”
看到金旋變化的神色,劉敏想到了外兄蔣琬的話。
“金旋看來也是有雄心之人,奈何太晚了,天下大勢已基本已定?!?p> “兄長何處此言?”
劉敏記得他問起此話時,蔣琬只是喝了一口酒,將酒碗放下嘆息了一聲:
“若是早幾年,奉他為主亦是可以,可惜??!可惜!”
“那兄長,若郡守有外拓之意,敏該如何作答?!?p> “你就這樣說……”
劉敏按下心中的記憶,沖著金旋施了一禮:
“郡守,西川可圖!”
“西川!”
“那就是益州了!可益州易守難攻,無路可進??!”
“記得劉備入川,好像是張松法正將其迎如西川,我現(xiàn)在的身份可吸引不來張松。”
“這……”
劉敏見金旋沉吟,便進言道:
“郡守若是降服蠻族,入川自然無礙!”
“此話怎講?”
“蠻族遍布荊南,交州,益州,若是郡守能降服蠻族,入川之路自然便有了。”
“且郡守攻打蠻族,不會引起州牧猜忌,只以為郡守在自保耳!”
“但光一個五溪蠻,便如此難以對付,整個蠻族如何能降服?!?p> “此事便要靠郡守了?!?p> 劉敏何時離開的金旋也沒有注意,他的心中一直在思考著如何發(fā)展的問題。
“確實,荊南四郡都是劉表的治下,若是我四處攻伐,這劉表……?!?p> “而且現(xiàn)在劉備投靠了劉表?!?p> “若是劉表派遣劉備張飛關羽趙云這些人來攻打我,恐怕……就算有附魔弓!”
想到附魔弓金旋的心中又是一痛,這些日子他也使用過幾次附魔弓,
他發(fā)現(xiàn)附魔弓身上出現(xiàn)了一些令人不安的現(xiàn)象。
那便是附魔弓身上那紫色光芒好像淡了一些。
“是不是有耐久?”金旋心中有些猜測。
“罷了,先不想此事了?!?p> “那為今之計,只有先攻蠻族,再攻益州。”
“攻略蠻族……”
“嗯……”
這時金旋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
“在三國搞出什么奇怪、神異、常人難以理解的東西,會被誤為王莽黃角之流?!?p> “但若是在蠻族可就沒有這個顧慮了?!?p> “那我的世界里的東西不就可以隨便使用嗎?”
想到這里,金旋站起身來在大堂里走了兩圈,一拍手道:
“這個辦法也許可行!”
“蠻族既然有信仰,那我就可以裝神弄鬼了!”
“到時候……”
“嗯!此事要細細琢磨一番。”
……
卻說劉敏返回府中,見蔣琬在那里喝酒,便高興的說道:
“兄長你果然猜對了,郡守并非守成之主?!?p> 蔣琬將手中的酒碗放下,嘆了口氣道:
“你將我的想法告訴他了?!?p> 劉敏點了點頭。
“郡守聽從了你的建議。”
蔣琬輕笑一聲:
“蠻族!”
“整個蠻族恐有百萬之眾,他如何能降服。”
“這……”
“在武陵好好磨煉政績,待他日為兄帶你另尋明主?!?p> “若是郡守降服蠻族呢?”
蔣琬抬頭看著劉敏脹紅的臉,大笑道:
“哈哈……”
“若是能降服蠻族?!?p> “不!就算他能降服這數(shù)十萬的五溪蠻?!?p> “我!蔣琬,蔣公琰,甘愿拜他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