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投射在睡夢中的男子精致柔和的臉龐之上,楚輕舟習(xí)慣性地睜開朦朧的眼簾。
灑脫利落地起身下床,嫻熟技巧地疊好被子,準備迎接新的一天!
日歷上顯示,今天是周末,沒有工作。
花灑凌亂墜落男子勻稱精致的肌膚,日常早起冷水澡。
十分鐘后,楚輕舟穿著一套絲質(zhì)睡衣走了出來,凌亂濕漉的黑發(fā)慵懶的散落,有水珠順勢滴入他微敞的鎖骨間,性感的無可救藥。
楚輕舟的身材比例極好,就像書中所說的,黃金比例,減一分太瘦,增一分則又太過。
他的皮膚像是黑化不了,一年四季都白皙光滑,說起來倒是比女人的皮膚還細膩。
身高一米九二,人群里總是一眼驚鴻的那種,可能由于服過兵役,或是跟職業(yè)有關(guān),在他身上總散發(fā)著如貴族般高貴優(yōu)雅的氣息,不咄咄逼人,卻也不容小覷。
楚輕舟習(xí)慣性的倒一杯開水,打開電視,了解軍事報道。
耳根邊傳來一陣細細碎碎的動靜,似女子的囈語。
“還以為人走了呢?!?p> 楚輕舟輕手輕腳地抱起不知幾時滾落到地毯上的人,電視的音量也被調(diào)到了最小。
不知怎的,他總?cè)滩蛔?cè)過頭來看幾眼睡的香甜美好的女子。
大抵是她睡容很可愛吧,楚輕舟不假思索地在心里作出了解答。
“雞腿~雞腿~”
嗯?楚輕舟有些好笑的瞅了眼某人嘴角可疑的白色液體,隨即抬手看了眼腕表。
七點鐘,該做早飯了。
很快廚房里便熱鬧了起來。
江清月再次醒來仍舊是被一股香味喚醒的。
果然,你永遠也叫不醒一個睡意昏沉的江清月,除了食物。
“醒了?”
楚輕舟修長的雙手正在傾倒剛剛溫好的牛奶,才發(fā)現(xiàn)一臉迷茫模樣的人正出神地盯著桌幾……上的早餐。
只是他奇怪的是,為何瞥向自己時,原先她那呆愣愣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幽怨?
還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讓我一介弱女子睡沙發(fā),絲毫都不懂憐香惜玉!
江清月心里這般想,嘴上可不敢這么說,畢竟天大地大,吃飯最大,況且一不小心惹他不高興了,她的肚子也會生氣的。
“昨夜見你睡著了,怕吵醒你,就讓你在客廳里待了一宿,實屬抱歉?!?p> 極具荷爾蒙的磁性嗓音鉆入了狼吞虎咽之人的耳洞,撓的江清月心猿意馬起來。
哼~你以為我多想睡你的破床嗎?誰知道是不是心懷不軌?還好我安全意識高!
“沙發(fā)也挺舒服的,挺好的。”
“嗯。”
沙發(fā):昨晚你也沒躺在我這多久?。磕氵@個女人怎么胡說八道!
毛毯:是在我這兒!都快被壓扁了,這個女人居然還留口水!我有潔癖好嗎?
沙發(fā):話說主人不是也有潔癖嗎?這個人這么邋遢,主人也不趕她走,難不成……
毛毯:老兄你想多了,主人要是喜歡這個女人,應(yīng)該讓她睡臥房的,但主人準備的是客房!
沙發(fā):真不知道我們的女主人什么時候能出現(xiàn)?
毛毯:會有的,反正不會是這個笨女人。
“你吃飯不看電視,不關(guān)了嗎?”
無厘頭的問題讓正準備喝水的楚輕舟手上的動作一頓。
“嗯,我在聽。”
確認過眼神,是個人才!我還是不是說話了,我好好吃飯!江清月在心里默默感嘆。
“腳好些了嗎?”
“???……哦哦,好像不那么疼了,真的誒?!”
江清月驚喜的發(fā)現(xiàn)昨日還隱隱發(fā)痛的腳踝,今日竟奇跡般的好轉(zhuǎn)起來,她頓時站起身來,看看是否可以走路。
“別動!”
江清月一只腳剛著地,聽到身旁人的聲音,頓時秒縮了回來。
“現(xiàn)在還不能大動,需要靜養(yǎng)幾天應(yīng)該才可以落地,否則你現(xiàn)在亂動的話,等會兒可能會發(fā)生副作用。”
某女極不情愿的撇了撇嘴,卻還是乖乖保持下身不動。
“你是醫(yī)生吧?”不然怎么這么懂這些醫(yī)療知識?而且生活的還這么精致?早起晚歸,長的還有點眼熟,說不定是哪個我曾掛過號的醫(yī)生。
說到精致二字,江清月不知怎的想到了最近網(wǎng)上特別流行的梗:精致的豬豬男孩。
嗯~他……噗!
“不是?!背p舟眼底閃過一絲納悶。他像那種悶騷的理工男嗎?
“那是?”江清月刨根問底,八卦好奇道。
“警察?!背p舟抬頭看了眼面前滿眼期待的女子,不緊不慢地吐出兩個字。
“哦~”江清月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來你是警察叔叔啊!為人民服務(wù)!”
叔叔,我有這么老嗎?也才28歲,話說我更算是個刑警,緝毒反恐,每次出任務(wù)都是危險系數(shù)極高的犯罪,目的都是為人服務(wù),也算是個警察吧。
“我跟你說啊,從小我就特別崇拜警察,保護世界,為了和平,我的夢想就是成為一位特別牛逼的女刑警,去干許多了不起的大事!”
看著眼前興奮的手舞足蹈的人眼底氤氳著亮晶晶的希冀,楚輕舟嘴角的弧度也拉長了幾分。
“沒你想的那么好,女孩子,很危險?!?p> 見自己的美好幻想被打擊,江清月難免有些不悅:“那這么危險,你還當警察?我知道你是覺得我是花瓶對吧,我可告訴你,長的好看是真的,但我也不是吃素的!”
包子:嗯,我知道,我是葷的。
楚輕舟有些失神。
那么危險,我為什么要成為它呢?大概是為了擺脫家族的枷鎖,大概是兒時的夢想,是信仰吧!
但是你不一樣,你崇拜的夢想也好,幻想也罷,總歸不是值得驕傲的事,一旦實現(xiàn)了,或許會是噩夢的開始。
“粥快涼了?!背p舟轉(zhuǎn)移話題道。
“……?!??!”
楚輕舟好笑地看著兩腮氣鼓鼓,手上的東西還不停地往嘴邊送的人,也不是那鼓起的,是小脾氣,還是小美味。
“你手機給我用下。”江清月咽下最后一口粥,含糊不清道。
正在優(yōu)雅的擦拭嘴角的楚輕舟停下動作,起身走入房間,從桌柜中取出東西放到了江清月手中,隨即收拾起殘羹飯,走走進了廚房。
“喂?”
“安姐,我!你趕緊來我家,順道請個開鎖匠?!?p> 對話那頭的人有些不可思議地看了眼號碼,聲音是江清月,但這卻不是她的手機,這句話也不可能是她說出來的!她能起這么早?
“安姐,是我!清月!這不是我的手機,我受傷了,我……嘟嘟嘟?!?p> “喂?喂?”
對話另一頭正在買早飯的安瀾,在聽到江清月受傷的關(guān)鍵詞后,立馬從排了十幾分鐘的隊伍中撤去,慌亂的攔了了輛車,就往目的地趕。
“所以到底是來不來啊?唉~”江清月無奈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