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天盛忽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差點(diǎn)跳起來,一臉震驚的問:“東河薛家!哪個東和薛家?”
鄭月如白了他一眼,冷聲道:“整個東河省,還能有幾個東河薛家!”
鄭天盛一巴掌打在自己嘴巴上,自嘲的苦笑:“是啊,在東河,只有一個薛家!整個東河省,也只有一個家族敢號稱東和薛家!”
齊旺財嚇的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滴個乖乖,東河薛家邀請他!”
“他究竟是誰啊?”
鄭立冬和齊浩然的臉都白了。
“東河薛家邀請他!”
“呵呵,看來今天這仇,一輩子都別想報了?!?p> 趙陽等一眾富少們,也是震驚的愣在當(dāng)場。
東河薛家,那是整個東河省最強(qiáng)大的家族。
只因?yàn)闁|河薛家有一位薛老爺子,那是曾經(jīng)華族的開族元老,是名副其實(shí)的將軍。
就算是省府大人見了薛老爺子,也要恭恭敬敬的叫一聲老將軍。
雖然如今薛老爺子已經(jīng)退下來,但是他的子孫們也都是一方大員,商界政界乃至軍界,薛家建樹頗多。
在整個東河省,薛家是當(dāng)之無愧的龐然大物。
放眼華族,能壓的住薛家的存在,恐怕也是寥寥無幾。
如果不算上京城金家的關(guān)系,就連南都蘭家跟東河薛家比起來,也要差上一籌。
其實(shí)一直有傳聞,說華天集團(tuán)的鄭老爺子跟薛家的薛老爺子是朋友,所以華天集團(tuán)才能做到這么強(qiáng)。
現(xiàn)在看來,這個傳聞八成是真的!
鄭天盛齊旺財之流,在華天集團(tuán)大小姐的眼中,都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如果在東河薛家面前,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了。
鄭天盛敢扯華天集團(tuán)鄭家的虎皮,狐假虎威,但是,如果鄭家的地位換成和東河薛家一樣,那么鄭天盛恐怕連虎皮都不敢扯。
東河薛家,拋開薛家那強(qiáng)大的背景不談,單單是薛家的資產(chǎn),怕是也有好幾百億。
像鄭天盛這種區(qū)區(qū)一個縣城的酒店老板,資產(chǎn)不過兩億,薛家這種龐然大物,隨便一個鼻息都能把他噴死。
至于趙陽這些富少們,更加不值一提,別說薛家了,他們在鄭月如眼里,跟乞丐沒啥區(qū)別。
洛璃也是半張著小嘴,一臉愕然的看著洛辰。
“東河薛家!”
“天吶,洛辰竟然認(rèn)識東河薛家的人!”
洛璃一開始并不知道東河薛家,畢竟以她的家世還沒資格接觸到東河薛家這種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存在。
可是,她曾聽家里那位姥姥提起過,整個東河省也就東河薛家有點(diǎn)能耐。
連姥姥那種人都說東河薛家有能耐,可想而知,東河薛家絕對不一般。
洛辰自然知道東河薛家,前世他不只一次從金念慈口中聽說過,在東河省,沒有任何人能超越東河薛家,東河薛家就是東河省的王者。
那怕是洛辰的死敵東州首富陸家,也只能仰望薛家。東州市是東河省的省會,東州市的首富在整個東河省同樣也是首富。
但,陸家在薛家面前,依舊只能以小弟自居。
金念慈也曾告誡過洛辰多次,在東河一定不能得罪薛家。
前世,洛辰對東河薛家仰慕已久,只可惜一直都無緣拜見,只有一次薛家的三代子弟召開宴會,洛辰慕名前往,結(jié)果卻被拒之門外。
要知道那個時候洛辰已經(jīng)接手了念慈集團(tuán),也是身家數(shù)十億的大老板。
結(jié)果竟然連薛家一個三代子弟都沒能見著。
可見薛家人的眼界有多高。
而這一次,薛家竟然主動邀請洛辰。
洛辰能想到,薛家肯定有求于自己。
洛辰很想知道,前世那般高傲的薛家,這一次會如何面對自己。
洛辰輕笑一聲:“東河薛家?我倒是可以陪你走一趟。”
鄭天盛站在一旁,一雙眼睛忽明忽暗,心中念頭快速翻轉(zhuǎn)。
“本以為他只是鄭老爺子的恩人,沒想到竟然連東河薛家都邀請他!”
“這其中任何一家我都遠(yuǎn)遠(yuǎn)得罪不起?。 ?p> “不行,這小子無論如何我也不能得罪他!”
鄭天盛這個人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不僅僅是運(yùn)氣,他很聰明,也很會審時度勢。
他覺得眼前這個高中生,絕不可為敵。
鄭月如聽到洛辰答應(yīng),開心的笑道:“那咱們走吧!”
鄭天盛忽然喊道:“等下!”
“洛辰先生,先前我這混蛋兒子得罪了您,還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他!”
“這張卡里有些小錢,就當(dāng)給洛公子賠不是了!”
鄭天盛一臉諂媚的笑著,望著洛辰無比謙恭,雙手遞上一張銀行卡。
雖然在鄭天盛口中,這張卡里只是有點(diǎn)小錢,但是趙陽那幾個富少心里清楚,這張卡里的金額或許不會比他們的身價少。
鄭月如看向鄭天盛的目光中露出一抹贊賞,這個鄭天盛還算有點(diǎn)腦子,不然回去之后她就準(zhǔn)備抹殺了他,鄭家怎么可能有這么一個愚蠢的親戚。
不過只要洛辰能原諒他,那么鄭天盛還是可以留下的,反正對華天集團(tuán)來說,鄭天盛這種存在,根本無關(guān)痛癢。
“洛辰,既然鄭老板有心,你就收下吧!”
“畢竟鄭老板在這青山縣,說話還是有些分量的,您以后有事,盡管吩咐他就行,可以讓您省不少心?!?p> 洛辰原本想收服鄭天盛,讓他幫自己善后,但是鄭月如既然來了,那善后的事情他就無需操心了。
所以收服鄭天盛也就變的無關(guān)痛癢。
但,確如鄭月如所言,收服了鄭天盛,以后洛辰在青山縣行事就會方便很多。
這里畢竟是世俗社會,一味的殺伐并不現(xiàn)實(shí),很多事情還是需要用到世俗的手段解決。
所以收服一些像鄭天盛這樣的人,對洛辰有很大的方便。
不過,想要讓鄭天盛徹底臣服,這還不夠。
威勢二字,缺一不可,洛辰現(xiàn)在借鄭月如和薛家之勢,嚇的鄭天盛低頭服軟。
但立威還不足,想要徹底震懾住鄭天盛這種梟雄,洛辰還需要立威。
洛辰?jīng)]有去接鄭天盛遞來的那張銀行卡,而是居高臨下,一股駭人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
他的聲音冰冷無情,如神之宣判:“你兒子對我不敬,我斷他一只手,你服否?”
鄭天盛心中一驚,他覺得此刻的洛辰忽然變的像一尊高高在上的神祗,威嚴(yán)無雙,冰冷無情。
似乎膽敢違抗洛辰的人,都將受到神罰。
此等威風(fēng),那怕是華天集團(tuán)的鄭老爺子身上,也未曾見到過。
或許東河薛家的薛老爺子身上才會有這種威勢,但鄭天盛這輩子恐怕都沒資格見到薛老爺子。
鄭天盛心中更加覺得洛辰高深莫測,哪怕明知道洛辰只是一名高中生,父親也只是一名不受待見的副鎮(zhèn)府,鄭天盛還是打心底開始敬畏洛辰。
“服,我服!”
“洛公子沒有殺他,只斷犬子一只手,已經(jīng)是對犬子莫大的仁慈了!”
“鄭某心服口服,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