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忱一臉震驚的看著地上那群吐血不起的人,口齒含糊不清:“石滅,大懵尊么嘞?”(師妹,他們怎么了?)
寒音在他說話的時候直接一腳踩在蕭醇的心窩上,冷笑:“蕭醇,你說,要是風竹師父知道你現(xiàn)在這樣做,他會怎么想?”
風竹是蕭醇的師父。
蕭醇沒說話。
而后御忱看到,寒音直接一腳狠狠的將人剔除了好幾米,看都沒看人一眼,直接進了墨瀾帝的寢宮。
然后,寒音就看到被綁了一地的太醫(yī)。
白雪瓏和墨言紛紛往后退了一步。
寒音被一群人盯著,依舊沒有表情。
只是走到墨瀾帝的旁邊,淡淡的看著白雪瓏和墨言:“毒害陛下,想要造反,問過本座的意見了嗎?”
兩人只十分警惕的看著她,沒說話。
“還是你們覺得,本座這個國師,就是玩玩兒?”
依舊不回答。
寒音把解藥給了御忱,讓御忱給墨瀾帝喂下去。
至于解藥為什么不在御忱身上,寒音是覺得御忱有點靠不住。
而且剛剛蕭醇揍人的時候,把御忱身上都摸了一遍。
看著墨瀾帝服下解藥,墨言兩人也沒有慌張。
墨言冷笑:“國師覺得自己今日還能出得去?”
寒音看著他:“為何不能?”全然看不出一點的緊張。
墨言和白雪瓏此時只覺得寒音傻了。
“我還以為國師多智近妖呢?!卑籽┉囆χ?,“沒想到是一個分不清楚狀況的人啊?!?p> 白雪瓏說話的時候,完全沒有注意到御忱那憐憫的目光。
可惜了,這么好看的一個姑娘,自己偏偏要找死。
唉,可惜了,可惜了。
寒音:“繼續(xù)說?!蔽业挂纯茨隳苷f出什么花兒來。
還外來之魂。
一點都不了解她這個國師啊。
白雪瓏拿著槍對著寒音的眉心,就像之前寒音做的一樣。
“國師,想必你也見識過它的威力。”
寒音給面子的點頭。
她不止見過,還用過呢,用得還更好。
反正從哪方面來講都比白雪瓏手里的好。
“你說,要是槍里的子彈到了你的身上,會怎么樣?”白雪瓏低聲笑著。
此時除了墨言,其余的人皆是一臉懵逼的看著白雪瓏手上的槍。
都在交換眼神。
太醫(yī)A:那是啥玩意兒啊?
太醫(yī)B:我不知道,你知道嗎?
太醫(yī)K搖頭:我也不知道。
一群人都不知道,然后又繼續(xù)看著白雪瓏與寒音。
寒音很配合的開口說話:“要么死,要么殘?!?p> 白雪瓏突然神經(jīng)質(zhì)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國師現(xiàn)在怎的這么配合我了,問一句答一句,怎么,怕死?”
寒音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樣子。
你說歸你說,我生氣?呵,不至于,頂多就是一直想恁死你而已。
白雪瓏卻突然把槍收了起來,換上了溫柔的笑容。
寒音差點沒給這變臉速度鼓掌。
可以啊,這要是出去誣陷別人,估計都不會失敗啊。
除了有些人不走尋常路。
“國師大人,”白雪瓏那雙漂亮的眼睛彎了成了一個月牙,“只要您同意讓阿言登上皇位,我保證,你會得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quán)力?!?p>
北雪萌
權(quán)利和權(quán)力這倆詞我已經(jīng)不想去管他們之間的區(qū)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