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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神遺世

第八幕 諸神最后的救贖

眾神遺世 月長隨 5384 2020-01-23 23:35:49

  ps:真的沒有水文,沒有水文,沒有水文!重要的事情說三遍,雖然字比較多,都是嘔心瀝血的劇情線索,誰看誰知道!

  “眾神……已經(jīng)湮滅……絕對不允許,另外的救世主出現(xiàn)!”

  陰毒暗語著,天際中的入侵者們,向下方直直挺立的青年,降下泯滅萬物的懲戒!

  就如同扼死一只即將擊空的雛鷹,它們絕不允許,在自己瓜分身下的凈土之前,出現(xiàn)第二個“尹”!

  “殺!??!”

  它們顫抖著發(fā)出咆哮。

  由一個模樣如同蒼鷹的巨大妖魔,發(fā)出一束“神罰”!

  在這個諸神隕落的時代,它們就是神明,主宰萬物的生殺大權(quán)!于是血紅色的光束遙遙射下,誓要將另外一個“尹”,抹殺殆盡。

  紅色死光束的速度太快了,眨眼間就來到夜映墨面前,他完全反應(yīng)不過來,眼看著就要在光束下尸骨無存……

  但他腦后勺處的銀白鳶尾花突然綻開,汪汪的銀華瞬然包裹住他瘦削的身軀。

  宿居在鳶尾花紋中的尹,悄然間接手他身體的控制權(quán),用肉眼幾近不可見的速度,倏忽往外一側(cè)。

  下一刻,一道拳頭粗的赤紅光束擦過他的臉頰,悄無聲息地打在他腳邊的瓷磚上。

  令他毛骨悚然的是,那片被紅色死光射中的瓷磚,包括瓷磚旁的土地,都無聲無息湮滅了——沒有塵土飛揚,也沒有沙石炸起,就如同融化了一樣!

  一個拳頭大的坑洞,甚至達(dá)到樓層下方數(shù)十米深的水泥地基,坑的邊沿停在青年的腳邊,二者的間隔,甚至放不下一根發(fā)絲!

  這還沒完。

  天際的入侵者,見自己的攻擊被下方的螻蟻輕松閃避,頓時怒不可遏,接二連三地投下懲戒,誓要將未來的隱患,射殺當(dāng)下!

  但附著在夜映墨身上的尹,對此早有準(zhǔn)備,雙腳挪移間,堪堪躲過所有攻勢,他雖然在尹的控制下毫發(fā)無損,遭殃的卻是他腳邊的土地。

  整潔的瓷磚地登時千瘡百孔,一片坑坑洼洼,凹凸不平。

  足足六束血光,甚至碰不到夜映墨的頭發(fā),但天際的入侵者卻沒有再發(fā)起攻勢,因為對于這個沒有神明的世界來說,它們的力量太過強(qiáng)大。

  這六束死光,就令這個畸變中的世界空間動蕩不定,若再降幾束,任它們再怎樣強(qiáng)大,最終所能征服的也只剩下一片混沌!

  于是,它們只能憤懣不平地匿起蹤影,覬覦著下一次必殺的機(jī)會。

  “哼……無能鼠輩,藏頭露尾……”

  借著夜映墨的嘴巴,尹傲對天際,吐露出自己的不屑。

  隨后,夜映墨便感覺身體的控制權(quán),回到了自己手里。

  “謝了,一!”

  夜映墨活動了一下手腳,輕輕呢喃了一聲,也不管鳶尾花里的諸神導(dǎo)師是否聽得見。

  說實話,他也不知道這位“世界最初之神”的名字到底是哪個yi……他也不好意思問。

  撣了撣身上的灰塵,他審視四周,以確保地上的血種全然死絕。

  不顧骯臟,他將一具具面目全非的尸軀翻過正面,卻因它們的鮮血淋漓而不忍直視。

  他也不知道自己突然為何這么殺伐果斷,畢竟,這些猙獰的怪物,曾經(jīng)都是熟悉的師生……

  此時,遠(yuǎn)處的蒼穹,一抹青光突然浮現(xiàn),轉(zhuǎn)瞬即逝。

  夜映墨因為傷懷,而未曾察覺。

  倒是他腦后勺的鳶尾花微微放光,似是在端詳那一抹異樣的青光。

  鳶尾花里,一片銀白的空間,尹端坐在石椅上,手捧熱茶,望著那片驟然出現(xiàn)、現(xiàn)又驟然消失的青光發(fā)愣。

  “第一處現(xiàn)世遺跡……終于,出現(xiàn)了?!”

  祂呢喃出聲,語氣里,半是驚異,半是緬懷……

  遺跡,就是曾經(jīng)諸神存在的證明,也是神們留在這個世界最后的痕跡!

  祂尹作為諸神的導(dǎo)師,曾昔也是一個神明啊……

  外界,夜映墨被一陣“踏踏踏”的腳步聲驚回神,他回頭仰望發(fā)響的樓梯口,身體緊繃,不自禁做出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

  “小夜子,小夜子!”

  熟悉的呼聲讓他放松了身體。

  果不其然,下一刻,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樓道轉(zhuǎn)口前。

  那是一位貌美的女子,面容俏麗,卻雙目通紅,笑中帶淚,她流淚的對象,正是面前的青年。

  見青年毫發(fā)無損地站立在那,她終于壓抑不住心間的酸楚,猛然跑到他面前,將他緊緊擁在懷里,淚落如雨。

  “嗚嗚嗚,你沒事,你沒事真是太,太好了!嗚嗚嗚,你知道嘛,我真的好擔(dān)心你,我好后悔叫你過來,但我太害怕了……對不起,對不起……”

  玉昕哭得梨花帶雨,瞬然打濕了夜映墨的肩頭。

  見女孩因自己而如此擔(dān)切,他不由心間一暖,邊輕輕拍打她的后背,邊微笑著安慰道:“沒事了,都被我消滅掉了,沒事了,不用害怕了……”

  “我的天!”

  夜映墨還想說什么,卻被一聲驚呼打斷了。

  幾個稚嫩的學(xué)生,站在樓梯樓,瞪大了眼睛看著下方堆成土丘的猩紅尸體,嘴巴因震驚而大張得幾近能塞下一顆雞蛋!

  “這,這都是也學(xué)長你的杰作?”

  一個臉蛋紅潤、身材嬌小的女孩滿臉崇拜地沖到夜映墨身前,卻才發(fā)現(xiàn),自己同樣尊崇的玉教授,被緊緊抱在青年懷里,不住涕泣。

  “呃……抱,抱歉!”

  聽到少女的聲音,玉昕忙將頭顱抬起,伸手胡亂抹掉臉上的眼淚,卻抑制不了臉頰的通紅,羞得轉(zhuǎn)身上樓。

  身后,幾個男生的口哨此起彼落……

  夜映墨看著她離去,略微尷尬地?fù)狭藫项^,隨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臉色大變。

  抬手制止了幾個學(xué)生的發(fā)問。

  他緊蹙眉頭,從兜里掏出手機(jī)——還好保護(hù)得周全,手機(jī)并未因劇烈的戰(zhàn)斗而損壞。

  渡步到窗前,他劃開屏幕,按下一個熟悉的號碼。

  拜托,一定要接通?。?p>  他攥著手機(jī)的手因為緊張,用力得虎口發(fā)白,光潔的額頭,也悄然淌下一串冷汗……

  “嘟……”

  十?dāng)?shù)秒后,在夜映墨的祈禱中,通訊終于接通。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俏皮而悅耳的女聲:“喂,是哥哥么?”

  “小鳶,小鳶,你,你在姑丈那邊沒事吧?”因為緊張,夜映墨連說話都結(jié)巴了起來。

  “???”少女驚呼一聲,“能有什么事……哦,對了,哥你是說那些突然降下的紅霧?”

  “對,沒錯,就是那些紅霧!還有,你們那邊有沒有出現(xiàn)什么怪物?”

  “怪物?沒有啊。市里就有點人心惶惶,說什么世界就要末日了,學(xué)校都停課了,為保安全,姑丈把我接到軍區(qū)里……”

  “那就好,那就好!”

  夜映墨渾身都軟了下來,剛才一個小時的戰(zhàn)斗,都沒讓自己這么疲憊。

  林青鳶問道:“哥,怎么了?你們那邊,發(fā)生什么事了嘛?我看新聞有說,你們西廂市全城戒嚴(yán)了!發(fā)生了什么?”

  “嗯,沒啥,一些怪事,政//和諧\\府為了辟謠,將全城嚴(yán)解罷了……”

  女孩不疑有他,“哦,這樣啊……要不然,你來姑丈這兒?”

  “等幾天過去吧,畢竟現(xiàn)在有些敏感!”為了讓妹妹安心,夜映墨撒了個小謊。

  “那行,有事打電話給我唄!”

  夜映墨點頭道:“好!”

  “那我掛了哈!(≧?≦)/”

  “嗯,行!”

  掛了通訊,青年終于送了口氣。

  姑丈的長陽軍區(qū),是華國五大常備軍區(qū)之一,想必,那里應(yīng)該安全過外界。

  不過,還是要抓緊過去。

  畢竟,尹說了,萬神隕落,妖魔霍世,也不知道經(jīng)后會有什么變動,早一點回到妹妹身邊,還是好的!

  見他掛了電話,身后的某個男生鼓起勇氣,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個,夜大哥……你知不知道……這些怪物到底是什么,從哪兒跑出來的?”

  他憋不住心里的好奇,輕聲詢問發(fā)愣的夜映墨。

  “嗯?”

  青年這才回顧身后,發(fā)現(xiàn)詢問者是一位與自己同系的小學(xué)弟。

  他環(huán)視一圈自己身周,發(fā)現(xiàn)已有數(shù)位學(xué)弟學(xué)妹,一臉好奇寶寶的模樣,希冀地看著自己。

  想必,他們也很好奇。

  點點頭,夜映墨卻沒有回答,輕聲說道:“這里……不太安全,上樓再說!”

  “好!”

  眾人點頭,他們在這個修羅場一般的樓道呆久了,也不由有些毛骨悚然。

  反而是第一個跑到夜映墨身前的那個少女,有些懼怕地指了指地上的尸軀,問道:“那,這些東東嘞?”

  搖了搖頭,青年邊踏上樓梯,邊回答道:“沒事,用不了多久,它們會自動消失!”

  啥?!

  眨了眨好看的眼睛,女孩啞然張大了櫻唇,卻不知該說什么,最后只好跟隨眾人的步伐,躡手躡腳地走上樓。

  一眾學(xué)生隨著夜映墨的腳步,慢慢走回教室,心里縱有萬千疑惑,卻都只能憋在心里,難受至極。一雙雙眼眸,齊齊看著上方那道纖瘦的背影,目光中,有疑惑,有好奇,有羨慕,有嫉妒,但更多的是崇拜!

  上到教室門口,夜映墨卻沒有一絲得勝凱旋的喜悅,他反而眉頭緊鎖,不知為何事而憂愁。

  西廂科大里,每座教學(xué)樓都統(tǒng)一有五層——作為學(xué)員最少的系,歷史文學(xué)系每層只有一個班級。

  夜映墨他們的教室,在這座教學(xué)樓的最頂層。

  然而在上樓的過程中,他有觀察途經(jīng)的教室,但他發(fā)現(xiàn),這些教室里除了凌亂的桌椅,就只有斑駁的血跡和碎裂的殘肉。

  “沒有其他的學(xué)生嘛?”

  現(xiàn)在門口,青年悄聲詢問身后的女孩。

  女孩稍微一楞,繼而用不太確定的語氣,答道:“嗯,或許吧……這片赤霧降臨的時候,除了我們班,其他班級都在自習(xí)……”

  自習(xí)么?

  夜映墨點了點頭。

  對于他們來說,沒有老師的管控,自習(xí)就等于為所欲為。

  死疫降臨時那么宏大的場面,他們是不可能靜得下心在教室里學(xué)習(xí)的。而出去看熱鬧的人,一旦接觸初臨的死疫,瞬刻就能化成血種!

  加之,樓下的鐵門沒有關(guān)……

  不必多說,肯定是一幕慘狀。

  “卡擦,卡擦……”

  面前的鐵門敞開,玉昕從門后飛撲進(jìn)青年懷里,眼眶又微微發(fā)紅,上摸下觸地審查青年的身體,確保他沒有受傷。

  “真的,你真的沒事……”

  憋著嘴輕聲嘀咕,女孩的淚水眼看著又要垂落。

  夜映墨一陣頭大,忙提醒道:“玉姐。我真的沒事……你看,同學(xué)們都在我后頭呢!”

  “哦,對,對!”

  女教授忙擦凈眼眶里的淚水,轉(zhuǎn)身讓進(jìn)夜映墨等人。

  等眾人都魚貫而入后,末了,她露出腦袋望了望外頭,然后才警惕地、輕微地關(guān)上鐵門。

  夜映墨被他小心翼翼的模樣逗笑了,不由解釋道:“玉姐,不用這么戰(zhàn)戰(zhàn)兢兢,這棟樓的血種,都被我殺光了!”

  “血種?”玉昕身后的女孩重復(fù)了一遍,“夜學(xué)長你是說,這種怪物叫……血種?”

  “對,那種赤色的霧,叫死疫。這些血種,原本是正常人,沾染死疫后,才被死疫里的“垢”改造成這幅猙獰模樣!”

  女孩身旁,某位帶著眼睛的男孩,有些不忿:“你是怎么知道的?凡事都要講究科學(xué),我所學(xué)習(xí)的知識告訴我,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基因粒子,能讓人類異變這副鬼樣!”

  夜映墨瞟了他一眼,面無表情道:“別拿你那套學(xué)究理論,來辨識這種超乎自然的東西……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

  頓了頓,他的嘴角突然撩起一絲弧度,“我有必要告訴你嗎?”

  “你!”

  男孩語咽,咬牙切齒地看著夜映墨。

  “呵呵,”毫不畏懼地對上他的目光,夜映墨笑了笑,他道:“這是神告訴我的……”

  “鬼話連篇!”

  嘀咕一聲,男孩完全不相信,卻又怯于夜映墨剛才的“杰作”,而不得不將嘴邊的狠話咽進(jìn)肚里。

  “一邊去一邊去……”

  見他不再發(fā)言,其他好奇寶寶馬上將他擠到一邊,湊在夜映墨跟前不斷發(fā)問,神似一群嗷嗷待哺的雛鳥。

  “夜學(xué)長夜學(xué)長,你是怎么唰唰唰、砍瓜劈棗似的把那些……呃,血種殺死的?”

  “那是我的能力,銘文!”

  夜映墨微笑著,坦然回答。

  然而正在此時,他耳邊驀地響起尹慈藹的聲音:“孩子,提醒他們,神明之救贖,即將到來!”

  神明的救贖??

  夜映墨點點頭,不再發(fā)問什么。

  “學(xué)長,那種力量,我們也能擁有嗎?”一個臉帶幾點雀斑的女生,瞪著星星眼羨艷地看著夜映墨。

  “嗯,在不久的將來……”

  青年肯定地回答。

  “學(xué)長,你剛才說,這些血種原先都是人……那么,你把它們都?xì)⒘?,豈不成了殺人犯?”

  這個聲音一響,眾學(xué)生的喋喋不休都中斷了,誠然,這也是大家共同的疑問,但學(xué)生們都不愿觸及青年的霉頭,此時卻正好有了出頭鳥。

  夜映墨聽罷,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但旋即,他輕笑答道:“這位同學(xué)的問題非常刁鉆……”

  緊接著,他朝發(fā)問的健碩青年點了點頭,似是在肯定他的發(fā)問。

  肌肉健碩的詢問者頷首,悄然笑著,笑得頗有些小人得意。

  “但是!”不曾想,夜映墨突然厲聲說道,“我并不認(rèn)為它們還是人類!”

  他環(huán)視了面前的一遭學(xué)生。

  凌厲的眼神,讓所有人都不得不吹下頭顱,不敢與其對視,包括溫潤如玉的女孩,包括尋事找茬的眼睛男孩,也包括面前的壯碩青年。

  “在被死疫沾染后,它們便不再是人類,而是喪卻了理智的怪物!只會嗜血吃肉的惡魔!”

  “你怎么知道……”

  眼睛男孩禁不住抬起頭來,下意識地想要反駁,卻對上了夜映墨的目光——那如炬的目光充滿的殺意與憤怒,讓他身體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寒顫。

  “這里面,也有我的老友,也有我的伙伴!”死死盯著他,夜映墨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我不愿殺死我的好友,比任何人都不愿!”

  “但是!”

  “它們已經(jīng)死了,是死疫,在操控著他們的死尸!”

  “對于他們來說,對于所有人類來說,那樣地活著,才是對他們最大的侮辱!對他們靈魂最大的褻瀆!”

  “縱然我的雙手,沾滿了鮮血,我也不會停下殺戮……因為,只有死亡,才能讓他們超脫,在地獄里超脫!”

  “你們懂嗎?”

  “懂嗎?”

  咆哮著,怒吼著,夜映墨俊俏的臉上,青筋綻起,猙獰得嚇人——這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失態(tài),也是最后一次!

  “你們明白,那種明知道面前是自己認(rèn)識的人,是自己了解的人,卻不得不你死我活的痛苦么?”

  “你們清楚,要與昔日的好友一決生死是多么的困難嗎?”

  “你們不知道!我寧愿變成血種的人是我!是我!”

  “我寧愿當(dāng)個劊子手,也不愿讓他們的靈魂……飽受煎熬!”

  一個個字顫巍地從牙縫間硬生生擠出,如同一柄重錘,狠狠砸在眾人心頭。他們震驚地望向青年,卻發(fā)現(xiàn)他早已背對他們,那纖瘦的背板,顯得那么無力,那么令人憐惜……

  玉昕站在青年身后,心疼地環(huán)住他的腰,試圖用擁抱溫暖他受傷的心靈。

  夜映墨緊閉雙目,深深呼吸幾次,勉強(qiáng)回復(fù)情緒。

  接著,他睜開雙眼,抬手遙遙指向窗外,出聲打斷了身后幾欲道歉的健碩青年,“看那邊,諸神的贖罪,降臨了。”

  平淡的嗓音中止了眾人的感懷。

  他們順著夜映墨的手指看去,看向窗外,看向蒼穹。

  他們這才震驚地發(fā)現(xiàn),外面的死疫,不知何時消失殆盡,雙月撒下清冷光芒,天火在一旁熊熊燃燒,照亮了涂墨般的夜幕。

  消失已久的號角聲,又重新吹響。

  遠(yuǎn)空之上,數(shù)不盡的彩色雨點,循風(fēng)飄零,它們發(fā)出的彩色輝芒,把天空映得亮如白晝……

  一場七彩的雨,就這樣,驀然降臨世界,降臨千瘡百孔的大地……

  “這,這就是……神明的救贖??”

  玉昕松開了緊緊擁住夜映墨的雙手,轉(zhuǎn)而捂住嘴巴,不敢置信而沉醉地遙望著這一幕。

  

月長隨

這章捋了一波主線,算是解釋了一些情節(jié),沒有水任何一個字,誰看誰知道!   嘛,明天就是除夕夜啦,再過一天,就要過年咯,各位又長大了一歲,明晚去寺廟傳燈,為各位讀者大大祈福哦!   我們的口號是什么?   過年發(fā)發(fā)發(fā)發(fā)發(fā)發(fā)!推薦票和收藏“888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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