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可知道瀾都城張府?張尚書家?”蕓豆緩緩的問道。
上官杰愣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這張府他可是年年都去。
張府的老夫人是他的親姨母,論起輩分,張度是他的表哥。
“你為什么要去張府?”
“喂!你別走??!我知道張府在哪?!?p> 上官杰見蕓豆轉(zhuǎn)身走了,急忙追了上去。
天漸漸黑了,蕓豆坐在馬背上,看到了瀾都城的城門。
“放我下來。”蕓豆冷冷的說道。
“放你下去?這兒離張府還有一段距離那,這才剛到城門口?!鄙瞎俳芫従彽恼f道。
“放我下來,我的腳腕剛才磕了鐵鏈,你要是在不放我下去,估計(jì)我這腿也就廢了。”蕓豆用余光往后瞟了一眼上官杰,不能讓他跟著回張府。
“馭~”上官杰下了馬。
“怎么樣?可是傷到骨頭了?”
“沒事,應(yīng)該是磕破了皮,抹上點(diǎn)膏藥就能好,我有些口渴,你……能幫我弄些水喝嗎?”蕓豆小聲說道。
上官杰四周看了一眼,確實(shí)有個露天的酒攤子。
“好,你在這兒等我會。”
這上官杰前腳剛走,這蕓豆后腳就上了馬。
“駕~”
上官杰愣了一下,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shí)候,這蕓豆已經(jīng)進(jìn)了瀾都城內(nèi)。
好??!竟然敢騙他?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蕓豆精疲力盡,總算是跑回了張府。
嫣兒站在門口,看到蕓豆回來,眼睛瞪的老大,不可思議的看著蕓豆。
夫人說了,人只要回來了,鄭姨娘的事就不追究了。
“進(jìn)來吧!”嫣兒冷冷的說道。
“嗯”蕓豆點(diǎn)了點(diǎn)頭,進(jìn)了府。
砰的一聲,大門被緊緊的關(guān)上。
蕓豆還是被安排到了灶房內(nèi)干活,每日干著劈材,燒火的活。
唯一與以往不同的是,這張嬤嬤竟然不在故意刁難她。
還時(shí)不時(shí)的過來幫她,讓她歇息。
“蕓豆,過來?!睆垕邒叱|豆招了招手,聲音很小。
蕓豆放下手里的斧子走到張嬤嬤的身邊。
張嬤嬤突然從灶房內(nèi)端出來一碗血燕。
蕓豆愣了一下,這不是給我夫人吃的嗎?
這血燕本來就是珍貴,價(jià)格更是堪比黃金,這張嬤嬤怎么會還有剩余的血燕?
“這……是什么意思?”蕓豆懶得拐彎抹角,直接問道。
張嬤嬤干笑兩聲說道“這是給夫人準(zhǔn)備的,可是夫人今日沒什么胃口,一口都沒有吃,就拿回廚房了,這血燕你還沒有嘗過那吧?快來嘗嘗?!睆垕邒咝χf道。
蕓豆愣了一下,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感覺這張嬤嬤對她有所圖,否則不能對她如此熱情。
“不,還是嬤嬤吃吧!我的柴還沒有劈完?!笔|豆轉(zhuǎn)身就要走。
這張嬤嬤突然一個箭步上前將蕓豆攔住。
原本憤怒的神色,此刻竟然有幾分和藹。
“蕓豆,這可是我的一片心意,你要是不吃,豈不是不給我面子。”
“張嬤嬤,你在張府也有一段時(shí)間了,怎么會不知道主子的忌諱?這血燕是黑夫人準(zhǔn)備的,就算是夫人沒有吃,可就算是扔了,輪不到我來嘗?!笔|豆冷冷的說道。
張嬤嬤愣了一下,笑逐顏開的說道“話兒雖然是個這個理兒,可扔了怪可惜的,我想著你沒吃過,好嘗一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