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已經(jīng)沒了。
這樣就很好。
他不想去證實什么。
但如果……
和瑾一看就知道了他心里的想法,嘲笑少年的愚昧,“你以為簡言會放過你?”
“我母親打你,侮辱你,這些都是簡言默許的。”
“夠了!”簡白打斷和瑾的話。
他不想知道那些。
現(xiàn)在這樣就已經(jīng)很好了。
【大佬,你沒生氣吧。】
鳴鹿真是沒眼看。
它主人怎么,靈魂不全,就這么蠢!
和瑾沒吭聲。
面上依舊沒有絲毫波動。
她只負(fù)責(zé)讓他日子過得舒坦,至于其它的事,看他自己。
不知不覺,車已經(jīng)行駛到樓下。
和瑾心里有些悶。
這是來自原身的感覺。
她比平時走路快了一些。
簡白依舊留在車?yán)铩?p> 他竟有些期待。
看她質(zhì)問自己的模樣。
和瑾剛出電梯,就看見樓道里,一道被拖拽后留下的血痕。
【大佬,你不會把主人怎么樣吧?!盔Q鹿都快哭了。
“那可不好說?!焙丸曇舫翋?。
推開房門后,一片狼藉。
所有東西都被砸的稀爛,一些值錢的東西都被順走。
環(huán)視了一遍發(fā)現(xiàn)房間沒人,和瑾轉(zhuǎn)身下樓。
回到車?yán)?,捕捉到簡白嘴角玩味的笑,嗤笑了聲?p> 她猛地捏住少年下巴,俯身狠狠在他唇角處咬了一下,“你會后悔的。”
簡白愣了一下。
她咬的,是他的嘴。
和瑾沒理會愣在一旁的簡白,向司機報了個地方,開始閉目養(yǎng)神。
簡白反應(yīng)了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
她是怎么知道那個地方的。
一個保姆的女兒,會有這么牛逼?
簡白開始重新思考起和瑾剛才對他說的話。
簡家,每月打給他的錢。
怕是買不起這兩輛轎跑。
如果大哥真的做了那些事。
他該怎么面對。
【嗯,有些開竅了,看樣子還能救一救】
鳴鹿真怕大佬一個不高興,直接捏斷主人的脖子。
兩輛轎跑駛?cè)胍粋€廢棄工廠。
打算單獨再敲簡白一筆的混混,看見豪車,眼睛都放光。
他要發(fā)財了!
簡白率先下車,看見被打的鼻青臉腫,已經(jīng)暈過去的保姆,眉頭皺了皺。
有些過了。
“蕭杰,放了她?!?p> “放了?那怎么行”蕭杰看見從車?yán)锵聛淼暮丸?,笑的胖臉都擠兌到一塊,“想放人可以,留下車跟那女學(xué)生?!?p> “你放屁!”
簡白聽出混混笑中的銀蕩,頓時火冒三丈。
憑他也配。
“費那么多話?!?p> 和瑾甩了甩胳膊,撿起路邊的小石子。
瞄準(zhǔn)。
蕭杰嗤笑。
這女孩怕不是傻的吧,那么小的石子連他汗毛都傷不到。
不過,管她傻不傻,好看就行了。
今天,車和人,他都要。
唰!
和瑾沖著還在嬉笑的混混扔出石子。
不過幾秒,蕭杰嬉笑的臉逐漸扭曲痛苦。
他抬手,看著掌心的血窟窿,不敢置信的哀嚎著。
簡白趁機救走保姆。
只是……這重量。
壓的他喘不過氣。
他撐不住了。
眼看簡白就要被壓倒,和瑾眼疾手快將人拉到她懷里。
將原身的母親抱上車后,和瑾轉(zhuǎn)頭一看,那混混早已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