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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君時花終開

在乎還是不在乎(3)

逢君時花終開 木子一魚 1042 2020-05-18 19:41:23

  歷經(jīng)折騰,我總算把這樁,從我開業(yè)到現(xiàn)在,總算稱得上是大生意搞定了。

  把電話掛掉后,我又一次明白什么叫做樂不可支。

  雖然這個月份的太陽不熱烈,幾乎不見太陽的影子,但我感覺心底是無比亮堂暖烘烘的。

  連那沾了滿身的灰塵,站在路旁的樹衛(wèi)士,我也不覺得它那由于沾了灰塵,葉片綠得有點發(fā)黑,我也覺得它分外好看。

  盡管葉子綠得發(fā)黑,可我還是忍不住逗弄那樹衛(wèi)士的葉子。

  “哎呀,要是再這么繼續(xù)下去半年,我就差不多可以實現(xiàn)我的小夢想了。到那時,我可真的就算是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了!”我在心底美滋滋地想著。

  “我得趕緊回去球場才行,到徐俊才比完賽,就和他和陳曉蕾他們一起分享我的喜悅。”想到這,我走回去球場的腳步也不由得變得輕快了。

  “哎呀,護士你這個技術(shù)行不行啊,等會他還要和我們?nèi)コ燥埌?!”還沒來得及看球場上的賽況,我就被那穿著白大褂的醫(yī)務人員那邊,圍著一堆人那,吸引住了我的目光。

  “這聲音怎么那么像陳曉蕾?”聽到這特有的清甜的聲音,我心里很是疑惑,隨即緊張了起來。

  “放心吧,小姑娘,我從醫(yī)都有五六年了,這點小傷,可難不倒我?!笔悄行詼喓竦穆曇簟?p>  “哦,那還好點,那我就有點放心了。不過你這冰看起來好像不太好用?!边@有著清甜嗓音的女生又在醫(yī)生旁邊叨了句。

  “哎呀,我說你這小姑娘啊,你這嘴巴還真的是關不上的啊,我都不知道你是醫(yī)生還是我是醫(yī)生了?!甭犅曇?,這會,這醫(yī)生有點生氣。

  “哦,當然是您是!您見多識廣,宅心仁厚,就不要和我這人計較了。哎呀,這買冰的人怎么就還沒回來呢……”這女生的話語已轉(zhuǎn)。

  “徐俊才,你怎么了?”待我走進一看,發(fā)現(xiàn)是徐俊才坐在那長板凳上接受醫(yī)治,我手上拿著的手機由于緊張差點掉到地上了。

  “哎,林妙琴,你可算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到哪去了!”一見到我,陳曉蕾就說了我句。

  “曉蕾姨,你說話說小聲點。這你說話的唾沫會經(jīng)過空氣傳播,而這唾沫是有質(zhì)量的,然后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覺得我這腳是承受不住這力的相互作用的。其實,我也主要是出于你的淑女形象考慮?!毙炜〔旁谝槐菊?jīng)地說著他的歪理。

  “那你有沒有聽說過,這點質(zhì)量可以忽略不計啊。”陳曉蕾反駁著徐俊才。

  “哎,注意你腳下的地板,別踩太大力,這個力度可不能忽略不計了啊?!毙炜〔胚@么說著時,臉上的五官有點往鼻梁這方向擠,看得出這是有點疼痛的模樣。

  “好好好!行行行!看在你這個病號的份上,我懶得跟你爭辯了?!标悤岳俅髿獾卣f著。

  “真的不好意思??!其實……我剛剛……我剛剛一直都有在看球賽的,不過剛剛有一個很重要的電話,所以我出去接了?!蔽蚁蛐炜〔藕完悤岳偎麄冋f明原由。

  “哦,沒事的!你看這不就是事出有因嘛,陳曉蕾你看,你是不是說錯話了,說我們林妙琴可能是不喜歡看球賽,跑到其他地方玩手機去了?!边@會徐俊才得意洋洋地對陳曉蕾說道。

  “哦,陳曉蕾,你也太不厚道了,這樣認為我。”我生氣地看著陳曉蕾說道。

  “哎呀,話是我說的,可是我記得以前妙琴你就不是很喜歡他們男的熱愛的運動。有回放假我專門去看了場專業(yè)球賽,你說還不如看新聞聯(lián)播啊。不過,這次我還真的刮目相看了,很多籃球賽的規(guī)則你都知道!”陳曉蕾揭起我的老底時,可謂是證據(jù)十足,我不認也不行。

  “你都說是過去了,我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啊!”我如是答著陳曉蕾。

  “哦,不過你剛剛有點可惜了,錯過了徐俊才那精彩的殺豬現(xiàn)場直播。我跟你講啊,他剛剛疼得那叫聲可嬌羞了?!边@會,陳曉蕾在我的面前調(diào)侃這徐俊才。

  “真的嗎?這不像徐俊才的風格啊。你說說看啊?!蔽疫@么說時,不懷好意地瞥了徐俊才一眼。

  陳曉蕾立馬心領神會,走到我身邊,湊到我耳邊,想把徐俊才剛剛的糗事分享給我。

  “哎,曉蕾姨,人家都會說家丑不能外揚啊,你倒好,給我宣傳,這樣對我影響不好的。這要是傳到我未來的老婆耳邊,我這老臉怎能掛得住啊?”徐俊才從那長椅的一頭挪向了靠近陳曉蕾的那頭,盡管遭到陳曉蕾的無視,但徐俊才還是在盡力做著掙扎。

  “哎呀,大人說話,小孩子插嘴?!标悤岳僖痪湓挵研炜〔乓盟浪赖摹?p>  “這大塊的冰來了。”我和陳曉蕾聊得正歡的時候,時明回到這了,手上提著一個白色透明塑料袋。透過塑料袋,看到里面裝的是一塊冰。

  陳曉蕾立馬不在我耳邊說悄悄話了,馬上去迎接時明了。

  我也趕緊走了上前,接過了時明手里拿著那個塑料袋。

  我還沒拿到這裝著冰的塑料袋時,便問道了一股刺激性的氣味。

  “哎,你這冰怎么感覺有點味道啊?”還沒等我開口問,陳曉蕾便已經(jīng)搶先提問了。

  “這個……啊,其實……”時明欲言又止。

  “別告訴我你是在這公司的食堂那里把冰給砸出來的?”陳曉蕾提問著時明。

  “嗯,”時明點了點頭,“我去了這附近的小賣部了,便發(fā)現(xiàn)那里的冰塊不夠大,便去問這公司食堂的負責人要了這些冰塊??!”時明一五一十地答道。

  “哦,反正能用就好。只能死馬當活馬醫(yī)了?!标悤岳傧裨谧匝宰哉Z地說著。

  “醫(yī)生,你看這樣的冰塊可以嗎?”陳曉蕾從我手上拿過冰塊,詢問著醫(yī)生的意見。

  “啊,不會吧,我還真的要用這滿是海鮮味的冰塊嗎?我能不能拒絕啊。”當這塊充滿海鮮味的冰塊緊緊靠近徐俊才時,徐俊才這會的求生意識一下子到達了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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