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都和脫脫過了刀山,眼前的就是“聚義廳”??吹贸鲞@聚義廳有年份了。也不長,也就三十多年吧!
夏老寨主,四十二歲才有的夏遂良,接著夏老寨主凈生孩子了。六十二歲才有的最小的女兒,也是第十四的女兒,當(dāng)然這些孩子大都是同父異母。(還真的是人老心不老。)
聚義廳上,有桌子,還擺好了碗筷,一副要請人吃飯的樣子。夏遂良笑呵呵的出現(xiàn)在了脫脫和宇文成都面前:
“上使光臨,我們山寨窮,沒有什么珍奇美味,但是還有一些飲食可以吃,希望兩位不要怪罪?!?p> 說完這話,夏遂良大手一揮:
“傳席!”
宇文成都和脫脫心里一陣納悶:這又要搞什么?但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宇文成都把張德林放在自己身邊,一手按住肩頭,一聲令下:
“跪下!”
巨大的力量從張德林肩頭往下壓,張德林在巨大的壓力下直接跪倒在地。宇文成都一只腳踩著張德林,一邊捉刀在脫脫身旁。
不一會兒功夫,夏遂良安排好的宴席上來了:那是一壇子酒,上面還飄著一層綠色的酒胚,像小螞蟻一樣。
夏遂良看著脫脫:
“使者,我們這里飲食暫且不到,不如先飲酒吧!我先敬使者一碗!”
喝酒?脫脫又摸了一下額頭,他是不怕喝酒,出身草原的他要真放開了喝,恐怕在秦地除了“某面癱”外,其他所有人一起上他都能在酒桌上放倒。但是脫脫不明白,這個人要做什么?他是不是有些太針對我們了呢?難道我們做過對不起黑狐的事?還是這個人在給自己兄弟找場子呢?
正在脫脫尋思的功夫,夏遂良掏出自己的三尖匕首鉞,看了看周圍:
一些小崽子,正好推出來一個人。
夏遂良看見后,慢慢走到那人身邊,只一下劃開了那人的血管動脈。
登時那人的血噴了出來,夏遂良接過酒壇趕緊把那死人的血接了進(jìn)去,一時間酒和血混在一起,夏遂良確定接的夠多了還把塞子賽好,搖勻,抱著酒壇子走到了脫脫和宇文成都面前:
“二位使者,這可是我們山寨中能找到最好的酒,二位使者如果不嫌棄,不如我敬兩位一杯?!?p> 說完,夏遂良就把這個壇子中那帶著血腥味的紅綠相交的酒放在了脫脫的面前:
“請!”
脫脫看著酒杯:這一杯到底是什么玩意?看著就令人惡心,雖然脫脫心里素質(zhì)超硬,可是他也有點(diǎn)發(fā)怵。
這歷國人野蠻起來,比草原人還要野蠻。
最后他剛要神出手,卻被宇文成都叫止:
“慢著!”
夏遂良一直以為宇文成都是脫脫的親衛(wèi),所以就算宇文成都單手舉了張德林過刀山他也沒覺魔宇文成都如何?就是認(rèn)為宇文成都是個仆人,估計(jì)能力還行。
現(xiàn)在宇文成都主動說話,他又如何放倒心里?夏遂良正要呵斥宇文成都,卻聽見脫脫開口:
“叔文想要說什么?”
態(tài)度十分友善,這讓夏遂良停住了:他現(xiàn)在不太確定到底誰才是真正掌權(quán)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