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煜天沒有應(yīng)答。
這之后,鳳煜天又把萬里哨放入溫水中清洗了三遍。
這才用干凈的毛巾,將它仔細(xì)的擦拭干凈。
攝魂鈴瞧著鳳煜天的動作,忍不住心道:這萬里哨在這個鳳三太子眼里,到底是有多臟!
它現(xiàn)在是不是該慶幸,它是自己變出來的,這才逃出了被反復(fù)水洗的命運。
鳳煜天瞧著異常干凈的萬里哨,滿意的點了點頭。
下一刻,鳳煜天的視線落在了她手腕處的攝魂鈴上:“你幻化出來的這個東西,可以拿下來嗎?”
“不可以,當(dāng)然不可以?!睌z魂鈴極為肯定的道。
廢話,它又不傻。
要是它說可以的話,她肯定會把它拿下來,放到熱水里泡。
它可不想遭遇萬里哨那樣的待遇。
鳳煜天聽著攝魂鈴極為迫切的聲音,笑了笑:“怕什么,我又不怎么你?!?p> “我知道,我都懂?!睌z魂鈴語帶諂媚的說著,心里卻是一個勁兒的吐槽:
‘鬼才信你不會呢,要不是我否認(rèn)的早。我現(xiàn)在定是落得和萬里哨一樣的下場?!?p> 鳳煜天聞言,挑了挑眉,沒有多說什么。
眼下該辦的事兒都辦完了,索性閑來無事,鳳煜天又稍稍打量了一番這室內(nèi)的陳設(shè)。
這一番打量之下,鳳煜天的視線,定格在了梳妝鏡上。
說起來,之前她也沒怎么仔細(xì)瞧這原生的模樣。
倒不是她不愿仔細(xì)瞧,而是因為,這原生之前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加之臉上黑乎乎的,她就算想仔細(xì)瞧,也瞧不出什么。
眼下可不一樣,攝魂鈴修復(fù)了原生的肉身,現(xiàn)在,這副面容已經(jīng)恢復(fù)成了正常狀態(tài),加之她剛剛又梳洗了一番。
一想到此,鳳煜天滿懷期待的走向了梳妝鏡,隨后,望向梳妝鏡內(nèi)的投影。
下一刻,鳳煜天整個人都僵住了。
說實話,她之前依稀也猜到了,這原生應(yīng)該長得不咋樣。
可是,這鏡子里的人也實在太丑了吧!
皮膚蠟黃,嘴唇蒼白,眉毛稀少,臉上沒有一點兒肉,明顯的營養(yǎng)不良,唯一能看的,也就是那雙還算清澈的雙眸。
鳳煜天急急閉上眼睛,連續(xù)做了三個深呼吸后,緩緩睜開眼,隨后抬起手,捏了捏自己的臉頰。
當(dāng)看到鏡子中的人,也抬起手捏住臉頰的時候,鳳煜天的心,徹底涼了。
這……?。。????
若是她知道,要重生在這么丑的人身上,她寧愿永遠(yuǎn)的被困在第三空間里!
這么想著,鳳煜天涼涼的開口:“有什么辦法,讓我脫離現(xiàn)在這具容器!”
“嗯?什么?”攝魂鈴聞言,很是不解。
這剛剛還好好的。
怎么就看了一下鏡子,整個人的感覺都變了?
“我要脫離現(xiàn)在這具容器?!兵P煜天難得耐著性子重復(fù)了一遍。
眼下,她自己是肯定沒辦法離開這具容器。
只能盼著攝魂鈴給她想個法子。
“辦法是有,不過,你怎么突然要脫離容器了?”
“說方法!”
“還是之前的方法,除非你的神魂修復(fù)至一成以上,并且找到一個和你神魂更契合的容器?!?p> 鳳煜天皺了皺眉:“之前不是說,只要合適的容器就行嗎?”
這才過了幾個時辰,怎么要求就變多了?
“之前是之前。”
“說原因。”
“之前是因為,你第一次找容器,所以,條件相對來說,比較寬松,眼下,你已經(jīng)附身過一次了,想要第二次附身,條件自然會比之前多。
總得來說就是,每附身一次,所需要的條件就會比之前苛刻上數(shù)百倍?!?p> 鳳煜天皺了皺眉:“這事兒你怎么不早說?”
‘我那個時候,也沒想過,你還有附身第二次的想法啊?!瘮z魂鈴心道,隨后無奈的開口:“當(dāng)時不是情況緊急嘛。”
“那你的意思是,在我的神魂沒有修復(fù)到往昔的一成的這段時日里,我都要頂著這副軀殼,出去走動?”
“沒錯?!睌z魂鈴想也不想的開口。
頓了頓,攝魂鈴繼續(xù)道:“不過,你也不要太過急迫,這具容器,雖然說,差是差了點兒,但是和你的神魂契合度還是很高的,只要你借著這具容器,好好修煉,這修復(fù)神魂,那是早晚的事兒?!?p> “嗯,我只配用這種很差容器?!兵P煜天涼涼的開口。
“哎呀,這不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嘛,你神魂脆弱成那樣,能找到一具人身,就不錯了,你就將就著點兒得了?!?p> 攝魂說的很是起勁兒,完全沒有注意到鳳煜天的口吻已經(jīng)變得涼颼颼的了。
“再說了,我之前看你用這副身體,教訓(xùn)那群小賊的時候,不是很順手嘛。現(xiàn)在特殊時期,你就將就將就,好好修煉才是王道,你。”
攝魂鈴還想說些什么,卻被人自身后用手堵住了嘴。
不知什么時候,鳳煜天已然出現(xiàn)在了第三空間里,還順勢捂著了攝魂鈴的嘴巴。
攝魂鈴一個勁兒的‘嗚嗚嗚’,就是說不出完整的字句。
說起來,之所以造成此種形勢,完全是因為,攝魂鈴為了方便和鳳煜天對話,幻化成了人類嬰兒的模樣。
在這個形態(tài)下的它,再次被鳳煜天拿捏的死死的。
正當(dāng)鳳煜天準(zhǔn)備抬手,給攝魂鈴一些教訓(xùn)的時候。
一陣叫喚聲伴隨著敲門聲,傳入了鳳煜天的耳中:“客官,香湯已備好?!?p> 鳳煜天捏了捏攝魂鈴,白嫩嫩、肥嘟嘟的小臉兒:“這會兒先放過你,你要是再那壺不開提哪壺,看我怎么收拾你?!?p> 說完這話,鳳煜天就松開了攝魂鈴。
隨后,她整個人便消失在了第三空間。
神魂重新歸位后,鳳煜天轉(zhuǎn)過身,面向門口,淡淡的開口:“進(jìn)來。”
鳳煜天話音剛落,廂房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緊接著,進(jìn)門的腳步聲,伴隨著店小二的說話聲,傳入了鳳煜天的耳邊:“客官,您稍等?!?p> 店小二說這話的時候,根本沒敢抬頭直視鳳煜天。
剛剛見識了鳳煜天對付椅子的手腕,又收了鳳煜天一錠銀子,現(xiàn)在的鳳煜天,就是他的‘老子’。
不過,他不敢和鳳煜天大聲說話,不代表,他對別人也一樣。
店小二低著頭跟鳳煜天打完招呼后,便轉(zhuǎn)過身,挺直了腰板,指了指正在干活兒的手下:
“你們倆個,把東西放這兒,你,放這兒,還有你,別愣著,干活兒,一個個手腳麻利點兒,要是干得不好,扣工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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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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