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總,這是調(diào)查到的資料?!?p> 助理把整理的文件遞到黎楷澤面前,黎楷澤放下手中的工作,看向助理遞來的那份文件,很薄,可能就三四頁,可就這幾張紙他拿在手中卻有千斤重。
“……受害人身上有十一處創(chuàng)傷,其中頭部三處重傷,右大腿有一處利器造成長7厘米深約兩厘米的傷口,其余7處為踢打創(chuàng)傷……”
看到這些血腥的記錄,黎楷澤深吸一口冷氣,握著資料的手顫抖不已。
強忍內(nèi)心的驚顫和心痛,黎楷澤翻到了后面幾頁,是犯罪嫌疑人的資料,這幾人從小脫離管教,從十幾歲就開始犯事,現(xiàn)在不知躲在什么地方,根本抓不到人。
“黎總,這些資料有些殘缺,是否還要進(jìn)一步調(diào)查?”
“不用?!崩杩瑵呻p手緊握,閉上眼內(nèi)心掙扎,再睜眼時雙目清寒,讓人心生畏懼。
“用景澤和警方合作的項目網(wǎng),不惜一切找到那幾人。”景澤前幾年用自身的互聯(lián)網(wǎng)技術(shù)和公安部進(jìn)行了許多合作,他不信砸錢進(jìn)去還抓不住三個人渣。
“馬上著手去辦,有什么消息都第一時間告訴我!”
助理第一次見黎楷澤的目光如此森冷,哪怕是以前有人項目沒有完成,也不見他目光如此滲人。
“是!”助理受不住這壓迫的目光,應(yīng)下話后就馬不停蹄地出去辦事,生怕自己怠慢一點就會被黎楷澤用眼神殺死。
助理出去后,黎楷澤盯著那份資料看了許久,眼里的冰冷漸漸褪去,最后只剩無盡的悔恨和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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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衿橙和褚父坐在小花園里下
棋,只是今天的她有些心不在焉,連著下錯好幾步。
當(dāng)褚衿橙再次下錯時,褚父有些小情緒了,把棋子往棋盒里一扔,躺在竹椅上悶哼。
“別下了,好不容易陪我下次棋這么敷衍。”褚衿橙離上次回家都有一個月了,褚爸爸本就不高興她搬出去住,現(xiàn)在還隔這么久回來,下棋也不認(rèn)真,女兒奴能高興得起來嗎?
“爸,我錯了,別生氣,我現(xiàn)在認(rèn)真下了?!瘪荫瞥冉裉斓拇_有些面色不好,人看著也瘦了些,她這段時間老是做噩夢,四年前的事和黎楷澤那日的強迫交叉在夢中出現(xiàn),她已經(jīng)一個星期沒有睡好覺了。
“別下了,精神不集中,是工作累了?”
褚梵霖一切生氣的源頭到底還是褚衿橙沒有照顧好自己,什么不陪他好好下棋,都是借口。
“還好,最近靈感不足,過段時間應(yīng)該就好了!”褚衿橙把一切緣由推給工作,要是褚父知道真相,怕是拼上一切也要去揍黎楷澤一頓。
“別逼自己太緊,累了出去玩兒會兒,你看你都有黑眼圈了,去美容院按摩按摩,跟你林姨一起。”褚梵霖邊說邊從身上拿出一張卡,推到褚衿橙面前,“想買什么買就是,別心疼,爸的錢隨便用!”
“爸!”褚衿橙本來陰郁的心情因為自家老爸的話一下就變得明朗了不少,心里感動之余還有些愧疚,被他知道自己遭了那么大的罪,得多難過?。?p> “收住,德行!給點錢就紅眼!是不是店里虧錢了?”
“沒有!”褚衿橙還是忍住了眼淚,順勢把那張卡收到包里,不要白不要。
“我的店怎么可能虧損,我都有錢開新店了!”
“行行行,瞧你那財迷樣!”褚梵霖靠在椅子上,喝了口茶,看自家女兒總算不苦著個臉了,臉上也多了幾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