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陸毅發(fā)了長串消息,她大概掃了一眼。這小子還挺傲,知道自己實力不行,先前還說下次打的落花流水那種狠話,現(xiàn)在知道示弱了。
王雨晨沒回復(fù)直接和陳翌開始游戲。
這種段位級別的路人局,本對王雨晨來說簡單,但是她玩的打野,況且對面的打野實在厲害,每次抓她跟玩似的。
在猴子第五次送人頭之后,隊友忍不住了。
“這不是那個阿晨嗎?”
“好像是哦!怎么不玩射手???”
“......”
王雨晨也很無奈,對面太厲害了,她無從招架。
就連對面也送來嘲諷。
“阿晨也是不過如此嗎?外面?zhèn)鞯哪敲磪柡Α!?p> 王雨晨一直沒說話。搞得隊友以為是個高仿。
倒是陳翌忍不住,在連天屏幕上打出一串字。
“下局要一起嗎?”他想讓那些不知情的人看看他家晨晨的實力。
“......”王雨晨。
今天確實已經(jīng)違規(guī),多玩兩局都差不多,又不是不用頭疼。
既然陳翌都這么說了,王雨晨干脆也在聊天屏幕上復(fù)制了陳翌額。
“下局要一起嗎?!?p> 本來以為是“機(jī)器人”的隊友,見王雨晨在屏幕上說話,一陣欣喜。
“好,下局一起。”
“好,到時候拉我?!?p> .......
王雨晨和陳翌都是自家隊伍頻道上說話,對面根本看不到,一些人還在不停的嘲諷。
不管他們,只能盡力打。只可惜她還是逃不過對面的打野,總是被抓。
很快這局比賽以王雨晨這隊失敗結(jié)束。
隊友猜測下局王雨晨玩射手位帶飛他們,這局輸了也不惱。
第二局開始,王雨晨應(yīng)了他們的猜測,用射手,還用的是她最喜歡的孫尚香。
這一局可謂是讓隊友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帶飛?!彼麄冎灰皇撬偷膮柡?,這局穩(wěn)贏。
先不說有大神級別的孫尚香,就打野的橘右京就能把對面打的毫無招架,他們這些隊友,只管躺著就行。
幾局游戲玩到凌晨,以睡覺為由結(jié)束了整場比賽。果然返回大廳沒幾秒,添加好友的列表,就有個紅點。點開一看,有剛剛那幾個隊友,還有對面的一些路人。
王雨晨忽略。
陳翌打來視頻,兩人聊的好好的,突然王雨晨開始頭疼。她還沒來得及掛掉電話,就開始頭痛欲裂。
陳翌從屏幕上直接看到王雨晨的臉因疼痛便的扭曲。他意識到不對。
“晨晨,你怎么了?”
聽到陳翌說話,王雨晨這才看到自己沒掛視頻。趕緊掛掉。
王雨晨記得系統(tǒng)說過,每次那疼痛的時間和疼痛度都是遞增。但她怎么也沒想到,會疼成這樣。
只想撞身后的墻。這時王雨晨內(nèi)心深處的想法,仿佛撞一下會好受一些。
實際她也那么那么做了。還好沒出血,不然這大半夜的還要去醫(yī)院。
這時她的電話不停在響,王雨晨都不用看,想都能想到是陳翌。一開始打視頻電話,王雨晨沒接。然后陳翌開始發(fā)短信,問他,“怎么了?”
當(dāng)王雨晨拿起手機(jī)時,短信已經(jīng)有四十幾條。幾乎都是每隔十分鐘發(fā)一條。王雨晨見現(xiàn)在是在太晚。
【沒事兒。】
終于在凌晨1點的時候,陳翌受到這條短信。
幾乎是剛發(fā)過去,陳毅的電話就打過來。這次是不是視頻,只是普通的語音電話。
王雨晨實在沒辦法,接起電話,反正又不是視頻,陳翌看不到他現(xiàn)在頭上的紅腫。
“喂?”
“晨晨,你怎么了?”陳翌聽見電話那頭傳來虛弱的聲音,他就知道有事。
“沒事兒!”盡管她現(xiàn)在很痛,但還不想陳翌知道她現(xiàn)在經(jīng)理的。
“晨晨,你別嚇我好不好?”
陳翌過來幾秒聲音有些顫抖的說。
“沒事兒,就是頭疼?!蓖跤瓿空f的無比輕松。
“你打開視頻,我看看!”陳翌還是有些不放心。
就在剛剛他買了一張到H市的高鐵票,是明天最早的一趟。
“好!”王雨晨答應(yīng)打開視頻讓陳翌看一眼。
只是這次開視頻,王雨晨不再是對著自己那張精致的臉。
“晨晨,我看看你的臉?!标愐铑澏兜?。
王雨晨無言。
“晨晨,我就看看,看一眼,我就睡!”陳翌有些急切。
終于王雨晨把攝像頭稍微調(diào)了一下對準(zhǔn)了自己臉。
這樣陳翌就看不到她臉上的烏青了。
“好了吧!”王雨晨現(xiàn)在努力的氧氣自己的嘴角。
“嗯?!标愐钅壳翱床灰娡跤瓿磕樕嫌惺裁础疤貏e”之處,“那今晚,我們不掛電話好不好?”陳翌還是不放心。
“嗯?”王雨晨的頭突然又疼的厲害。
手甚至已經(jīng)拿不住手機(jī),直接滾到床上的角落里。但她還沒忘自己沒有掛斷電話。
就算疼的在厲害,她也沒發(fā)出聲音。
“晨晨?。?!”
“阿晨??”
“王雨晨??”
陳翌在電話那頭不停的嘶吼,可惜這邊的王雨晨實在沒精力應(yīng)付,只能摸索著手機(jī)將電話掛斷。
這次掛斷后,陳翌只是發(fā)了一條幾個字的短信。
“晨晨,別怕,我在。”
只可惜等到王雨晨看到你這條信息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上5點,現(xiàn)在他的頭痛還沒有徹底消失。昨晚疼了一晚,更別說睡覺。
陳翌這一晚也一直沒睡,平時不抽煙的他,此時正坐在電腦前嘴里叼了一支煙,問了一些醫(yī)學(xué)朋友。
陳翌家家庭殷實,平時在外也有一些靠譜的朋友。知識大家都聽到患者是他女朋友,都應(yīng)意外。
最難以置信的是陳翌的好兄弟,鹿佳。
“女朋友?”鹿佳在國外上學(xué),也正是學(xué)臨床醫(yī)學(xué),具體給他說完情況后鹿佳的反應(yīng)。
“嗯?!标愐畹馈?p> “你什么時候有女朋友的?”
不應(yīng)該啊!陳翌這狗逼什么時候有女朋友了?他那樣子還有女朋友?
“......”陳翌。
“頭疼,只是一次,你就這么著急?”鹿佳仿佛一語點醒夢中人。
對??!她只是看到晨晨疼的樣子,就著急的給鹿佳打電話,這有什么用?
“我今天早上7點的高鐵,我先去看看,然后給你打電話?!闭f完,陳翌毫不猶豫的掛掉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