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泥菩薩還有三分土性呢,大早上不說緣由就被他們帶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剛才還被陸坤山這老家伙給羞辱了一番,你還對我大呼小叫的,雖然你長得好看容易讓我犯花癡,可你以為我是你爸呢?走到哪里都能慣著你。
“再見!”
起身,我一臉不屑的白了陸文雅和旁邊的陸坤山一眼,甩開我的兩條大長腿就要離開,心說,不就是之前親了你一下嗎,至于這樣嗎,和結(jié)了多大仇似的,大不了讓你親回去好了。
這時,陸坤山側(cè)身繞過陸文雅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我看著他此時還被嗆得滿臉通紅,眼淚都被嗆出來了。
看他這副尊容,我心又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在心里開始對他懺悔:對不起啊,剛才都怪我在心里詛咒你,忘了您老也是一大把年紀(jì)的人了,經(jīng)不起折騰啊。
雖然剛才我看到陸坤山咳得那么厲害,心里很爽,可現(xiàn)在看到他眼淚都被嗆出來了,我真心覺得剛才自己太過分了,不管怎么說面前這位也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了,我真不該那么想他。
“別別別,剛才都怪我不好,小子,看在我一大把年紀(jì)上的份上,聽我把話說完,小雅,你先出去吧?!?p> 聽到他的話,我也覺得很不對,畢竟人家可是個警察,哪怕是在天橋底下算命的干巴老頭,可那也是有警察這層身份在啊,何況人家還是一大把年紀(jì),要說我這熱血青年還是很愿意幫助他們的,只是剛才話趕話才搞得雙方有點僵。
“爺爺,您為什么這么說啊,不管怎么說,您也年紀(jì)大了,尊老愛幼的傳統(tǒng)美德他都不懂,您還要留下他干嘛?”
我心說這爺倆該不會是在我面前演雙簧呢吧,一個唱白臉一個演紅臉,干嘛,這是在我面前唱大戲呢。
不過話說回來,陸文雅是穿什么都好看,既然她在這里,我就勉強留下來吧,但是想讓我改姓氏可不行。
“剛才是我不對,說話沖撞到您了,多有得罪,陸爺爺對不起?!?p> “沒事沒事,這邊坐。小雅,給我倆倒杯水過來?!?p> 說完,陸坤山和我各自坐下,很明顯他是打算支開陸文雅,可哪成想陸文雅當(dāng)真過去倒了兩杯水,還一臉怨氣的“砰”的一聲,把一杯水放在了我面前,而且她那目光依然很不友好的瞪著我。
此時我卻欣賞起了她這般冷艷美,陸文雅畢竟是個大美女,還是我喜歡的類型,哪怕現(xiàn)在她越看我越生氣的樣子不好招惹,可此時她在我眼里卻是那么的迷人,哪怕我一邊看著她,一邊遭到她的白眼,一邊在心里罵我是只癩蛤蟆,可心里一直有個聲音告訴我,癩蛤蟆也是有崇高理想的,因為它敢對天鵝有想法,不會讓人想到井底之蛙這個詞。
見陸文雅這么仇視著我,我也不生氣,一旁的陸坤山也沒有要勸阻的樣子,而是慢慢跟我講起了我身上這條小蛇的來歷。
原來,我身上的小蛇大有來頭,相傳這是在大興安嶺原始森林里存活了上百年的巨蟒,要知道古時候就有人曾經(jīng)看到過那種大型猛獸。
傳說這種巨蟒在存活幾十年甚至上百幾百年后,頭上就會長出一對犄角,在人們眼中,長出一對犄角的蟒蛇是不能隨便捕殺的,因為它已經(jīng)不再是普通的蟒蛇了,而是“蛟龍”。
雖然有了龍的稱號,但是除了頭上的犄角,身體還是蛇身,蛟龍想要成為真龍還要經(jīng)過天劫的洗禮,這天劫可不是這么好過的,它要等,要等日月同修天狗食日,然后尋找時機的蛟龍直沖云霄,經(jīng)過無數(shù)道炸雷的天劫才能褪去蛇皮長出龍鱗成為真龍,這也就是傳說中的飛龍在天。
我身上的這條小蛇卻是青龍,要知道現(xiàn)在人類破壞大自然可不是一丁半點,尤其是華夏南邊,小到蜈蚣蝎子大到獅子老虎,只要這些動物身上在人們眼里有利用價值就會被大量捕殺,哪怕沒有價值也會被捕殺后來食用,也就只有在原始森林里才能有這樣的大型動物存活。
我心里又開始歪歪了:哈,我左肩上竟然是條青龍,是不是我的右胳膊上該有只白虎啊,左青龍右白虎嘛,想到“白虎”這詞兒,我腦子又開始無法控制了,雖然我還是個處,可這個詞兒是男人都懂得!
正在我腦子胡思亂想的時候,陸坤山輕輕咳嗽了幾聲,這才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認真聽他講起了我身上小蛇的來歷。
我身上的這條小蛇看似不起眼,可要是講起它的來歷,還要從解放前陸坤山和我爺爺認識說起,聽陸坤山說,其實他和我爺爺錢寶德都屬道家,只是我們家有收妖師的獨立傳承。
收妖師自古以來都是和各種妖魔鬼怪打交道,而陸坤山不然,他是地地道道的東北人,從小無父無母一直跟著師父在山里生活,他師父是觀天象悟哲理的占卜師。當(dāng)時遇到我爺爺?shù)臅r候,他正為了救他師父在森林里尋找千年人參。
當(dāng)年饑荒嚴(yán)重,餓死的人不計其數(shù),就算是走在路上都能看到路邊有被餓死的人,為了生計,我家里人不得不從正在鬧饑荒嚴(yán)重的山東跑到了東北黑龍江。
山東人剛在那人生地不熟,那里的環(huán)境也好不到哪里去,為了維持生計很多年輕人都會跟隨當(dāng)?shù)厝说缴钌嚼锎颢C,用動物的皮毛去換些糧食和金錢。
我爺爺和陸坤山就是在打獵途中認識的,和爺爺一起的還有和兩個從山東到東北的董浩文董浩武兩兄弟。
當(dāng)時的深山老林正是大興安嶺的原始森林。
那時離大雪封山已經(jīng)時日不多,甚至有的地方已經(jīng)開始結(jié)霜封凍,幾人能在深山里相遇也算是一種緣分。
山東人和東北人本都是熱情好客之人,幾人那是一見如故,尤其是我爺爺和陸坤山一見面也是頻感投緣,當(dāng)他們聽陸坤山說這邊有千年人參,哪有不去的道理。
當(dāng)時陸坤山原名叫劉坤山,雖然現(xiàn)在叫陸坤山只當(dāng)是改了一個叫法,畢竟陸多音也是劉的斜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