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是有點社交恐懼癥,尤其是和這種氣場十足的大美女,都有點不知道說啥了,要是小燈泡來的話,保準能有話題嘮。
“鄭姐,咱中午聚聚也可以啊,一會兒我請你吃飯,小燈泡呢?他是不是也來這邊了??!”
“呵呵,你想啥呢,我們現(xiàn)在可是上班呢,亮亮他在我老家發(fā)展呢,你們這里我也剛來,說實話,自從我畢業(yè)后就一直在各個廠子里實習,來這里遇到你完全是巧合,呵呵,晚上吧,晚上叫上你的小女朋友,還有王二狗,一起去外面聚聚,我請客如何!”
聽到她這么說,我突然覺得有點難受,畢竟我和葉青已經(jīng)分開大半年了,突然被鄭亞茹提起,表情上有點不自然。
可能鄭亞茹是個細心地女人,或者說女人在這一方面都特別細心,她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尷尬,隨后就微笑著說她明白了,還說大學戀情就那么回事,要我不要放在心上,還說她就是因為明白這一點,所以大學期間一直沒有談過戀愛,到現(xiàn)在還是單身。
被告知單身的時候,我心里多少有點觸動,這樣的大美女,在大學四年里能抵擋住眾多愛慕者的追求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只是她干嘛跟我說她現(xiàn)在單身啊,貌似說完后,她看我的眼神里還多了幾分羞澀,我心說啥情況,她該不會是在給我暗示呢吧。
雖然我現(xiàn)在喊她一聲姐,但也是在和他弟弟是我的室友我的死黨的基礎(chǔ)上,可這真要是當了真,那我以后豈不是真成了小燈泡的姐夫,隨后我就在心里暗自鄙視了自己一把,就我這個要錢沒錢,要車沒車,工作還是現(xiàn)找的,都畢業(yè)大半年了還在混日子,鄭亞茹怎么可能會看上這樣的我。
就在我覺得自己想多了的時候,她突然得一句話,讓我愣住了。
“聽說你小子說要給小燈泡當姐夫是不是有這么回事??!”
聽到這話的我別提多尷尬了,心說,今天這是啥情況啊,鄭亞茹這個女人說話也太直接了,我都根本不敢接話,或者說此刻我都不知道怎么接話,眼睛都不敢看她,當時只是開玩笑而已,小燈泡那個鬼機靈干嘛這話也和他姐姐說啊,看來我今天慘了。
“鄭姐,你別取笑我了,當時我們不懂事都是鬧著玩的,不好意思哈,嘿嘿!”
我有點尷尬的傻笑著看向鄭亞茹,頓時我感覺我的臉都有點發(fā)燙了,因為此時的鄭亞茹竟然用一種期待的眼神看著我。
“干嘛鬧著玩啊,我可是當真了啊,等著哈,我現(xiàn)在就給亮亮視頻,你問問他,我是不是當真了!”說著,鄭亞茹真的拿起手機要和她弟弟視頻。
我去,這女人是不是虎啊,簡直要人老命啊,這要是當著她的面和我死黨視頻說他姐姐現(xiàn)在是我的頂頭上司,說他姐姐對我當他姐夫的事當真了,那我們以后還見不見面了啊,沒臉見他了啊。
“鄭姐,我錯了,你安排我做什么我都答應,你別給你弟弟開視頻了,我,我,我先出去了!”
不等鄭亞茹回話,我一個轉(zhuǎn)身趕緊開門逃跑,隨后我就聽到辦公室里鄭亞茹那充滿了玩味的笑聲,我心說這個女人還真是啥事都敢做啊,這一陣靈魂談話,我感覺我的整個后背都在冒汗,好險啊。
這時二狗子見我慌里慌張的跑出來,以為我怎么著他們領(lǐng)導了呢,突然聽到辦公室里的笑聲,他也有點蒙圈,連忙上來拉住我想要問我怎么了,這我哪能給他機會。
“別說話,別問怎么了,趕緊回宿舍,我想靜靜!”
“靜靜?靜靜是誰???我記得你前女友不是叫葉青嗎?怎么又來了個靜靜?難道你昨天被警察帶走,又遇到了一個叫靜靜的女人?喂,別走啊,你還沒回答我靜靜是誰呢!”
見我大步朝樓梯走去,他也緊跟在我身后,只是嘴上卻一直在和我說話,可我壓根就沒法回答他。
回到宿舍后,我趕緊坐下定神,心說,鄭亞茹這個女人絕對不正常,我覺得陸文雅已經(jīng)算是不正常了,可現(xiàn)在這個鄭亞茹比陸文雅還不正常,尤其是她和我說我當小燈泡的姐夫她當真了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像是要被她吃掉似的。
拿出身上的煊赫門,扔給二狗子一支,自己點上一支,用力的吸了一口,我覺得自己真的不該再回這里的,這時手機上的微信來了一條消息,打開一看,好嘛,鄭亞茹這個女魔頭竟然通過手機號申請加我好友,看到她的名字,我直接倒吸一口涼氣,當即被煙嗆得咳了起來,這女人想干啥啊,我看到鄭亞茹的微信昵稱竟然是“尋找我的大木瓜”,她這是要干啥,看到這名字,傻子也明白代表著什么啊。
“什么情況啊這是?怎么這么大反應?。俊?p> 說著二狗子就湊過來想要看我手機上的信息,我連忙關(guān)掉了手機屏幕,腦子一下亂了。
我啥時候變得這么有魅力了啊,剛回到這廠子面試,就遇到大學死黨的姐姐,這也太巧合了吧,她那么漂亮竟然主動讓我當她的貼身助力或者貼身保鏢,還主動加我微信,現(xiàn)在又用這么直接的昵稱,簡直被鄭亞茹盯上了。
想到了被盯上,突然想起了魏祥林曾經(jīng)說他們之前有兩波人來對付過我,結(jié)合陸文雅之前那句“不想死就別進去”,難道這家毛巾廠有問題?
都是昨天晚上被魏祥林害的,我現(xiàn)在都對眼前所有的事物產(chǎn)生懷疑了,想起早上陸坤山和陸大國突然就讓我回來了,剛開始我還覺得他們是放棄我了,可現(xiàn)在想想好像沒這么簡單,難道說,陸坤山讓陸大國送我回來是有目的的。
“二狗子,我問你,你什么時候來的這家毛巾廠,你跟我說的那個工作到底有沒有?”
我第一個想到的便是王二狗剛開始跟我說的那個計件工作,要么他被蒙在鼓里,要么他此時也已經(jīng)有問題了,我此刻變得神經(jīng)兮兮的,什么人也不敢相信了,哪怕對和我一起長大的發(fā)小王二狗,我都有了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