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陸坤山的話,我心說你該給我擺供才是,因?yàn)槭俏野殃懘髧w內(nèi)那裝有福星鬼吉吉的蠶蛹拿了出來,更是我一把把那個蠶蛹摔地上把他收進(jìn)戒指中的,不然就七爺這雙布鞋肯定也救不了陸局,雖然心里這么想著,但嘴巴上我可不敢這么說,畢竟不是什么人都能在時(shí)間靜止的時(shí)候還能正常移動的。
我見陸坤山爺孫倆都一臉的欣慰,我還在想陸坤山的定魂珠是不是該取出來了,正想著呢,就聽陸坤山慢悠悠的說道:
“大國這次也算是死里逃生,得虧我定魂珠把吉吉給定住了,不然就算七爺?shù)姆ㄆ髟賲柡ξ腋杏X都不一定救得了大國?!?p> 嘿,這老家伙還挺識相,知道七爺?shù)哪请p布鞋起不到消滅魂魄的作用,可他怎么可以把所有功勞都算在他那個破定魂珠上呀,雖然心里不爽,可我也難開口說他那定魂珠根本不起作用,一旁的陸文雅突然上來一把拉住了我。
我被她拉的有點(diǎn)莫名其妙,可她卻歪著她的小腦袋用她那古靈精怪的大眼睛看著我說道:
“我怎么感覺你怪怪的呢?陸局現(xiàn)在沒事了,難道你不高興嗎?還是說你的心里在想我身體上的異常會給你帶了麻煩?”
一句話,差點(diǎn)讓我被自己的口水嗆著,這小丫頭的腦回路可不是一般的讓人無語,我只不過是覺得陸坤山既然知道七爺?shù)牟夹瑳]有救人的能力,那他也應(yīng)該知道他的定魂珠也沒有那個能力把福星鬼吉吉滅掉才是,可他為什么就不往我身上想想呢,難道我在他們眼中還是之前那么菜嗎?
“什么呀,我只是覺得自己的實(shí)力太弱了,要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擁有我爺爺那種正統(tǒng)收妖師的技能是不是就可以成功把你的異變治好了?!?p> 不得不說,我都有些佩服我自己了,之前青龍建議我去找我爺爺商議陸文雅的身體,我剛才這么說真想讓陸坤山爺孫倆把這個話題扯到我爺爺身上,說不定我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帶著陸文雅去尋找我爺爺?shù)南侣淞?,可陸文雅的思路此刻變得異常清晰,她聽到我說的話后先是狐疑的看了看我,隨后一臉疑問的說道:
“是嗎?難道不是應(yīng)該你覺得我爺爺只是說了七爺?shù)姆ㄆ鞫鴽]有說出法器里也有你的一部分功勞嗎?”
我心說這個小妮子的觀察力竟然這么敏銳,她這句話也正中我的下懷,但是我卻沒有承認(rèn)的理由,這一刻我可不想因?yàn)樗隣敔數(shù)膸拙湓?,讓我和她之間產(chǎn)生矛盾,何況我一個大男人本來就不該和她計(jì)較太多才是。
“也對哈,你要是不說我還真想不起來,陸爺爺,七爺?shù)哪请p布鞋其中一只可是我的,陸局這次化險(xiǎn)為夷,我的功勞也不小,剛才小雅也說了,你可得給我記上這次的功勞哈?!?p> 雖然我這一刻把不要臉發(fā)揮到了極致,但是俗話說的好,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就看陸坤山會不會記得那雙布鞋有一只是我的。
“什么亂七八糟的,七爺?shù)臇|西豈能分你我,這雙布鞋本身就是一件法器,就像大馬路上穿鞋子,你見過有人穿一只鞋子在路上走著的嗎?沒有吧,這說明七爺有先見之明,早就已經(jīng)算到了會有這么一天,所以他就提前把一只鞋子給了我,然后又把另一只鞋子給了你,這樣讓我們湊成一件法器來用?!?p> 我心說這老家伙還真會說,我可是清楚的記得青龍對我說過的每一句話的,他說陸坤山這個老家伙活了大半輩子才得到七爺?shù)囊患ㄆ?,可我的那只布鞋可是召喚七爺?shù)牧钆疲m然我暫時(shí)還不知道七爺?shù)牧钆圃趺凑賳舅霈F(xiàn),但我這已經(jīng)是很了不起的存在了,問問現(xiàn)實(shí)生活中哪位青年能獨(dú)自召喚出白無常出來呀。
“好吧好吧,陸爺爺既然您老人家這么說,我可就沒話說了,您老很明顯這是私吞我的符牌嘛,我的是符牌,不是布鞋,雖然現(xiàn)在和你的布鞋放在一起就成了布鞋,但是誰能保證下次我的符牌和七爺?shù)恼谢赆Ψ旁谝黄?,會不會也變成招魂幡呢,所以您老人家可想好了七爺給我的東西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占為己有的。”
我說完還不忘再次看看陸大國腳上的那雙老布鞋,緊接著讓我沒想到的一幕發(fā)生了,當(dāng)我把話說完后,陸文雅竟然難得的站到了我這一邊,一上來就和她爺爺說道:“爺爺,錢進(jìn)說的沒錯,東西既然是他的就是他的,您老就別惦記他的那件東西了,我敢肯定,他那個符牌我之前確實(shí)見過,很難想象七爺給他的目的是什么,但絕對不是您剛才說的那樣,只是為了湊成一雙鞋才送給錢進(jìn)的,難道您老忘記小時(shí)候您跟我說的話了嗎?命里有時(shí)終須有,命里無時(shí)莫強(qiáng)求?!?p> 陸文雅說出這句話的時(shí)候,我和她都在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陸坤山,我知道陸坤山這一刻正在心里做著思想斗爭,因?yàn)樗隙ㄊ谴蛩惆盐业姆普紴榧河?,畢竟他是相卜師,茅山的很多東西他都是跟我爺爺學(xué)來的,但是法器上他除了有個黃金羅盤外,也就有個定魂珠了,雖然他身上的黃符也不少,但很難說這一刻他沒有在心中生出歹念。
就好比德剛大叔說過的一句話:“冤枉你的人,比你更知道你有多冤枉?!?p> 我想這一刻陸坤山肯定也是這樣的心思,但他畢竟是陸文雅的爺爺,真要是他有心想要的話,直接對我說的話,我還真有可能把符牌送給他,但是他想要用這樣的方式霸占我的符牌,別說我不答應(yīng),我看的出來,他的親孫女陸文雅也不答應(yīng)。
“哎,小雅,不要怪爺爺動歪心思,我剛才的確是感覺這一雙布鞋才是一件完整的法器,但剛才經(jīng)過你倆這么一說,我又想放棄了,還記得我跟你講過的繡花鞋的故事嗎?繡花鞋其實(shí)就是一件召喚惡靈的陰物法器,也是單只來使用的,看來是我不厚道了,沒想到我活了大半輩子竟然還要讓你兩個小輩提醒感悟,真是我做人的失敗?!?p> 說完,陸坤山獨(dú)自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再次抽起了他的旱煙。
不吃奶酪的杰瑞
求收藏,求推薦票,業(yè)余寫作不易,下班比較晚,近期只能每天更新一章,感謝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