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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將令之鐘鳴

第三十四章 天梯二階

亂將令之鐘鳴 秋來心 6003 2024-10-27 22:22:00

  常尚齊與何樺孟商量了一番,最終由何樺孟先一步走到問生碑前,何樺孟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就像一棵千年古樹一般矗立在那里,緩緩回首,望向身后,然后就是無盡的不解充滿了何樺孟的瞳孔。

  陳泉生很好奇這個大個子看到了什么,別人的眼中都是或恐懼,或憤怒等負(fù)面情緒,而何樺孟卻表現(xiàn)出了不解迷茫。

  這時在何樺孟的眼中,他沒有看到自己的結(jié)局,換句話來說,他沒死,至少在天梯能力范圍之內(nèi)他是沒有死亡結(jié)局的,他看到的只有茫茫無盡的黑暗,但是他感受到了疼痛,這種痛要比他感受到的所有疼痛都要強烈,這永通刻骨銘心,錐心之痛?不是;斷指之痛?不是。何樺孟回憶他受到的所用痛感,這種痛好像都包含在其中,還有一些他沒有感受過的痛,斷肢之痛,中毒之痛,挖骨之痛,還有刨心之痛等等,許多許多,何樺孟自己數(shù)不過來,漸漸地,他看清楚了自己所在的位置,這是一處水潭,水潭下是火海,他被兩根粗壯的鐵鏈穿透琵琶骨,身上一點力氣也用不出來,時間像是被拉長了,他就這樣在這水潭之底,火海之上待了數(shù)千年,他心中只有一個想法,不是對為什么自己會在這里的疑惑,而是這么長時間了,常尚齊怎么還不喚醒自己呢?

  常尚齊坐在何樺孟面前,靜靜地等待,時間過得很快,半個時辰過去,常尚齊起身彈指打出一道元氣,喚醒何樺孟,然后他快速后退,因為何樺孟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嘔吐,身體的不適應(yīng)讓他的胃里翻江倒海,足足干嘔了有一刻鐘的時間,這一刻鐘是外界的時間,這樣常尚齊也不由得好奇氣何樺孟到底看到了什么。

  “看到碑文了?”常尚齊等何樺孟緩過來后,立刻上前問道。

  何樺孟癱坐在地上盯著石碑,搖了搖頭回答:“沒。沒有看到,只有,只有疼痛,和無聊?!?p>  “說話倒是清楚了不少,你休息一下,我來試試,你不許叫醒我,讓吳啟曉來喚醒我?!背I旋R打趣道,隨后站到了石碑前面,深吸口氣,回頭看向身后。

  不盡的凄涼感傳來,傷心,安心,對未來的期望,與看不到美好的失望,更多的是一種解脫,對死亡的恐懼只感受到了一點點,卻不是因為死亡而恐懼,因為死亡不意味著結(jié)束,恐懼的原因是消失,自己的意志消失,自己的去向未知,并不是像常尚齊之前猜測的一樣,什么自己經(jīng)歷過一次死亡才不懼怕死亡,死亡這種東西經(jīng)歷過再多次,它使人產(chǎn)生的恐懼都不會減少半點,最大的恐懼時未知,死后自己還會不會有感覺,死后自己會前往什么地方,這些都是未知的,所以才有了懼怕。

  本來要沉浸在這些個復(fù)雜交織在一起的情緒中的常尚齊,猛地驚醒,一道威嚴(yán)的聲音詢問他:“想要擺脫死亡嗎?想要獲得永生嗎?接受我吧,我會引領(lǐng)你走向永恒。”

  常尚齊腦海清醒,他在自己的心湖旁邊,像是一個大善人一樣,放生了數(shù)以萬計的魚兒,這些魚兒是他剛才的情緒與記憶,他也沒有想到鬼老教的方法還可以這樣用,也算是達(dá)到了他學(xué)習(xí)這個方法的初衷了。

  我們的常二爺在聽到威嚴(yán)聲音后的第一反應(yīng)是放逐記憶,第二步就是爆了一句臟口:“去你馬的!”

  這一聲不只是在常尚齊的腦海中發(fā)出,在現(xiàn)實中所有人都聽到了這句話,所有人都懵了,這常尚齊看到啥了,這么暴躁。

  而在常尚齊的眼中,天地是沉默的,這給了常尚齊很好的機(jī)會,他看向自己的尸體之后,那里憑空出現(xiàn)了一塊石碑,正是問生碑,石碑開始變大,其上開始出現(xiàn)字跡,漸漸他看清楚了上面的字,然后他也懵了,他實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句話,更沒有想到會是這種文字。

  漢字?這里為什么會有漢字,建國后,普通話?寫的什么?怎么會這樣,你馬了個巴子,敢罵老子!這就是神仙的素質(zhì)?

  “我就罵了,你能咋滴?”常尚齊繼續(xù)大喊,其余人都意味深長的看著常尚齊,就是何樺孟都有了笑言,在犁夢湖上觀看天幕的所有人都笑了出來,這也太,太不莊重了,這可是犁夢舟會呀。

  石碑上的文字發(fā)生變化,就連幻境也消失了,石碑的投影直接出現(xiàn)在一眾人眼前,犁夢湖上眾人又開始議論石碑上奇怪的文字。

  “小子,想進(jìn)入第二天梯嗎,想進(jìn)入就給老子道歉!”問生碑如是顯示。

  犁夢湖上。

  “那個字是二吧?”有沒有讀過書的商人說道。

  “我好像能看懂這些字?!边€有一些書院的學(xué)子大喊。

  “我也能看懂,這些字比我們寫的都要簡單些,那是‘老子’?”更有一些年輕人讀出那兩個代表特定稱謂的文字。

  “這是天梯內(nèi)的神仙嗎,有傷風(fēng)化,不成體統(tǒng)!”又有一些個上了年紀(jì)的書院先生跺著腳,不忍直視,不敢相信。

  常尚齊雖然有些不理解,但是他知道氣勢上不能輸:“裝神弄鬼,小人行徑,那什么,咱都是老鄉(xiāng),你就開個后門?!?p>  “不行,不過你要是將心神與未來之你交換,能夠逃出來不死,我倒可以讓你們都過去?!笔俅巫兓I旋R毫不猶豫就答應(yīng)下來。

  石碑見常尚齊答應(yīng)的如此痛快,又有了其他心思,再次有所變化,不過常尚齊能感受到這石碑的心思,開口說道:“前輩,你可要照顧下自己的顏面呀,不能變卦的?!?p>  “事情真多,就依你,放開心神,接受考驗?!毙碌奈淖殖霈F(xiàn),石碑緩緩消失,一股奇怪的力量進(jìn)入常尚齊的眉心,很快幻境重現(xiàn),常尚齊的心神化作流光,進(jìn)入未來。

  這些情緒太雜亂了,有些影響思考呀,常尚齊心中如是想到,就在他要將這些個情緒打包,丟入心湖深處時卻被石碑打斷:“小子,你怎么還作弊呢?而且你將如此雜亂的情緒一股腦丟去心湖,不怕一次性炸裂開來,是想變成傻子癡兒嗎,無知!”

  常尚齊被石碑這樣一說,沒有反感,反而突然明白了什么,然后就是一陣后怕,不過他還是想到了其他的方法來處理心緒。

  剪不斷理還亂的情緒也是一種武器呀,劃分區(qū)域,這些情緒可以算作是我體內(nèi)的垃圾,一并堆棄到角落,不行,這樣的話情緒混亂,如果有一天被人引誘而出,還是會對我產(chǎn)生不可逆轉(zhuǎn)的影響。對了,要做好垃圾分類,這些情緒雖然混亂,但是有些能量也是混亂的,在混亂中還可以產(chǎn)生新的事物,混亂情緒的話,就將其化作心湖之水,另外開辟一處心潭也好。

  常尚齊想到此處,說做就做,一個巨大的裂縫在自己的心境中出現(xiàn),混亂的情緒,和其余負(fù)面的能量有了實體,如汁如水,流入裂縫,形成新的心湖,最后一個清澈的心湖和一個混亂污穢的心湖出現(xiàn)在常尚齊的心境之中,然后漸漸環(huán)抱在一起,猶如黑白雙魚,交織環(huán)繞,除了沒有魚眼外,正是一幅太極圖。

  石碑很是驚奇,一生二,天地大道之始,混沌之形,可惜了,沒有混沌之神,空有其表,不然這小子真有可能一步登天,達(dá)到破凡之境,成就虛仙。

  常尚齊同樣感受到了心湖之中的殘缺,只是他沒有辦法解決罷了,而且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明悟問生臺的道理。

  死亡?與死亡相對應(yīng)的是什么?是長生呀,我常家的先祖有些關(guān)于長生的見解很有意思,生長之言是我覺得最有意思的,人們談?wù)撻L生就只是對如何長生做研究,而提出生長之言的那位無名老祖卻被其余族人冷漠,卻不知他們錯過了什么,所謂生長,《道德經(jīng)》里有言,“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這里的“生”就是生長的意思,是道的發(fā)展過程,萬物生長是按著這種規(guī)律進(jìn)行,是萬物生長的自然性和有序性,道法自然。

  常尚齊突然又想起了另一個事情《亡神起居錄》?“天地玄黃,法我證道”,狂妄之言嗎?不會,這也算是一種道理,只是與世人的大道相反,有些忤逆天理的意思,長生不也是在忤逆天理嗎?對的,逆水行舟,人生在世都在逆水行舟,普通人奮發(fā)圖強,爭做上游,出生時便是驕子的人就在想方設(shè)法保住自己所有,因為眾人拾柴火焰高,早晚會燒到上位者的座位。

  還是考慮長生,逆反過來是生長。修真我?我與我周旋?我與我,周旋久,寧做我?不爭?順其自然,無為而治?奮斗也是順應(yīng)自然,無為?對于我來說可不可以將其理解為不爭?當(dāng)然是可以的,每個人的閱歷不同,理解不同,不爭是可以的,當(dāng)然,不爭不是不與他人爭,而是只得到我所應(yīng)得的,此為不爭,就像吃飯,多大的肚子就吃多少飯,吃多了難受,吃少了餓。

  還是差點意思,這只是我的一條道路,是對生長的見解,不是對死亡與輪回的見解,就是長生也不全面。死亡?恐懼?這問生臺的手段無非就是這些,恐懼是因為未知嗎,或者這樣問,恐懼只是因為未知嗎?不對,還有別的原因,遺憾,是遺憾,我感受到了,我隕落時的遺憾不多,但是多少有些遺憾,不知道為什么。祖界有句詩“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還有那些最可愛的人。

  問生不是問生,是問死,是問道,是下定向死而生的決心,是問我此生的追求,由此可得長生,在祖界我不知道,但是在這個有諸多奇怪的世界中,意志是可以永存的,這就是所謂的長生,這樣未知成為已知,隕落時也沒有遺憾。

  我的道?與我此生,假我之力,達(dá)我之巔!不對,不夠,還少些什么呢?天地想要我做什么,也是我的道,換句話說,我能發(fā)揮的作用也是我的道,有了,窮則獨善其身,達(dá)則兼善天下。古人誠不欺我呀,一句話就可以說明人為什么而活,這些也可以作為每個人的道,哎呀走寬了。不過怎么還感覺不圓滿呢?

  變化?道是變化的,就是這個,我的道怎么能一成不變,這不就成為執(zhí)念了,如完不成,我不是還使不得死。

  想到這里,問生碑突然大放光芒,常尚齊猛然醒來,意識回歸本體,這也救了他自己一命,因為半個時辰早就過了,本來吳啟曉想要叫醒常尚齊卻被問生碑阻攔,這使得常尚齊的身體開始變化,雙目失明,左臂與右腿斷裂,心臟破碎,身上生花,當(dāng)然在常尚齊意識回歸本體時,他身上的變化也瞬間痊愈,不只是常尚齊的傷勢痊愈,問生碑散發(fā)的光芒使得所有人的傷勢都消失,只有葛可可和唐潛渠沒有變化,不過二人還是醒了過來。

  “好小子,問生臺有兩個道理明悟,只要你能明悟其一就算通過,這些年來只有一個人通過,但是卻是勉強,他想到的是只要直面死亡常伴死亡就可無懼死亡,你小子才是真正的亡命之徒呀?!笔辉亠@示文字,而是發(fā)出聲音。

  常尚齊聽了有些慍怒:“你怎么罵人呢,誰是亡命之徒了!”

  而馬雨瀟和齊夏的眾人有些著急了:“前輩,為何他們二人的傷勢沒有愈合!”

  “這個我也不知,不過那個男的還好,過幾年發(fā)生疫情時就會有人研發(fā)出解藥,現(xiàn)在借住冰棺可保其無恙,至于那個女娃娃,她的毒太過奇怪,不過現(xiàn)在對她來說沒有生命危險的,隨著她的實力增長,可以壓制?!笔疂u漸消失,聲音也慢慢變小,不過還是清晰地傳入眾人耳中,隨后石碑又悄悄傳音給常尚齊,“小子,老夫可沒有罵你,六道心法,亡命,輪回謂之其二,你得其一,已然不錯了,收好!”

  常尚齊在石碑的說明下也感受到了腦海中多了一些東西,在心中閱讀:“六道心法,亡命之徒的心路歷程?仙帝出品,必屬精品?什么東西?!?p>  也就在常尚齊思考時,一道青銅大門出現(xiàn),其內(nèi)是一個長長的階梯,仔細(xì)看去階梯沒有盡頭,模糊看去又能看到另一道青銅門。

  “論道階?”陳泉生看著青銅門上他不認(rèn)識的古篆念道。

  常尚齊也看向這長長的階梯,他也不認(rèn)識那三個字,但就是能夠知道是什么意思,心中卻在想,這里咋不用普通話了?

  何樺孟開口道:“上不上?”

  “還是得有人奉獻(xiàn)一下自己,先去試試水呀?!泵蠋X軒開口。

  然后所有人都看向孟嶺軒,這使得青年身后有點發(fā)毛。

  “這次就讓我來吧?!毙【觿菃韵蚯耙徊剑瑓s被何樺孟拉了回來。

  常尚齊也向吳啟曉搖了搖頭,然后看向程國眾人,向著慕容野早拱了拱手,笑道:“慕容兄,你看這里的人都沒什么大意,不如你們再奉獻(xiàn)一下?”

  “你們!”,慕容野早還沒有說話,慕容小森就忍不住了,不過話沒說完就被他的族兄拉住。

  “好,那就我們來。”慕容野早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咬著牙答應(yīng)下來,隨后拽著慕容小森來到青銅門下,對他說道,“你去,進(jìn)入后如有不妥之處,速度歸來?!?p>  常尚齊見著此等情景心中暗道:“早晚把程國滅了。”

  “接著,將繩子纏在腰上,聊勝于無?!膘o源國的孟嶺軒帶著假笑,將一捆繩子丟給慕容小森。

  慕容小森接住繩子,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呀,他顫抖著纏好繩子,面向階梯,深吸一口氣,邁步走了進(jìn)去。

  青紫色的光芒閃過,慕容小森的身影消失在眾人眼前,繩子斷裂開來,隨后就聽青銅門中傳來一聲驚叫,然后就是慕容小森大喊著讓眾人快點進(jìn)去的聲音,本來所有人都是一喜,卻被常尚齊一盆冷水潑了下來:“你們不怕是個騙局?”

  “什么意思?”齊夏國白顧靈所部的北里明問道。

  北權(quán)的金銘先突然想了過來:“他才剛進(jìn)去,這點時間怎么確定沒有危險,這就叫我們進(jìn)去,定然有詐?!?p>  眾人聞言,覺得有理,在王濤然的建議下,暫作等待,然后他們就等了足足一個時辰,慕容小森的聲音也足足響了一個時辰,所有人都聽煩了,慕容小森還是激情飽滿的,確定了,這就是個陷阱。

  “常二爺,這下我們怎么辦,我程國已經(jīng)損失兩個人了,我希望二爺能做到公平。”慕容野早冷冷說道,眼神能吃人的話,怕是早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吃了,和慕容野早一樣黑臉的還有犁夢湖巷司島上的程國皇帝。

  常尚齊轉(zhuǎn)頭看向青銅門:“哎呀,也沒有什么提示,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這座青銅門一定很希望我們一起進(jìn)去,至少進(jìn)入的人越多,它會越開心?!?p>  “會不會是像問生臺一樣,需要特定的方法激活它呀?”白顧靈開口說出自己的見解。

  賀鳳瑤否定了白顧靈的想法:“不可能,每一個階梯都會有每一個階梯的考驗,如果激活方法都一樣,那我們的試煉就只剩下最終考驗了?!?p>  “賀姑娘說得對,每一道階梯都應(yīng)該有不同的進(jìn)入方式,這樣才能篩選出天梯想要的人?!膘o源國張若許所部的方紅歲說道。

  每個人都在表達(dá)自己的見解,常尚齊突然有所感悟:“坐而論道,坐而論道!”

  “什么?”所有人都疑惑的看著常尚齊,只有何樺孟沒有理會眾人,而是看著階梯傻笑。

  “我們在干什么,在討論,如果我們在討論一個論道階希望我們討論的事情,是不是就是論道,坐而論道呀?!背I旋R向眾人解釋,然后就看到了在傻笑的何樺孟。

  所有人都隨著常尚齊的目光看向何樺孟,孟嶺軒走到他的面前:“大個兒,干甚呢?”

  何樺孟回過神來,看著眾人:“你們看,一會兒大,一會兒小,很好玩兒?!?p>  常尚齊聞言,然后他隨意掃了一眼,然后定睛看去,轉(zhuǎn)頭對眾人說道:“我知道了,遠(yuǎn)處的才是真正的論道階,眼前的只是假象,就在剛才我只是掃了一眼,青銅門就像在我眼前一樣反而是仔細(xì)看,青銅門就離得遠(yuǎn)了。”

  眾人嘗試,卻是如此,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假青銅門內(nèi),一個衣衫破爛乞丐模樣的人被彈了出來,此人正是,慕容小森。

  “怎么回事?”慕容野早快步上前扶住自己的族弟,問道。

  慕容小森看到自己的族兄,放聲大哭,口齒不清的說道:“兄,熊,熊掌,兄長,我,我在里面,走了前年,怕了前年的樓梯……”

  常尚齊聽著慕容小森的言語,仔細(xì)分析了一下,大概是這樣的意思,慕容小森在青銅門里爬樓梯爬了很長時間,像是一千年之久,感不到餓,感不到累,卻始終爬不到另一個青銅門,直到一個蒼老聲音說自己可憐,把自己扔了出來。

  慕容野早安慰自己的這個弟弟:“放心吧,我們找到方法了,一會兒我們就進(jìn)入天梯二階?!?p>  常尚齊知道了進(jìn)入青銅門的方法,卻還有另一個疑惑,不過剛才被打斷了,現(xiàn)在又有點想不明白,只能作罷。

  四十九個人來到離青銅門較遠(yuǎn)的地方,一同掃視青銅門,整整齊齊,所有人跨步,一步便進(jìn)入了另一個空間,這里有星羅棋布,又有日月輪回,就是沒有大地與天空,一切都在黑暗中,唯一的亮光就是頭頂腳下,無處不在的星光了。

  “太空?”這是常尚齊的第一想法,其余所有人,包括在犁夢湖中的觀眾都為之感嘆,這里的星空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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