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宇以為薩沙和普通的女孩子不一樣,沒想到逛起街來,和普通女生的確差不多,唯一的區(qū)別就是薩沙的體力比一般的女生身體更好,逛的時間更久,距離更長,自己也更慘。
回到家的閆宇覺得腿都快要不是自己的,但目送薩沙拿著一堆東西一臉輕松地回家的樣子,閆宇懷疑薩沙和自己切磋的時候絕對隱藏實力了,就這體力,打不過自己也能遛死自己了。
不過自從那次逛街之后,兩個人的關(guān)系也穩(wěn)步升溫,平日里除了工作時間一本正經(jīng),休息時間就膩在一起,一起看電影,一起擼鐵,一起擼貓,一起擼對方的貓。
剛開始閆宇還以為,以薩沙的身手,只能由自己控制住煤球兒,才能讓薩沙擼到。
可沒想到,煤球兒第一次見到薩沙,就主動貼了過去,繞著薩沙的大長腿走來走去。
閆宇傻眼了,明白了自己在煤球兒心目中只是個鏟屎的,有大長腿的小姐姐才能讓他心甘情愿地獻上自己身體,任意把玩。
閆宇也不知道他倆屬于什么關(guān)系,到底是不是在戀愛,因為兩個人一直都啥也沒說過,但是閆宇又覺得,這都不算戀愛的話,那還要啥自行車。
然而好景不長,閆宇的大伯閆先生來了個電話,讓閆宇不得不到美國去一趟,剛剛談上戀愛,就要異地,還好,這次的事情一周就能搞定,要不然的話閆宇肯定直接讓大伯派別人去吊唁一番,意思意思得了。
坐了18個小時的飛機,頭等艙也無法拯救長途旅行的疲憊。
一連串的手續(xù)辦完,閆宇終于踏上了美國這片土地,閆宇倒是沒覺得這空氣有多好,只是散發(fā)著一股資本主義的銅臭味道。
拖車行李箱到了接機口,早就有人舉著帶有“閆宇”二字的姓名牌在等候閆宇的到來,
接機的人面很生,不像是劇情里出現(xiàn)過的人,一路上也沒什么話,除了說了句:“你好,請上車,七叔身體不適,在家等您,讓我作為代表接您到家去?!?p> 然后一路上都保持著一張面癱臉,也沒人來搭話。
到了七叔的住所,是一個占地面積很大獨棟別墅,接機的人帶著閆宇沒走正門,走小路繞進了二樓的一個房間里。
閆宇應(yīng)該稱呼一聲“世伯”的七叔正坐在輪椅上,應(yīng)該是特地等待著自己的到來。
老者并沒有說話,只是伸出了手,擺出了一個手勢,閆宇很自然地搭手,扣住了老者同樣彎曲的手。
“紅花綠葉白蓮藕,天下洪門是一家?!?p> “常聽大伯提起您,但是一直沒有機會謀面,今日總算是得見您老的真面目了?!?p> “客套的話還是別講了,我和你大伯也只是每年的洪門聚會上見上一見,頂多算是萍水相逢,畢竟真正關(guān)系緊密的老家伙們早就死得差不多了。而現(xiàn)在,就連我也要隨他們而去了?!?p> 閆宇沒想到,面前這老頭兒說話是真的直接,也不和自己客套,但閆宇作為晚輩,說話還是需要講分寸的。
“您的身體?”閆宇的擔憂倒是不假,現(xiàn)在沒什么繼承人,事情如果沒處理完就撒手了,那洪門在北美就徹底沒落了。
“生老病死,人間至理。之前,我孫子沒死的時候,雖然不爭氣,但是也算是有個繼承人。
他父母死得早,我從小對他的溺愛太多了,本想再撐個一年半載,把攤子縮得小一點,好讓他接手,不能說一輩子大富大貴,但起碼也是衣食無憂。
可惜,現(xiàn)在所有的打算都成了空,心頭這股勁兒也就泄了,估計撐不了幾天了。
這次找你來,也是聽你大伯說過,有你這么一個當警探的侄子,我那個干兒子陸國富找了一群勞什子名偵探,我信不過,這狗兒子的想法,我哪里不清楚,無非是接這件事在我面前搖搖尾巴,好想從我這兒多分幾塊骨頭?!?p> “您就這么信不過美國警察?找那些偵探還不如選擇相信美國警察?!?p> “哎,世侄啊,你初到美國,還是不了解北美的情況。這兒還是白人說了算,咱們?nèi)A人在他們眼里也就是四等公民,一個華人的死,他們又怎么會盡力呢?隨便找個沒有經(jīng)驗的人應(yīng)付著就是了。
我還特意和警察局長調(diào)了個華人警官辦案,要不然情況更加凄慘?!?p> 聽七叔這么一解釋,閆宇也算明白了什么叫做美國特色,也難怪華人黑幫在美國發(fā)展得這么好,沒人管的事只能自己來管,政府不管,那就華人黑幫管。
這劇情對閆宇來說并不陌生,知道答案找過程,閆宇很擅長:“放心吧,七叔,我一定竭盡全力找出殺害JASON的兇手”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也該出去見識一下那些我的好干兒子找來的人能給我?guī)硎裁大@喜了?!?p> 閆宇阻止了想要上前推輪椅的中年女子,估計這個女子在七叔跟前的地位應(yīng)該和王姨差不多。
“我是小輩,推輪椅的事還是我來做吧?!?p> 推著七叔出了房間,來到了調(diào)控的二樓走廊,下面聚集著一群人,都不面生,是那幫偵探。
七叔咳嗽了兩聲,下面原本嘰嘰喳喳的人立刻安靜了下來,一個華人女子稱了聲七叔,七叔一抬手,打斷了想要說話的女人,這個女人應(yīng)該就是七叔特意選的華人女警官,也就是劇情里的陳英了。
七叔看場面徹底安靜了下來,自顧自地說起了話:“我的私人醫(yī)生和我說,我最多只能再活一周,所以,我希望在我死之前,可以找到謀殺JASON的兇手。”
下面的陳英回了一句明白。
七叔這就拍板,說了一聲:“開始”,一個并不是很正經(jīng)的破案旅程就正式開始了。
閆宇推著七叔走電梯去一樓,剛一下樓,就聽著陸國富操著他那蹩腳的英語坐著自我介紹。
要是宋義在場,估計也能像關(guān)羽一樣說一句:“插標賣首之徒。”
宋義是不在場,但七叔還在,一句“shut up!讓陳警官講?!睂㈥憞晦Z下了臺。
閆宇這才和人群中的唐仁以及正在往戲臺前面湊的秦風打了個招呼。
加鹽牛奶
這書還真的有人在看么?幾乎沒有互動啊,要不要切了開新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