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琛就猜到小女人會這樣回,勾唇狡黠一笑,輕點屏幕幾秒,再發(fā)一條信息出去。
【要不……你過來查看一下傷口。】
安靜等待著回信的唐晚,在看到這條信息咬著嘴唇考慮,既然是自己的錯,要不就過去看看?
【好。】
唐晚把編輯好的信息發(fā)過去,把手機放下,穿著自己的小拖鞋走到霍北琛家的門口,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呼了一口氣,再抬起自己的小手敲門。
“咚咚”的幾聲在空蕩蕩的走廊上特別的突兀,感覺有些詭異。
今晚這里的燈有些暗,那光線不太明亮,唐晚抬頭看了一下,應(yīng)該是燈芯壞掉了。
她人比較怕黑,所以為了安撫自己心里的緊張,她將手緊緊的握住了門把。
不知道怎么回事,霍北琛還不來開門。
她故意重重的,又看了一下走廊處的窗口,開得大大的,夜晚的冷風(fēng)灌進(jìn)來,讓唐晚感覺到一陣陣?yán)湟猓滩蛔☆澏读艘幌隆?p> 在焦急的等了一會后,才聽到屋子里有腳步聲響起。
唐晚放開握在門把上的手,捋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等待霍北琛開門。
約莫兩秒后,們才從里面緩緩打開。
霍北琛對唐晚微微笑了一下,唐晚被這該死的笑容給迷住了,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霍北琛看唐晚沒有要進(jìn)來的意思,只能自己伸出手把人往懷里一帶,再用腳尖去踢了一下門背,讓門給關(guān)上。
等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后,霍北琛垂眸看著唐晚,卻看到她只穿著一件睡衣,眉頭深深地皺了一下,清涼的語氣問:“怎么不穿多件衣服?!?p> “過來得急,忘了。”唐晚想要掙開他的懷抱,用小手抵了抵他的胸膛,無奈這男人摟得緊,她試著推了幾下也沒讓他有想放開的意思,最終只能任由他摟著,而沒有再掙扎。
“是太擔(dān)心我吧……”霍北琛滿臉自信地說,眼睛時不時看著唐晚因為
唐晚瞟了他一眼,撩走耳邊的碎發(fā),把目光落在霍北琛嘴唇上,那個小傷口的血絲已經(jīng)凝固了。
霍北琛就這樣看著她,由著燈光的亮度看唐晚格外的柔美,特別是她那么溫柔的小眼神注視著自己的時候,他忍不住想挑、逗一下這人。
“怎么樣,欣賞完你的杰作沒?”霍北琛一臉興味看著唐晚,不錯過她的任何一個表情。
唐晚這次用力地推開他,心里自己沒有了先前的擔(dān)心,這人不好好在這里嘛,她內(nèi)疚個啥?
“挺滿意的?!碧仆碜缴嘲l(fā)上拍了一下腿繼續(xù)說:“搭配你這張帥氣的臉顯得很有美感?!?p> “是嘛?既然你都覺得有美感,要不我?guī)湍阋才粋€?”霍北琛挑著眉,居高臨下地看著端坐著的女人,饒有興味地說。
“不用,不用,這個和我不搭,我看你這傷口也沒事,我就先回去了?!碧仆頂[擺手拒絕他的話,搞不好這男人趁機報復(fù),她覺得自己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比較安全。
可等她起身剛邁出一步,卻好巧不巧的被桌腳絆倒,撲向前面氣定神閑站著的男人。
霍北琛穩(wěn)穩(wěn)的把人給接住,在她耳邊說:“唐晚我懷疑你在古欠擒故縱?!?p> 清貴的嗓音傳入耳朵,唐晚忍不住輕顫,待整理好情緒才開口:“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哪里得來的錯覺。”
沒有回答她那剛問的,而是低沉著聲音說:“唐晚你睡衣……開了。”
唐晚趕緊低下頭去查看自己的衣服,臉囧,等她把衣服給扣好才說:“你別誤會……”
霍北琛淡然自若的斂眉,“你晚上不穿nei衣就敢來一個男人的家,谷欠擒故縱再加一等。”
唐晚把頭壓得更低了,嘴上嘀咕著:“你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還yu擒故縱……她不過是出門前都準(zhǔn)備睡覺了,一想著過來那里還管得上有沒有好好穿衣服。
“我想象力不僅豐富,我的實踐能力也挺不錯的,要不你試試?”霍北琛語氣清冷地說。
唐晚抬頭深吸一口氣,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霍北琛,心里暗自想著,既然你要玩我就陪你玩,給我安了這么一個罪名,不坐實太對不起自己。
唐晚露出一臉賤兮兮的表情對霍北琛說:“好呀!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要出什么花樣?!?p> “什么花樣我倒是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讓你也試一下,見xie到底疼不疼?!被舯辫∶忌乙惶?,把唐晚給推到在沙發(fā)上。
唐晚感受著男人溫?zé)岬谋窍姙⒃谒哪樕?,酥酥麻麻的有些癢。
她實在是低估了男人的記仇心里,搖了搖頭說:“你怎么這么小氣,不就是被女朋友咬、破了嘴唇嘛……”
霍北琛壓低自己的身子,手臂彎起來在沙發(fā)的一邊,用手肘撐著腦袋目光注視著沙發(fā)上的人:“所以男朋友也想和女朋友有福同享?!?p> 唐晚真的沒有想到,因為自己這個事會被霍北琛逮著追究,還是以現(xiàn)在的這種如此曖、昧的姿勢,聽完他說的話心里有些發(fā)怵:“不是,你來真的?”
“不然呢?”霍北琛看到她微微抓緊了胸前的衣服,縮著脖子的樣子格外的愉悅,直勾勾地注視著她,不以為然地回答。
唐晚動了動身體,想擺脫這個大尾巴狼的掌控,當(dāng)下這個情況讓她有點害怕這個男人會不會也是xia半身思考的動物。
她迎著霍北琛的目光,嬌嬌羞羞的開口說:“我……不是故意的。”
不忍心這么早嚇到她,于是乎還是自己受點罪吧。
明明自己就不是一個容易動情的人,可在唐晚這里好像什么都變得沒有了原則,誰讓這個女人真的太折磨人了,跟個妖精似的。
他隔開些距離俯視著身下的女孩,喉結(jié)滾動
翻身而下,走到冰箱處,拿了瓶水呼嚕呼嚕的喝了幾口。
唐晚坐在沙發(fā)上,整理了一下松松垮垮的衣服,嘴角浮現(xiàn)著藏不住的笑意,揚聲朝著男人的方向說:“霍北琛,你看,到頭來難受的還是你自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