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隊長,對于此次營救行動,你有什么計劃嗎?”
“報告指揮官,一切全憑領(lǐng)導吩咐!”
周星星眼神真誠,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實際上他心里也的確是這么想的。
可惜,李智龍卻不這么認為,聽到對方標準的官方發(fā)言,只當周星星想推卸責任,全聽領(lǐng)導的,出事也有領(lǐng)導頂著嘛。
心生不滿,臉色也是陰沉了下來,語氣嚴厲道:
“周隊長,我需要的是你想怎么做,不是我想你怎么做,明白了嗎?!”
看著眼前突然變臉的指揮官,聽到對方云里霧里的一番話,周星星徹底懵圈了,在腦子里面反復理解了幾遍,終于是明白了過來,大聲道:
“報告指揮官,我的行動計劃是,一隊人攻入酒店大廳,把匪徒全部殺光,另外一隊人攻入酒店頂樓,把那里的匪徒也殺光,最后成功解救人質(zhì)!”
這就是周星星急中生智,在短短幾秒鐘時間里想出來的行動計劃,簡單粗暴。
聞言,李智龍的臉色更加陰沉了,這種戰(zhàn)術(shù)白癡是怎么當上飛虎隊隊長的,負責升職審核的教官都是瞎子嗎?
事出必有因,李智龍想不到的是,眼前這位雖然在戰(zhàn)術(shù)安排上面是白癡,但是經(jīng)不住人家作戰(zhàn)勇猛啊,大力出奇跡,硬生生地憑借個人功勞爬了上來,穩(wěn)坐飛虎隊隊長一職,其他隊員對這位遇事一直身先士卒的隊長也是萬分敬佩,對方在飛虎隊深得人心。
“你當那些匪徒都是白癡嗎?站著不動等你殺?他們要是殺害人質(zhì)怎么辦?”
李智龍一連三問,噴了周星星一臉的吐沫星子。
“報告指揮官,我聽你的,你負責指揮,我負責帶隊攻進酒店,把人質(zhì)都解救出來!”
周星星也知道自己不擅長指揮工作,還不如和兄弟們一起沖鋒陷陣,便滿臉期待地看著李智龍,建議道。
李智龍面色一滯,我要是知道該怎么解救人質(zhì),還用得著問你這個飛虎隊隊長嗎?雖然心里是這么想的,嘴上卻訕訕地道:
“恩,就按照你的計劃執(zhí)行,先攻入酒店大廳,試試匪徒的態(tài)度!”
聞言,周星星撓了撓自己的頭發(fā),心道,無緣無故噴了我一頓,最后還不是執(zhí)行自己的行動計劃!
“第一小隊,你們負責攻進酒店大廳,做好準備了嗎?OVER!”
通過手中的對講機,周星星開始發(fā)號施令,指揮起手下的第一小隊,共計十二名成員,由倆位正副隊長,十位普通隊員組成的攻擊小組。
“第一小隊收到,已經(jīng)做好進攻準備,OVER!”
“行動開始,OVER!”
“第一小隊收到,OVER!”
通話結(jié)束,只見一共有十二名全副武裝,戴著鋼盔,穿著防彈衣,全身黑衣包裹的飛虎隊成員越眾而出,快速且穩(wěn)定地向著酒店大廳突進,眨眼間便要攻入大廳內(nèi)部。
“不要進去!”
“轟!”
原來是李杰終于趕來了現(xiàn)場,看見警方即將攻入酒店大廳,連忙大聲制止,可惜,終究還是慢了一步,劇烈的爆炸發(fā)生了,火光四射,突進酒店大廳的十二名飛虎隊成員全軍覆沒,一時間死傷慘重。
外圍的警員以及飛虎隊成員都驚呆了,還沒有見到匪徒的面,己方就折損了十幾名兄弟,尤其是飛虎隊隊長周星星,因為自己的指揮,犧牲了十幾名朝夕相處的隊員,這是他第一次遭遇如此慘重的失敗,心中痛苦至極,雙眼布滿血絲,恨不得立馬沖進酒店與匪徒同歸于盡。
“你和里面的匪徒是什么關(guān)系?!你怎么知道酒店大廳有炸彈的?!”
周星星抓著李杰的衣領(lǐng),情緒激動,大聲質(zhì)問道。
“你冷靜一點,他是來我們警署報案的,只是遲了一步,有關(guān)于匪徒的情報要告訴署長!”
和李杰一起趕來的警長將周星星拉開,解釋道。
“我可以理解你的痛苦,請節(jié)哀順變,倆年前,里面的匪徒首領(lǐng),也就是醫(yī)生,他用炸彈炸死了我的老婆孩子,害得我家破人亡!”
看著眼前滿臉痛苦之色的周星星,李杰開口安慰道,至于對方的無禮舉動卻是不放在心上,任何人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袍澤被匪徒炸死,都會接受不了,情緒失控也是在所難免。
“我是現(xiàn)場總指揮官李智龍,關(guān)于酒店里面的匪徒,你知道些什么嗎?”
一旁的李智龍開口詢問道,他當了幾十年的警察,比這更大的傷亡都見過,雖然心中同樣不好受,卻沒有像周星星一樣情緒激動。
“酒店里面的匪徒都是國際大盜,以醫(yī)生為首,我懷疑對方曾經(jīng)是職業(yè)軍人,非常擅長于制造各種炸彈,倆年前醫(yī)生組織過一場炸彈勒索案,拿到贖金之后還是炸死了人質(zhì),毫無人性!”
看著李智龍,李杰開始將自己知道的情報一一道來。
“總指揮官,有一個自稱醫(yī)生的匪徒接進了我們警方頻道,他要求和你通話!”
一位警員從不遠處的臨時指揮車趕來,向李智龍報告,同時遞上了一部對講機。
“喂,我是李智龍!”
“指揮官先生,你好,你可以叫我醫(yī)生!”
......
君度酒店,頂樓,
完全恢復過來的樂慧貞,又變得像往日一樣,還是那么的潑辣,只是看向張郎的眼神有著一絲絲不同,有羞澀,還有著幾分惱怒,想來是在女廁所里面發(fā)生的事讓其印象深刻,畢竟和張郎也算是一種另類的肌膚之親了。
想到張郎對自己所做的事,自然也就離不開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兔子,如果說前者是拯救自己的性命,那么后者就完全是變態(tài)行為了,只是為了折磨自己。
當初越是恐懼無助,現(xiàn)在就越是憤怒怨恨,越想越氣,樂慧貞看向昏迷在一旁的兔子,直接起身,走向?qū)Ψ?,然后雙手提起自己的裙擺,右腳狠狠的踹了下去,目標赫然是兔子的致命部位。
“啊......哦......”
慘絕人寰的男高音響起,富有節(jié)奏,兔子直接從深度昏迷狀態(tài)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旁邊的張郎以及龍威,忍不住地心中一哆嗦,遠離了樂慧貞幾步,龍威心中再也沒有搭訕對方的想法了。
“看什么看,沒見過老娘發(fā)威??!”
見張郎和龍威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樂慧貞連忙放下手中的裙擺,大聲潑辣道,只是雙頰卻是泛起了一片緋紅,誘人不已,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暴力美學,又暴力,又好看!
“沒有,沒有,你繼續(xù),你繼續(xù)!”
聞言,張郎和龍威連連搖頭,示意樂慧貞繼續(xù)教訓兔子,誰讓他那么變態(tài),最好是讓對方變成一只真正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