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來來來，互相傷害?。?/h1>
“想起來了？”老道士臉色鐵青地看著他。
“當(dāng)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記憶！”姜玄道有些尷尬地側(cè)過了頭，“不過結(jié)局還是好的，最終弟子把怨靈送到了日游神手中，不會再由她危害人間了?！?p> “那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對我有個鬼用?。 痹咀タ竦睦系朗客蝗灰荒樝蛲乜聪蛄诉h(yuǎn)方，“其實每一個屌絲都有一個逆襲的夢，而每一個夢想背后都是一段苦‘嗶～’（和諧詞）的路，我夢想就是升職加薪，當(dāng)上總經(jīng)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巔峰！”
姜玄道想了想，“師傅，就地位而言，作為天師，您已經(jīng)是這個世界的巔峰了！”
“可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從那之后，我每勾搭一個妹子，你就要破壞一次，你這是坑師??！”
“那也是因為您是出家人??！”姜玄道撫額哀嘆。
“道士……有什么好當(dāng)?shù)?！”說著，老道士扣了扣鼻子，“更何況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不是了?！?p> “師傅，既然您這么不喜歡做道士，當(dāng)年又為什么會上山出家呢？”
老道士一聲長嘆，“為師當(dāng)年也是too young too simple。誰讓我在國外留學(xué)，讀的是個神學(xué)專業(yè)呢！回國之后，找不到工作。沒想到你師祖說我是先天道體，天生就是修行道術(shù)的材料。唉，看過他施展道術(shù)之后，我就沉迷了，久而久之也就上了這艘賊船。不過現(xiàn)在好了！你的資質(zhì)遠(yuǎn)在我之上，將天師之位傳給你是遲早的事情……干脆現(xiàn)在你就接為師的班算了，反正你又這么想做道士。”
姜玄道沉思了一下，點了點頭，“那好吧，弟子就決定繼任下一代天師了！”
“掌門在上，弟子乾道子叩見掌門！～”他剛剛一答應(yīng)，老道士瞬間就給跪了。
“師傅，弟子還沒說完呢！”
老道士揚起了臉，迷茫地問道：“還等什么？”
“弟子的意思是，等弟子十八歲成年之后再繼位，天師總不能傳位給一個小孩子吧？就算弟子愿意，其他的師叔、師伯、師兄、師弟，也不會同意啊?！?p> 老道士坐在地上，思索著自言自語，“那豈不是還要再等你三年？好吧！就算我能夠再等你三年，可我當(dāng)真已經(jīng)教不了你什么了呀，這三年不就白白浪費了嗎？嗯……”老道士說著陷入了沉思。
“師……”
“噠”
姜玄道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老道士的一聲響指給打斷了，他頭頂上的一展燈泡爍爍放光，“有了，這三年你可以去帝都的驅(qū)魔學(xué)院！”
“驅(qū)魔學(xué)院？那里又是什么所在？”
“自古以來修行之人不在少數(shù)，他們或隱于深山之內(nèi)，或隱于鬧市之中，其不乏有實力平平之徒，自然也有大能者。而真正能冠以‘驅(qū)魔師’之名的，每百年之間也不過寥寥幾人而已。至于學(xué)院嘛，則是近幾百年才創(chuàng)辦出來，專門培養(yǎng)驅(qū)魔師的地方。天師府畢竟只是一個門派，但學(xué)院卻不同，那里幾乎包羅了薩尼斯所有的神通法術(shù)。你在那里不僅可以學(xué)習(xí)到更高深的法術(shù)神通，還可以與年紀(jì)相仿的同伴相互切磋較量一同斬妖除魔，學(xué)成之后還能夠被分派往各地鎮(zhèn)守，總之，好處大大的。”
“驅(qū)魔師都這么厲害的？”
“現(xiàn)在哪有學(xué)校不擴招？”老道士啞然地?fù)u頭，“現(xiàn)代的驅(qū)魔師分為：初級，中級，高級，星級。但凡能入星級，都是人中龍鳳，其中最強的是三星，最弱的是一星。放眼整個當(dāng)今世界，實力能夠達(dá)到三星驅(qū)魔師的，也不會超過千人。至于古時候‘真正的驅(qū)魔師’，則是專指有資格擁有‘驅(qū)魔令’的人。據(jù)說每過百年，消失了的驅(qū)魔令就在陽世間孕育而出，尋找下一任的主人?！?p> “原來在這世上，竟然有地方匯聚著像我們這樣有修為的人??！”姜玄道眼中全是小星星。
“少見多怪?！崩系朗堪琢怂谎?，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份紙筆，唰唰唰地奮筆疾書著一封信，“若是文化課，我在山上也有教過你，道術(shù)就更不用說了。我還和學(xué)院理事還有點交情，寫封信讓你入學(xué)，應(yīng)該是問題不大。如果你真能順利畢業(yè)，并成為星級驅(qū)魔師，就不會再有人反對你擔(dān)任下一代天師了?！?p> “這樣啊！可是弟子……”
“寫完！”老道士不知道從胯下哪里掏出了一枚印章，狠狠地蓋了上去，“不要有壓力，以你現(xiàn)在的實力，拼一個星級驅(qū)魔師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這就是寫給學(xué)院理事的推薦信，拿好了。此外，為師再給你幾件我多年珍藏的法寶防身?！?p> “??！還有法寶？”
老道士鄙夷地看著他，“為師可是某寶的鉆石VIP會員，上次雙十一限時秒殺，我就買了好幾樣法寶，每個都有機打發(fā)票，正品保證，憑票據(jù)說假一賠十?！?p> “什么意思？”由于老道士沒讓他接觸電腦，所以姜玄道完全不知道還有網(wǎng)購這種東西的存在。
“就是很厲害的意思，你不用知道太多。你來看……”說著，老道士一揮衣袖，地上多出了五樣?xùn)|西——一個小布袋子，一柄長劍，一包符箓，一個小鏡子和一個八卦羅盤，“這是乾坤袋，大概有兩三個旅行箱那么大的空間，不管多重的東西放在里面都輕若無物；這是誅仙劍，據(jù)說是什么上古青云門的鎮(zhèn)派法寶，總之非常厲害，謹(jǐn)慎使用；這些符是各類高中階符箓，使用方法你是知道的，就不一一介紹了；鏡子是照妖鏡，羅盤是定靈盤，一個用來識別妖魔鬼怪的，另一個是用來搜索定位靈氣波動的。”
“可是師傅……”
“哦，對了對了，還有你這個。下山怎么能不帶錢呢？這是為師多年存的一點私房錢，你這一路上省著點花，這里還有地圖和換洗的衣服，包袱我已經(jīng)幫你裝好了，為師能為你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這就上路吧！”
“謝謝師傅賞賜，只是……”
“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但是雛鷹長大了，總是要自己翱翔的，不能總在師傅的羽翼之下呀！這樣吧，你答應(yīng)師傅三件事，第一不能對普通人動手，第二如果遇到妖魔就要盡力斬殺，第三不準(zhǔn)隨便就哭，男子漢大丈夫有淚不輕彈。”
姜玄道想了想，點頭同意，“好的師傅，不過師傅，弟子是想說……”
“我知道，你就放心吧，這三年我不會跑的……好吧好吧，別再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了！最多為師就再給你留三個錦囊好了，一旦你遇到了讓你迷惑，解決不了的事情，就拆開來看看?！?p> 姜玄道看了看這三個錦囊，分別是紅、黃、藍(lán)三色，而錦囊上面也分別寫著“人、妖、魔”三個大字，卻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師傅……可弟子還是想說一件事……”
老道士揮了揮手，掏出一張符，貼在了他的額頭上，“這依依不舍的梗就到這里吧，為師最后送你一程！”
“等等啊師傅，弟子其實是要說……”
姜玄道最終也沒能把話說完，人就已經(jīng)化作一道白光消失不見了！
“為什么，為什么不等我把話說完??！”
這一大清早，臉也沒洗，早飯也沒吃……最重要的是，他這可是第一次下山，就只知道驅(qū)魔學(xué)院在帝都里面，可是帝都在哪??！
姜玄道看著遠(yuǎn)遠(yuǎn)的龍虎山，欲哭無淚地說道：“居然是百里神行符……師傅，你倒是告訴我怎么才能去帝都??！”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夏沫聽完了他的故事，笑得前仰后合，“你師傅連一點點生活常識都沒有教你，就敢把你放出來？”
“正是如此，讓姑娘見笑了。”姜玄道長嘆了一口氣，“在下也不曾想到，現(xiàn)今的世界竟和書上所言大不相同?！?p> “這么說，你真的會道術(shù)咯？”夏沫好奇地打量著他。
“自然是真的！在下……”姜玄道說著黯然地嘆了一口氣，一路之上聽過了無數(shù)人說他是騙子和神經(jīng)病的言論，他早已心灰意冷。
“如果是在今天之前，我也許真不相信?！毕哪炱鹨滦?，手臂之上此時還纏著繃帶，“不過，現(xiàn)在我信了。因為就在今天傍晚的時候，我還被一只僵尸給襲擊了?！?p> “這，這不可能??！”姜玄道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夏沫一臉無語地沉著臉，“?。∧阏f你是個會道術(shù)的道士，居然不相信這世界上有僵尸？”
姜玄道連忙擺手，“不不不，姑娘誤會了。這僵尸乃是集天地陰煞之氣而生，被天地人三界摒棄在眾生六道之外，行走于陽世之間，以怨氣為力，以鮮血為食，具有如同生人一樣的智慧。僵尸只有在人死之后，將死者存放于極其特殊的陰煞之地，久經(jīng)年月才有可能形成。而且僵尸懼怕陽氣，因此但凡是白天和人多的地方就不會出現(xiàn)。在下實在難以想象，如帝都這般人口密集之地，僵尸如何會來的？”
“等等，你說僵尸都是死過很久的人啦？”夏沫回想著今天遇到的那個“僵尸”，“不對，今天遇到的那個僵尸，身上明明是穿著現(xiàn)代人的衣服，而且還有血跡，顯然是死了沒多長時間呀！至于說和人一樣的智慧，我也不覺得他有?！毕哪f完，便很仔細(xì)地把今天的經(jīng)過和他說了。
“若是依姑娘所言，那應(yīng)該是一個行尸?！苯缆犨^了她描述的經(jīng)過，更確定了自己的想法，“行尸與僵尸不同，他們并非天地間自行生成的，而是有人在修習(xí)魔道法門之后，附帶出來的產(chǎn)物。而且這個行尸很不尋常，居然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恢復(fù)，顯然是有人特殊祭練過。看來，這個幕后的邪魔外道才是最需要鏟除的人?！?p> “啊！為什么我一個普通的高中生卻要攤上這種事情??！”夏沫不由得仰天哀嘆，“老天，你看我都已經(jīng)這么瘦了，這樣維護世界和平的任務(wù)還是交給別人吧！”
“夏姑娘，這非是可以開玩笑的事情！你即是傍晚時分被行尸所傷，恐怕傷口之處已然沾染了尸毒?！?p> “啊，那怎么辦？”夏沫一聽自己有可能中了什么尸毒，一下子就慌了神，聽名字也知道“尸毒”——肯定不是對人體有好處的東西。
“這個……在下也沒有什么妥善之法?！苯兰t著臉撓了撓頭。
“你這也叫會道術(shù)??！說的時候頭頭是道，原來只是個嘴把式，一動手就不行啦？”
“非也，實在是因為在下答應(yīng)了師傅，不能對普通人使用道術(shù)。”
夏沫都快被他氣死了，“你現(xiàn)在可是用道術(shù)救人，又不是欺負(fù)人，救人功德無量，懂嗎？再說了，我要是因為這個死了，你可就不知道怎么去找那個算命的了！”
“呃……”姜玄道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那好吧，姑娘你能……能否……能否將這白布撤下?！彼贿呎f著，一邊臉上羞紅一片。
夏沫盡管也是個思想保守的人，但若只是把胳膊露出來，她倒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妥，畢竟夏天的時候，誰還沒穿過短袖的體恤呢？
姜玄道卻是側(cè)過頭不去看她的手臂，從小袋子里又摸出了一張符，伸手就往夏沫身上貼。
“哎哎哎，你往哪貼呢！”原來由于他沒看，那只手竟是直奔著夏沫的胸脯就去了，嚇得夏沫向后狠狠一縮身，一把住了他的手，“色狼！”
姜玄道紅著臉，連忙搖頭，“冤枉??！實是因為在下顧及到女子沾衣裸袖便為失節(jié)……”
“美死你，按你這么說，你去一趟海邊就能開后宮了！轉(zhuǎn)過來，好好看著?！毕哪瓕⑺纳眢w擰了過來，正對著自己。
“是……”姜玄道深深地喘了幾口氣，這才把心境平復(fù)了下來。他向四周看了看，見大叔正在那邊招呼客人，附近也沒人在意這里，這才放下心，將符貼在了夏沫的傷口上，“視之不見，聽之不聞，包羅天地，養(yǎng)育群生，急急如律令，者！”
突然，一道微弱的白光從符紙下面亮了起來，隨即這張符就好像是雪花一樣地“融化”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原本還有三個血洞的手臂，這時竟然恢復(fù)如初，別說疤痕了，連皺紋都沒多出一條。
“哇，太神奇了！”夏沫眼中金光閃閃，她下一秒真的很想說“教練，我想學(xué)道法！”這樣的話，不過最終她還是忍住了。
她總覺得，自己如果和這個白頭發(fā)的家伙接觸久了，一定會陷入麻煩之中。盡管之后發(fā)生的事情也證明了這個預(yù)感，不過現(xiàn)在，夏沫只對自己手臂上的傷能神奇般地恢復(fù)，感到了異常興奮。
“吃好了嗎？吃好了，就要走了喲！”夏沫輕輕踢了踢趴在地上打瞌睡的土狗。
土狗一聽她說話，立刻睜開了眼睛，原地跑了兩圈示意它現(xiàn)在的狀況非常好。紫鳥也不知道從天空中什么地方飛了下來，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夏沫的頭頂上。
“那頭有一個旅店，你今晚可以住在那里?！毕哪┮恢盖懊娴穆?，“明天我來叫你，我們一起去找那個算命的?！?p> 姜玄道抱拳又是深深一躬，“太感謝姑娘了！姑娘如此古道熱腸，在下實在是無以回報?！?p> “不必啦！”夏沫笑著擺了擺手，“你還真是愛客氣，你把我胳膊治好了，就是幫了我的大忙，我謝你還來不及呢！要不這樣吧，我送你過去?！?p> “不敢勞煩姑娘，在下適才也沒有做到什么，那傷口之中雖然蘊含著一絲陰氣，卻并沒有尸毒，那種傷最多也就是愈合得稍微慢一些而已，并不會危及生命，若不出在下所料，那個行尸應(yīng)該也不是體內(nèi)含有劇毒的類型，姑娘敬請放心?！?p> “你能不能別總是姑娘姑娘的，說的好像是拍古裝劇似的?！毕哪莺莸匕琢怂谎?，“就不能直接叫我的名字嗎？我聽著你那么叫，就覺得渾身別扭。嗯……你是白頭發(fā)，又什么都不懂，就像是一個小白，那我就叫你小白吧！這樣稱呼就不會那么生份了?！?p> “呃，這個……在下明白了。姑……夏沫，你說的旅店應(yīng)該就在前面吧？我自己一個人去就好了?！?p> 夏沫無所謂地?fù)u了搖頭，“沒事兒，就當(dāng)是飯后運動了，走吧！”說著，她就當(dāng)先走在了前面。
走了大概二三百米的距離，眼看著旅店就在視野之中，夏沫卻發(fā)現(xiàn)小白正四處張望，抽聳著鼻子，嘴里也在叨叨念念，“奇怪了，怎么可能呢？沒有道理呀！可是，應(yīng)該……應(yīng)該不會錯吧？”
“你在嘟囔什么呢？”
小白指著四周說：“從剛剛開始，我就聞到了一股味道，我還以為是烤肉時候散發(fā)出來的某種異味，可是沒想到，我們已經(jīng)走出這么遠(yuǎn)了，還是會聞到，這就有些奇怪了?！?p> “我怎么沒聞到？什么味兒?。俊毕哪埠莺莸匦崃诵?，卻是什么味道也沒有。
“果然如此，這氣息只有我聞到了，你卻發(fā)覺不了。雖然我也只是在書上看到過這類描述，但卻可以確定這周圍……”小白說著將眼鏡收了回去，目光炯炯地環(huán)視周圍，“有妖氣！”
“你開什么十萬個冷笑話！”夏沫暈眩著一拍他的額頭，“你有病呀！”
“不是……等等！”他一吸鼻子，猛地抓住了夏沫的手腕。
“你你你……做什么！怎么，難道是看周圍沒人了，就變得色膽包天了呀！姐姐可是有練過的?！毕哪榱撕脦状问郑紱]能成功，這才逞強著說道。
小白突然表情冰冷地盯著她，話語里也變得冷冰冰的，沒有一絲感情了，“你身上為什么會有妖氣？你的身邊有妖？”
“我……什么情況！”夏沫居然一時間被他給唬住了。
“哼，你騙不了我的！”小白用力一甩，將夏沫甩開，直驚得土狗和紫鳥飛的飛，跑的跑。突然他手中多出了一面古樸的鏡子，一道金光照射在了夏沫的身上。
結(jié)果夏沫看了看自己……什么事也沒有。
“哎！這怎么可能？”眼前這位白發(fā)小哥突然腦后出現(xiàn)了一滴冷汗，心里暗暗叫著，“要闖禍了！”
夏沫捋了捋頭發(fā)，“怎么了，我不是妖怪嗎？讓我現(xiàn)原形??！”
小白咽了咽口水，又掏出一張符來，“你敢讓我用符試一下嗎？”
“你剛剛不是試過了嗎？”
“這張不同！這張是三清破妖符，是專門用來克制妖怪妖力的符箓。你若是……”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夏沫就自己把它貼在了身上，“來吧！”
既然自己已經(jīng)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事到如今，就不可能再糊弄過去了，“各安方位，備守壇庭，太上有命，搜捕邪精，急急如律令，列！”
那張符突然微微一閃亮光，就從夏沫的身上滑落，整個過程還沒個屁動靜大呢。
“怎么會這樣……”小白的下巴瞬間砸到了地上。
“還有別的方法實驗嗎？”夏沫捏著拳頭走了過來。小白甚至已經(jīng)感覺到，周圍的畫風(fēng)都變得不對了。
“這可能是個誤會……我可以解釋……”
“梆”
說話間，他的頭頂就已經(jīng)冒出了一個大包，他本人則是跪倒在地，“女俠，是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男兒膝下有黃金，你居然給女人下跪！”夏沫詫異地看著他，“好吧，我敬你是條漢子，這次就原諒你了?！?p> “謝啦……”小白強笑地捂著腦袋。
夏沫看著他的滑稽樣子，偷笑著說：“其實你應(yīng)該很厲害的吧？這么容易就給人跪了呀！”
小白尷尬地一撓后腦勺，“這個世界上，除了實力之外，還有一個東西叫做‘理虧’?！?p> 見到危機解除，夏沫就開始四下張望土狗和紫鳥去哪了。“嘩啦”一聲，花壇中土狗頂著紫鳥竄了出來。土狗轉(zhuǎn)回到她腳邊，紫鳥則是一振翅膀飛回到了她的頭頂上。
“等等！”小白又變得表情凝重起來，他看著夏沫頭頂上的紫鳥，“既然不是你的問題，難道是它們？”
紫鳥冷漠地一看他，隨即側(cè)過了頭，模樣要多高冷有多高冷。土狗則在他身邊東嗅嗅，西西嗅嗅，隨后像是點了點頭似的，又跑回到了夏沫身邊。
夏沫連忙護住自己的兩只寵物，“你想對我們家阿紫和阿狗做什么！”
土狗和紫鳥同時瞪大了眼睛看向她，那表情就分明是在說，“你這是給我們倆起得什么破名字！”
這次小白可不敢再像剛剛那樣魯莽了，“它們……可能是妖怪，也有可能會傷害到你的！”
夏沫抬頭看了看依舊冷傲如故的紫鳥，又看了看蠢萌蠢萌的土狗，很果斷地?fù)u頭，“它們都是我的寵……不對，是家人！肯定不會傷害我的，哪怕真的是妖怪也肯定不會傷害我的，這一點我很清楚。”
小白嘆了口氣，“那如果它們是去傷害別人呢？”
“這……”夏沫的心中其實也不像她表面上那樣平靜。
紫鳥從來不吃食，土狗的頭上居然會長著角，這些不可思議的現(xiàn)象，雖然也不是完全不能用科學(xué)的方法來解釋，但在經(jīng)歷了今天的事情之后，她已經(jīng)對自己過去的世界觀有了一次徹底地顛覆。
突然紫鳥飛到了她的手指上，輕啄了兩下。夏沫眨了眨眼睛，隨即釋然地輕笑了一下，“那好吧，就讓你試一次，只是一次哈！而且不管怎樣，我是不會把它們給你的！”
“嗯……可以?！毙“壮了剂艘幌?，點頭同意，再出拿出了鏡子，金色光芒再現(xiàn)。
夏沫強忍著忐忑的心情，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紫鳥將會出現(xiàn)什么樣的變化。
突然，紫鳥一聲啼鳴！
“阿紫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