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羅,你將那八名金丹中期還有那兩名金丹后期的人帶過來?!?p> 幽羅聽到宗子熙叫他,也不跟九焰拌嘴了。
宗子熙悠閑的找了棵樹躺著。
不一會幽羅就把人帶過來了。
“坊主!”十人齊聲說道。
“主子這是佘浩、葉開寅?!?p> 被叫到名字的兩人上前恭敬地喊了一聲宗子熙,她看了一眼,是那兩個金丹后期的。
幽羅往邊上移了幾步,一一介紹了那八名金丹中期,“這是楊信彰、廖京山、梁世松、邱少屏、段文虎、王佑、杜家義、敬皓。”
八人也向前一步給宗子熙行了個禮。
“嗯,你們十人是百人中修為最高,現(xiàn)在你們十人各一隊人?!?p> “是!”
“佘浩,葉開寅你們二人帶隊從前門直接攻進(jìn)去。楊信彰,廖京山,梁世松你們?nèi)藥е死@去后山守著,別讓人從后面跑了。邱少屏,段文虎你們?nèi)ノ鬟?,王佑,杜家義去東邊,東西兩邊輔助正門進(jìn)攻。至于敬皓,你帶人就守在這。”
“是!”
十個人都恭敬地聽從宗子熙的命令。
只是最后那人有些不明白,為何他要在這里守著,是為了防止天音閣求救?出其不意,打他們個措手不及,無法去浮云山上支援?
宗子熙看出了那人的疑惑,“好好守著,別放一個人出去!”
“是!”
他當(dāng)下收了心思,不再胡思亂想,只要好好遵從坊主的命令就好!
“去吧!”
吩咐完,宗子熙就讓他們走了。
“主子,你這就說完了?”幽羅咽了咽口水,這么隨意的嗎?
宗子熙漫不經(jīng)心的應(yīng)了他一聲。
“哦,不對,還有。”宗子熙突然想起了什么。
幽羅松了一口氣,他就說嘛,主子怎么會安排的真的草率。
“讓青龍衛(wèi)找個可以看到整個天音閣的地方?!?p> “然后呢?”
“看戲?!?p> 一旁的江離算是明白了,子熙這是想借此敲打青龍衛(wèi),讓他們好好看看她的實力,震驚的同時對她心生畏懼。
另外還有一些惡作劇的心理。青龍衛(wèi)不是看不起她這個閨閣小姐么,那就讓他們見識見識她這閨閣小姐的兇殘。
你不是看不起我么,我偏要讓你看看我這個你看不起的人,是如何讓你高攀不起!
“另外,幽冥去后山,你跟幽蘭在正門。嗯,好了,說完了,去吧。”
宗子熙對著幽羅點了點頭。
幽羅走了,順帶帶走了幽蘭,不過直到他們悄悄埋伏在后山,他還是難以置信,主子真的就這么草率嗎?雖然這幾天是天音閣的宗門大會,所有外出的弟子都回來了,可是,萬一有人來支援呢?萬一他們用傳送軸逃走了呢?
這都是禍患?。?p> 斬草不除根,后患無窮??!
幽蘭看出幽羅的擔(dān)心,安慰道:“放心吧,主子不是一般人,她這么安排肯定有她自己的道理,天音閣跑不掉的!”
幽羅看著那雙眼冒著小星星,語氣極盡崇拜的人,根本就沒被安慰到!
“你還有什么安排?”
江離可不相信她就這樣去攻打天音閣。
“呵呵?!弊谧游跣α诵?。
“九焰!”
九焰跳到宗子熙懷里,“小熙熙你就放心吧!”
然后九焰就閉上了眼,兩只爪子在空中畫著什么。
江離感覺一股強(qiáng)大的威壓撲面而來,他不得不拿出全部的實力抵抗,然而他還是扛不住這威壓。
他面色發(fā)白,腿微微彎曲,腳步緩緩后移,在地面上留下了一個深坑。
他感受到了從未感受到的恐懼!
不止是他,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到死忙的壓迫,幽冥也是臉色蒼白,有些人已經(jīng)承受不住跪了下來。
宗子熙連忙揮了揮衣袖,散去了壓著他們的那股威壓。
所有大呼一口氣,此時他們的后背早已汗?jié)瘛?p> 這時,九焰動了,雙眼睜開,他將兩只前爪向上猛地一推。
有那么一瞬間,江離和幽冥明顯感覺到周圍有什么不一樣了,只是他們說不上來。
“好了,我們走吧。”宗子熙率先抱起九焰,飛身而去。
江離和幽冥也跟了上去。
留下來的人也迅速隱藏。
他們不知,此時暗處有一人,看著山下的方向空無一人的地方眉頭一挑。
…
天音閣內(nèi)。
“閣主,最近玲瓏坊是越發(fā)過分了。繁華城鄉(xiāng)里的天音樓被他們弄的開不下去,現(xiàn)在就連我們在小地方的天音樓,也被他們吞并了!”一個頭發(fā)半白的老者看著坐首上的中年男人說道。
“只可惜上次暗樓的暗殺失敗了,不然定會讓他們元氣大傷。”
男子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他早就知道那次的那群人里,有一個是玲瓏坊坊主的左膀右臂,所以才花了大價錢跟暗樓做了筆買賣,只可惜沒成功。
突然,男子飛身到大堂外,看著遠(yuǎn)處山下的方向,瞇了瞇眼。
大堂里的人也跟了出來。
“閣主,怎么了?”
“無事?!?p> 剛剛有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好像接下會有什么不好的事發(fā)生,他搖了搖頭,想甩去心中不安的感覺。
其他人也沒把剛才的小插曲放在心上,一行人又回到了大堂。
“閣主,我認(rèn)為我們不能在隱忍下去了。應(yīng)先發(fā)制人,除去玲瓏坊,他們對我們的威脅已經(jīng)到不能忽視的地步了!”一名年輕男子說道。
“說的但是輕巧!”又一名老者說道,“也不看看玲瓏坊現(xiàn)在的勢力有多大,是你說除掉就能除掉的嗎?”
“他們玲瓏坊才成立多久,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趁著他們根基不深,出其不意,奪回我們天音樓的地位。”年輕男子反駁道。
“根基不深他們怎么會短短幾年時間就發(fā)展到大陸第一酒樓?毛小子,老夫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都多,你還是等毛長齊了,再來跟我論吧,哼!”老者諷刺道。
“你!”年輕男子怒不可言,轉(zhuǎn)頭對上首的人說道,“閣主,我請求除去玲瓏坊,不然日后哪里還有我們天音閣的立足之地?”
“毛小子,你是沒聽清老夫說的話嗎?”
老者的元嬰初期的威壓釋放出來,直接撲向男子。
男子被威壓沖擊的連連后退,最后,捂著胸口,跪了下來,嘴角涌出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