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這兒……”李經(jīng)理指手畫腳。
王明明甩布不干,“你到底想干什么?。坎皇呛芨蓛袅藛??”
“細(xì)節(jié)決定成敗,一看你就是做不了大事的人,要知道,我們餐廳要想打敗其他的餐廳,獨立于餐廳之林中就一定要注重這些細(xì)節(jié),你說說你們這些大學(xué)生到底有什么用啊,這嫌苦那嫌累的,年輕又有什么用啊,你說是吧,所以說啊……”
“我不干了?!?p> “你說什么?”
王明明狠踹李經(jīng)理一腳道,“我不干了。”
李經(jīng)理一臉得意,小樣,還磨不死你了,“這可是你自己要辭的職啊,可不能賴我啊!”
“是,與其總在這聽母豬叫還,不如另謀出路呢!”
“你說誰母豬呢?”
王明明指著李經(jīng)理鼻子道,“母豬,狗蛋?!?p> 李經(jīng)理卷起衣袖,“王明明我告訴雖然我是不欺負(fù)女孩子的,今天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我非得教訓(xùn)你不可?!?p> “有本事你就過來啊,反正我又不怕你,正好這些天你給我?guī)淼纳硇耐纯嘁徊⒔Y(jié)算。”
“這可是你說的,我……”
“滿純?”王明明看著淚痕未干,嘴角干枯的人。
樂滿純緩緩抬起頭道,“李經(jīng)理,我要辭職?!?p> “辭職?怎么都要辭職???”
“明明,謝謝你這幾天對我的照顧,再見?!?p> 李經(jīng)理攔住,“不是,你走了我這怎么交代啊!”
“他知道的?!?p> 李經(jīng)理道,“他知道,意思就是不會扣我工資了?”
王明明發(fā)問,“你們吵架了?”
李經(jīng)理道,“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
“對啊,滿純,你不是很需要這份工作嗎?”
“需不需要是一回事,能不能要又是另一回事!”
王明明道,“這句話說的好,我挺你?!?p> “嘿呀,你們這些個大學(xué)生。”
王明明道,“像你這種從一出生開始就斷了人最根本的禮義廉恥的人,又怎么會懂得我們的世界?!?p> “你說什么?”
王明明嫌棄道,“我說你啊,身未老,心先死,墳未挖,半邊土?!?p> 誠如車窗外過過往往的人群,很多人注定一生只能是過客,去往何方?有誰等待?終點在哪兒?誰都不知道。
“哎呀,別那么傷心了?!蓖趺髅骺戳藰窛M純許久,都不見被發(fā)現(xiàn)忍不住道。
樂滿純回過神,“你怎么也出來了?”
王明明聳肩道,“我辭職了,那個李小人,我實在是跟他待不下去了,干脆辭職算了?!?p> “你可真瀟灑!”樂滿純語氣充滿了羨慕。
“不瀟灑點還能怎么辦?人生就短短幾十年,”王明明換了個位置拍了拍樂滿純的肩道,“日子還得過??!又何必那么在意呢,你說對吧?”
“可是有些事又怎么能說不在意就不在意了呢!”
“自尋煩惱,”車到站,“我下啦!”
“嗯,拜拜?!?p> 王明明開朗的笑著道,“想開點。”
王明明一屆教師專業(yè)的大學(xué)生,家庭普普通通,卻又活得灑灑脫脫!
樂滿純嘆了一口氣,朝學(xué)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