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東擦了一下眼睛,再仔細地看看。
果然是有嘲弄的眼神。
原東心中一沉,竟然有智慧,已經(jīng)確認了三遍了,是偶然,還是平常都是如此?
原東見狩獵隊的人都不能給該獨角兇獸造成傷害。
就轉頭對著‘路’說:“‘路’殺了它?!?。
“是?!薄贰闷痄h利的木長矛就向兇獸捅去。
嘿,嘿,嘿。
“吼?!?p> 兇獸一陣痛呼。
明顯,原東見肉眼見槍頭已經(jīng)插入了兇獸的身體。
“部落隊員們,給我使勁干掉這頭獸?!币娭挥胁柯潢牭娜瞬拍芙o兇獸造成傷害。
原東繼續(xù)讓部落隊的人,干掉兇獸。
見兇獸命不久矣。
原東滿意地點點頭,看來這個世界的環(huán)境就是好。
只教招式,沒有教內氣,都能殺死兇獸。
反而。
狩獵隊沒有能力扎傷兇獸,雖說力氣比常人大。
“頭領,它死了?!薄贰寥坏匦∨艿皆瓥|面前說。
抬回去吧。
原東點點頭,沒說什么。
狩獵隊見再次滿載而歸,都高興地露出了笑容。
好像感覺到打獵也不是一個什么難事一般。
回到部落。
狩獵隊里竟然有人興高采烈地對著守在部落的‘萬水’報喜,并且談著碰到那頭可怕的兇獸。
說到驚險之處,讓‘萬水’都驚嘆不已。
肉也夠吃了。
可惜,沒有再次讓‘萬水’出去狩獵的機會,讓‘萬水’嘆息不已。
這會,原東算是看清了,‘萬水’這個人腦袋里就沒有那么多彎彎。
話說。
現(xiàn)在部落隊已經(jīng)訓練好了,那個效果讓現(xiàn)代美國軍人看了都妒忌萬分。
效果像火箭一樣,一天一個高度那般。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兒的靈氣太多的原因。
‘路’現(xiàn)在集合訓練。原東下命令。
好的,現(xiàn)在開始訓練。
首先。
喊一遍口號,預備,起。
“苦練本事,心向百姓,忠于原子”
“苦練本事,心向百姓,忠于原子”
“苦練本事,心向百姓,忠于原子”
原東見整齊排列的隊員們認真地喊著口號,非常開心。
“現(xiàn)在我也是一個手下有6號人的公司老總了?!?p> 原東站在名叫“部落”的無限公司的站臺上。
聽到手下踴躍地向自己表示忠心,心情非常愉悅。
原東先是訓練部落隊的隊列,再做小游戲,然后就是三人為一隊,沒隊之間相互戰(zhàn)斗。
訓練部落隊員的團結配合。
原東下午在教他們最喜歡的招式。
至于內氣,原東先是不教,因為他都沒有練習的方法。
一天。
三天。
五天。
原東訓練了很久的,差不多有14天了。
進步非常大,那種戰(zhàn)斗力,原東都感覺到自己這個門外漢能訓練出特種兵。
很好。
“很高興地告訴你們,你們已經(jīng)成為一名特種兵了?!痹瓥|見訓練得有模有樣,舉手投足之間。
竟然能飛沙走石。
很暢快地確認了眼神。
“現(xiàn)在,我宣布,戰(zhàn)爭即將開始。我們要出征。救出百姓于水深火熱之中。”原東站在高臺上。
一時間就慷慨激昂,想要征戰(zhàn)部落,充實人口,掠奪資源,解放全人類的偉大事業(yè)。
可是,轉念一想,周圍哪里有其他部落讓他救出?
好像來這里那么久了,也沒問出哪里有其他部落。
原東讓部落隊休息。
就去問部落的原頭領‘萬水’,‘萬水’搖搖頭,表示也不清楚。
問祭士,祭士想了挺久的,然后緩慢地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得了。
沒有戰(zhàn)爭,空有一身屠龍功,有什么用?
原東想了想,覺得部落隊是他權力的保障,還是不解散的好。
“我們去打獵。”最終,原東覺得要去打獵才可以生存的樣子。
“頭領,打什么獵?”‘路’有些懵了,不是說學好了本領,就抵擋敵人的入侵嗎?
怎么變成了打獵呢?
捕捉野獸,就是說,我們去狩獵。原東解釋地說。
說著也不明白,為什么狩獵就知道,打獵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呢?
原東想著。
……
原東帶部落隊到森林中,恰好碰到一頭送埋伏處躍出來的兇獸。
由于原東警惕地感知周圍,倒是沒有造成人員傷亡。
“散開,散開,三人一組地對付它?!痹瓥|大聲喊道。
兇獸見部落隊竟然拿著木矛對付它,它馬上認得出是木,無法傷害到它的。
身體很誠實地向部落隊撞過去。
“避開,然后給它一矛?!痹瓥|招呼地叫喊。
臥槽,很機靈!
兇獸聽到原東大呼小叫的,頓時看出原東是頭,眼中兇光一閃。
直直地向原東沖撞過來,獠牙大張。
原東立馬擺起太極的手勢,角往旁邊重重地一踏。
抓住兇獸的一個獠牙就往身后一甩,身體也同樣轉動,把兇獸甩出一條弧線。
“愣著干什么?快用長矛扎死它。”原東呼喚著目瞪口呆的部落隊員。
是。
是,是。
醒悟的部落隊員,紛紛氣勢洶洶地拿著長矛向暈乎乎的兇獸扎去。
只見矛矛入體,把兇獸扎得血洞連連。
讓暈乎乎的兇獸,慘叫地掙扎,滾動著。
把已經(jīng)撞倒的樹木都翻滾得到處濺射,其中一個部落隊員被掃中,吐血連連。
最終,5個隊員合力把兇獸給殺死了。
“‘阿土’,你怎么樣?”原東沒有管兇獸,先去看了吐血的‘阿土’,心里滿是滴血。
本來部落隊的人就是不多,現(xiàn)在竟然傷了一個,讓原東太難了。
“頭領,我很痛?!薄⑼痢媪藗冢杏X到渾身疼。
“哪里痛了?”原東問了一句,見‘阿土’都沒能說清楚,自己動手去摸索。
胸骨斷了三根。
內臟有些位移了。
原東皺了皺眉頭,麻煩了,胸骨大概可以接一下,內臟位移確是不知道怎么搞定了。
工具也是沒有,倒是不能用板塊固定。
回到部落。
原東讓祭士弄了一副藥給‘阿土’吃,然后就用手指,一點點地把他的胸骨和內臟移回去。
這樣磨蹭了一天半,才把‘阿土’的胸骨移好。
對于內臟,原東就覺得沒有辦法了,盡量幫他移,也不知道對不對。
大概對吧?
原東自我感覺一下,八九不離十。
這件事也讓原東更加地驚醒了,野外生存是危險重重的,從而更加努力練功了。
蓬蒿閑人
武漢紅十字會讓刷新我認知畜生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