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贬t(yī)師對原東回復。
醫(yī)師也是參加過軍訓的,原東也對他進行過思想教育。
原本原東不想在南伯侯的都城逗留的,畢竟沒有什么作用。
可是,部落師士兵受傷,只好在南伯侯都城逗留一圈。
“原子哥哥,我們?nèi)ネ鎲幔俊薄洹灰姸汲抢锏漠悩语L景,就想逛街。
“有什么好玩的?”原東想不明白在南伯侯的都城有什么好玩,又沒有陣法和功法可以售賣。
“就去嘛。”‘阿沅’為了心中的魔念,纏著原東。
“好吧?!痹瓥|覺得逛街是最沒有意義的事了,還不如修煉功法,但是‘阿沅’又扯手臂,用兇器威脅,勉強答應了。
閑逛之間,原東注意周圍的人群來往,看看有沒有售賣功法的。
“原子哥哥,你看這個頭飾怎么樣呢?漂亮嗎?”‘阿沅’雀躍地挑著一個發(fā)釵,給原東看。
“嗯,好,漂亮?!痹瓥|嘴上說著,眼神仍然注意著周圍。
‘阿沅’見此,一噘嘴,拍了一下原東的胸膛,說了一句討厭。
原東和‘阿沅’正在逛著突然發(fā)現(xiàn),后面一隊衙役正在手拿一張圖紙,辨認而來。
原東見到了,就好奇地看著對方尋到自己。
于是問:“有什么事嗎?”。
“……,客人是哪位貴客?有一樁命案正要找你。”衙役一時間被原東的氣勢所迫,沉默了一會,打量了一下,才問。
見衙役一副謹慎的樣子,原東覺得要亮出已經(jīng)的身份。
什么扮豬食老虎,沒有必要,層次不一樣,一個是幼稚,一個是穩(wěn)重。
“南伯侯所屬的小諸侯,原國國主?!痹瓥|正式地說。
衙役聽完了原東的說話,身體一抖,有種劫后余生的表情。
“什么情況?”原東問。
“是有一婦人誣告您殺人了?!毖靡垲D時對原東客氣地說。
“肯定是誣告。”原東立馬反駁:“肯定是她殺了人,然后誣告朕?!?。
“請您和我們一起回司寇,由我們的司寇大人為您處理?!毖靡蹖χ瓥|客氣地說。
“可以?!痹瓥|不帶上在一旁緊張地看著衙役的‘阿沅’,并且讓守衛(wèi)帶‘阿沅’回去,帶上一半的守衛(wèi)過去。
一路上,原東被衙役客氣地請到了司寇,并且也問明白了是哪個婦人誣告原東殺人的。
原東還真認識,沒錯的,是上次的那個少婦,原以為她會避免麻煩,不會告官的,誰知道告之。
原東一進司寇,就看到里面的大人迎了出來,還請了進去。
原東邊說笑著邊走,看到跪趴在地上的少婦,更加確認了眼神。
特別是少婦瞄了自己一眼,見自己有官員陪同,更是一抖。
“啪!大膽齊氏,竟然敢誣告他人,知法犯法?!彼究艽笕苏堅瓥|做好了,立馬拍案驚奇。
“大人,妾身沒有,確實是他殺了老大他們?!鄙賸D震驚地抬頭,大喊冤枉。
“啪!還敢狡辯?明明是你自己殺了他們,反而誣陷他人,你可知罪?”司寇大人一臉公正地說。
“來人,上刑。”司寇大人拍案地讓衙役上刑。
片刻。
“??!沒有!??!”少婦慘叫。
原東看少婦血淋淋的大腿,正在被一個鉗子之類的扯肉,心平氣淡。
暗中搖搖頭,這種刑法,也不怕人被弄得失血過多而死。
一會。
刑法已經(jīng)用完了,少婦趴在地上喘息,一副有氣無力地樣子。
原東見此,就對司寇大人說:“大人,辦案公正廉明,為表達朕的謝意,準備了一件小禮物。”。
原東示意一下部落師的守衛(wèi),讓他把原東拿出的一個木盒呈上給司寇大人。
“哈哈,原國國主太客氣了?!彼究艽笕吮緛韲烂C的臉,瞬間冒出了笑容,熟練地接過禮物,打開一看,頓時笑容更加多了。
“大人,他胡說,明明是他殺了老大他們,妾身親眼所見?!鄙賸D看到這情況,頓時有力氣地指住原東。
“你敢拍拍心口保證地說,沒有殺老大他們嗎?”少婦正氣凌人,聲音凄厲沙啞地說。
原東聽到少婦微微地痛呼反問,頓時左手拍右胸地說:“朕確實沒見過,也沒有殺你所謂的老大。”。
“騙子,你騙人。”少婦見到原東的無恥,頓時驚叫。
“大膽狂徒,竟然還敢誣陷他人,來人,上刑?!彼究艽笕伺陌傅卦俅我笊闲獭?p> 衙役再次拿著正義的刑具,讓少婦承認她的罪行。
“啊,官官相護,不得好死,?。 鄙賸D滿是仇恨地說,對著原東和司寇大人含血咒罵。
“嘿嘿。”原東一聲輕笑,對著司寇大人一拱手地說:“大人,如果沒有什么事,朕就先回去了。”。
“嗯,既然原國國主有事,也可先回去,待會會讓人帶上狀書給你?!彼究艽笕艘娫瓥|要走的樣子,客氣地說。
“好的?!痹瓥|也是點點頭,帶上守衛(wèi)離去。
“皇上,她說的老大,真是您所殺的嗎?”其中一個守衛(wèi),忍不住問原東。
“不是?!痹瓥|打死都不承認,便問:“你叫什么名字?”。
“回皇上,我叫‘口子’?!辈柯鋷煹氖绦l(wèi)見原東問,有些開心地自我介紹。
“嗯。”原東點點頭。
回到了客棧,‘阿沅’著急地在門口等待,見原東就撲了進他懷。
著急地問:“原子哥哥,情況怎么樣?”。
“沒事兒,是那少婦殺人,誣賴我們?!痹瓥|對著賴在自己懷里不肯離開,不顧大庭廣眾的‘阿沅’解釋了。
果然,‘阿沅’聽了原東說的話,頓時生氣勃勃地罵道:“他們殺了那么多人,怎么都不判死呢?是孬?!?。
而叫‘口子’的侍衛(wèi)聽了‘阿沅’的話,臉上盡是釋然的表情。
原東看也不看一樣狀竹簡上模糊血手印,對著狀竹簡簽字之后,就安排在南伯侯都城里駐守驛站的官員。
把受傷的部落師士兵帶回領地靜養(yǎng),并且命令‘口子’也跟著護送。
走之前,原東對著官員們說:“‘口子’的思想可能不過關,安排他退出部落師,轉(zhuǎn)入地方上的思想宣傳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