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飛!你終于回到了人間了!”童大同一看到劉飛宇就激動地說道。
“你什么意思???”劉飛宇看著童大同說道。
“剛剛從仙境回來,快點告訴兄弟們是什么樣的感受???”童大同摟著劉飛宇說道。
本來劉飛宇還想和顧曉夢說一會兒話,可是有覺得不是很有意思,于是邊和顧曉夢說了一聲就回到了原來的座位上了,臨走的時候還問了一句,“明天你們來嗎?”
“看看吧!”顧曉夢淡淡地說道。
“來!當(dāng)然來了!不過汽水你可得提前準備好!常溫的哦!”崔媛媛笑著說道。
顧曉夢用手偷偷地擰了一下崔媛媛,崔媛媛憋著笑,看著劉飛宇說道:“聽明白了?”
“哦!”劉飛宇答應(yīng)一聲離開了,身后又傳來了崔媛媛和顧曉夢的嬉笑聲。
“哎!”看著劉飛宇不回答,童大同用手在劉飛宇眼前晃了晃說道:“怎么著,把魂兒留在仙境了?”
“沒!”劉飛宇收回了心神,說道:“我們之前說道那里了?”
“說道你去了仙境了,得跟我們說說是啥感受!”陳天浩笑著說道。
“別搗亂!我說的是上一場比賽。”劉飛宇說道。
“小飛飛,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自己剛剛還在仙境中遨游,這會兒就不能讓哥幾個也感受一下這仙境的美妙滋味?”童大同一臉神往地說道。
“真沒什么?”劉飛宇說道。
“不說是吧,也行!等今天回去,我就和袁學(xué)博他們說!”童大同說道。
“得!得!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劉飛宇一聽,立即繳械,要不然今天回去,又得被嚴刑逼供!
“這才像樣子嗎!”童大同笑著說道。
此時東外和東農(nóng)大的比賽已經(jīng)開始了。
韓東像是一頭兇猛地野獸,在球場上廝殺著。
“東子,注意體力?。∠乱粓鑫覀儗﹃嚨目墒菛|鐵??!”寧遠看著韓東說道:“已經(jīng)3:0了,沒必要這么踢啊!”
“我心里有數(shù)!”韓東冷冷地說道。
寧遠看著韓東有抬頭看了看看臺上的崔媛媛,無奈地搖了搖頭。
袁剛看著正在嬉鬧的劉飛宇他們,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劉飛宇,你之前說上一場東鐵對陣東財經(jīng)的比賽對于我們來說有好消息,到底是什么好消息???”
“隊長!”劉飛宇和童大同他們停止了打鬧,然后說道:“之前東財經(jīng)大部分主力根本就沒上,這說明東財經(jīng)是在為下一場比賽留力,這說明他們對于出線的渴望是非常的強烈的,而東鐵在上半場確認了領(lǐng)先優(yōu)勢后,也早早地將隊中兩名絕對主力也換了下來,就也說明東鐵對于之后的比賽,起碼是下一場是不會放棄的,而他們下一場比賽的對手正好是今天馬上就要獲勝的東外!”
“你的意思是,下一場比賽東東鐵還會全力以赴?”袁剛問道。
“當(dāng)然了!”劉飛宇說道:“隊長,你不會忘了吧,去年,東鐵唯一丟的一分就是在東外身上丟的,今天他們一定會想著把這一分找回來的!”
袁剛點了點頭,然后又聽到劉飛宇說道:“況且現(xiàn)在東鐵雖然已經(jīng)是三連勝了,但是在理論上東鐵還是沒有提前出線,這就意味著,下一場比賽,東鐵勢必會全力以赴!”
“這樣對于我們來說就是最好的了!”袁剛說道。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了裁判的一聲哨香,然后就看到了東外的校醫(yī)進了球場。
“怎么回事?。俊眲w宇剛剛和袁剛說話,并沒有看球場。
“我們也沒看到啊?”童大同和陳天浩幾個還在議論著仙境和人間的事情,也都沒有看到球場上發(fā)生了什么。
“剛剛好像是東農(nóng)大的球員鏟倒了韓東!”看臺上一個學(xué)生說道。
“不會有什么事吧?”劉飛宇看到了幾個球員將韓東架到了場邊,然后韓東做到了地上,校醫(yī)正在給他醫(yī)治,看樣子傷的地方是在腳踝的位置。
“他怎么了?”崔媛媛一臉緊張地說道。
“我們下去看看!”顧曉夢說著,就拉著崔媛媛一起朝著下面走去。
來到了東外替補席的看臺后面,顧曉夢看著替補席上一個東外的學(xué)生喊道:“張建軍!韓東怎么樣了?”
張建軍回頭看著顧曉夢說道:“沒什么事兒。腳踝崴了一下,放心,沒什么大事!”
坐在地上接受校醫(yī)治療的韓東自然是聽到了,往看臺上一看,正好看到了崔媛媛關(guān)切的目光,雖然內(nèi)心中非常的高興,但韓東還是一臉冷冰冰地將目光移到了別處。
“哎!曉夢,你說他是不是有病?。∥液眯倪^來看他,他還敢給我使臉色!”崔媛媛不依不饒地看著顧曉夢說道。
聽到了張建軍的話,崔媛媛的心總算是放下來,看到韓東的表現(xiàn)自然是火冒三丈!
“哎,是你家東東對你使臉色,你沖我發(fā)什么脾氣???”顧曉夢看著崔媛媛說道。
“哼!不看了!回去了!”崔媛媛說著就朝著外面走去了。
“哎!”顧曉夢有些無語地看了看崔媛媛,又回頭看了一眼劉飛宇的方向,正好劉飛宇也在看著這邊,顧曉夢朝著劉飛宇笑了笑又指了指崔媛媛的背影。劉飛宇點了點,示意自己知道了。
顧曉夢準備離開,正好看到了自己手里的汽水兒,然后又將汽水瓶舉起來,朝著劉飛宇搖了搖,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我說東子,剛剛媛媛明顯就是關(guān)心你,你又何必呢?”寧遠看著韓東說道。
“哼!她那是貓哭耗子!”韓東一臉不屑地說道。
本來打算說韓東比喻不當(dāng)?shù)膶庍h,看著韓東的樣子,也不便說了,于是問道:“要不你就歇會兒,你這傷?”
“我沒事!”韓東站了起來,試了試:“小傷,沒事!”
“老孔,他沒事吧?”孫一清看著校醫(yī)問道。
“最好是休息,這扭傷得養(yǎng)!”校醫(yī)老孔說道。
“我說什么來著!”寧遠說道。
“我沒事!”韓東大聲地喊道。
“行!”寧遠看著韓東的樣子,不在說話了,回到了球場上,
“韓東,服從安排!”孫一清鐵著臉,遞交了換人申請。
坐在替補席上的韓東,這才感覺到腳踝間有些隱隱發(f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