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baby,漂亮的baby,粉粉的盒子精和帶刺的美女~”
茶沫染一路哼著小調(diào)往自己的院子蹦達(dá)去。
咦,進(jìn)賊了?
茶沫染的房門大剌剌地開著,不對,怎么突然感覺冷冷的?
還沒進(jìn)門,茶沫染又雙叒叕被掐住脖子按到墻上了。
“你...你...你你,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茶沫染說完心虛起來,不會東窗事發(fā)了吧。
“本座的腰牌,是不是你拿的?”男人還沒有恢復(fù)余暉的模樣,高大的身影籠罩在茶沫染身上,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
“大俠,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兩個的姿勢,有些曖昧?”茶沫染的臉不爭氣地紅了起來。
如果忽略掉脖子上的那只手。
“本座在問你,你是不是偷了本座的腰牌?”男人聲線冰冷,周遭不帶有一絲溫度。
“腰...腰牌?什么腰牌,大俠你在說什么啊?”茶沫染十分心虛。
“本座不叫大俠,本座叫尹辭寒?!币o寒冷聲道。
“尹...尹辭寒?我叫茶沫染,很高興認(rèn)識你?!?p> 茶沫染反應(yīng)極快,成功將尹辭寒的思路帶跑偏了。
“放肆,本座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尹辭寒有些怒了。
聲音突然提高了聲線,茶沫染當(dāng)即嚇的一哆嗦。
這位大哥,不是你告訴我你叫什么的嗎?
“交出本座的腰牌,饒你不死?!?p> 尹辭寒瞇起了雙眼,他是真的被這個女人給激怒了,三番四次挑戰(zhàn)他的底線。
若是禾下在尹辭寒身邊,此時估計已經(jīng)瞪大了雙眼,帝尊何時將自己的名號告知他人過。
茶沫染已經(jīng)欲哭無淚了,她也想交出來啊,可是腰牌早就被盒子精吸收的連渣渣都不剩了。
“那啥,腰牌真的不在我這里,不信你搜身?!?p> 茶沫染顯然不怕尹辭寒搜她的身,她身上根本就沒有腰牌,尹辭寒也不能那她怎樣。
看著茶沫染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尹辭寒有些不確定了?
莫非腰牌真的不在她身上?
“流氓啊你!”
尹辭寒竟然真的準(zhǔn)備搜她的身,就算她是新時代的開放女性,但是也不代表陌生男人能隨便脫她的衣服。
被罵做流氓的尹辭寒耳朵迅速紅了起來,他剛才急于找腰牌,都忘記了茶沫染是個女人。
哪怕她才不到十歲。
“哈哈哈哈,丑八怪你要被人輕薄了?!焙凶泳偰懿缓蠒r宜地出來嘲諷茶沫染。
讓茶沫染無時無刻不想掐死他。
“自己脫?”尹辭寒薄唇微抿,說出來的話卻是容不得茶沫染抗議的。
茶沫染當(dāng)即抱住自己的胸,用看色狼的眼神嫌棄的看著尹辭寒。
尹辭寒不自然的咳嗽了兩下,沒人注意到他的耳朵越來越紅了。
“本座對豆芽菜不感興趣?!毖院喴赓W。
還極其正人君子地轉(zhuǎn)過身去,但是精神力始終沒有離開過茶沫染,如果她有任何不正常的舉動,他都能立刻發(fā)現(xiàn)。
竟然說我是豆芽菜,她是還沒長開好嗎,你才豆芽菜,你全家豆芽菜。
茶沫染當(dāng)然只敢在心里吐槽。
可誰知道,下一刻她剛剛吐槽的話,原封不動的傳了出來。
“你,該,死!”尹辭寒雖然十分震怒,但是礙于男女有別,他還是忍住了沖過去掐死茶沫染的沖動。
“不不不,剛才不是我說的。”茶沫染衣服脫到一半,連忙擺手解釋道。
該死的盒子精!!!
又害她!
火線寶寶
畫畫的bab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