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只管放心?!鄙蛑ブツ樕喜唤?jīng)意間也浮現(xiàn)出不明深意的笑意。
此時,她們心中都各有各的心思。
最后沈芝芝送走了裴鶯歌,她的侍女小嵐對沈芝芝說:“小姐,今天對您說了這么多,到底所謂何事?”
“她想借我的手除掉那個女子?!鄙蛑ブポp蔑的看著裴鶯歌遠(yuǎn)去的背影,眼神充滿了殺氣。
“裴鶯歌這個女人倒是蠢的很,若是和她待久了我只怕也會覺得自己和她是一類人了!”沈芝芝用手絹捂嘴偷笑,然后轉(zhuǎn)身進(jìn)了室內(nèi)。
“小姐自然是極聰慧的,裴小姐以為自己步步為營,殊不知她已在我們計劃之內(nèi)?!毙乖谝慌越o沈芝芝揉肩一邊說。
當(dāng)初自沈芝芝第一次見裴鶯歌的時候便覺得她擅長玩弄人心,對此沈芝芝便對她多有防備,可是裴鶯歌自認(rèn)為聰明過人,但是遇見了個裝傻充愣的,竟然毫無防備。這便給了沈芝芝機(jī)會。
沈芝芝對裴鶯歌展開了各種調(diào)查,隨后發(fā)現(xiàn)了陸霄這條線索。剛好無意中得知陸霄救下了一個女子,并對她疼愛有加,這個女子身份成謎。若是不知道陸霄曾在西岳的過往的話,恐怕便真會認(rèn)為她是一個普通的女子,但是沈芝芝知道她是誰。于是沈芝芝利用陸霄這條線索告訴她陸霄在儆州有一個喜歡的女子。裴鶯歌的侍女青蓮提起陸霄曾經(jīng)喜歡過的一個女子,也是沈芝芝安排的線人‘無意間’透露給她的,這剛好可以提醒裴鶯歌可以假借曾經(jīng)陸霄喜歡的女子的身份趕走現(xiàn)在陸霄身邊這個女子。
“你看,裴鶯歌想借我的手去除掉那個女人,若是我除掉了她,到時候那個女人手下的人必定不會放過我。若是我修書一封,告訴林清歡,那林清歡動不動手我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我已經(jīng)從裴鶯歌的圈套中走了出來,不過這件事定是會落在林清歡的頭上,不管她做與不做?!鄙蛑ブプ旖巧蠐P(yáng)眼里充滿了算計的神色。
“像她這樣只知道算計別人的人注定贏不了?!毙共粷M的撇了撇嘴角。
這是沈慕情坐在院里看著易芊允給她寫的書信,她數(shù)了數(shù)已經(jīng)是第十封了,如今儆州的事情已經(jīng)辦完了,但是卻遲遲沒有歸家的消息。
“東宇,你說芊允還有多久才會回來?”沈慕情將手中的信放在桌子上默默看著,有時她真的會想念和易芊允在一起的時光,因為易芊允會給她十足的安全感。那是連旁人都做不到的保護(hù),時間久了自然便成了依賴。
“小姐不必掛懷,等一切塵埃落定,芊允小姐自然便回來了?!睎|宇放心手中的劍,對沈慕情說到。
“你知道嗎,當(dāng)初我在王府的時候沒有絲毫自由,只能每天待在后院聽著先生的教誨,后來有一次我無意中聽到小舅舅說起外面有多好玩,那時候我充滿了好奇,我滿心歡喜的讓小舅舅帶我出去,可是連門都沒出得了,便被抓了回來,還整整的抄了五十遍家規(guī)。我那時候不知道為什么外祖母不讓我出去,我甚至還和她鬧脾氣直到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那是她保護(hù)我唯一的手段。倘若有一個能幫我完成此事的話,我想是會收手的?!鄙蚰角檎f著說著眼里便泛起了淚光。
“小姐你是想放棄了嗎?現(xiàn)在所有人都在幫你做這件事,你要如何收手?”東宇始終不忍將西岳國幾個字說出口。這對于東宇來說是殘忍的,對于沈慕情來說,也是殘忍的。
“東宇,你是不是也知道什么?”沈慕情突然看著東宇的眼睛,她似乎有一瞬間懷疑自己忘掉了最重要的記憶,好像所有人都知道,唯獨(dú)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