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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血復(fù)興

第三十一章 解釋

龍血復(fù)興 獅王亞斯蘭 2926 2021-09-13 02:23:35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白龍的嘴中,反復(fù)念叨著詛咒的話語,同時橫沖直撞式的穿出人群,往家門的方向走。

  這時候,他真希望,能有個不長眼的家伙,因為被自己撞到而不長眼的站出來挑釁,好讓自己名正言順的揍一頓撒撒氣。

  可他哪知道,人們隔著老遠就看到面色不善的白龍,無不迅速躲閃,讓出一條路來。即便偶有沒注意到者,被其碰撞,在認(rèn)出白龍的身份,也裝癡扮傻的,說著“今天的風(fēng)好大,一震之威,乃至于此”之類的話,然后快步離開。

  一路風(fēng)馳電掣,白龍沒花多久功夫,就回到了白家,結(jié)果剛進門,就感受到一陣破風(fēng)聲,只見一個巨大的石鎖,朝著他飛來。

  這么大的石鎖,換作一般人,是肯定接不住的,注定會被壓扁或者砸爛,而白龍,卻硬是將其抱住了,僅僅是連退幾步而已。

  正當(dāng)氣上頭的白龍準(zhǔn)備出聲謾罵,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亂扔,差點砸到自己,沒想到對面率先開口道:“逆子,滾到老子面前來!”

  原來是自己的老爹白獅啊。

  白龍一下子就沒脾氣了,變得畏手畏腳,提心吊膽的小步過去。

  剛一進房門,就感受到一陣強烈的罡風(fēng),迎面撲來,將身后的兩扇門重重地關(guān)上,同時,一道人影迅速靠近,朝著自己的肚子就是一拳。

  “嗚!”

  感受到巨大的沖擊,白龍臉色一變,腳步連續(xù)向后退,竟比剛剛被石鎖砸而后退的步數(shù)多,方才止住腳步。

  還好老爹手下留情,用的只是單純的蠻力,沒有附上斗氣,不然,自己就可不是倒退數(shù)步那么簡單了,摸了摸胸悶的胸口,白龍心中僥幸的想到。

  “兔崽子,翅膀硬了啊你,老子昨天剛說完的話,你今天就忘了?老子剛剛聽說,下人報告,你又去找李府那個小崽子的麻煩了吧。讓你不要再去找李府的麻煩,你偏不聽啊!”白獅的臉色格外冰冷,在白龍的眼里,卻又很是猙獰。

  知道眼下白獅正氣在頭上,心懷懼意的白龍當(dāng)機立斷,選擇立刻跪下然后道歉:“孩兒不敢,這次確實是孩兒太莽撞了,但也因此,發(fā)現(xiàn)了一個重要的情報?!?p>  白龍的這番說辭,讓憤怒中的白獅稍稍冷靜了一下……只冷靜了一下下。只見白獅微微一愣,隨后抄起自己的鐵拳,就往白龍的身體上招呼,發(fā)出陣陣悶響。

  “還情報?每次你都這樣說,結(jié)果呢?老子不會再信你的鬼話了。”聽白獅的意思,用發(fā)現(xiàn)重要情報為借口,以妄想逃脫罪責(zé)與懲罰,是白龍經(jīng)常干的事,次數(shù)之多,已經(jīng)達到讓白獅直接忽視過去的地步了。

  “不,我……是真的……有重要……情報?。 币贿叞ぶ赣H的打,白龍一邊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

  十余分鐘過后,白獅撇下鼻青臉腫的白龍,走到一旁坐下,熟練的從褲兜里掏出一張粗糙的手帕,擦拭剛剛運動過后,身體上冒出的汗珠。

  “父七,請你相信吾,還啊真的喲縱要情報要向你播告?!卑堈酒鹕恚蚯耙徊?,口齒漏風(fēng)的說道。

  望著扛了自己一頓打,鼻青臉腫的白龍,白獅的臉色陰沉的可怕,只見他沉吟片刻,緩緩說:“行吧,那就讓我聽聽看,這次你找了什么理由?如果又是什么無關(guān)緊要的事,那就準(zhǔn)備再吃我一頓打?!?p>  “是!”

  白龍揉揉臉,有些慌亂的點點頭,趕忙答應(yīng)。

  “今天,我在酒樓與李焱相遇,因為酒醉的關(guān)系,忘記了父親您的主婦,擅自對他出手了……”

  話音剛落,前方就傳來白獅的怒吼聲:“我說你小子哪來的膽子違逆老子,感情上是喝酒壯膽啊,如果讓你天天都喝酒,是不是打算直接謀害老子,篡位家主位置了?”

  這都哪跟哪???聽著白獅的獅子吼式咆哮,白龍滿頭黑線,連忙打著哈哈,勸說白獅冷靜下來。

  浪費了幾分鐘的功夫,白龍接著說道:“因為醉意上頭,我調(diào)動不起斗氣,拳腳攻擊也變得笨拙且單調(diào),硬是沒能擊倒李焱那小畜生?!?p>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

  當(dāng)聽到白龍說出,自己未能擊倒李焱時,白獅又坐不住了,這次倒沒有口頭謾罵,而是直接離開作為,上前兩步,狠狠地抽了白龍一耳光子。

  “廢物!怎么喝個酒,連李府那個小崽子都打不過了,你是不是腎虛啊!”看來謾罵只會遲到,但不會不到。

  白獅的這一席話,讓原本還唯唯諾諾的白龍,眼眸深處閃過了一抹憤怒,他猛然回憶起,當(dāng)初在酒樓,李焱嘲弄自己時,也說過這么個話。

  不是,自己不過是喝個酒,怎么你們都要拿這個說事,男人最忌諱被人說不行,腎虛這種事,可不能隨便說道的。

  不過,剛剛說出口的人,不是讓他咬牙切齒的李焱,而是懼怕的父親白獅,為了避免性格與他同樣暴躁的父親,再產(chǎn)生什么誤會,白龍連忙將心中的氣惱收回去,然后恭敬地繼續(xù)敘說:“沒能擊敗李焱,確實是孩兒的恥辱,但這,是有原因的。孩兒發(fā)現(xiàn),李焱那小畜生,很可能學(xué)會了一門,防御性的斗技?!?p>  剛說完話,白龍就下意識的伸出雙臂,向后躲閃,然而父親白獅并沒有向他所料的那樣,不是謾罵就是毆打。

  白獅盯著白龍的雙眼,聲音略有低沉:“你沒在開玩笑?”

  “孩兒敢保證,絕沒有!”

  得到白龍的保證,白獅的臉色變得僵硬,又難看了幾分,一言不發(fā)的坐在椅子上,眉頭緊皺,陷入沉思。

  開玩笑,斗技可是一種很稀缺的戰(zhàn)斗技能,他們白家數(shù)百年的基業(yè),也未能購得一招半式流傳下去。李府本就不好對付,如果作為李府的短板,身為李漠的愛子,卻又一向廢物的李焱,如白龍所說的那樣學(xué)會了斗技,那也就說明,短板將不再是短板,李府將沒有什么大的破綻。

  “你與我細(xì)細(xì)說來,你為什么會覺得他學(xué)會了斗技?只因為沒有迅速擊倒他么?”半晌,白獅再次開口,要求白龍報告,自己認(rèn)為李焱學(xué)會斗技的依據(jù)。

  “是!”應(yīng)諾后,白龍將李焱拿著一個木蓋子,接連擋下了自己三下有力的攻擊的事,詳細(xì)的報告給白獅。當(dāng)然,對于用蟲丸偷襲,卻反被抓獲的事,則是全然閉口不談的,畢竟不光彩,而且沒準(zhǔn)還會又惹他老人家氣惱。

  聽完白龍的敘述后,白獅的臉色,陰沉的可怕,同時還有一抹愁云在彌漫。

  “聽你的描述,恐怕那個技能,是防御型斗技,斗氣盾牌。其效果是將斗氣附著在可以用來進行防御的物品上,作成一次性消耗的防具。”眉頭緊皺起,白獅緩緩分析。

  “父親,這么說……”白龍的臉上露出愕然的表情。

  “嗯,恐怕,李焱那小子,真的學(xué)會了斗技了?!卑转{臉色凝重的說:“看來,李府新請的習(xí)武教師,不簡單啊?!?p>  “好可惡,竟然讓區(qū)區(qū)李焱,撿到了這樣一塊寶!父親你說,我們要不要,把那個習(xí)武教師給挖過來?”怒斥完李焱的好運,白龍的大腦袋靈機一動,想到了個主意,向白獅建議道。

  白獅搖搖頭,也沒說為啥,直接否定了他的想法,緊接著陷入沉默,沒再說話。

  一時間,房間里異常安靜。

  深吸一口氣,白獅的臉色慢慢恢復(fù)了平靜,只見他瞥了白龍一眼,淡淡的說:“這件事,你就不要摻和了,我們大人自有安排。我也不怕讓你知道,我和你的霍伯父,正在商議著謀害李焱,只要李焱一死,這些問題都將迎刃而解,包括你愛慕海家長女的事?!?p>  聽聞這個消息,原本還有些郁悶的白龍,臉上涌現(xiàn)出了一抹喜色,腳步向前一步,激動的問道:“真的?此話當(dāng)著?”

  “那當(dāng)然?!?p>  得到了這句肯定的話語,白龍立馬來了精神:“那,敢問父親可否告知,霍叔叔準(zhǔn)備了個什么樣的計劃,孩兒也好從旁協(xié)助,以免妨礙啊。”

  腳步一頓,身形一顫,白獅的臉色變得僵硬,似是在斟酌語言,在短暫的停頓后,說道:“這個,我與你霍叔叔商量,這次的計劃,由我來設(shè)計,他從旁協(xié)助?!?p>  “哦,那敢問父親所設(shè)計的計謀是如何?。俊卑埍蚱粕板亞柕降椎臍鈩?,追問道。

  可接下來,白獅的一番話語,直接讓心激動不已的白龍,瞬間跌入低谷。

  “這個……為父目前……還在思索中。不是想不出來,只是還沒想到一個足夠完美的計劃……”

  白龍目瞪口呆,心一下子變得失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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