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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姜嫻帶傅挽G市接受心理咨詢治療,最初傅挽就出現(xiàn)了抑郁癥狀,所以一直又在接受心理輔導,在搬到蘇城后就一直沒有開導,所以導致傅挽心理方面產(chǎn)生偏激。
傅挽出院后江瑞瑞搬出了傅家,姜嫻替傅挽請了假沒有去上學,平時江瑞瑞就安分守己上課,放學偶爾回去見傅挽,可是都被傅挽拒在門外。
沈卻偶爾會來幾次,但是都是在房間門口站著,也不說話。
傅霆正式轉(zhuǎn)正成了蘇城小學的教師,做五年級一班的班主任,事務脫不開身,所以這次只有姜嫻和傅挽回G城。
在機場那天,那是江瑞瑞和傅挽奔現(xiàn)后第一次見到傅挽那般消極的模樣。
纖瘦的女孩兒套著寬大的衛(wèi)衣,戴著帽子,穿著寬松的牛仔褲,很小個,背著書包低著頭,不注意還真不知道那里站了個人。
江瑞瑞紅了眼眶,姜嫻似乎老了很多,“姜姨,你們和早點回來?!?p> 姜姨安慰道:“放心吧,小挽會好的。”
她走過去想給傅挽一個臨別的擁抱,卻意外撞上少女警惕的目光,鼻尖一酸停住了上前的腳步。
機場人來人往,直到廣播里喊話了姜嫻才帶著傅挽進去,過了安檢后,傅挽回頭看了眼,像是在尋找什么,可是一無所獲,少女眼底劃過一抹失落。
“小挽,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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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角處的少年穿著黑色衛(wèi)衣,身形很修長,眼眶里遍布血絲,看似十分疲憊,可是卻不減眉宇間的堅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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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城一中發(fā)生了一件校園暴力事件,那就是?;ū淮蛄耍歉叨嗟慕鹑饎拥氖?。
年級辦公室里,秦舒臉上青青紫紫的傷痕很恐怖,整張臉都在發(fā)腫,手臂上的抓痕冒著血跡,臉上的妝容被刮花,濃厚的粉沫有些松散十分不堪入目。
而江瑞瑞除了校服有些褶皺毫發(fā)無損。
年級主任掃視了兩人,黑著臉質(zhì)問道:“江瑞瑞同學,為什么動手打人?”
江瑞瑞雙手環(huán)臂,一臉不屑,“看她不爽!”
年紀主任氣得臉都綠了,“你都高二了那么大人還動手打人!究竟有沒有一點學生的樣子?”
江瑞瑞怒了,蹭地一下站了起來,咬牙切齒直勾勾盯著年級主任,“那她呢?她秦舒有多好?隔壁一班傅挽知道吧?現(xiàn)在休學躺在病床上,她為什么會這樣?秦舒她活該!有本事她把傅挽還給我??!”江瑞瑞最后越說情緒越澎湃,音量明顯提高了不少。
年級主任被吼得一愣一愣的,緩了口氣,義正言辭,“那你們私下自己解決,不要在學校打打鬧鬧,有傷校風?!?p> “秦舒同學,我希望你收斂一點。”
于此。
這件事并沒有由學校解決,江瑞瑞平安無事在高二二班繼續(xù)上課,而秦舒則是硬生生憋下了這口氣。
隔壁一班一如既往朗朗書聲,少了以往的活躍氣氛。
因為新轉(zhuǎn)校生傅挽有抑郁癥這件事傳開了,不少以前在背后說三道四的同學閉上了嘴,而他們也知道班里的沈大佬喜歡傅挽,而現(xiàn)在傅挽這兩個字成了班里的禁詞。
誰提誰死。
而秦妍自然也有了下手之意,傅挽走了更好,休學也不知道啥時候回來,說不定明年,甚至高考。然而不管多久,對她都是有利的。
一下課,秦妍就抱著課本去找沈卻,打著請教的門號不過是想跟沈卻說上幾句話。